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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瘦子之外,其他三個歹徒先是被錢多多打斷了骨頭,后又被蘇靖軒一頓胖揍,此時已經沒有了半點反抗之力,鄭直讓蘇靖軒開上小車把那三個家伙拉走,自己與錢多多則候在小車旁邊,等待區公安局刑警們的到來。
他給林副局長打了電話,讓林寒嶺想個辦法,把另外的三個人關押到一個隱蔽的角落,也好私下里審問那三個歹徒到底是什么來頭。
林寒嶺沒想到鄭直這么能折騰,剛剛安靜沒幾天,就又鬧出一件大事情,而且有歹徒在大街上開槍,并弄出了人命。
拿著手帕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林寒嶺第一時間打給了田副書記請教該如何處理。
田副書記這幾天比較郁悶,因為他派出去的專案組沒什么進展,趙黑子就像個木頭一樣,什么也不說,而他的兌爭對手已經明白了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如果不能一擊成功的話,那么接下來他就要承受對手的反擊與報復。
聽林寒嶺說完,田學志皺起了眉頭,這個鄭直搞什么搞,在這個關鍵時刻不想著先撬開趙黑子的嘴,反而又搞出一件大事情,不耐煩的說道:“寒嶺啊,這件事情要不要管,你自己看著辦吧。
有能力就幫拉一把,如果沒有能力,就推掉算了。”
“是,我明白了。”林寒嶺掛斷電話后,心下一陣為難,田副書記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卻暗示他不要多管閑事,直接推掉算了,但他的老師可是親自打電話過來,說鄭直與蘇靖軒都是大有來頭的,如果真的撒手不管,得罪了鄭直與蘇靖軒,那可怎么辦?
再何況鄭直與蘇靖軒還幫他對付汪建民,這幾天汪建民再也不敢隨便的出壓他了。
林寒嶺這個人雖然沒什么魄力,膽子也小,但還是有良心的,并且膽子小有時候也不是壞事情,比如現在他不敢得罪鄭直與蘇靖軒,就不會輕易的推脫,路樂于的眼光還是比較老辣的,正是看透了林寒嶺的本質,這才會比較看重這個學生。
膽小,做起事來就會謹慎,也許在官場中會爬的比較慢一下,但卻不會輕易被競爭對手抓住把柄搞下臺。
而有良心,就不會犯大錯,并且會知恩圖報,這樣一來,路于樂在黨校的時候多幫幫林寒嶺,日后討還人情,才能得到回報。
在辦公室里焦急的來回走了幾圈,林寒嶺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人來,那個人叫崔寶山,是杭城特種部隊里的一個團級軍官,最近幾個月來在通化市不遠的地方野外拉練,營地離這里不遠。
因為路樂于與一位軍校里的教官相識,又牽線搭橋的原因,他與崔寶山的關系很不錯。
又踱了幾步,他不再擔擱,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崔寶山的手機,“喂,是寶山兄么?”
“呵呵,寒嶺老弟啊,是不是有事?我可是知道你這個人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因為二人相熟,所以崔寶山也就不怎么客套,說話直來直去。
林寒嶺尷尬的一笑,回道:“讓老哥給猜對了,我這次的確是有事想要請寶山老哥幫個忙。”
“什么事情?你說吧。”
軍人不乏心計,但說起話來卻是要豪爽一些。
“是這樣的…”林寒嶺把大致情況介紹了一遍,“所以啊,就是想要請寶山老哥幫忙把那三個人看押幾天。”
“這樣啊…不會出什么事情吧?”崔寶山有些猶豫。
他所在的軍營是很大,有一千多號人,藏幾個歹徒不成問題,但這不合法啊。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寶山兄,請我幫忙的那兩個人都是大有來頭的,我只要盡力就好,現在我只是請寶山兄把那幾個歹徒關上幾天就行,至于公安局這邊如果逼的緊了,我再給他們訴訴苦,到時再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林寒嶺雖然肯幫忙,但也只是盡一份力,他膽小,自然不會強自出頭,區公安局這邊肯定不會就此做罷,尤其是汪建民,說不準就會拿這莊案件發起反擊,一定要把那三個歹徒要到手中。
到時他頂不住了,再把實情相告,想來鄭直與蘇靖軒不會為難他。
“寒嶺老弟,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你是副局長,還是那兩個人是副局長?怎么我感覺他們到像是你的上司一樣。”崔寶山在這里哭笑不得,不過等聽到林寒嶺的下一句話,立刻就是變了臉色。
“我一個沒有硬靠山的副局長算什么?你可不是不知道,那個鄭直與蘇靖軒剛從黨校畢業,我的老師就打電話過來,說這二人大有背景,要我一定要竭盡全力幫助他們,和二人打好關系…”
“你說那兩個人中有一個叫蘇靖軒?”崔寶山不等林寒嶺說話,就帶著一些焦急的語氣打斷詢問。
林寒嶺有些莫名其妙,“是啊,是叫蘇靖軒,前兩天因為立了功,剛剛被提拔為副所長,也從普通的科員變成副科級干部了,雖然副科級只是最底層的干部,但耐不住人家年輕啊。”
“他多大了?”
崔寶山又問。
“看上去二十歲出頭吧,寶山兄,你該不會是認識這個人吧?”林寒嶺不笨,心下一動。
崔寶山到是在這邊坐不住了,來回走了幾圈,開口道:“寒嶺老弟,我的一位老領導的孫子就叫作蘇靖軒,也是二十歲出頭,不過自他從特種部隊里調出去之后,我就沒再見過他了。
而且我沒見到人,也不能確定你說的蘇靖軒,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蘇靖軒。”
“哦?那你幫不幫這個忙?”
“幫!”崔寶山要底是個軍人,做事果決,不像林寒嶺那般優柔寡斷,“不管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這個忙我都幫了,不過寒嶺老弟,還請你不要把我知道了他名字的事情說出來。”
“這我曉得。”
知不知道名字,幫忙后的效果大不一樣。
如果真是同一個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幫了忙的話,能賺一份人情;而若是提前知道再幫忙,就變成刻意的討好了。
雖然也有人情,但卻談了許多。
這邊密談了一會,崔寶山就讓勤務兵去準備營帳了。
林寒嶺則是暗自竊喜,虧得自己沒有聽田學志的暗示,不然真的撒手不管,哪里去討這份人情?并且還會得罪人!他猜測崔寶山所說的蘇靖軒,與朝陽街派出所的那個蘇副所長,肯定是同一個人。
哪里那么多都叫蘇靖軒并且大有來頭的青年。
掛斷了崔寶山的電話后,他立即打給了鄭直,一般情況下,都是鄭直與他聯絡,而且他也打聽到蘇靖軒一直稱呼鄭直為老大,這樣說來,鄭直肯定比蘇靖軒的來頭還要大了。
“喂,是鄭所長么?”林寒嶺說起來話來更客氣了,聲音輕柔,生怕會嚇到鄭直。
鄭直有些莫名其妙,“是我,林局長,您幫忙打到地方了么?”
“找到了,我說給你位置,你直接開車把人拉過去就行,我已經跟那個朋友說好了。”
林寒嶺連忙表功。
“那就多謝了,不過我會留下來,到時讓蘇靖軒開車把人送過去就行了。”鄭直說罷,林寒嶺心下一緊,如果是蘇靖軒開車過去的話,那么答案馬上就會揭曉了,“好的,你讓蘇所長把車開到城邊一個叫做老郭莊的地方,那里會有人接應他。”
“好的,多謝林局長了。”
“不客氣,不用客氣。”
這邊掛斷了電話,鄭直就給已經開車離開的蘇靖軒打了過去,說明了地點,而這時幾輛警車已經拉著警笛,呼嘯而來。
“鄭所長,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警車茲的一聲來了個急剎車,停在了鄭直與錢多多的身邊,一個人跳下車,就是沉著臉大聲詢問。
鄭直認識這個人,叫周方華,是區公安局刑警隊的隊長,正科級干部,這個人也是汪建民的心腹屬下。
聽到那明顯像是質問的詢問聲,鄭直眉頭一皺,卻沒有發火,只是盡量用平靜的語調,把事情從頭到尾講解了一番。在講解的過程中,已經有人前來匯報瘦子身亡,至于死因,像是被人用亂槍打死。
沒辦法,這些刑警可猜不到有人可以拿鋼珠當暗器,打進人的身體內,致人死亡。
再瞧瞧那輛小車玻璃上的洞孔,更像子彈打的了。
因為在講解的過程中,鄭直并沒有說是誰殺死的的瘦子,也沒有說怎么殺死的瘦子,所以周方華沉著臉問道:“人是誰射殺的?還有,你們派出所隨便執個勤,都能配帶槍支么?
我待會到要問一問龐所長,他這個所長是怎么當的!”
“龐所長怎么當的,你管不著吧?”鄭直臉色平靜,不像是在爭吵,但說出去的話卻是一點也不好聽,“還有,你雖然是刑警隊長,也高我一級,但你并不是我的上級領導,別在我面前呼呼喝喝的!”
“你!”周方華大怒,“就算我不是你的上級領導,但也高了你一級,而且咱們都是公安系統的,你自然應該聽我的!還有,發生了重大案件,你們派出所的同志就得全力配合我們刑警破案!”
“我不是已經把當時的情形說給你聽了么?”鄭直仍是不緊不慢的說道:“至于怎樣調查清楚這個歹徒的真實身份,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與我無關,我也幫不到你們什么。”
說完,不再理會氣的跳腳的周方華,與錢多多一起走到了高姍姍的近前,小女孩嚇壞了,此時還在輕輕的顫抖呢。
高姍姍絕對想不到,會有人因為自己報案而死亡。
鄭直已經讓高姍姍給她的父母打電話了,不一會的功夫,高父與高母先后坐車趕到,見女兒嚇的不輕,就是上前一步,把孩子摟在了懷里,并且心中非常的自責,這幾天女兒總是說有人開車跟蹤她,但他們這做父母的卻忙于工作,沒有當回事。
高母更是哭的一塌糊涂,問清楚了是鄭直與錢多多幫忙救了女兒,更是雙膝一軟,要給二人磕頭道謝。
見母親這么在乎自己,可以當著眾人的面要給救了自己的恩人磕頭,高姍姍之前心中對父母的不滿,消彌于了無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