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東郭諸葛睡眼惺忪的開門一看,卻是西宮寬研。
“啊哈,主人,找了一個晚上,總算知道你藏在什么地方了!”西宮寬研笑道。
“有事?”
“當然有事!”
“啥事?”
“你猜,主人。”
“是楚峭的事情?”
“主人,你真是英明!”
東郭諸葛一聽,眼中的瞌睡蟲頓時非得無影無蹤。
“楚峭怎么了?”
“他昨晚一晚沒睡,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雖然熄燈了,但是我依然可以感覺的到,那東西沒睡。”
“你的意思是,他在想什么事情?”
“那是肯定的!”
“走,回將軍府再說!”
“你就不和你的美人告個別?”
“她們還在睡呢,別管她們。”
沒錯,遠璃與蘇凝都還在呼呼大睡。
兩人一回到將軍府,西宮寬研就道:“國師大人,那楚峭昨晚好像想出城,但是他又好像發現我的盯梢,就沒有出去。”
“怎么搞的,不是讓你小心點嗎?”
“不是我不小心,而是那楚峭太狡猾了。”
“得,別說什么廢話,被人發現了就是被人發現了,那樣也好,這叫打草驚蛇,我倒要看看,楚峭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國師大人,你是說,他最近會有行動?”
“我不能確定,但是我有預感,如果楚峭有貓膩,他應該會有動作,假如他是真心談判的,他會安安心心地呆在這。西宮寬研,你說,楚峭是不是為這顆珠子而來的?”東郭諸葛掏出了珠子。
“這東西,行瀾跟我說,說非常邪門,不能去查看,我還是不看為妙。我可不想惹上什么大禍。”西宮寬研笑道。
“你這個怕死鬼!”東郭諸葛無奈,收起了珠子。
“我不是怕死,我是慎重!對了,假如那楚峭是為珠子而來的,你覺著楚峭是否已經猜出珠子就在你的身上?”西宮寬研道。
“這個難說,我已經讓行瀾保密,不是一般人的人不能隨便告訴。所以,你也得將嘴巴弄嚴實點,你可知道,這是顆禍害之珠啊!烏利撒蒙都想要!”
“別提什么烏利撒蒙,國師大人,我們說眼前的,我很早就聽說你殺了楚峭的獨生兒子?”
“沒錯。”
“這就有意思了,人家不但不恨你殺子之仇,還來跟你談判,這種氣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
“行瀾也這么說,你想說什么?”
“我是說,假如我是楚峭,我辦不到。”
“可惜你不是楚峭!”東郭諸葛笑了。
“就因為我不是楚峭,所以,我們才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國師大人。”
“也許他是為了他的苜淵國才會那樣放下私仇跟我談判的吧?”東郭諸葛又道。
“也許是,也許不是,這個問題,國師大人,一句話,小心駛得萬年船,那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