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觀全體上下給您拜了。
至于大多數傭兵都心頭暗自高興,這讓他們幫助防守山谷,怎么說也要發給武器,到那時,嘿嘿,可就由不得對方說了算。
隨著傭兵俘虜們一句句的讀出誓言,賈可道臉上露出了笑意,在陰陽眼形成的視覺里,賈可道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些傭兵俘虜的頭頂上,土地公正忙碌著,那些傭兵俘虜的靈魂隨著誓言讀出,被抽出了一絲,被土地公捏在了手里。
呵呵,這道教冊封的地祗可不像這異界里的神明,僅僅只負責自己神職范圍內的事情。
從古至今,別的地祗不說,就說這土地公,就好似一個村長,不但要保佑村民的旦夕禍福,還要管理村民的生老葬死。
簡單來說,這土地公按照異界神明的定義,就是掌握了信徒的生死二道,并且還負責契約之道。
這些傭兵俘虜并不知道,自己這誓言一立,作為見證的土地公便要開始行使自己的監督權了。
那一絲被牽走的靈魂便是契約所在。
隨著那些傭兵俘虜完成了儀式,一堆堆被包裹好的武器裝備就被道童們搬運了出來。
拆開包裝之后,顯現出來的長刀,大關刀乃至于反曲弓,手弩等等裝備讓傭兵們的眼睛都快要綠了。
這些武器裝備乃是機器利用現代力學工藝直接壓制成型,其外形在這些傭兵眼里就是精致無比。
一個傭兵迫不及待的將一把長刀抓在了手里,跑到神廟外尋了一根木棍,揮刀而下,木棍驟然分為兩段,切口處光滑無比。
“這劍恐怕不下三十個金幣吧?”
傭兵的眼睛都瞪大了,這質量好不好,用慣了長劍的傭兵試試就知道。
當然,這異界里是沒有刀這種武器出現的,因而這些傭兵將長刀當成了造型古怪的長劍。
光是這些武器,就收了不少傭兵的心。
喜歡使用雙手大劍的傭兵將自己已經用得缺缺坑坑的大劍直接丟在了地上,換上了攻擊范圍更廣的大關刀。
盜賊則是直接盯上了手弩,這玩意太方便了,十步之類不說百發百中,以這些盜賊的靈活,十中九十沒有問題的,這無形之間將盜賊的攻擊范圍擴大了數倍,只要將那些箭矢淬毒,嘿嘿,這就是奪命的利器啊。
喜歡用長劍的傭兵換上了長刀,外加一副高強度的合金玻璃鋼盾牌,雖說沒有單手用劍那么靈活,但卻能夠護住身體,光論單對單作戰的話,這樣的傭兵可要比只持單劍的傭兵厲害多了。
甚至于一些傭兵領到盾牌后便在神廟外,用石頭將盾牌下面的合金外殼慢慢磨得尖銳,如此一來,這些盾牌不但可以抵擋攻擊,在必要的時候還能夠當做大劍劈砍。
感到最幸福的應該是那些弓箭手了。
機械工業時代出產的反曲弓可要比異界工坊里手工打造出來的直拉弓強上十倍不止,光是那特殊合金鋼絲制成的弓弦就讓弓箭手們驚嘆不已,除此之外,這反曲弓可要比直拉弓省力不少。
這一身武裝下來,這些傭兵一個個感覺自己的精氣神都提升了不少。
不過,一些傭兵在得到了這精良裝備后,反倒是生出了歪心眼,幾個剛剛被分到谷口把守圍墻的傭兵就起了心思,相互之間對視一眼之后,便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趁著負責圍墻的火焰道兵不注意,幾個傭兵跳下圍墻就朝外奔去。
幾個傭兵逃走,守在圍墻上的火焰道兵竟然沒有半點動彈,好似眼睛瞎了一般。
見到此景,其余起了心思的傭兵也不由得喜出望外,隨即又有幾個傭兵跳下圍墻,直奔而走,反倒是那些心思縝密的傭兵看到這一幕,莫名感覺有些詭異。
再說了,心頭有原則的人還是占了大多數,既然發了誓言,那么就不能背棄。
那些逃走的傭兵,在歡喜之余心頭也有些遺憾,早知道如此,自己還是應該留下,等到傭兵大隊人馬攻打的時候再暗中下手,指不定能夠大發一筆。
光看這個山谷拿出來的武器裝備就知道有多富有了。
如果能夠將打造這些武器裝備的鐵匠擄走,那可就是傳承百代的立身之本啊。
在這個世界里,精良武器可是最賺錢的生意。
且不提這些傭兵心頭生出的齷齪。
只說他們迅速逃走,眼看就要逃離谷口視線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站在谷口圍墻朝著那邊張望的傭兵們只見到那些逃走的家伙突然之間就栽倒了,然后就在地上翻滾起來,一個勁的慘呼著。
“出什么事了?”
這時一個火焰道兵方才帶著幾個傭兵過去查看情況。
待到走近的時候,幾個傭兵才發現,在那幾個逃走傭兵栽倒的地方駭然出現了十多個小坑,剛好一腳大小。
原來這幾個逃走傭兵之所以栽倒乃是在高速奔跑時一腳踩入小坑之中,在這樣的情況下,雙腿骨折都是輕的。
待到將幾個逃走傭兵抬回,得知其中原因的傭兵們都不由得搖頭嘆息這幾人的運氣太霉了,他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將幾人受傷與誓言聯系起來。
直到入夜之后,負責夜間把守城墻的傭兵里又逃走幾個,結果這幾人在逃出之后不久也受傷倒地。
而受傷的原因則是被毒蛇咬了,并且每人不多不少,雙腿一邊一口。
這一幕隨即就被心思靈活的傭兵與白天那一幕給聯系了起來。
白天逃走那幾人也是如此,腳下的小坑不多不少,一人兩個,雙腿折斷。
當然,即便是出了兩起事情,還有人不信邪,次日清晨,正巧是暴雪連天,出了圍墻十米就基本上看不見人了,一個不信邪的傭兵就順著圍墻溜下去逃走了。
結果沒過幾分鐘,遠處就傳來呼救聲,待到一群傭兵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個逃走的傭兵竟然被陷入雪層形成的窟窿里,就好似陷入豬油里的蚊蟲,上下左右均不著力,別說逃走了,差一點就掉下去直接被雪給淹死了,即便是被救出來,也被凍得奄奄一息,據神廟里的祭司學徒大人說,需要截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