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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衛將軍府。
宇文成祥一路疾馳回家,滿面陰沉的翻身下馬。
“啪啪啪!”
宇文成祥對著大門口兒石獅子,一頓鞭抽發泄。
侍衛們無一敢上前,個個裝死的低頭不吱聲。
宇文家融入洛陽的情況不是很樂觀。
宇文化及好說,人老精、馬老滑,他自有他的處世之道。
宇文成都好說,天生沉悶、不喜多言、身具蓋世雄武,他自有他的巨大價值。
宇文成祥不大好說,他既無父親的睿智、亦無兄長的能力,處在帝都的繁華,卻又難以容身,心中難免的火氣漸大。
“喲!”
“成祥兄弟!”
“怎地了?”
哈哈笑聲從身后傳至。
宇文成祥側臉,收起手頭的家伙事兒,不大自然的賠笑施禮道:“見過冠軍侯!”
吳凡得到高潁的確切答復,準備操辦一切,所以他需拜訪拜訪宇文成都。
“什么侯爺不侯爺的!都自家兄弟!”,吳某人隨意的擺擺手,笑問道:“你家大兄吶?”
宇文成祥看看日頭,說道:“這會兒怕是在東市巡守!”
“噢!”
“來錯地兒啦!”
吳凡笑語喃喃。
眼睛一轉,吳某人說道:“一直沒時間,可算有點兒空閑,走!兄弟帶你出去玩玩兒!”
宇文成祥咧咧嘴,分外的猶豫:“不…不好吧?”
吳凡一咋舌,不悅道:“有什么不好的?”
吳某人不由分說的拉住宇文成祥,示意他上馬一起走。
宇文成祥面對吳凡,顯得相當的拘謹,跟碰上什么洪水猛獸兒無甚區別。
為啥?
宇文成祥主要是想到父親宇文化及的教誨。
宇文化及評價吳凡——那是個指甲蓋兒上都寫滿陰謀詭計的人,沒事兒少跟他摻和。
所以有如此評價,皆因當初宇文成都叫吳凡忽悠的出兵,投誠且襄助大隋攻殺燕國…宇文家于北方的鮮卑部落里,名副其實的土皇帝。現在呢?成天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說他們家為化外蠻夷。
宇文化及可記得他們家眼下的艱難,是吳凡坑的。
吳凡不曾帶蘭馨兒,蘭馨兒讓他派出去做點隱秘的東西。
愜意的騎在馬上,吳凡笑問道:“成祥兄弟,我看你…好像不大高興啊!怎地了?跟我說說?”
宇文成祥曉得自家兄長在泰山沒站好隊,現在求著吳某人給說情,自然不敢得罪他。
支支吾吾的老半天,宇文成祥嘴唇兒囁嚅,艱難的說道:“我…我…我看上一姑娘。”
吳凡巴掌一拍,笑道:“好事兒啊!你們家老爺子讓我給你尋摸尋摸合適的,我這正愁著沒找到吶!誰家的?”
宇文成祥撓撓腦門兒,低聲道:“香韻坊的…”
吳凡:“…”,夠多情的!
吧嗒吧嗒嘴兒,吳凡笑道:“喜歡就贖走唄!你們家老爺子也不會管你納妾室!”
宇文成祥不吱聲了。
吳某人心眼兒多多,哈哈一笑,道:“沒銀子?兄弟這兒有!”
宇文成祥搖頭。
吳凡奇怪。
倒也不問,吳凡說道:“咱們去香韻坊!”
香韻坊是什么地兒?
勾欄瓦舍的青/樓場所,做的是皮/肉生意。
香韻坊類似于安家父子創辦的花月樓,檔次上稍微低上一些。
吳凡對香韻坊有所耳聞,不曾去過而已。
策馬到得香韻坊,吳凡大刺刺兒的將獅子驄馬往那一扔,信步往里走。
說起來。
吳凡從前的座駕,那匹送給宇文成都的紫骍馬,做了宇文成祥的戰騎。
宇文成祥小心的拴住紫骍馬,亦步亦趨的跟上吳某人的腳步。
日上三竿,香韻坊的生意不到紅火的時候,堂中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宇文成祥的大個子,鶴立雞群,突兀無比。
立刻有一個風韻猶存的老鴇走出,冷面相迎。
老鴇長得不錯,一身豐腴的肉兒,頗叫人心動。比較可惜的是她的嘴唇兒,相當輕薄,映襯出她這個人的刁鉆與尖酸。
果然。
老鴇絲巾一掃,攔在路上,冷嘲熱諷的說道:“宇文二公子,你怎么又來啦?我不是和你說了嘛!我們家…”
吳凡脖子一扭,發出咔吧的聲音,冷冽的說道:“閉嘴!讓你說話了嗎?”
吳某人身上殺氣濃郁,老鴇頓時香汗涔涔。
吳凡左右環顧,道:“收拾個房間,上桌子酒菜,找幾個姑娘陪陪我兄弟!”
老鴇咽咽口水,連忙著人去辦。
老鴇試探的問:“您是…宇文將軍?”
吳某人一笑,跋扈的說道:“老子冠軍侯!”
老鴇的臉頓時垮下,雙股戰戰兢兢。
洛陽城內,哪個能不曉得吳凡的名號。
什么玉麒麟。
什么小人屠。
什么天生大將軍。
各種宣揚,傳的神乎其神。
有一點是一致的——吳某人,殺人無算、膽大妄為。
進得房間,與宇文成祥喝幾杯,吳凡借口如廁抽身。
吳某人找到那老鴇,問:“香韻坊,誰家的產業?”
老鴇不敢隱瞞,說道:“回侯爺的話,小店老板乃獻王殿下的家產。”
獻王?
哪個獻王?
吳凡先是一愣。
楊節!
先皇的幼弟。
與當陽長公主、楚王楊玨并稱于世。
帝國天家最大的三個奇葩之一。
吳凡著實明白。
吳某人嘖嘖的說道:“原來是獻王啊!那個女人,我要走了!”
老鴇為難的說道:“她…她…獻王殿下時常前來,香茗姑娘深受獻王殿下的喜愛…侯爺,不妥吧?”
吳凡伸手捏捏老鴇的臉蛋兒,笑道:“獻王若問罪,推給我!你就說:冠軍侯有筆買賣找他做。”
老鴇低眉順目的“哎”了一聲。
吳凡伸手扔出幾萬兩銀票,齜牙笑道:“行啦!我另有要事,待會兒讓那個女人跟宇文成祥去。”
吳某人邁步向外。
似乎想到什么,吳凡扭身過來,警告道:“別耍花招,否則…我要夷平你們,獻王也攔不住!”
老鴇噤若寒蟬。
吳凡久去不歸,宇文成祥不禁探聽。
得知吳凡替他搞定一切,宇文成祥既是感動又是羨慕。
宇文成祥對于吳凡而言,小癟三一個。
如果宇文成祥沒有個好兄長,吳凡才懶得搭理他。
吳凡離開香韻坊,于東市中,見到宇文成都的身影。
宇文成都請吳凡喝酒。
席間。
宇文成都抱拳施禮,言道:“多謝守正仗義美言,兄弟感激不盡,先干為敬!”
宇文成都絕對實在人,連干三杯。
吳凡陪著喝,笑道:“成都兄不必如此!是成都兄自己有本事,陛下不忍心責罰降罪!”
稍頓。
吳凡說道:“成都兄,我開門見山啦!我有兩個難辦兒的事兒,請你幫我的忙!不是挾恩相要,事成之后,我…”
宇文成都擺擺手,說道:“守正不必如此,我省得兄弟美意,你且直說便罷。”
吳凡輕咳兩聲,道:“明日監斬亂臣賊子,地點選擇在朱雀街口,屆時定由你們金吾衛的人去大理寺提人,及負責維護安全。”
宇文成都點頭,承認道:“沒錯!殿下的詔令早已到達,我知你負責。”
吳某人用手指沾些酒水,往桌面兒上畫個路線圖,說道:“別問為什么,在這兒的時候,人馬停一下。”
宇文成都干脆利落,僅說個“好”字。
吳凡繼續:“明晚東市的夜禁,幫忙撤掉。”
宇文成都深深的看吳凡一眼,同樣答應下。
吳凡端酒,道:“宇文兄有公務,我亦須去在拜訪個人,所以…”
二人碰杯,相互告辭。
吳凡的確得再找個人,他的計劃有點兒大,需要可靠的人手、更需要分擔責任的黑鍋俠。
當陽長公主無疑是最佳人選。
第一。
這娘們兒貪財。
第二。
這娘們兒身份非凡。
第三。
這娘們兒府上的人不少。
門外稍等片刻。
楊清薇遣貼身侍女迎接。
吳凡見怪不怪,讓小侍女引入當陽長公主的閨房。
楊清薇仍然那般的妖嬈可人,無意間流露的媚態,堪稱萬種風/情。
當陽長公主手里拿著個小算盤,噼里啪啦打個不停,嘴上說道:“我的小情/人兒,怎么想起看我啦?”
吳凡自顧坐到楊清薇對面兒,倒上杯茶水,邊喝便瞟幾眼楊清薇身前放的不少賬本。
楊清薇終于停下,抬頭瞅瞅吳凡,嬉笑道:“托你的福,小姑姑我一月賺了二十多萬兩白銀!”
吳凡撇撇嘴,輕描淡寫的說道:“炒茶的市場剛剛打開,這點收入算什么?等擠掉茶湯的份額、加大生產力度、以及分出檔次、變更品種等等一系列的動作后…我敢保證,哪怕你只占有三成,一個月少說一百萬兩的純利潤!”
當陽長公主怎能不信,咯咯的發笑,又騷又賤的委身過來,調/戲起吳凡。
吳某人柳下惠似的坐定,道:“有筆大生意,做不做?”
楊清薇挑起吳凡的下巴,打趣兒道:“把你賣給我?唔!買賣是挺…大的!”
身下受襲,吳凡一個哆嗦。
不悅的蹙眉,吳某人敲敲桌子,道:“一錘子買賣,分你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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