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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的山洞是有一個拐彎,他看不見外面,卻能聽見外面有低低的聲音;壞了,被人家給堵上了,羅二開始急了。
身旁,那個被他一刀釘在石壁上的家伙,一時沒有斷氣,“呵、呵”地抽搐著身子,卻總也倒不下去;那把樣式簡單的大刀,也跌落在地上。
伸手一拍,羅二把這個克倫族刀手,收進了護腕,他可不想讓外面發現洞里的異常;不過,時間久了也就露餡了。
回頭,羅二呲牙一笑,后面驚弓之鳥的四個人,已經爬了起來,屏氣站在了他的身側;那個臉色慘白的阿卡族女子,手里也抓著一塊石頭。
正要說話,羅二就覺得肩膀上的傷口,沒那么痛了;化為一點光芒的能量,再次反哺而出,將崩裂的傷口愈合。
這是怎么回事,羅二草草看了一眼護腕空間,里面的物資,還有繳獲的美金、毒品,絲毫未動;也許?是那些光點?心神晃動間,他隱隱有了發現,但也不確定。
“過來,”羅二低聲叫道,把王炳錢召到近前,塞給他幾個彈夾,還有兩枚手榴彈;“少尉,外面?”王炳錢剛要詢問,冷不丁被羅二綠油油的眼仁。嚇得閉上了嘴巴。
“嘿嘿,老子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羅二左手拿槍,右手撿起地上的大刀,使勁扭了扭脖子,頸骨出傳來輕微的爆響。
“老王,從今天起,你可以叫我二哥了,”嘴角高挑。帶著似有似無的邪笑,羅二說道,“以前的生死兄弟,都叫我二哥。”
生死兄弟幾個字,聽得王炳錢渾身一震,黑暗中,復雜地看了看羅二,輕輕點點頭,接過了彈藥。
“我不管你的身份。只要你能保護我的背后。我就知足了,”咂咂嘴,羅二深深地看了一眼王炳錢;這漫山密林的。半背著羅二跑過一座大山,卻連聲累都不說,還緊緊看護在自己身邊。這份情,羅二是記下了。
尤其是,羅二的眼傷,被王炳錢清楚地看在眼里,那基本是殘廢的結果,他也沒有聲張。更是沒有放棄。
要不是他的扶持,羅二根本跑不到這里。交情,就是這么扶出來的。
能叫自己二哥的人,羅二是會拼著命去救護的,也會分享自己的部分秘密,機敏又實在的王炳錢,這次走進了羅二的法眼。
“你們守在這里,不要輕易出去,我去看看,”起身,羅二邁腳就走;“二哥,”王炳錢干澀地叫了一聲,“一切小心。”
“老子以前是偵查兵,這點活,沒問題。”羅二頭也不回,擰身溜了出去。再不出去,就怕那些當地人放火熏老鼠了。
拐過彎道,緊走幾步,羅二小心地把大刀先伸了出去;果然,外面有人大聲地哇哇了幾句,羅二是一句也聽不懂。[]
當他把頭伸出洞口的時候,才發現天色已經蒙蒙亮,洞外的密林里,十幾個手持各式武器的克倫族人,松散地環繞了一個包圍圈,正舉目凝視著自己。除了進洞的那個家伙,外面的都是槍手,一桿桿新舊不一的步槍,在羅二眼前晃動。
他這一出來,外面的人們明顯一愣,臉上隨即激動起來;當這些克倫族人正要動作的時候,羅二腳下發力,人也蹭地竄了出去,左手的大刀猛然甩出,手槍也啪啪地打響了。
呼嘯的大刀,噗地扎進了距離羅二最近的人,這個健壯的漢子,驚訝地看著自己腹部的大刀,忽地一聲慘叫,跌倒在地,手里的步槍也丟在草叢里。
讓羅二無奈的是,他的槍法沒了散手的支持,一如既往的臭不可聞,近在十幾米的目標,也被他打得安然無恙;開槍時習慣性的抬高槍口,是新兵的毛病,羅二神奇地保留到了現在。
靠,暗罵一聲,羅二雙手翻動,兩柄刺刀在手,人也翻滾著躍入草叢;身后,啪啪的槍響聲中,子彈噗噗地打在身后。
一挨進了密林,羅二游動得象一條泥鰍,手里的刺刀不斷地射出,把對面的人影,扎倒在地;挨上刺刀的克倫族槍手,兇悍地舉槍不斷射擊,卻也擋不住羅二撲來的身影。
一個個受傷的克倫族槍手,只要被羅二的巴掌碰上,馬上消失不見,化成了一個個急救光點,開始修復羅二身上的傷口。
不到十分鐘,羅二拼著身上又受了一槍,把包圍洞口的十幾個克倫族槍手,全數收了。
密林里,槍聲停了,羅二蹲在草叢里,轉動腦袋四下查看,附近千米之內,已經聽不到任何的腳步聲;讓他驚喜的是,自己的眼睛也開始恢復,五百米遠的一枝一葉,是那么的親切、清晰。
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失而復得的視力,讓羅二驚喜交加;拉開腹部的衣服,襯衣上的血跡還沒有干涸,但傷口里的彈頭卻被生生擠了出來。
拔出帶血的彈頭,羅二摸出繃帶匆匆扎好傷口,再看自己的肩頭,跑動中,肩上的紗布也脫落了,露出紅嫩的皮膚。
愈合了?昨晚上的傷口,就這么愈合了,帶著一絲疑問,羅二撿視護腕,霍然發現,那十幾個光點,已然消失不見。
“大概,救護生命是它的作用吧,”這個既有吞噬,又有救護功能的護腕,在羅二看來,很是矛盾,自己以前一直當成一個倉庫,那可真是看走了眼。
緩步走向山洞,如今的羅二。千米范圍內的嗅覺、聽力,五百米的視力,千斤強悍的爆發力。是他保命的最大根本;當然,護腕的存在,羅二不能依賴太深,軍蟻的消失就是教訓。
毫不知情的羅二,沒法看到,自己腦后的發間,那張蠕動的臉龐。雙目禁閉,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這種酥麻的分裂感,他早已習慣了。
站在洞口,“老王,你們出來吧,”山洞里太潮濕,羅二不愿進去,直接招呼大家走人;那些睡袋。就留給后來的人吧。
當王炳錢、蕭子同、伊萬。還有那個女子,小心地鉆出山洞時,羅二已經麻利地換上了美軍作戰服。腳上蹬著結實的牛皮軍靴;當然,他也留下了三雙軍靴給他們。
拿出一雙樸姬善的解放鞋,羅二遞給了阿卡族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經過伊萬的翻譯,羅二知道這個被糯木收做第九個老婆的女子,叫盤查娜(姓)蘇麗妖,這名字叫的,羅二看看蘇麗妖漆黑的牙齒,還有黝黑的皮膚。不禁對死去的糯木,暗嘆一聲佩服。
大概是風俗使然。蘇麗妖對昨晚的遭遇沒有太多恍然,但自己丈夫的死去,她還是很悲哀的。
簡單吃些干糧,羅二讓伊萬陪同蘇麗妖走在前面,他落在了最后,謹防再有尋仇的克倫族槍手。
穿過蒿草過人的山谷,一條小河橫在眼前,近乎沒了方向感的羅二他們,沒有什么感覺,倒是帶路的蘇麗妖,歡喜地尖叫起來。
抬頭,河對岸的高山上,羅二隱隱能看見大片的梯田,半山腰上一個高聳的大木門,那里,正是阿卡族的村落。
過了淺淺的小河,蘇麗妖高聲叫著,在狹窄的小路上快速奔跑著,把身后的四人遠遠拋在了身后;羅二幾人無語,只能慢慢跟上。
去美斯樂,還需要這里的人帶路。
沿路而上,兩邊的梯田里,除了種有稻米,玉米,黃豆之外,也還種植著熟悉的罌粟,羅二實在是說不出什么了。
半山腰,走過高大的木門,羅二一行人在虎視眈眈的注視下,站在了一個小廣場上;廣場盡頭處,是一片高腳樓,樓上已是人頭攢動。
幾個皮膚黑亮,頭戴呈圓錐型帽子,手拿長煙桿的老者,在一群壯漢的陪護下,正等著羅二他們的到來;安全歸來的蘇麗妖,小心地站在人群側后。
遠遠地,羅二站著沒動,機靈的王炳錢,把身上的沖鋒槍摘下,雙手捧著,快步向那幾個老人走去。
一番哇哇的交流,上交了豐厚的禮物,加上蘇麗妖的證實后,羅二他們被看成了阿卡族的朋友,廣場上緊張的氣氛也隨之松快。
老人的邀請下,羅二一行蹬了高腳樓,進入族長的廳。
濃澀的熱茶,長長的煙桿,盤坐在火盆旁的羅二,看著熱情的幾個老人,還有他們嘴里的黑牙,怎么看都是一陣眼暈。
好在,見多識廣的王炳錢,還有臉皮極厚的伊萬,成了交流的主力,連比帶劃地和這些老人相談甚歡。
等到一個健壯大漢的來到,羅二聽明白他是首領,這才打起精神,和老人交談,他實在是沒興趣,他要見的是實力派。
在廣場上,羅二就發現,這里的阿卡族人,最多的是腰里的挎刀,步槍這類熱武器屈指可數,估計這也是他們被克倫族槍手壓著打的原因,搶人都毫無顧忌了。
有了發現,羅二的臉上一片笑容,在他的示意下,蕭子同和伊萬痛快地拿出各自的武器,當作禮物送給了首領,換來廳里一片贊嘆聲。
這個叫做蔓布的首領,就羅二看起來,也就是壯實了不少,個子高大了些,嘴里的牙齒依舊是黑乎乎的。
于是,雙方很快談到了交易,糧食什么的羅二不稀罕,他就要用武器來換外面的鴉片,這里不需要其他的收購商。
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當羅二踏上高腳樓的時候,一種霸占金三角貨源的念頭,不可遏制地蔓延在了心上。
百年鴉片對中國的危害,羅二清楚的很,他要把這里的毒品,點點滴滴撒向四大洲,中國除外,把洋鬼子帶給中國的傷痛,慢慢鈍刀子割肉,全數送回去。
打定了主意,羅二的笑容更盛了,臉上綻開了開心的歡樂,可把鎮定的三個人,嚇得夠嗆;羅二脾氣的不定性,他們已經領會了。
以伊萬奸商的特質,羅二放心地把交易的數量,交給了他,王炳錢全程監督;有了精良的武器在手,蔓布痛快地交出了全部的鴉片存貨。
下午睡了個好覺后,羅二指派王炳錢請來了首領蔓布。
當錚明瓦亮的一排步槍、沖鋒槍出現在面前,站在羅二房間里的蔓布,眼睛瞪得老大,“這些,都是我們的?”
“沒錯,我的首領朋友,這些是你應得的,”通過王炳錢的翻譯,羅二清晰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拿起一枚沉甸甸的手榴彈,蔓布禁不住咬牙切齒,“以前的那些販子,簡直都該死,幾棵子彈就要換十斤鴉片。”
“德尼爾森先生,你救了我的族人,還如此的慷慨,今后,你就是我們唯一的交易伙伴,那些該死的貪婪蟲,我不會讓他們再進村落的。”有了蔓布的承若,羅二的計劃漸漸展開。
“蔓布首領,你們阿卡族人是我的朋友,我會支持你各種物資,你只需要付出等額的鴉片就行。”純純誘導的羅二,此時象一個善良的老師,在開導著自己的學生。
手里有了家伙,羅二不相信,蔓布沒有自己的野心;當然,自己也有些許的收獲而已。
遠在美斯樂山里的那百十號老兵,已經從羅二唯一的選擇,變成了另一只助力。
留下一千發子彈當定金,羅二四人踏上了前往美斯樂的小路;陪同帶路的,是十個彪悍的阿卡族戰士,他們手里嶄新的步槍,每人三十發子彈,還有懷里的兩顆手榴彈,是羅二付出的酬勞。
要不是羅二婉拒,蔓布會爽快地派出更多的向導。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