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鄭直回來了,晚上你要不要去鄭家吃飯?”因為和溫馨是戰友,彼此了解,所以許斌放的開一些,說話不會臉紅。
溫馨拿眼睛瞄了正和蘇靖軒聊天的張蕊一眼,見后者掏出了手機,連忙又收回了視線,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注意著張蕊的舉動,點頭道:“去,到時我把姐姐,還有趙萱母女都叫過去。”
話說完,就見張蕊圓圓的臉蛋一下就紅了,并往這邊瞧了過來,許斌傻乎乎的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也在注意著張蕊,并擔心張蕊與蘇靖軒是不是有什么親密的關系,見張蕊望了過來,憨憨的回以笑容。
張蕊羞不可抑,狠狠的瞪過來一眼。
站在一旁的溫馨頓時樂了,抿著微厚的小嘴偷笑。
蘇靖軒正和張蕊說著話,見后者突然看向了許斌,心頭一陣不快,有沒有搞錯,難道自己比不上鄭直,還不比過那個許斌么?
他并不知道許斌與溫氏姐妹是從血狼特種部隊退役的,所以捏了捏拳頭,想要找個機會與許斌練練。
再瞧到與許斌聊天的溫馨,更是恨恨的咬緊了牙關!
他剛剛來到珠寶店,想要與相貌驚艷的溫馨聊聊,但人家卻直接將他給無視了。
這讓他怎么受的了?
張蕊這陣子時不時的就會想起蘇靖軒,她知道自己對這個只能仰望的青年動心了,但一想到那輛價值四百多萬的跑車,她卻只能望而卻步,剛剛與蘇靖軒聊了聊,心情正好,卻不想許斌突然發來了一個短信。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短信看完,她的心肝突然砰砰的亂跳了起來,這一個月來許斌老是紅著臉往自己身邊湊,瞎子也能看出來許斌是對自己有意思。
原本她還拿不定主意,但現在卻突然覺得許斌這個人也挺不錯的。
起碼和自己門戶相當,蠻般配的。
人也老實,信的過,難道是見自己與蘇靖軒單獨聊天,所以吃醋了,所以才大著膽子向自己求愛?張蕊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就在她想事情走神的時候,蘇靖軒不滿的聲音傳來,“喂,你想什么呢?有沒有聽我說話?”
張蕊回過神來,突然覺得這幾句話挺刺耳的,如果換作是許斌,才不會有什么不滿吧?
這樣想著,她和蘇靖軒又聊了幾句,便拿出手機,別過身子不讓蘇靖軒看到,編了個短信,給許斌發送了過去。
早在張蕊重新掏出手機,背過身子的時候,溫馨就一把拉著許斌朝遠處走去,轉了個彎,躲在了一個架柜的后邊,等手機突然響起,連忙從身后拿出來觀看。
許斌則是一愣,怎么瞧著溫馨手中的手機那眼熟?來短信的音樂也很熟悉。
在他回過神來,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機的時候,溫馨已經看完了短信,“你才是大米,你全家都是大米…晚上八點半,小廣場東邊的第三根路燈下邊不見不散。”
“噗哧”溫馨就是笑了起來,然后一把將手機塞到了許斌的手里,“你快看,咯咯…沒想到這個張蕊看上去文靜,有時候還蠻有趣的。”
許斌拿過手機看完,撓了撓頭,仍是有些不太明白,“你,你拿我手機給張蕊發短信了?”
“喂,你有沒有搞錯,都追求張蕊一個月了,居然還叫她的大名?”溫馨忍住了笑意,看著許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記得,晚上去約會的時候,要改口叫她小蕊,明白了么?”
說著,她又搶過手機,把自己先前編好存儲在信箱的短信拿給許斌觀瞧。
許斌剛剛看完前一排字,臉皮就紅了,不過再聯想到張蕊答應約會而回的短信內容,頓時就是激動了起來,搓著雙手,來回走動,虛心的向溫馨討教,“我,我真的能叫她小蕊么?萬一她生氣了怎么辦?”
“你沒見她都變相的答應你的求愛了么?”溫馨翻了個白眼,真想不通這么傻的一個人,當初是怎么被提拔到血狼特種部隊的,“其實這女孩子吧,都喜歡花言巧語,時刻夸贊自己漂這的男孩子。
而你就算不能做到那一步,但也不能太傻了,像根木頭一樣,不然就算我幫你追到了張蕊,過了不多久,張蕊也會提出分手的。”
“哦,其,其實我也懂,不過每次見到她,我心跳的厲害,就不知道說什么了。”許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笨蛋!”溫馨一陣無語,張蕊的長相算是不錯,但離美女還有一段距離吧,至于這么緊張么?許斌到底是戰友,她也不忍心看到張蕊投入別人的懷抱,引得許斌失戀難受,便開口道:“越是遇到心儀的女人,你越是不能緊張,不然肯定沒戲。
這樣,你今天晚上就聽我的。
八點半…不對,你要先買朵花,提前一刻鐘到達約會的地點,等她到了,你也不用下跪求愛,直接把花遞給她,叫一聲小蕊你來了就行…壓完馬路,就請她去吃夜宵,最好是去西餐廳,那里比較浪漫一點。
夜市攤子上的烤肉雖然好吃,但不適合談戀愛…”
溫馨做為一名高級女間諜,對于情情愛愛的,還有品味,氛圍都有專門的學習與研究,這一開口就滔滔不絕,不過好在許斌的記憶力不錯,記住了一大半。
許斌是老實一點,但并不缺乏勇氣與血性,所以下定決心,今天晚上就按溫馨說的辦。
而這邊的蘇靖軒見張蕊老是低頭去看手機,連連走神,更加不滿。
就在此時,張蕊的手機再次響起,她慌忙打開,三個大字就是映入了眼瞼,“我愛你!”
剎那間,白嫩的臉龐就是布滿了紅霞,那少女動了春情的模樣看的蘇靖軒都是呆了一呆。
發完最后一個短信,溫馨把手機又塞還給了許斌,揮了揮手拳頭,“加油!”
“嗯!”蘇靖軒看到那個字,深吸了口氣后,重重點了點頭。
李香也離開了,錢多多又陪著母親,鄭直想了想,一個人左右無事便走回臥室,躺了下去,打算午休一會,這一睡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下午三點左右,他才起床洗漱。
從二樓下來,也不見母親與錢多多的影子,他給林姨打了聲招呼,開門走了出去,上了車,緩緩的駛離了別墅小區。
剛剛拐上大道,他就拿出手機,撥通了趙萱的號碼,“萱姐,我今天中午的時候回到新江了,你晚上帶著盈盈來家里吃飯吧。”
“嗯。”聞聽鄭直回來了,趙萱一臉欣喜之色,女兒好久不見鄭直,天天嚷嚷著要叔叔,她自己也…,想到這里,她的俏臉上浮起了一抹紅暈,“等盈盈放學,我接上她就直接過去。”
“好的。”
“那塊吸福翡翠已經完成大半了,最多再過一兩天,就能完成,你打算什么時候拿到店里去賣?”
“再等等吧。”
鄭直的回答,讓趙萱有些失望,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白吃飯的,她這些天天天都會加班到深夜,而且潛力激發,也是極有靈感,這件作品是目前為止她最滿意的一件。
“哦。”
而鄭直這邊并不知道趙萱的想法,笑著說道:“萱姐,那件作品雕刻完畢,我再拿給你一塊極品的血翡來雕刻,到時你再認真設計一番,對了,還要留下足夠的翡翠,雕刻出一整套首飾,我要送人。”
那套首飾,自然是要送給何聽雨了。
趙萱聞言大吃一驚,“極品血翡?是你花錢買來的么?是明料,還是賭石賭回來的?”
“算是半賭吧。”
雖然那塊很大的毛料開出來兩塊極品翡翠,但買的時候可是足足花了四千一百萬,所以只能算是半賭的毛料。
開出來了一塊形狀較薄,體積較小的極品血翡,和一塊體積較大的帝王綠翡翠。
“那花了多少錢?”
“四千一百萬。”
“什么?”趙萱又吃了一驚,她現在雕刻的那塊極品雞油黃翡翠鄭直購買的時候只是花了一千塊而已,那塊出血翡的毛料居然花了四千一百萬,這讓她心頭忐忑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問道:“體積有多大,能賺回本錢么?”
因為丈夫賭博老是輸的原因,趙萱對于賭石也有著絲絲懼意。
“當然!唉,算了,現在先不和你說了,等你晚上與盈盈過來吃飯的時候,我才讓你瞧瞧我的本事,別說本錢了,就是賺上幾億,也不在話下。”一塊毛料切出兩塊不同顏色的翡翠,說出來賭行的人都不會太相信。
趙萱應了一聲,又聊了幾句,二人先后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輕輕放在桌面上,趙萱深有了口氣,又拿起雕刀,小心翼翼的雕刻了起來,以前她保守估計得花費兩個月的時間才能雕好這件作品,卻不想靈感來了,只用了一個月,就將之完美的雕刻了出來。
這一個月來她都沒有多少時間陪女兒,也沒有時間去教導關軍。
鄭直掛斷電話后,調轉車向,朝著賭石街的方向駛去,好不容易回到新江,如果不去王金來的店鋪里賭上幾把,還真是有些手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