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走回清凈的街道后,似乎空氣都涼爽了一些,讓兩個人能輕松自然地牽手依偎。(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話題沒那么神經質了,不過也還沒進入看月亮數星星的狀態。
楊景行覺得:“…我不相信一見鐘情,對你都沒有。就算一見鐘情了,深入接觸就會各種問題,是走下坡路…”
齊清諾呵呵:“我們走的上坡路?”
“當然。”楊景行連連點頭,“慢慢接觸慢慢了解,逐漸影響彼此,感情就是這么積累的…”
齊清諾略挑釁諷刺:“你進度把握得不錯。”
楊景行得意:“因為我想和你慢慢…”
齊清諾打斷:“快深入了解我吧。”她流氓起來也是溫和大方的樣子。
楊景行氣憤:“年晴真是狗拿耗子…這些事應該我教你。”
齊清諾哈哈:“用不著她教…不過我第一次看那種,是她給的。”
楊景行欲知詳情:“什么?”
齊清諾呵呵:“小說,初二,她畢業了…不是純色情,給女生看的。”
楊景行很感興趣:“第一次看什么感覺?”
齊清諾刻意嚴重:“激動,興奮,發熱…”
楊景行誠實:“我興奮了。”
齊清諾輕快地觸摸檢查一下,佩服:“你隨時帶著的啊,充氣的?”
楊景行不受激將,而是吹噓:“我比早多了,小學就看了,還是電影…”
對于楊景行小學五年級就敢偷父母的私藏電影看,齊清諾多少有些佩服。而且齊清諾已經記不住小說名字,楊景行還想得起電影的演員和情節。
不過第一次的記憶多少是深刻的,齊清諾也回憶:“…她把書給我的時候就說了,不過我還是從第一頁慢慢看,看了好幾章才看到開始脫衣服了,一激動,想起來要去檢查房門反鎖沒。”
女朋友的語氣是坦然平和得如同在給小朋友講故事,可楊景行居然嘿嘿奸笑。
齊清諾不介意,繼續:“我記得好清楚,鎖門了我還放cd了,假裝聽古典吉他,我又從那一章的開頭開始看,真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讀,寫的是女主角淋雨了,在男人家洗澡,是洗完了才開始,男的是個畫家…”
楊景行認真聽著齊清諾的描述。
齊清諾依然是藝術性的,聲音雖然低了不少,但是氣息節奏依然平穩,依然帶著微笑回憶:“…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肌膚,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直滑到白色蕾絲內褲的邊緣…我那時候還以為蕾絲就是絲綢!”
楊景行笑:“你昨天還看過吧?”
齊清諾咯咯笑,但沒被打斷:“脫光后,男的先吻了女主角的腿,吻了全身后,才接吻,女主角還是初吻…”
楊景行不插嘴了,也藝術搬地傾聽。
齊清諾聲音越來越小:“…他溫柔地進入,用熱吻讓她忘記落紅的痛楚…”住嘴了,看著楊景行,也沒啥害羞的。
楊景行急:“繼續。”
齊清諾笑:“這是前戲,后來太火爆了,但是感覺不太喜歡,記憶沒那么深。那天晚上我也就看完這章,后來就洗澡睡覺了。”
楊景行猥瑣之心:“睡得著嗎?”
齊清諾記不清了:“輾轉了一會吧,一般是躺下就合眼。你呢?”
楊景行也開始回憶…
聽著男朋友藝術化地再現了大師級風月片的情節和畫面,并且還有十來歲的心得體會,齊清諾挺樂的。
回去的路程似乎變得特別短,或者是兩人嘴上藝術但是腳下卻猴急,反正是很快就又站在了齊清諾家樓下。
雖然已經是快十點,但是沒有拜拜,而是默契迅速地鉆進了車里。沒一點矜持,上車還沒坐穩就是瘋啃。
楊景行很快開始檢查齊清諾的是不是海綿,齊清諾也還以顏色試圖探明楊景行的是不是玩具模型。
環境是不是浪漫,兩人距離合不合適,姿勢別不別扭,彼此能不能喘氣,這些都不重要了。
兩人的舌頭嘴唇還在抵死纏磨,楊景行的手指穿過衣服,觸摸到了齊清諾腰間的皮膚,有點潤,有點熱。
齊清諾百忙之中抽空,含著楊景行的舌頭睜眼扭頭,用最短的時間確認了停車的地方距離自家單元門只有二十來米距離,就松嘴不松手地低吟:“開前面去。”
楊景行立即執行,松手換擋開燈。
齊清諾似乎又想到了更好的辦法:“掉頭,去七號樓后面…”
也就兩百來米不到的距離吧,兩人都緊盯著前方一言不發。楊景行換了個挺立一點的駕駛姿勢,齊清諾就沒必要,還是半個屁股在座椅上,坐邊大腿是靠著檔位的,左手還是放在楊景行右大腿根的,似摸沒摸。
楊景行往兩輛車中間停車的時候拿出了技術,方向盤打得很猛。齊清諾寬容地輕笑兩聲,楊景行也嘿嘿一下。
車一停穩,楊景行迅速關燈。齊清諾更絕,干脆伸手連空調都關了。
黑漆漆靜悄悄的,沒有多余的話,兩人迅速重新開始,走先摟抱再接吻地程序。不過只是走過場,默契地只用了幾秒鐘就突進到了之前互相檢查身體的階段。
這一次齊清諾略勝一籌,率先拉動了楊景行休閑褲的拉鏈,并且果斷伸手指進去,讓兩人的間隔又少了一層,只剩下內褲。不過可能是因為換了工作環境,齊清諾的手沒隔著兩層布料的時候那么熟練了,握得不是那么踏實,也不會動了。
楊景行也不甘落后,左手握著齊清諾的胸部,另一只手又從衣服下去觸摸那溫潤彈滑的肌膚了,這次是從小腹開始。
齊清諾也挺大方地帶動男朋友共同進步,向前傾斜著身體不退縮,讓楊景行能手抓實地。
唇舌不分高下地激情纏斗中,雙方的手在新領地上享受了好一會的勝利果實。不過楊景行的右手都把齊清諾的腰腹背快摸遍了,齊清諾的右手卻只有那么一小根可以抓,而且還是隔著布料的。
可能是不甘落后,齊清諾嘗試解楊景行內褲上的扣子。拉鏈人人會拉,可內褲上的扣子,齊清諾多半是第一次接觸,而且她的手指也不怎么靈活了,所以弄了好一會才解開。
解開扣子應該也是偉大的一步,所以齊清諾得逞后并沒有急于前進,而是停留在門外檢查定了這一步好一陣。
楊景行也開始從下面解齊清諾的襯衣扣子了,他就熟練得多。齊清諾扣著的五顆扣子很快淪陷了三顆,不過楊景行并沒貪心不足,剩下兩顆不管了,先去享受前三顆帶來的領地,基本已經夠他的左右手在頂峰會師了。
齊清諾的上身皮膚充滿彈性和溫度,有微汗但依然光滑細膩,是任何東西也復制不了的特殊觸感,是能激起狂熱荷爾蒙的觸感。
相比楊景行雙手的高歌猛進,齊清諾的右手就吃虧了,因為猶豫不前地停留,讓她只能偶爾地觸碰到門內的東西。而且那種觸感,燙手而堅硬,多半沒楊景行所掌握的那么舒服。
當楊景行伸進衣服里的那只手終于攀上沒被胸衣保護住的皮膚并抓握時,齊清諾嗯哼一聲放下唇舌之爭,勾著楊景行的脖子左手更加用力,把男朋友拉得緊貼自己,像是為了達到讓楊景行施展不開的目的。
楊景行也是可惡,上身占據了絕對優勢不說,居然下身也開始挑釁,而且是很惡心地挑釁,他開始有挺屁股的動作了。
齊清諾當然受不了這口氣,右手破門而入,毫不留情地抓住了那個耀武揚威的東西。
不過楊景行也不是多厲害,雖然面對八十八個黑白鍵他可以從容不迫,但是現在兩個充滿彈性活力的奇妙東西卻讓他有些無所適從,本來可以會師的左右手也亂了陣腳。像是內斗了,兩只手都想占據齊清諾襯衣里面的方寸之地,來回換了幾次,卻誰都不愿意犧牲一點時間去解開最后兩顆扣子。那樣的話豈不是就一手一個,左右相安無事了。
齊清諾像是坐山觀虎斗,忘記了自己手上的事,雖然抓住了對方的民根子,卻在哪一動不動地懸著,不肯給一個爽快的。
即便僅此而已,兩個人還都是喘吁吁地,戰斗力顯然不足。可悲的是,發現對方的短板之后,兩人又都落井下石地去用唯一能用的嘴唇去封對方喘氣的地方,全然不顧自己安危。
又一陣激吻之后,終于有人開口說話了,楊景行在齊清諾耳邊低聲,像是請求:“你動。”
齊清諾聰明地只用了兩秒鐘就領會了意思,右手開始動了,本來的緊握四個指肚小心地夾著命根子,頻率低,沒節奏,幅度挺小。
楊景行很明顯地深呼吸,深得像是一個激靈。換了這口氣,他立刻去找齊清諾那戰斗得在黑夜中依然鮮艷動人的嘴了,并且襯衣下的手開始嘗試進攻胸衣保護的地方。
齊清諾也開口了,很小聲地小看了楊景行:“扣子在后面。”
楊景行低聲:“不解…知足了。”有些沙啞。
齊清諾只用最短的時間笑了一下,又吻上去。以此同時,她手上的動作頻繁了一些。而且注意力好像也轉移了,楊景行手上動作那么大,她都不太哼哼了。
吻了摸了一會,楊景行又說話:“握住。”
齊清諾不愧是優秀學生,隨著手上的動作,聲音都立刻變得謙虛而認真起來:“這樣?”
楊景行點頭:“嗯,動。”
“這樣?”齊清諾都不看楊景行了,偏腦袋去瞧戰斗持續的地方,雖然看不清楚,也還研究:“這樣動?”
天才北樓守夜人完全失態,幾乎閉上了眼:“嗯,嗯,對。”
齊清諾嘗試加大了幅度:“這樣?”
楊景行舒服得哼了一聲,只點頭了。
齊清諾領悟能力不是蓋的:“不好動,拿出來吧…不行,口子小了…大了,長。”挺溫柔,挺小心,也認真,語氣和動作都是。
楊景行這時候舍得松手了,而且是雙手去解自己的皮帶,動作敏捷的幾乎看不清楚,瞬間完成后換回之前的姿勢。
齊清諾又笑了一下,然后把視線從楊景行臉上移去下邊,似乎要看準了才讓懸空等待著的手落下去,用正確的姿態握住改握住的地方。
楊景行又長呼氣。
齊清諾繼續動。
楊景行的右手朝齊清諾身上摸索,齊清諾用左手接住,主動十指相扣。
接下里的時間不知道是漫長還是短暫,或者已經沒有時間概念,車里幾乎只有齊清諾的手在動,能聽見的有楊景行偶爾一聲像是呼吸發出來的聽不清的嗯或者啊。
看見楊景行皺眉,齊清諾細聲問:“行嗎?”
楊景行點頭,卻說:“別往前面掰。”
齊清諾立刻糾正角度:“這樣?”
楊景行連連點頭:“對,就這樣。”
齊清諾謙虛認真:“早說嘛…你趟一點。”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一直觀察著楊景行細微動作和表情的齊清諾再問:“行嗎?”
楊景行還是連連點頭:“…快一點。”
齊清諾稍微挪動了一下姿勢,方便用力,同事還能吻到楊景行,但是沒那么激烈。
在零星的交流中,好久過去了,沒有空調的車里,齊清諾額頭鼻頭一層細汗珠。
楊景行有說話了:“快一點。”語氣有微妙變化。
齊清諾有微咬牙皺眉的動作。
楊景行又說:“快一點。”
齊清諾放棄了吻楊景行,換成了有點正襟危坐的感覺,持之以恒。
一會后,楊景行突然壓抑地“啊”起來。緊接著,齊清諾也低聲啊起來,不過沒楊景行那么持久,像是被輕輕嚇了一下,或者是受到一個不是特別驚喜的禮物。
楊景行叫:“別停。”
齊清諾點頭動作,眼神還是驚訝新奇,也像是興奮。
又一會,楊景行泄氣般:“行了。”
齊清諾抽開手,但沒遠離人,就那樣把手抬著,無所適從地看著楊景行。
楊景行似乎才睜眼,看著齊清諾,笑了,很舒坦,還有感激。齊清諾也笑,前所未見的,簡直能肯定是特有的害羞了。
楊景行伸嘴索吻,齊清諾配合,但是把那只被污染的手遠離兩人一點。
吻了一會,齊清諾擔心:“會不會掉下來?”
楊景行連忙拿抽紙,扯出好幾張給齊清諾:“擦手。”
齊清諾接過紙巾,遠距離地看看自己的手,說:“開燈。”
楊景行給齊清諾把襯衣扣子扣上了才開燈開空調,簡直一片狼藉。
齊清諾來不及擔心別的了,看了自己手上一會,然后小心溫柔地擦。
楊景行任務重得多,源頭、車頂上,玻璃上,儀表臺上…
齊清諾一直擦著自己的手,擦過的紙巾就用干凈的紙巾包起來,擦了一次又一次,后來簡直變成象征性的動作了。
意識到楊景行很忙后,齊清諾開始分擔一點,就是幫忙檢查:“后面有沒有…你衣服上…我的…干了看不出來吧…褲子里有嗎?”
楊景行看一眼:“你身上沒有。”
齊清諾不太相信男朋友了:“真的?”
基本確定車里擦拭干凈后,齊清諾看著幾個大紙巾團發愁:“扔哪?”
楊景行說:“等會扔垃圾桶。”
齊清諾點頭,然后笑了:“你的子孫,好可憐。”
楊景行看著女朋友,笑容似乎還帶著滿足。
齊清諾對視了一會,笑:“手酸。”
楊景行惡心:“我幫你按摩。”
齊清諾做個不屑的表情,突然意識到:“好大的味道,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