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嬌嬌,這太妹風采依舊,一雙桀驁不馴的大眼透著一股野味兒。
嬌嬌沒有理會周圍的人,直接坐在了李毅的大腿上,隨即伸出手摟住了李毅的肩膀,笑道:“小子,行啊你,才幾天的時間,你居然升職了。”
李毅得意的一笑,隨即狠掐了嬌嬌大腿一把,神色一怔:“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有家有口的人,你別想占我便宜。”
嬌嬌被掐了一把,當然不肯罷休,隨即快速的打量了一下人群,沒有發下蕭冉,繼而放心的伸出了嫩手,直接抓到了李毅的褲襠上,將李毅的話兒攥在手中,威脅道:“你錯沒錯?”
周圍的人頓時放聲大笑,和尚在一旁起哄道:“嬌嬌,我猜你不敢使勁掐,嗯,你肯定不敢。”
李毅現在可真是有苦難言了,自己的寶貝被這太妹攥在手中,要是不服軟的話,她可什么事都能干出來啊,但若是服軟,還有違毅哥的性格啊。
就在李毅猶豫的時候,嬌嬌對著和尚笑罵道:“我不敢?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敢不敢!!”,說話間,嬌嬌手上加力,看著李毅痛苦的表情,嘴角掛出了一股邪笑。
“嬌嬌,你快住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蕭冉已經從衛生間開門走了回來,一見這陣勢,連忙開口制止,臉上跟著擔心不已。
“哈哈,嬌嬌,你要倒霉嘍!”和尚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嬌嬌一見到蕭冉,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于是快速的從李毅的腿上跳了下來,不好意的撓了撓頭,對著蕭冉嘿嘿一笑,解釋道:“你別誤會哈,我和李毅開完笑的。”
蕭冉沒有理會嬌嬌,而是快步的來到了李毅的身邊,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李毅尷尬的笑了笑:“我沒事,放心吧。”
蕭冉臉色這才恢復了正常,接著穩了穩心態,對著嬌嬌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你們怎么這么愛鬧呢?”
“習慣了,嘿嘿。”嬌嬌再次撓了撓頭,難得的不好意思了一回。
李毅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兩點多了,除了郝月,自己邀請的人都到齊了,郝月恐怕是心情不好,不能來了。
于是李毅緩緩的站起了身,叫來了服務員,點了些酒水之后,眾人開飯。
這頓飯時間可算長的了,一直從下午兩點吃到了晚上七點多,和尚是第一個喝高的,也是第一個趴在桌子底下的。最后由小五和羅鳳的攙扶,三人一同回到了金沙。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嬌嬌今天出息了一回,只在恭喜李毅升職的時候喝了一杯啤酒,其余的時間一直和蕭冉喝著果汁,大約待到七點二十左右,也起身離去。
在嬌嬌走后不久,李毅也看出了蕭冉有些疲倦,又看了看老疤和時遷一點離去的意思也沒有,于是讓蕭冉先回家。蕭冉可能是真累了,從未經歷過酒場的她,鬧騰了這么長時間,怎么會不累呢?于是對著李毅點了點頭,獨自回家了。
這下可好,包廂內就剩下了李毅、老疤和時遷了。恰好,這三人還都屬于特有酒量的那種人。
“兄弟,你上回和我提你看到二東子了,具體是什么回事,你和哥哥說說。”老疤的舌根子有點發硬,但神志卻清醒的很。
隨后,李毅把那晚遇到二東子,并且和濃妝別致男交手的經過講給了老疤。
老疤點了點頭,有些狐疑的問道:“那個變態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嗎?”
“嗯,我和他交手的那晚,好懸死在他手里。”李毅回道。
“按理說,那變態那么有特點,而且伸手還那么好,我不應該沒聽說過啊?”老疤有些納悶。
這時,一直坐在一旁喝酒的時遷說話了:“老疤,你別想了,這事就交給我了,三天之內,保證把那變態的底細給你查出來。”
老疤和時遷早在班房的時候就熟悉了,也不用客氣,拿起了杯酒,和時遷碰了響后,直接干了下去。
“疤哥,以后要是收拾那個二東子的話,有什么能用到兄弟的地方,一定要吱聲啊!”李毅說道。
“沒事,二東子就是個下三濫,我自己就可以對付了,兄弟你好好工作就行了。”老疤笑道。
聽老疤這么說,李毅也不好再說什么了,于是端起了酒杯,三人再次神喝起來。
晚上九點左右,李毅在鵬程酒店門口送走了老疤和時遷,隨后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往金沙。
李毅剛剛上車后,在鵬程酒店門口處的一輛吉普車中,一個穿著一身刑警服的中年男子就掏出了電話,撥通號碼后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李毅出來了,上了一輛出租車,車牌號是XXXX,看樣子是回金沙,我現在就跟上去,你們也跟上去,看能不能有動手的機會。”
出租車回往金沙的路上,李毅坐在車中有點眩暈,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但腦中還是在盤算著怎樣把麗莎那騷娘們給解決,因為只有解決了她,才能把那些苦命的小妹弄到羅鳳那里。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李毅突然覺得膀胱開始發脹了,急需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也難怪,這一晚上,他喝的啤酒實在是太多了,雖然神志還可以,但生理上卻很難調控了。
“師傅,附近有沒有廁所,我得撒泡尿。”李毅對著出租車司機說道。
司機打量了一下窗外,此處位于市中心,室外還真就沒有什么廁所,要是需要解決的話,也只能上商場里了。但一見李毅憋的難受的表情,司機知道,這小子肯定是憋不住了,于是很體諒的回道:“兄弟,你堅持一下,這塊沒有露天廁所,但前面不遠就有條胡同,一會我把車停那,你上那方便一下吧。”
“師傅,你快點...”李毅現在不是蛋疼,他是膀胱疼。
果然,過了不到一分鐘,司機一腳剎車后,指了指前方的位于居民樓和市二院住院部之間的一條昏暗的死胡同:“你就去那方便吧,晚上這里基本沒人的。”
“謝了。”李毅直接推門下車,快步的來到了胡同盡頭,解開了褲袋,噓噓起來。
終于,李毅方便完后,渾身頓覺輕松不少,起身準備離去,可就當他走出不到兩米的時候,胡同的遠處卻快速的跑來了2個人,與此同時,李毅的‘第六感’發出了警告,狂跳的心臟告訴他,危險來了。
“額?奔我來的?”李毅看著遠處那兩個越來越近的黑影,暗問了一句,同時快速的打量了一下這條昏暗的胡同。
胡同的后方是封死的,兩側則是居民樓和市二院的院墻,足有兩米多高,而且上面布滿了碎玻璃,玻璃經過月光的照射一閃一閃,很明顯,這是防止人跳墻的。
就在那兩條黑影距離李毅不到五米距離的時候,兩人動作整齊的從后腰掏出了匕首,隨后步伐放緩,很有目標的奔著李毅逼近。
“你們是誰?”李毅現在已經明確的知道了這倆人肯定是對著自己來的,看著二人整齊的動作,知道這肯定不是一般的混混或者打劫的,于是警惕的將手伸入外衣的口袋中,在衣兜內,握住了那把鋒利的飛刀。
“要你命的人!!”其中一個黑衣人低聲喊道,話音剛落,兩人各相旁側開一步,呈箭頭形狀奔著李毅的兩側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