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有宗教信仰的人都會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圖騰的知識。
比如說正十字是信上帝,而反十字是信魔鬼。
自古至今,很多組織都會以星星、月亮做為自己的圖騰,在某種特別的時刻,他們也會舉行一些比較特別的祭祀儀式。
看著天空那些明亮的星星組成了一個八角星的圖案的時候,月陽的心里邊有種不詳的感覺,恐怕今天晚上要有什么事要發生。
凡是祭祀儀式,都會在圖案的正下方,月陽邊注意隱藏自己的身體,邊抬頭注意著天空的圖案。
直到他重新跑回到了七星塔的周圍的時候,才發現這里已經是被身著黑色斗篷的家伙,里三層外三層的包了起來。
這些人在這里,月陽并不感到吃驚,讓他吃驚的是那些祭品。
有的教派有用處女,有的是用新婚夫妻,當然也有用童男童女的,但是真正用嬰兒的月陽還是第一次見到。
七星塔的每一層墻壁的四個方向都是用吊藍裝著一個嬰兒,不過他們的擺放方法讓月陽覺著有些奇怪。
第一層是正東、正西、正南、正北的方向掛著四個吊藍,而在第二層則是東南、東北、西南、西北這四個偏方向掛著四個吊藍,到了三層又是成了正方向,在一層,也就是塔頂則是有一個嬰兒被掛在了那月亮的上面。
“媽的,他們要干什么!”看著這一幕,月陽不自覺的咒罵了起來。
無論是他們祭拜的方式,還是祭祀的方式,月陽都看不出來他們是哪個教派的組織,雖然有月亮,但是月陽現在有點懷疑這是不是仙月門了,因為仙月門并不是這種變態的邪教。
一個身著白色透明薄紗衣服的少女正站在所有黑衣人的正前方,潔白如玉的肌膚,修長有型的身材,迷人性感的臉龐,很難想象她竟然會是一個有這種信仰的女人。
而從這女人的身型來看,應該就是那個老婦,可是月陽并不認識這個女人,他有點不明白為什么她要幫自己了。
他們在那里不停的做著一些應該是宣誓之類的事情,可是月陽一句話都聽不懂。
就在他打算再靠上前去看個仔細的時候,一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冷汗刷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不說別的,就從這家伙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后,這人的身手應該不低。
“額……”月陽還沒有回頭,背后就再次傳了那怪人的沙啞聲。
月陽剛想攥動拳頭,不過他卻被怪人一個動作弄停了下來。
“噓!!!!’怪人朝著月陽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
月陽眉頭緊皺,一臉不解的打量著這個家伙,說句實話,除了那銀灰色的眼睛和佝僂的身軀和那頭比女人還長的頭發之外,眼前這男人應該算是個帥哥。
“你是誰!”月陽謹慎的看著這家伙。
“額…”怪人輕輕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自己根本無法說話。
“你到底想干什么?”月陽不解的看著這個對自己毫無惡意的家伙。
怪人朝著月陽揮了揮手,示意月陽跟他走。
月陽狐疑的跟在這家伙的身后,悄悄的從祭壇里邊退了出來。
越走月陽越覺著吃驚,雖然他只是來了仙月山兩次而已,也沒有走遍這山的每一個角落,可是他用了自己的方法熟悉了這山中的味道和氣息,可是他跟著怪人走的地方,他敢確定,絕對不會是仙月山上的土地。
樹木、土質、甚至花香的氣息都不一樣,天空之中星星的密度、月亮的方向都與剛剛那地方截然相反。
月陽有些糊涂,他現在是真的糊涂了,難道自己進了幻境里邊了嗎?感覺怪怪的,不知道從什么事情起這種感覺就一直跟著自己,現在自己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這感覺了。
“額…額…”怪人突然停下了腳步,伸手指向了前方。
順著怪人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一個古老的城市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雖然城墻已經破舊不堪,而且還爬滿了各種騰類植物,但是月陽依然敢肯定這是一座城,或者說是一個小城,看這規模,它的鼎盛時期生活在這里的人也不會太多。
“難道這就是失落之城?”月陽不自覺的嘟囔了起來。
“額…額…”怪人連連的點著頭,有些著急的拉著月陽朝城內跑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月陽有些不悅的一把推開了他,因為不管這是哪,他不想看著那二十多個嬰兒死在那里。
“額…額…”怪人朝著月陽尖叫著,邊使勁的指著城中一座保存還算完好的高樓。
月陽狐疑的瞅了這家伙一眼,幾步跑了過去之后,發現這座三層木制高樓竟然有一個仙月門的圖騰。
又是這個圖騰,月陽已經快要被這個圖騰搞瘋了,怎么來了日本之后總是能看見這鬼玩意。
“絲…絲…”
“絲…絲…”
就在月陽思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從二樓的窗戶處傳來了一陣奇怪的響聲,順著響聲看去,發現有數十條如胳膊粗信的大蛇盤在已經破舊不堪的窗棱上。
不僅如此,一樓的屋里邊也是漸漸的涌出了數十甚至數百條大小不一的蛇,雖然天有些黑,不過月陽還是可以肯定,這些蛇都是通體的紅色,是那種透明的紅,因為通過那幾條在月光下能看到的蛇來看,不僅僅是皮膚,他們的內臟都能看的清楚。
“額…額…”面對那一對吐著蛇信的紅蛇,那怪人竟然像沒看見一樣,徑直的進了屋子里邊,還不停的揮手示意月陽也跟著進去。
“媽的,我肯定瘋了,不然我怎么能跟著個瘋子來這里!”月陽嘴里邊也是有些懷疑的罵了起來。
謹慎的走進了屋子里邊,奇怪的事這些蛇除了在那里不停的吐信和兇狠的瞪著自己之外,并沒有做太多其他的事情,甚至還給月陽露出了一條小路。
雖然這屋子有三層樓高,可是它卻是只有一層。
滿屋的墻壁上都畫著各種各樣的人型圖案,不過更多的是那些趴在窗棱上正在吐著蛇信的毒蛇。
而天棚的正中央,則是一個奇怪的蛇盤月的圖騰。
“額…額…”正在月陽為這一切感到吃驚的時候,那怪人已經走到了屋子的盡頭處的一個密室的旁邊。
在這個沒有任何遮擋物的房子里邊,月陽連這家伙是怎么打開的密室都沒有看見。
密室里邊是一個向下延伸的樓梯,里邊還發著暗紅色的燭光,如果仔細聞的話,還能聞到泥土的土腥味,不過更多的是夾雜在里邊的血腥氣。
月陽眉頭不覺一皺,駐足停在了原地,雙手也是背到了自己的身后,謹慎的瞪著那怪人,道“你到底是誰?”
那怪人好像被月陽的樣子嚇了一跳,在那里拼命的擺著自己的雙手,還不停的發出“額…額…”的叫聲。
“嘎吱…嘎吱…”月陽并沒有再上他的當,而是直接用起了自己困在他身上的那扣術。
“撲通…”怪人痛苦的跪倒在地,銀灰色的眼睛充滿怒氣的看著月陽。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想干什么,你現在最好告訴我,雖然我不是個變態,不過我對從你這種人的嘴里邊掏出自己想知道的還是挺擅長的!”月陽威脅的看著那怪人叫道。
有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從這怪人的出現月陽就覺著奇怪了,自己剛剛和那怪婦談完,這家伙就出現了。
然后又將自己帶到這里來,再然后還想到自己進那該死的密室里邊,真把月陽當傻子了。
雖然月陽傻,但是還不至于傻到別人怎么說他就怎么做的程度,在自己能掌握的范圍之下,月陽可以跟這家伙去任何地方,可是要去自己掌握不了的地方的話,月陽可就沒有興去和他玩下去了。
想破所有的術數,有一個共同的辦法,那就是用尸血,而這個密室深處散發出來的就是尸血的味道。
而月陽跟著這家伙進去的話,自己的術怕是要失去作用了,他才不會讓自己冒這個險。
“嘎吱…嘎吱…”月陽再次攥緊拳頭,而骨頭的碎響聲音也是從那怪人的身上傳了出來。
不得不說那怪人是個硬漢,要換是月陽早就全招了,要知道,月陽每攥緊一次拳頭,他身上的骨頭就自動錯位一次。
“怎么,還不想說…”月陽已經失去了耐性,冷冰冰的看著那家伙。
“哼哼……”怪人總算不再是額額的叫,而是冷哼起來了,不管怎么說是個進步,最起碼月陽的拷問方式起了作用。
“林月陽………”
就在月陽打算再好好招呼招呼這家伙的時候,從他的背后傳了一聲音熟悉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