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上午九點,楊景行就帶著父母以及叔叔舅舅們的各種叮囑,準備帶團上路了。楊景行還是開自己的奧迪,車上坐著爺爺奶奶,表弟堂妹。楊程義安排的司機姓梁,四十歲不到,楊景行算熟悉,他開著蕭舒夏的飛度,車上是外公外婆,舅母和嬸嬸。
臨走了,楊程義還是不太放心,對楊景行說:“萬一錢不夠,找你媽報銷。”
舅舅也說:“就你一個大男人啊。”
楊景行拍拍副駕駛表弟的肩膀:“還有蕭晨,不怕(:)。”
梁司機也不放心呢:“穩點啊,我知道你開車猛。”
蕭舒夏說明:“不是以前了…”
穩穩當當到了曲杭,姨媽一家人來接風洗塵,姨夫連酒店都訂好了,就在他家附近。十個人五間房,給楊景行節約了不少。
吃午飯的時候,王卉不怎么捉弄已經小有名氣的四零二了,把目標變成了蕭晨,說楊景行初中就風流倜儻了,他也該加油了。
奶奶說起楊景行帶準北大生去給楊云加油鼓勁了,舅媽就生氣起來,罵蕭晨不爭氣。
楊景行就不要臉,對蕭晨說:“楊云向夏雪學習,你要跟我看齊,我高考也六百多,晚上我給你說道說道。”
蕭晨關心的是:“房間有電腦沒?”
吃飯完了就回酒店修整,接過楊景行和司機住一間了,蕭晨母子住一間。
梁司機擔心:“兩個人住,你習不習慣?”
楊景行說:“我沒問題,我記得你抽煙的。”
梁司機連忙拿出煙來,楊景行不要,他自己就深吸起來,很滿足:“我跟你爸爸出差,也經常住一間,呵呵…”
楊景行說:“他比我有錢多了。”
梁司機哈哈:“他的不是你的?浦海的房子六七百萬吧。”
楊景行笑:“對哦,說不定現在比我還窮了。”
梁司機簡直氣憤:“怎么可能,那點小錢!”
楊景行說:“跟別人借了…”
梁司機揮手:“別聽那些,做生意的誰不借錢?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是怕你亂用錢才不跟你講,那么多工程,真是…光夏老板就欠他千把萬!”
一聊起來,梁司機還真像是楊程義的心腹,說什么送到統計局的報表,楊程義幾個公司的總資產加起來已經四五個億了,雖然實際數據可能差點,但是要楊程義拿出個一兩千萬還是沒問題的。尤其是就九純馬上要大興土木了,楊景行就等著發吧。
看楊景行好像屁也不知道,梁司機還越說越來勁:“你爸爸是低調,夏老板還不起錢,他自己不好意思,想把他的邁巴赫抵押過來,前年六百多萬買的,只要四百萬,你爸爸都不要。”
楊景行笑:“他要了估計也要抵押給別人。”
梁司機搖頭:“那車我試過,爽,有面子…也就是為面子,幾個縣最貴的車。”
楊景行點頭:“好像就九純沒什么好車。”
梁司機搖頭:“現在多了,路虎有兩輛了,自從呂老三把卡宴提回來,都在賣。卡宴也不錯,你可以搞一輛。”
楊景行可憐:“沒錢。”
梁司機教:“你要開口,要求,多求幾次,自然有了。呂老三的女婿就是,開口就要,不給就纏他老婆…這些我們都清楚。”
楊景行自卑:“我沒那種本事。”
梁司機哈哈哈哈,又打聽楊景行自己的錢途怎么樣,然后就比較悲觀地覺得楊景行是不是入錯行了,而且接班做生意這事得趁早,比如呂老三的生意,多半是后繼無人了。
下午旅游的第一站是西湖,因為多了姨媽母女,一行人十幾個浩浩蕩蕩像個旅行團,四位老人被關照得特別好,每個人都有后生撐傘。
曲杭還真是個旅游的好地方,所以住了兩晚,十七號吃過午飯后才朝浦海出發。楊景行這兩天除了給司機買一條好煙,幾乎一分錢沒花,連加油的錢都是姨媽給的。
到浦海真是晚飯時間,已經開始上班的齊清諾等著的,已經幫楊景行把房間訂好,就在魯林他們住的地方。
帶著自己的親友團走進酒店大堂時,楊景行一眼就看見了一身漂亮淑女長裙的齊清諾,正坐在沙發上看雜志的齊清諾也心有靈犀地把目光移到楊景行身上,兩人相視一笑。
齊清諾起身,落落大方亭亭玉立地也朝吧臺走去,碰頭后,楊景行做作地牽起齊清諾的手,轉身:“給你介紹,這是爺爺…”
齊清諾禮貌地點頭:“爺爺您好。”
爺爺笑一笑:“好。”
楊景行又說:“奶奶。”
齊清諾掙開楊景行的手,雙手捧住了奶奶的手,挺親熱:“奶奶好,看得出來你還不累,精氣神這么好,好年輕。”
奶奶沒爺爺那么見多識廣,被齊清諾握著手的樣子簡直有點無所適從,不過還是給出了笑容:“你好你好…謝謝啊。”
齊清諾笑:“不客氣,我覺得楊景行的爸爸,有點像您,身材像爺爺。”
奶奶連連點頭,咧嘴笑:
再不用楊景行介紹了,齊清諾又去握住了外婆的手:“您好,楊景行媽媽好漂亮,肯定有您的遺傳…”
楊景行去登記了。
看得出齊清諾這一套大城市里藝術家的搞法讓楊景行的親友團不太適應,連蕭晨都給不出笑容,甚至有點害羞的樣子。
還是梁司機有見識:“你好你好,聽楊景行爸爸媽媽夸過你,很高興和你見面。”
齊清諾問楊景行:“夸過我,你怎么沒說過?”
梁司機保證:“真的真的,真的漂亮!”
齊清諾呵呵笑,和奶奶上來:“我們上樓吧,我來提一個…”
奶奶看不起人:“你別動,這個重!”
齊清諾很輕松。
雖然被齊清諾的熱情哄得很開心,但是知道訂了五間房后,奶奶還是覺得可以節約一些,蕭晨和司機可以去楊景行住的地方過夜啊。
齊清諾就說:“他住的地方我去過,房子不大,也不方便。您餓沒?我可以給您推薦很多好吃的。”
房間有電腦,蕭晨很高興,居然申請和司機住一屋去。
舅母不高興,齊清諾看出來了:“您可能管他玩電腦了。晚上還是早點休息吧,假期還長,來浦海了就好好玩幾天。”
蕭晨不表態,甚至都不看齊清諾,不過看樣子是被說服了。
齊清諾又對楊云說:“這兩天可能沒時間陪你逛街了,還要上班,周末如果有時間,我知道很多地方,陪你去。”
楊云搖頭:“不用。”
齊清諾誘惑:“都是女生哦,讓楊景行陪爺爺奶奶他們。”
楊云笑笑。
都進房間了,齊清諾和楊景行終于能享受一下走廊里狹窄的二人世界。
兩人對看,齊清諾可能不想只傻笑,主動抱楊景行,提醒:“表揚我。”
楊景行說:“真賢惠。”
齊清諾笑得有古怪:“不是這個,我現在的心情。”
楊景行說:“也要表揚我。”
齊清諾吻了一下楊景行的嘴唇,脖子退后一點看清彼此,說:“下午通知的,八月二號去臺灣,一個星期,臺北兩場,高雄兩場,臺中一場。”
楊景行嘆氣:“可惜我看不到。”
齊清諾笑,松開楊景行,換成牽手:“看看奶奶…”
吃晚飯的時候,齊清諾變成了主角,不光奶奶和外婆關心,舅母和嬸嬸也不客氣,齊清諾輕松應對,還經常逗樂長輩們。
長輩到底是長輩,這點功夫就都看出了齊清諾的各種有點,夸得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梁司機現在和楊景行已經有交情了,所以各種吹噓,說楊程義如何大老板,如何有錢:“…我覺得房價肯定還要漲,拿個幾千萬,在浦海買幾個店鋪,楊景行不做事一輩子也吃喝不愁,最保險!”
爺爺聽不下去了:“小梁你別盡說這些,錢財都是身外之物!”
齊清諾笑:“梁哥是生意人,不像爺爺是人民公仆,看問題角度不一樣…”
爺爺也高興:“尤其年輕人,事業學業,不要都和錢掛鉤。現在政績就和錢掛鉤,很有問題…”
蕭晨終于敢直接和齊清諾說話了:“你和我哥學的專業是不是不一樣?”
齊清諾說:“一樣,他比我學得好…”
吃完飯后,很近地把親友團送回酒店。齊清諾的意思是楊景行多陪陪大家,但是外婆也知道年輕人這么久沒見了,必須得好好獨處一下。
齊清諾還搶楊景行的話,對司機說:“梁哥,這里就拜托你了。”
梁哥拍胸脯:“沒問題,放一百二十個心。”
奶奶鼓勵楊景行:“去吧去吧,我給你媽打電話。”
楊景行嚇一跳:“您告狀?”
爺爺嚴厲:“穩重一點!”
出酒店上了車,楊景行問:“去哪?”
齊清諾笑:“聽從內心。”
十分鐘不到就到住處了,進門還沒開燈,抹黑就抱住親上了。
五分鐘后,楊景行急不可耐:“我去洗澡。”
齊清諾卻搖頭,深呼吸了正常發音:“我喜歡聞。”
到床上,楊景行壓住了齊清諾,兩人貼得很緊地又好一陣糾纏。然后不知不覺中,楊景行又被齊清諾壓住了,處在了被動地位,等待任由擺布的姿勢。
齊清諾松開嘴唇看了一下局勢,笑一下了快速去桌上把抽紙拿到床上,然后又看自己的襯衣,猶豫:“要不要脫?”
楊景行喜出望外地連連點頭:“我明天再回去一個星期。”
齊清諾搖頭樂:“不是為這個,新內衣。”
楊景行說:“再去買,還有內褲。”
齊清諾就解扣子,沒怎么扭捏。
楊景行一下搶過去:“我來。”
看起來很精致的胸衣,很淺的藍色,設計師的意圖明顯是博得女人喜歡,沒有討好男人的性感誘惑,甚至有些少女的感覺。
楊景行沒啥見識,眼前的景象已經夠他喘粗氣了,手放上去的時候簡直有點莊重。
胸衣也脫掉后,齊清諾就保持了跪坐的姿勢一會,仔細觀察著楊景行是如何細致研究觸摸的。
楊景行突然說:“我覺得是天性,看見就想吸。”
齊清諾搖頭:“有汗。”
楊景行才不管:“我喜歡。”
又親又摸地,楊景行滿足了,為了動作方便,他還把齊清諾放到了。
齊清諾趟得很直,雙腿并攏,雙手側方,喉嚨里隱隱約約有些聲音。這種時候,兩個人眼神接觸了還會彼此一笑,還笑得那么藝術。
好一會后,本來漸入佳境的齊清諾突然笑了:“好了,干凈了。”一個仰臥起坐,命令:“躺下!”
為了方便自己工作又能讓楊景行愛不釋手,并且要在最后關頭防止飛彈,齊清諾用一個不太舒適地姿勢側躺在楊景行右邊,導致右手可能不是很得力。
好幾分鐘后,楊景行問:“你累不累?”
齊清諾搖頭:“你不舒服?”
楊景行猶豫了一下,商量:“我坐著。”
齊清諾松手,好奇:“怎么坐?面對面?”
試了一下,也不是很好,楊景行又開動腦經:“我坐床沿…你蹲著。”
齊清諾眼睛一亮:“很有經驗啊。”可還是下床了。
這樣果然比較方便,齊清諾蹲在地上,左手捏著一沓紙巾放在楊景行大腿上,右手握著工作重點,面孔比較靠后,像是怕誤傷。楊景行的雙手在齊清諾的手臂外,還好夠長,能握住。
掌握調整了一下姿勢后,齊清諾仰視著笑:“是不是有征服的感覺?”
還在愛不釋手的楊景行笑:“雖然沒征服,不過不得不說有點奇妙。”
齊清諾無奈而寬容地笑笑,開始動作。
幾分鐘后,楊景行正漸入佳境呢,齊清諾突然停了:“蹲著累,我跪著。”
楊景行十分迅速地把枕頭扔地板上:“墊著。”
齊清諾跪好后,再問:“什么感覺?”
楊景行說:“我怕會過猶不及。”
齊清諾笑,繼續,她工作得賣力,而且看起來也挺考驗耐力,左手會有意無意地用力,抓楊景行的大腿。
不過到底是新姿勢,又好一會后到了最后關頭后,楊景行開始低吼后,齊清諾明顯緊張了,左手慌忙拿紙巾當盾牌,腦袋后移得幾乎別過臉去。
楊景行可恥地急了:“別停。”
等楊景行啊啊呀呀地結束后,齊清諾確認已經停止發射了,而且自己除了手之外再沒受污染,她看了看紙巾,手上,慶幸地感嘆:“好多…表揚!”
楊景行不愛不釋手了,趟了下去滿足地哼哼笑幾聲:“值得。”
楊景行開始打掃,嗤笑:“會跳!”
打掃完了,齊清諾拿起胸衣遞給楊景行:“穿衣還需脫衣人。”
楊景行又來勁了:“我再親親。”
楊景行滿足了,齊清諾似乎也不激動了。楊景行再親了好一會,齊清諾也只是笑或者調笑:“你跪著。”
楊景行下跪求乳的時候,齊清諾笑得很有滋味,不過她不需要那么長時間,感受一下后就堅持穿衣了。
穿著衣服溫存到九點,楊景行送堅持齊清諾回家,因為還有很多正式沒說呢。畢竟馬上到來的臺灣之行可以算是三零六的第一件正式工作,有很多細節需要注意,可能還有許多未知要面對。
齊清諾其實已經考慮得很多了,比如媒體形象,如果需要上媒體的話,三零六應該還是學院派的,實力派的,但是資格淺年紀輕,所以不會那么高姿態。
陸白永和文付江也表態過了,只要不是十分重要的場合,三零六可以自由發揮,比如彈幾個引人發笑的小曲…也不用上升到嘩眾取寵的高度來。
齊清諾也坐了工作,五場演出的場地都不是很大那種,而且在小巨人絲竹樂團和浦海民族樂團面前,三零六還只能當配角。至于那么多的肯定和表揚,誰沒有?
楊景行給出了一些建議,認為還是應該保守一點,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
討論了一路正事,到了后雖然沒光臨七號樓,但是也親熱了好一陣才舍得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