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習武
在汽車上，負責開車的黑衣女重復了保密條例之后，對張誠說道：“還有什么想問的，在權限之內我可以回答你。”
張誠：“我想起學校附近那個罐頭廠和肥料廠的用途啦。”
黑衣女：“放心啦，那是要出口的，我們一般賣到非洲。”
張誠：“老卡也沒幾天好活了，你們就放過他吧。”
“世界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黑衣女從車抽屜里拿出一打照片扔給后座的張誠看。
張誠看了一下，看角度明顯是偷拍的，里面兩個人青面獠牙肥頭大耳長鼻大嘴，張誠心說這是天蓬元帥轉世還是豬八戒重生啊，隨口問道：“這是哪國的二師兄？”
黑衣女：“說出來嚇你一跳，這兩個是現在is的領導人和他的副手，平時都是蒙面的。這些照片是死了六個間諜二十多個外圍人員才得到的，其中有兩個是王牌間諜。”
張誠若所有悟：“我終于明白為什么它們的飲食習慣和我們不一樣啦，這算是外星人入侵事件嗎？是半獸人中的豬頭人？”
黑衣女：“還不清楚，是不是外星侵略者只有抓到活口后審訊才知道。不過現在國際社會達成的共識就是，is必須被消滅。還有就是，這種生物有近距離迅速催眠能力，這是用血換來的情報。”
黑衣女送張誠和小殺手到牧場下車后，打開車窗補充了一句：“南希的寄養手續我會辦妥的。再見。”
張誠摟住小殺手往家走：“你叫南希啊，名字很好聽啊。”
小殺手南希：“要聽全名嗎？”
張誠：“不了，平時也用不到什么弗拉米基爾伊里奇烏里揚諾夫這么長的拼寫。”
到了家中，張誠發現屋內沒人，還好這個世界已經有了移動電話，張誠打電話一問，原來都去泡溫泉啦——這個季節室外的游泳池用不了，溫泉比室內的按摩浴缸舒服多了。
張誠決定先照顧肚子，不過今天鍋里沒有剩下的飯菜，張誠只好從冰箱里翻出做菜用的魚子醬罐頭。打開分給南希：“吃嗎？”
南希拿起勺子挖了一勺子魚子醬看張誠：“就這么吃？”
張誠不說自己懶。用勺子將魚子醬放入口中，對南希說道：“這樣吃舌頭上的味蕾能感覺到每一粒魚子的鮮美味道在口中密集爆炸，非常棒。”
南希讓張誠這么一說，也是一勺子吃下去。閉上眼睛感覺了一下。點點頭說：“嗯。我感覺到了。的確是非常棒。”
雖然這么說，但是一次誰也吃不下大量的魚子醬的，南希勉強吃了一罐。為了貫徹自己信念的張誠也只是吃了兩罐也就夠了——張誠吃了兩罐后覺得再吃下去恐怕打嗝都是魚子醬味了。
扔了三個罐頭盒子的張誠對南希說：“以后就住在這里吧，這里房間很多，你可以選一個。”
“嗯。”南希：“有件事，我想學中國功夫。”
張誠：“這個啊，雖然我承認我很能打，但我并不是一個好的武術教頭——要知道做教練的未必就很能打。不過，幸好我認識一個很好地中國功夫教練。反正現在也沒事，我帶你去見他。”
張誠去車庫取車前，先給陳老打了一個電話，確認老頭在陳氏武館這才開車帶著南希去了。到了武館后，陳子真老人正坐在道場的當中，給弟子們講一些中國功夫的常識。
看到張誠帶人來了，陳子真老人對張誠點了一下頭，然后繼續講道：“不要以為學了中國功夫就能打了，真能打的人有一種能隨時向對手出手的心態——這個心態在我們中國叫做心狠手辣。”
一個美國白人學生問道：“這種心態能培養嘛，我看格斗比賽上那些選手個個都有這個屬性，只看他們的塊頭和眼神就覺得這個人好厲害。”
陳子真：“可以的，那就是喂招。就像讓你們做的對打訓練就是一種簡單的喂招方式，大量的喂招可以培養身體的本能反應豐富自身的格斗技巧。我的友人李小龍能成為截拳道的一代宗師，和他經常與各國各派高手切磋是分不開的。”
另一個學生問道：“我看電影里面很多功夫高手不是和尚就是道士，現實中真的是這樣嗎？”
陳子真：“還在冷兵器時代寺院為了保護寺廟的財產，會豢養訓練武僧——就是專門負責戰斗的僧人。另一個沒有固定寺廟的流派，因為和尚們經常要外出化緣為了保護自己也會習武的。”
“至于道士。”陳子真說到這里看了張誠一下，才說道：“雖然不是所有的道士都練武，但是我遇到的道士幾乎個個都有一身功夫。
說起來，前幾天有人問過中國功夫中的隔空發勁的問題，我個人年老體衰，不能讓大家都體驗一下。現在這里正好到了一位真正的練氣高手，隔空發勁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雖然這一招實戰意義不是那么大，不過讓大家體驗一下氣的存在也是非常有益的。”
說著，陳子真對張誠一抱拳：“還請前輩不吝賜教。”
張誠：“你還是真會用，我今天這是給你的武館帶了一個徒弟來。”
陳子真看了南希一眼：“前輩要是能不時地來武館指點一下，這位的學費就免了。”
張誠：“我倒是不差這點學費錢，不過中國功夫也是中國文化之一，這個忙我是可以幫的。”
面子這東西是互相給的，三兩句兩個老狐貍就達成了口頭協議，陳子真看到張誠送來的這個弟子不像是有駕照的年紀，也就是說以后接送是會很頻繁的才有這么一問。
這時候想感受一下隔空勁的九個美國學生都站好了。九個人以張誠為中心圍了一個半圓圈，張誠看了一下，一揮手九個人仿佛遇到不可抗力直挺挺倒下。
“噢”“法克”還在看的二十幾個學員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要知道張誠揮手的時候離著他們最近的也有五英尺遠。
陳老頭倒是覺得很好：“再換九個。”
隔空發勁這種事情沒親自感受到的確是難以相信。又上去九個學員先扶起來剛倒下的九個，問了一下怎么樣，九個人的回答都是“身體就像是被一面移動的墻撞到了”。好在都沒有受傷——隔空發勁本來也很難打傷人，就算將真氣集束進行隔空點穴也不過是讓人氣息散亂萎頓一會罷了。
下一批和下下批學員都被張誠掃倒在地，表演完隔空勁，當即有學員問陳老師傅：“師傅，我們什么時候能練成隔空勁。”
陳老心里嘆了口氣。心想就知道你們會這么問。陳老頭沒有直接說。而是指著自己大弟子：“你們陳教頭我的大弟子，也是我兒子，和我習武三十五年啦，我會的從來沒有保留都教過他。我現在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們。他再練三十年也練不出隔空勁來。
事實上我自己雖然能發出隔空勁。但是絕不能一下掃到九個人。一個還差不多，而且發隔空勁三五次之后身體的氣就要空了。
有的事情，不是努力了就一定能夠成功。練武本身是為了自保。現在多了強身健體也是個不錯的目標。想要走的更遠，天份、機遇、努力都不可少。”
張誠從兜里劃拉了一下，扔出一個藍瓶子來，陳老頭張手接住打開聞了一下才問道：“什么藥？”
“通脈散，能幫助人打通任督二脈，增強氣力。”張誠指了南希一下：“下次來記得給她喝。”
一群美國學員舉手齊聲喊道：“我們也要喝。”
很強的即視感，張誠心想好像有這么個廣告來著。
陳老頭看了一下大弟子，心想他小時候有這東西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這就是機緣啊，自己年輕的時候碰到過，不過自己這個傻兒子好像人品差一些人到中年才碰到。
陳老頭將藥瓶交給了大弟子，然后對下面的學員說：“都有的都有的，中國人說見者有份，要是沒你們的就不會給你們看了。”
陳老頭安撫了學員繼續說道：“這就是機遇啦，如果沒有這個，想打通任督二脈除非你是張三豐、楊露禪、李小龍那樣百萬選一的幸運兒天生的武學奇才才能自己打通任督二脈或許他們的任督二脈天生就是通的。”
張誠敢拿出這個來，是因為冷兵器時代已經過去了，以前這個東西可是精貴的很，開幾爐打造一批超級士兵例如黃巾力士什么的，足以橫掃天下——當然前提是沒人和你搗亂，張角那貨起事之處天下幾乎沒人擋得住黃巾力士，可是突然之間中原大地上英雄豪杰們就像下餃子一樣從犄角旮旯的涌出來活生生把黃巾軍堆死了，要說沒有幕后黑手才怪。
這次來是認了個門，讓南希看一下這里的環境，等到南希也認可后，張誠離開前堅持帶著南希在武館的前臺給南希辦了一張陳氏武館的會員卡。這里的會員卡是按小時計費的，只要你交一定的錢辦了之后，以后每次來打卡學武，按小時計費。
時間上倒是沒有什么要求，有時間天天來也可以，一個星期來幾次也可以，一個月來幾次也行。每天上午八點到晚上十點都是武館的開業時間。
從武館開車離開后，張誠帶著南希到了自己常去的那家中餐廳，兩個人上午全吃的魚子醬罐頭，這東西好像消化的比較快。
這里的服務員認得張誠，很熱情的將張誠和南希引導到自己負責的區域找了張餐桌坐下——雖然張誠來得不勤，可是架不住小費給的多要是這點眼力價都沒有也就不用做服務員啦。
美國飯店的老板只給服務員很少的工資，服務員都是靠小費賺錢——不給小費也是可以的，但是就別怪服務員給你甩臉子看啦。
張誠繼承了所有華人的習慣——堅持用現金付賬。每次多出的幾十元自然就是小費啦，如果正好吃了整數，張誠會給一百元小費。
南希看了一會菜單，點了一個紅黃白相間的西紅柿炒蛋澆蓋飯——因為看起來很新奇的樣子。張誠點了三份澆蓋飯，然后點了兩盤炒牛腰子一大份燉牛排骨，還有四個涼菜兩葷兩素。飲料是冰鎮可樂，美國人一直把可樂當水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