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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晶晶親眼看著鄭直為了幫自己伸張正義,竟然和鄉黨委書記在電話里打太極,心下感動不已,她雖然沒有當過政府干部,但也知道官場中上下級極其森嚴,現在鄭直是下級,卻不配合上級領導的意思,是會得罪人的。
而得罪了上級領導,就意味著鄭直日后難以升遷,甚至是職位不保。
“胡大姐,你這是做什么!”鄭直連忙上前摻扶,“我是人民警察,穿著這身衣服,本來就應該幫你主持公道嘛,這是我的職責!所以你真的不必如此。”說著,從桌案上拿起紙巾,遞了過去。
胡晶晶道了聲謝,才接過紙巾抹干凈了眼淚。
眾人正交談間,吳明開著警車歸來,把李小彪養的另外六個打手小弟全部抓了回來,聞聽沒有漏網之魚,鄭直非常滿意,并重重的拍了拍吳明的肩膀,說等案件了結這后,給吳明請功。
方小軍聞言連忙上前恭喜吳明。
吳明前腳回來,周大方也趕到了派出所,不過不是他一個人,他的身后除了自家媳婦外,還跟著三個男子,三個男子身上都有傷,最嚴重的那個右腿打著石膏,拄著拐棍。
“鄭所長!”見到鄭直,周大方腳步加快,走了過來。
鄭直從辦公大廳門前的臺階下迎了下來,笑著與之握了握手,周大方見鄭直看向了自己帶來的三個男子,連忙介紹,指著站在最左邊的那個說道:“鄭所長,這位是和我同村的村民,叫做胡一兵,他家里有輛拉沙子的小型貨車,因為沒有去李小彪管理的沙場買沙子,被李小彪養的那幾個打手給打傷了。
他傷到了右耳朵,差點就聾掉了。”
“你好,李小彪已經歸案,你有什么冤情,可以放心大膽的說出來,還有,如果你認得的好友中也有被李小彪欺負過的,可以聯系他們,過來報案。”鄭直和胡一兵握了握手。
原本胡一兵還有些不信李小彪被抓了的事情,聞言大喜,激動的連連點頭。
“這位叫姜柏林,以前在村外邊也有一個沙場,但卻硬被李小彪在大道上掘了路,沒辦法,只好以極低的價格把沙場賣給了李小彪。”周大方指著站在中間的那個人說道。
鄭直也伸手與之握了一下,“李小彪這種掘路挖坑,打人傷人,強買強賣的手段,已經屬于不正當競爭了,是犯法的,你放心,法院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原本姜柏林已經不報什么希望了,畢竟沙場已經賣了出去,聞言心頭狂喜,也連忙道謝,謝謝鄭直愿意幫忙主持公道。
周大方又介紹最后一位,“這位叫黃興,就因為看不慣李小彪欺負那些開車拉沙子的司機,說了幾句李小彪太霸道的話,就被李小彪派人打斷了右腿,現在還打著石膏呢。”
“你好,現在這個社會,看到不平事,敢于出頭主持正義的人是越來越少了,你放心,你這頓打絕對不會白挨的,我不但要讓他李小彪接受刑法的審判,還要讓他給你賠償醫藥費,精神損失費,以及適當天數的誤工費。”
黃興只說了一句話,“鄭所長,您是一個好警察!”
接下來,鄭直就把眾人請到辦公大廳,找人詢問,做筆錄,先不說有沒有強行霸占胡晶晶的家產,就憑這幾個人的報案,就已經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李小彪扣押在拘留室了。
記錄完了口供,除了周大方,其余三人全部急著離開,說是要去鄉里的街巷四下傳播消息,讓所有被李小彪欺壓過的人都過來報案,鄭直自然是樂見其成,親自把這三人送出了派出所大院的門口。
再折回來,鄭直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除了輪到值午班的兩個警員吃上了袁霞送來的午飯,其余的人都還餓著肚子。
鄭直連忙讓眾警員回家吃飯。
“胡大姐,周大方,咱們也找家飯館去吃午飯吧。”鄭直送走了警員,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笑著說道。
胡晶晶有些不好意思面對周大方,因為以前周大方就給她提醒過,要遠離李小彪,但她卻擔心周大方經營了廠子太久的時間,會起貪心,所以沒有聽取周大方的意見。
而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落得今天這步田地。
“好啊,等吃過午飯,我再去找找其他被李小彪欺負過的人。”周大方見胡晶晶不說話,開口接道。
然后鄭直就開車載著何聽雨,胡晶晶,還有周大方夫婦來到了離派出所不遠處的一間不大不小的餐廳,進入餐廳后,又要一間包廂,點好菜,鄭直就開始說正事了。
“胡大姐,我之所以叫周大方過來一起吃飯,是想要說服你重新請周大方去幫忙管理面粉加工廠的,大家都是知情人,所以有什么我就說什么了。”鄭直喝了口溫茶,說道:“胡大姐,以你現在的能力,是管理不了面粉加工廠,還有那個沙場的,那么就必須要找個可靠的人,幫你打理。
而如果這個人挑選不好,那么這個李小彪被抓了,日后還會出現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李小彪,你說是不是?”
“嗯。”胡晶晶吃了那么多的虧,早就想明白了,只是不好意思面對周大方罷了。
“好,既然胡大姐已經想明白了這個道理就好,而要我說的話,沒有人比周大方更合適去幫你管理面粉加工廠了,他以前就在那里工作,有著豐富的經驗,過去就能接手,都不需要磨合期。”鄭直說完,看向了周大方,“你呢,你愿不愿意回去幫胡大姐呢?”
“我當然是愿意的。”周大方神色間一陣激動,“我是寧老板從一個小工,一級一級提拔上來的,我當然愿意回到面粉加工廠里上班。”
寧老板,就是胡晶晶已經去逝的丈夫。
“胡大姐,你的意思是?”
“我也愿意請周大方回來幫忙,這樣吧,我知道周大方為了幫我,受了很多委屈,還被李小彪派人打斷了雙腿,我不請他回來當工人了,我愿意和他簽訂一份合同,以后面粉加工廠由他來管理,我不再多嘴插手,賺來的錢,我們平分。”胡晶晶經歷了那么多,發現家業大,錢多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尤其是像她家這樣只有孤兒寡母的,錢多了反而會引起他人的窺視,引來禍端。
有了這樣的思想,她寧可少賺一些。
“不行,不行,寧老板對我有大恩,我可不能占你家的便宜!”周大方連忙擺手。
鄭直想了想,卻是覺得胡晶晶說的辦法極好,開口道:“周大方,胡大姐這樣做,也是想要彌補對你的歉疚,不過平分的確是有些過了,不如這樣,日后的收益呢,就三七分,你周大方拿三,胡大姐拿七。
當然,面粉加工廠的產業,還是胡大姐的,這個不能分。”
“這,這…”周大方還是有些猶豫。
“別這了那的,痛快點應下來就成了!”鄭直說著,在周大方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把掌,周大方一咬牙,看向了胡晶晶,說道:“那就多謝寧夫人了。”
胡晶晶已經多少年沒被人稱呼過寧夫人了,聞言心下感慨不已。
又聊了一會,飯菜端了上來,吃過飯之后,周大方與胡晶晶去找律師簽訂協議,鄭直則載著何聽雨,又駛向了派出所的方向,現在所里不但關押著葛沙,還把李小彪也給弄了進來,事情極多,他必須回去坐鎮。
不然萬一哪個官員突然跑到派出所,讓放了李小彪或者是葛沙,而值班的警員又頂不住壓力,那就糟糕了。
回到派出所,沒有出現什么意外況狀,鄭直和值班的警員打了個招呼,便與何聽雨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剛進來,鄭直就說道:“雨姐,早上忙了半天,你一定累壞了吧,要不在沙發上躺著休息一會?”
“我睡沙發,你睡哪里啊?”何聽雨咬著嘴唇,俏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鄭直當然想和何聽雨擠擠,不過這話他說不出口,撓了撓頭道:“要不我就坐在皮椅子上,靠著椅背休息一會。”
“啐,假正經!”何聽雨已經知道,鄭直的身邊圍著一大群美女,這樣的人會不好意思?再加上今天早晨,看到鄭直與錢多多的比斗,她突然發現直實的鄭直,與她印象中的那個有些靦腆的警校學生大不一樣。
不過不可否認,今天早晨在與錢多多比斗中,那個身手高強,勁力十足,招式剛猛霸道,顯得非常成熟的鄭直,深深的折服了何聽雨,如果說以前何聽雨對于鄭直的喜愛中,以感恩居多,那么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愛上了鄭直。
哪個美女不愛英雄?
更何況何聽雨性格倔強,從小就喜歡武術,崇拜真正的古武高手,
啐了一口后,何聽雨便是紅著臉來到真皮沙發近前,彎下腰,把黑色露趾的皮涼鞋脫下來,整個人躺了下去,躺倒后,還往里邊拱了拱,意思不言而喻。
鄭直見狀大喜,連忙厚著臉皮走過去,也坐在了真皮沙發上,見何聽雨只是閉著眼睛,沒有多說什么,飛快的把皮鞋蹬掉,就猴急的與何聽雨并排躺在了沙發上。
他面對著何聽雨的后背,呼吸漸漸炙熱了起來。
何聽雨躺下后,就閉上了眼睛,察覺到鄭直擠到了沙發上來,俏臉燒的更燙了,不過她卻強行咬著嘴唇,沒有阻止鄭直的動作。
如果和關婷相比起來,一定要說何聽雨有什么缺陷的話,那就是她的年齡了,她今年二十五歲,而鄭直只有二十歲,她足足大了五歲,而關婷只是比鄭直大兩歲而已。
二十五歲了,她現在還是處女,并且時常被老爸老媽調侃為大齡剩女,這讓她也是急于擺脫沒人要,還是處女的帽子,她結識的那些個好姐妹,現在都已經是名花有主了,有時候那些朋友也會打電話過來催促她,讓她趕緊找個男朋友,別再虛度青春了。
并且有兩個死黨還在私底下給她說,上床做愛的話,男人很爽,女人也是非常舒服的。
這些話有時候會突然從腦海里竄出來,讓何聽雨好奇不已,心頭直癢癢,想要去親身試驗探究。
所以何聽雨才沒有阻止鄭直躺在自己的身后,但畢竟是第一次與異性并排躺著,她非常的緊張,心肝亂蹦,肌肉緊繃,感覺到身后傳來的那股子炙熱的男人氣息后,更是耳根發燙,渾身都躁熱不安了起來。
這種心慌慌,卻有帶著絲期盼的感覺是她以前從來沒有嘗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