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買來的這張古畫已經被張誠改造成了限張誠單人用雙向的可以通往某個平行空間的傳送門。
張誠回到牧場這邊,先去廚房調戲了一下小姨子,享用了小姨子半個屁股之后,被派去大棚里摘菜。
牧場里有個前主人建設的現代化溫室大棚——占地接近半英畝,只是為了農場主和牛仔們能吃到有機綠色無毒的安全蔬菜。大棚在向陽面的玻璃墻在內華達州不缺光照,每天定時自動滴管,據說是很節約的用水方式。
摘菜的時候張誠碰上一個也來這里摘菜的牛仔,牛仔說道:“boss,我們那里正在殺牛,要不要去拿些牛肉。”
雖然冰箱里暫時不缺,不過張誠還是說:“好啊。”
一般情況牛都是送到專業屠宰場宰殺分割評級的,不過家里吃牛肉都是牛仔們自己動手。
等張誠和拿菜牛仔到的時候,牛皮都快撥完了,幾個牧牛犬正在一邊享受著新鮮的牛內臟,張誠分到一條四十多磅重的牛后腿,張誠看著已經分割好的牛和牛仔們說:“這頭牛看著不大的樣子。”
一個牛仔說:“宰的這頭是十個月的小公牛,這頭小牛比其他同時間生下的小牛體重要輕兩成半,雖然沒查出有什么疾病,但這么養下去有些浪費牧草了。所以趁早殺了吃肉。”
張誠將新鮮牛肉和蔬菜送到廚房,叮囑果果:“這條牛腿趁著新鮮燉了,放冰箱時間長了會破壞味道。”
果果洗好蔬菜打量著牛腿:“已經燉著兩鍋牛肉了,這要吃到后天去了。”
張誠看著小火慢燉的兩個圓柱狀不銹鋼鍋:“哪個是已經燉好的,我拿回屋去吃。”
果果切了些洗凈的蔬菜入鍋:“兩個都是,一個牛肉塊。一個是牛排骨。還有幾分鐘就能吃了。”
兩樣張誠覺得自己都很喜歡,干脆又找了一個鍋,每樣裝了一小半:“白天在書房我有點事。早餐和午餐不用叫我了。”
果果:“也好,你在的話。每次吃飯都會搞成h派對。”
張誠一臉正氣:“真是的,你把我看做什么人了?”
果果想了下:“人形打樁機,有疑問嗎?”
張誠想了下:“沒有。”
張誠回到屋里,吃飯的空閑找了個新出的俠盜獵車手系列單機游戲玩,不過張誠玩這個的目的不是為了過關,而是享受在游戲里面的打殺和撞車,最后試試自己要多久才能被抓——也算是挑戰一下自我。
玩了一個多小時的張誠一邊吃著香噴噴的牛排骨,喝著牛肉湯。嚼著牛肉的時候,墻上那畫中突然傳來聲音:“咸濕、咸濕、請咸濕再出來…”
張誠過了半秒就反應過來了,應該叫的是仙師,罷了,同音詞嘛,要不說單靠聽是不能理解漢語的。
一抹嘴,張誠一抖身子換裝后又將桌子上的牛肉鍋收到葫蘆里,再次踏入畫中。這次進入后,小道士還在,不過小道士身邊又多了幾個人。都是一身短打扮看著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看張誠從畫中走下來,身背大葫蘆手持浮塵一身道袍,果然是神仙人物。連同小道士一干人等呼啦啦全部跪了下去,七嘴八舌的喊道:“叩見仙師!”“還請仙師賜些靈丹妙藥…”“請仙師傳我等長生不老之術…”
張誠大咧咧的找了一張太師椅坐下,對那小道士說道:“你這小道士好生無禮,我問你話,你自顧自的跑出去不說,還帶來這么多閑雜人等。來討便宜嘛,我可沒有長生不老藥給你們吃——若是真有長生不老藥,我自是一口全部吃了,哪里輪得到你們。”
不過張誠雖然這么說著。還是扔下一個瑪瑙瓶:“里面有些強身健體的靈藥,你們分了吃吧。也算是一場緣分。”
小道士跪的近,先搶過來自己吃了一粒。然后按照人頭給每人分了一顆,剩下的又自己放在懷里,才對張誠說道:“仙師,小道張松,剛才見仙師從御賜的畫中走下,一時驚喜過度,亂了方寸,還請仙師見諒。”
張誠擺擺手:“罷了罷了,也是這畫中有一分靈氣、一分龍氣、一分出塵之氣,得這三氣我才能借此畫從仙界走下來。我先問你,畫這畫的人間帝王可還在世。”
小道士答道:“回仙師話,在的、在的。這畫是官家大觀元年出游時路過此地,在這道觀喝了一杯茶,歇腳的時間畫的,畫好之后賜給了道觀做茶錢。現今是宣和二年秋,官家正值春秋鼎盛之年。”
已經惡補過宋史的張誠掐指一算,還來得及,宣和二年也就一個方臘起義,沒什么大不了的——張誠對史書上這次方臘起義最大的印象就是續資治通鑒里的一句:破六州、五十二縣,戕平民二百萬。所掠婦女,自賊洞逃出,裸而縊于林中者,相望百余里。
雖然歷史上的方臘起義不知道是不是梁山伯的部隊平定的,但這方臘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是了——如同所有的農民起義一樣,這些人一旦破了城就變成了野獸,開始瘋狂的搶錢、搶女人。
張誠起身收走了身后墻上的畫卷,一把拉住了小道士張松出了觀門,口中說道:“即是有緣,少不得送你一場造化。不過這之前,你先隨我走一趟吧。”
張誠反手一拍背后的大葫蘆,葫蘆里面冒出一股藍色的煙云將張誠和小道士張松兩個人包裹起來飛快的送上天空,這團藍煙是納米機器人所化,張誠覺得用這個趕路一定很有仙人范——總比仙人騎越野摩托車趕路要和諧的多。
張誠對傻傻的發愣的小道士說:“皇宮在哪邊,你來指路。”
小道士張松看了一圈,才確定自己真的騰云駕霧了,好在這一天驚喜已經夠多了,仙人嘛,就是應該要騰云駕霧的。小道士辨明東京汴梁所在。指了一個方向:“那邊。”
小道士話音剛落,納米機器人組成的云團包裹著二人急速向小道士所指的方向飛過去。
這道觀距離東京汴梁也就幾十里路程,在小道士眼中。幾乎是盞茶時間就到了汴梁城。云團很快停在皇宮上方百多米的高空,小道士只見仙師口中似乎念念有詞。還沒聽清說什么,只見藍色的云團化為兩朵,一團裹著仙師仍飄在空中,另一團裹著自己落在皇宮的御道旁。
小道士沒準備就這么落下了,正自驚慌,只見天上一匹白練落入懷中,正是道觀中御賜的那幅畫,只是畫中已經沒了打瞌睡的道士——自從仙師從畫上走下來之后。畫上道士就不見了。
小道士看了畫之后,只聽耳邊傳音:“你去見那官家說分明,莫要讓我等久了就是。”
小道士遙遙對著天上藍色的云團一拜,口中說道:“是,仙師。”
張誠剩下的時間,從葫蘆中取出酒肉,在云團中吃喝起來,并看著下面因為多了一個從云團飛下的小道士而慌成一團的汴梁皇宮。
在云團吃飽喝足又看了一會漫畫的張誠終于等到了正主——官家趙佶,至于徽宗,那是廟號。和謚號一樣是死后才有的。
等到張誠看到這群人在某位朝廷大員的指揮下,開始擺香案列依仗,心說是不是有些太隆重了。作為現代人。張誠還是認為效率第一的好,也就是這個慢節奏的農業社會有這么多繁文縟節。
想到這里,張誠指揮云團慢慢飛了下去,還沒擺好香案的官家趙佶連忙帶著群臣百官下拜,張誠指揮另一團納米機器人云團攔住了官家趙佶要下拜的身體,從云團走出來的張誠口中朗聲說道:“你是人間帝王,不必拜我。本來我來這里,應該拜你這人間帝王才是。只奈何我這人有懶骨在身,素不喜繁文縟節。我看大家就不要拜來拜去了。”
平時也不喜歡這一套的官家趙佶只覺得這位仙師說不出的和藹和平易近人。口稱:“請仙師上殿。”
百官也喊道:“請仙師上殿。”然后御道兩邊的儀仗也喊:“請仙師上殿。”
張誠哈哈大笑,邁步步入殿中。官家趙佶和文武百官緊隨其后。
到了大殿門口,張誠看這大殿空曠了一些。反手一拍背后的葫蘆,葫蘆口噴出無數花瓣將這大殿上灑了厚厚一層哪怕百官后面離得有些遠的禁軍儀仗隊都覺得大殿中花香撲鼻而來,眾人不由感慨道不愧是仙家手段。
入殿后群臣先給官家道賀,張誠在官家趙佶的下首第一個位置坐下了——這里臨時添了一張太師椅。
張誠坐下后,官家趙佶和百官都等著仙師說點什么,于是張誠朗聲說道:“我這次來,是感官家和大宋的崇道之心至誠,為給官家給大宋江山送一場造化。”
百官再次齊聲給官家道賀,官家趙佶受了百官道賀之后,才問張誠:“仙師,不知這場造化是什么?”
張誠朗聲說道:“先說好,我可沒有仙丹仙果給大家分。這場造化的名字就叫做——半自動步槍是也。來到這里的時候,我掐指一算,這大宋里里外外并不太平,這東京汴梁里里外外我遠遠觀之雖有幾十萬禁軍,不過我看也盡是些虛有其表土雞瓦狗插標賣首之輩。
這世上啊,太平時間長久了,人口滋生,土地就不夠用。要嘛造反被殺一批,要嘛從外面搶一塊土地來。大治大亂、大亂大治,幾千年來不外如是。
我這半自動步槍內置二十發子彈可連珠發射,彈丸兩百步外破甲殺敵易如反掌,便是裝備幾千人稍加訓練便足以擊敗十倍二十倍的敵人。這可不是一場造化嘛。”
官家趙佶稍有些失望,本來想要些仙丹的,結果先讓仙師把口子堵上了,好在自己不缺細水長流的水磨工夫,慢慢磨就是了。仙師說的這個半自動步槍什么的,好像能助大宋開疆擴土——話說就是開疆擴土這種事這年頭都會有腐儒跳出來說不好,好在前面有仙師頂著,看看誰敢不聽仙師的。
說完,張誠蟲葫蘆了拍出半自動步槍一支,交給官家趙佶,讓官家趙佶對著殿內的柱子以及墻壁做靶子,進行射擊演示。
官家趙佶按照仙師的指示,擺弄了一會手中的半自動步槍,也就搞明白了用法,當即對著大殿內的柱子“啪啪啪”的一陣射擊。清脆震耳的槍聲和柱子上飛濺的木屑當場嚇尿嚇癱了十數個文武官員——唯一的好消息是臭味被花香味道掩蓋住了。
見這半自動步槍有如此威力,官家趙佶也是欣喜,這大宋自太祖皇帝后,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守成之君了,而且隨著大地主日益兼并隱瞞土地,導致大批農民破產加劇社會動蕩、朝廷收入銳減平叛支出年年增高。王安石的新政在神宗死后也被廢掉了,哪怕是神宗年間大宋將士們流血犧牲打下來的土地都被朝堂那群腐儒做主無償還給了西夏。
張誠看了百官的丑態哈哈大笑,笑聲剛落下,一個穿著紫色官服的老頭子顫顫悠悠的站出來,先看了張誠一眼才進言說道:“陛下,圣人云兵者兇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