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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收購的目標117有麻煩

夢想島中文    香港從1949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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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這是我收集到的資料!”

  軒尼詩道,香港人報社主編辦公室,沈銘俊非常小心地將幾份卷宗放到了張力的辦公桌上。他是從原本的港島報社借調過來的“新人。”從事報紙編輯也已經有將近四只的時間,在香港人報社里面也是非常難得的人才。不過,面對張力,像他這樣腦袋上印著“港島。標記的人一向都很小心。

  “都有哪些公司的?”張力正在批閱文件,頭也沒抬地問道。

  “按您的吩咐,主要是恒生銀行、和記洋行,還有黃埔船塢這三家。另外,我還收集了會怡和洋行下的置地公司,德豐洋行下屬的萬國企業有限公司,以及青州英呢的一些資料!”沈銘俊答道。

  “這么多?”張力抬起了頭來,明顯有點兒小驚訝,不過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擺了擺手:辛苦你了,先出去吧!”

  “是,老板!”

  “這些人!”

  沈銘俊退出辦公室,又輕手輕腳地把門兒關緊之后,張力突然又嘆了口氣。

  他對那些港島報社的人實在是無話可說。也不知道李達倫是怎么調教的,居然一個個那么懂得上下尊卑,上級說話的時候,下級就像根柱子一樣杵在那里,對下屬說話的時候,又一個個傲得沒邊兒。典型的卑上而傲下,讓人看著頭疼。有時候他就想。如果換上日本的軍裝,沈銘俊這些人簡直就是標準的鬼子兵!可是,對于這種表現,他雖然不滿,報社的另外一些人卻欣喜非常,就連一向最喜歡給他挑刺兒的胡家義,居然也認為從港島換人過來是他最英明的決定之一,還說早就對那些散漫的原香港人報社成員不滿了,并由此幾乎全面復制了港島那邊兒的報社守則,要求成員們集體遵守。

  可在張力看來,開公司,內部雖然要有上下之分,但這種上下卻不應該是這種僵硬的樣子。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卻沒有時間去整治這些,而且,報社現在也并不大,說白了也就幾十號人,相互之間熟的熟、親的親,如果不嚴厲點兒,工作效率確實難以提上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張力又搖了搖頭,拿起了沈銘俊送過來的那份兒卷宗。他等這份兒資料,其實已經等了很久了。幾乎是從那一回跟胡家義在中環轉了一圈兒毛后就開始想了。可惜,那時候的他還沒有什么資格打恒生銀行的主意,可現在雖然才過了幾個月,形勢卻已經不一樣了,雖然他依舊還遠不夠實力,但卻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想一想。

  恒生銀行創建于慣東3月3日,由林炳炎、何善衡、梁植偉、盛春霜及何添創立,是一間以香港及中國大陸業務為重點的銀行。在張力所知道時代,恒生銀行不僅是香港最大的本地注冊上市銀行,還要負責計算出的香港股指。但生指數。在幾十年后,也是世界最著名和最重要的幾項指數之一。據說。勁7年初的時候,恒生的總市值已經達到引田億港幣。不過,那時候的恒生銀行,雖然龐大,但卻已經不是現在這樣獨立的公司了,那時的它已經是匯豐集團的成員之一。

  張力不知道生了什么,會使得恒生銀行的主人也生了變化。但幾十年的時間,足以生很多的事情。所以他對這些并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現在的恒生銀行還沒有強大的日后的地步。

  “恒生銀行原為恒升銀號,最初設于上環永樂街們號一幢舊建筑物內,面積只有勸平方明。銀號董事長由林炳炎出任,經理和副經理則分別為何善衡及粱植偉,全銀號職員僅。人,規模較初期主要經營買賣黃金匯兌及找換的業務”叨年,日本動侵華戰爭,大陸富戶紛紛南下,急于把銀元兌成港幣。由于恒生已在中國大陸遍設業務網絡,生意滔活不絕。中國國民政府急需外匯以資軍費,但生借機獨家代理政府的兌換業務,從中抽傭,獲利甚豐。”則年,香港淪陷,但生被迫停業。林炳炎、何善衡等人帶同資金及舊位員工往澳門暫避。由于當時澳門已有由區榮愕創辦了同名的恒生銀號,他們遂改名“永華銀號,繼續經營。喃年,香港光復后返港,并把恒生銀號搬往新址中環皇后大道中囚號自置物業重新開業,新店規模較以前大。,燃年,利國偉應邀加入,主理海外黃金買賣。

  ,必口年舊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于中國大陸開始實行一連串嚴格的外匯管制”恒生失去了與中國大陸的聯系,現已開始業務轉型。目前,但生已將服務對象定為普通大眾和中小企業,根據行內推測,其銀行資本應有六百萬到八百萬港幣左右!”

  “八百萬!”

往幾十年后換算一下,那就是差不多八個億,說不定更多!相對于一家銀行而言,這筆錢不算少,但比起那些巨頭是差得遠了。可張力琢磨著,還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八百萬不能算多,可這筆錢相對于他而言,還是太過巨大。就算是他的計劃能夠成功,估計也就是在朝鮮戰爭期間賺個三五百萬,可三年的時間,但生的業務就不會展了  “還以為差不多了呢,沒想到還是太好高驁遠了呀!”

  中國人賺錢的本事果然不是蓋的。張力又翻了翻資料,一陣郁悶。十幾年前恒生初創,那個何善衡投資最少,才不過入股心元,其余各人加起來的也不過十萬左右;開業昔年,整個銀行凈盈利也才一萬零點兒”這十幾年過去了,資產居然就翻了七八十倍!這還是因為中間有過很長的一段戰爭,日本還占領過香港,要是沒有這些戰事,這些人還不翻了天去?

  “那個老家伙是誰來?”張力突然想起了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某個老外,在一家基金當了二十年老大,讓資產翻了二十九倍就鬧到全世界做,可跟恒性這些人比,他又算老幾?“還敢牛?有本事你跟這些人比比?”

  “可是,恒生這么大好的局再怎么到最后就被匯豐給兼并了呢?”張力又有些不解地看著恒生的資料,一陣無奈。不過,很快他就把這股郁悶拋到了一邊,轉而拿起了另外一份卷宗。

  置地公司、萬國企業有限公司、青呢公司”、一個個看下去,張力只是搖頭。這幾家公司其實除去置地這個,怡和洋行的寶貝之外,其他實力都不是很強。可是,它們都有一個很大的優點,就是不缺錢,而且身后還有大洋行的。

  “和記!”

  前面的都不合適,張力又瞄向了最后兩份兒卷宗。和記洋行,黃埔船塢!

  和記黃埔,后世稍微美注點兒經濟的中國人恐怕就沒有不知道的。

  香港頭號大富翁李嘉誠旗下的企業,名聲赫赫。而李嘉誠也正是由吞并了和記黃埔,墊定了他在華人商界的大佬地位。

  不過,張力也知道,這時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和記黃埔,現在的和記和黃埔其實是分開的,分屬兩家不同的公司。黃埔船塢先不說它,根據資料,現在就已經是香港造船和修船業的巨壁,地位幾乎不可撼動。可是,黃埔雖然厲害,和記卻不同了。張力現,和記洋行現在竟然只是香港那么多洋行里面排三四流的貨色,說的不堪點兒,比許多華資企業都不如。這對一家創辦了將近百年的老牌洋行來說,簡直就是不可原諒。這還不算,因為新中國的成立,和記洋行原本著重的跟中國大陸之間的進出口貿易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不得不撤資回香港,目前,整個公司只能說是還能維持。

  “還能維持!嘿嘿”這小沈同志很會說話嘛。還能維持”

  張力又仔細閱讀了一遍和記洋行的資料。而越讀得仔細,他就越覺得這家洋行簡直就像是脫光了衣服的少女一樣,甚至還在猜想,如果不是還有個“英資洋行”的名頭保護著,估計早就有人惦記這個和記了。雖然,和記從大陸撤回香港之后就被另一大型洋行會德豐收購了鰓股權,兩家關系密切,不僅會德豐持有和記洋行大量股權,和記洋行同樣也持有會德豐若干股權,兩公司的董事亦互任對方董事,可是,正因為有一個賺錢的洋行,另一家不賺錢的恐怕就沒幾個人愿意太過注意了。

  “看來,在這個“和記。的腦袋上,老子還能有機會表演一下如何打倒帝國主義。嘿嘿,”

  張力笑了起來。,吞并香港洋行,雖然只是一家小洋行,想必也會驚動不少人吧。只是可惜,和記黃埔的輝煌恐怕是沒有機會顯示了,而這也有些搶人財路的嫌疑。不過,美味當前,他也顧不得太多了。

  計劃一定要周密,張力開始提示自己。但是,怎么才能算調密?他雖然對這幾十年來的經濟局勢有那么一點兒先見之明,但具體的商業運作卻依舊是外行。而且,相比起和記洋行,會德豐對現在的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頂級的巨無霸雖然他并不認為會德豐的那些董事們會太過在意和記的丟失,也知道自己的計劃,如果能夠成功,就應該擁有收購和記的能力。可是,具體的行動顯然不是他一個人就能的過來的。在此之前,他必須趕緊網羅一批人才,要不然,到時候就算有機會,恐怕也要失去。畢竟,和記在未來也有過一躍而起的記錄,如果他錯失時機,讓對方有了奮進的機會,就是想收購恐怕也難了。

  “叮呤呤,”

  “喂,哪位?”張力正在想著毒找一位合適的經理人,電話鈴的響聲讓他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

  “阿剩。對面是一個女聲。

  “您是哪位?”這聲音有點兒耳熟,可張力一時卻沒能想起來到底是誰。

  “我是柳玉嫻!”對面答道。

  “柳玉嫻?,嫻姐?。張力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嫻姐的大名。

  “就是我。阿力,你趕緊過來夜總會一趟,我這里有急事!”嫻姐的語氣似乎有些焦急。

  “急事?什么急事?”張力看了一眼眼前的資料,有些猶豫:“嫻姐,我現在也很忙,要不,我明天抽個空過去找你?”

  “不行!”嫻姐很干脆地拒絕道:“阿也在這邊,他從警署聽到了消息,對你很不利,趕緊過來!”

  “時我不利?”

口有麻煩  嫻姐絕對不是那種沒事兒找事兒的人。雖然張力對這個女人的了解并不是很多,這一點卻絕對可以確認,何況這一回人家還是給自己通風報信兒的,所以,張力迅地放下了手頭上的事務,過海來到了梅蘭夜總會。

  夜總會還是那番模樣。不過這回張力沒再遇到那個肉彈美女小如。直接就上了二樓。休息室里,嫻姐和陳志正在等著他。

  “到底什么事?這么著急?”

  “阿真,你是不是得罪了劉福?”

  一見面,張力還沒問清楚到底生了什么,嫻姐就先開口問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極其嚴肅。而她的話也確實讓張力嚇了一跳:

  “劉福?”

  “沒錯!”陳志面無表情,“我現在被調到黃大仙,是劉福的手下,昨天聽幾個關系好的便衣說,那胖子正在派人查你!”

  “查我?”張力微微動容,忍不住沉思起來。可是,從到香港開始,他就沒有跟劉福有過任何的接觸,怎么可能得罪對方?當然,他也想過一種可能,就是那一回撒大謊騙人的事兒把那大胖子得罪了。可那件事的可能性也太低了。而且,按理來說,英國人也不應該把那種丟臉的事情暴露出來才對。劉福如果真的精明點兒,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為那么一件并不怎么相干的事兒來找自己的麻煩。畢竟他張家人也并不是什么一捏就爛的軟柿子。

  “沒想到?”姐姐擔心地問道。

  “應該沒有!”張力搖了搖頭:“我跟劉福沒有過什么直接接觸。就是他侄子我也退避三舍,他沒理由找我的麻煩才對!”

  “可他這回確實是要找你的麻煩。不過他也比較小心,至少沒有像對付其他人一樣直接動手。”陳志突然笑了笑:“這說明,他可能對你還是有點兒不托底!說真的,香港能讓這胖子這么小心的,還真是不多。”

  “阿,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嫻姐嗔怪地責備了一句。

  爾說笑難道還哭啊?”陳志微笑著安撫道:“嫻姐,別那么緊張。劉福雖然厲害,可他既然還沒動手,咱們就還有時間想辦法把事情弄清楚。弄清楚了,可能也還有時間想辦法應付!沒什么了不起的。”

  “這話說的對。心態是很重要的。

  有時候,越緊張就越容易出錯。專心點兒,平和點兒,倒是能解決許多問題。”張力此時也靜下了心來,聞言也在一邊笑道。

  “可現在咱們上哪兒去弄清楚劉福到底是什么意思?”嫻姐皺皺眉,反問道。

  “這個”陳志想了想,又站了起來:“我還是回警署再打聽一下。我跟劉福雖然不和,可他也不怎么防我,說不定能夠打聽到什么。”

  “這樣也好。不過阿你也小心點兒,別讓人家覺了。”嫻姐說道。

  微心吧,我會在意的。”

  陳志笑著應了三聲,又和張力互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告辭離去。

  “阿這個人其實挺沉穩的,可惜在警署一直被劉福欺負,所以難免有點兒功利,你可別見怪。”陳志離開之后,嫻姐又對張力歉意地說道。大家都是聰明人,陳志來報信兒,又等到張力來到才自告奮勇的去進行調查。說到底,還是想多賣張力一個人情。可惜,這種情況,就算是張力看出來了,以后也不能不有所表示。人家可是為了他去探劉福的底兒去了,雖然劉福是警察,不是黑幫,可這種事情也很危險的…

  設什么的。我看他只是等不及想上位罷了!”張力笑了笑。陳志強加給他一個人情,雖然動作生硬,卻也實實在在,就算是沒有結果,也讓他沒法不領。雖然這么做未免有些不太成熟之感,可現在的警界,真正有文化的有多少人?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太細膩的表現他們能看得懂嗎?

  “劉福如果真的想找你麻煩,你打算怎么辦?”嫻姐又關心地問道。

  嫻姐,你這是關心我,還是關心陳志?”張力突然笑問道。

  “呵呵,關心你就等于是關心阿,關心阿呢,就等于是關心我自己。這有什么區別?”嫻姐笑道。個道理很通透!”

“行啦,別光顧著笑了。劉福的勢力可不是讓人看著笑的。”嫻姐又正色說道。現在香港,劉福這兩個字對像她這樣的人來說,幾乎就是一道緊握咒,平時或許沒什么,但一緊起來,說不定就真的能讓  人疼得要命。

  “我打個電話!”張力說完,也不等嫻姐應聲,就主動走到一旁的電話機旁,撥了一個。號碼。

  “你找誰?”嫻姐問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張力笑了笑,把話筒放到耳邊,又等了一會兒,聽到對方接通了電話,語氣立即又變得嚴肅了起來:“喂,泰哥?唉,是我!有件事想麻煩你一下價錢好說,就是劉福最近在派手下查我,我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當然是大事件,不是大事件還找你干嘛?”嗯,對對對,沒錯,你前兩回確實都辦得不蚓,川我也沒少從中出力呀。你現在說眾此算怎么回事兒沛披舊帳?,對對對,是為了我自己的事兒,我當然得出力,可咱們是一分價錢一分貨。你當時不也沒反對嗎,現在反過來跟我擺譜兒,以后還想不想合作了?”就你那臭脾氣,除了我誰還受得了你?,嗯,對,就這樣,下午我聽你消息!,當然是催命,要是不催命,我花那么多錢找你干嘛?還不如直接去找那些包打聽呢,至少能省一大筆!,你個王八蛋,有錢那也是我自己辛苦掙的,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你要是看不順眼,自己也開一家公司掙去啊。看看到底哪樣工作更累!,”好了,就這樣!嗯,等你消息。”

  “呸,欠罵”。

  恨恨地放下手里的話筒,張力又干唾了一口。

  “泰哥?,阿力,你找的是曾文泰?”嫻姐一直在邊兒上聽著張力的電話,只是聽得越多,她的面色表情越是不對。到最后,竟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了。

“沒錯,就是這個死要錢的東西。”張力沒好氣兒地又瞪了電話機一眼,仿佛對象就在話機里呆著一樣,不過他也很快反應過來這個動作的幼稚,看著嫻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得謝謝嫻姐你把這老東西介紹給我。要不然,我有許多事兒還真不好解決  “曾文泰脾氣可大的很,你剛才在電話里居然,罵他?”嫻姐禁不住有些苦笑起來。曾文泰就她介紹給張力的那個偵探,從日軍深水步監獄里逃出來的那位老兄。對方的具體情況她不是很清楚,之所以介紹給張力認識,就是因為曾文泰確實很厲害。她開夜總會之前跟著高腳七,而高腳七在被警察捕獲之前,就曾經被曾文泰抓過一次。”那時候,高腳七手下還有上百號水匪,在香港周邊海域名頭極響,是幾乎人人都知道的“大壞蛋。”可就是這樣,還是被曾文泰從老巢里面給擄了去。

  當時也就是她反應快,拿著贖金找到了曾家人的偵探社,加上卓文泰對英國人出的價錢很不滿意,所以才能把人贖了回來。據說,這個曾文泰不僅擅長破案,武藝高強,還懂得爆破、電工”幾乎就是全才。

  “他那脾氣都是別人慣出來的。罵他兩聲,讓他清醒點兒,免得真當自己無所不能了!”張力笑道。

  “我就怕你把他罵火了,到時候反過來吃虧。我可是聽說,就連那些英國警察也要賣他幾分面子呢嫻姐說道。

  “那是你們自己把他的事兒給傳得太神了。”張力笑了笑:“曾文泰之所以能在香港混得這么舒服,固然是他自己有本事,但更深層次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在深水步結識了一個叫祁德尊的英國人。兩個人一起逃出來的。據說在躲避日本兵追擊的時候,曾文泰還救過這個祁德尊一命。之后,抗日戰爭時期,這個祁德尊在東江惠州擔任英軍前方司令,之后后又先后到了印度、緬甸、泰國及中國等地服役。戰事結束的時候,才飛歲,就已經晉升上校,還先后獲得過英方授予的十字勛章、o比勛銜及勝勛銜。”釘年退役回到香港,現在是和記洋行董事局董事,會德豐洋行董事局董事!”

  “這么厲害?”嫻姐顯然不知道這些情況,自然難免吃驚:“這些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曾文泰都快把他跟祁德尊的合照搬到偵探社的大門口了,我還能不知道?”張力笑了笑,看到嫻姐依舊不解的模樣。又提醒了一句:“嫻姐,我可是混報界的!”

  “報界?,對啊,呵呵!”嫻姐也醒悟了過來,頓時失笑:“你們這些辦報紙的人面廣,當然能認得出那些洋行的董事。”

  “叮鈴鈴!”兩人正聊著,電話鈴突然又響了。

  “喂”。嫻姐拿起話筒,問了一奐,但很快,她就面色豐怪地把話筒交給了張力:“找你的,好像是曾文泰。”

  “這么快?”

  才剛剛把事情委托出去,順便在嫻姐面前損了這老東西一下,怎么這么快反擊就來了?張力當然不會認為曾文泰是沒事兒找事兒來的,只是,如果真是有了結果,那對方這一回的度實在是讓人有點兒接受不了。不過,再仔細想想,又似乎不像,畢竟這才幾句話的功夫而已。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讓人出乎意料,接過話筒,聽對面的人說了幾句之后,張力就忍不住大叫起來:

  “喂,什么,你真查到了?”。

  “怎么樣?”看到張力的臉色一陣變幻,嫻姐關心地問道。

“唉”考慮不周啊!”張力拿著電話又說了兩句,放下話筒之后又苦笑著看向了嫻姐:“嫻姐,你能不能快點兒找到癮豬劉?借我幾百塊錢,先讓他分出去,然后就出去躲幾個月,千萬別跟什么人聯系  “瘟豬劉?”嫻姐明顯一怔,這事兒怎么又扯上癮豬劉那種混混了?

  “先別說這些。我還要去跟曾文泰見個面。埃!”說著,張力又對嫻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家伙,比那些整天到處刮錢的警察還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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