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船長室的燭光,看著一個個在地毯上、桌子上、椅子上、床上各種姿勢劈著沾滿紅色、粉紅色、無色、白色不明液體的白大腿昏睡過去的白嫩美一家,身上還像樹袋熊一樣掛著一個白白嫩嫩不肯分開的白嫩美六妹的張誠心想:這算什么事,張真人逞威盤絲洞嘛?
不過不管怎么說,雖然耗費了極大地精力,但總算把隊伍的話語權拿過來了。在張誠看來這總比民主什么的強多了。
民主投票什么的最早起源于美洲開拓期海賊時代的海盜船——是血淋淋的暴力手段用多數人意見決定少數人的生死存亡。海盜法則中誕生的民主只是為了維護多數人的利益,公平、真理、正義什么的自然就談不上了——當年美國的排華法案可也是民主決定呢。
想到這里,張誠又有些興奮,什么白人至上,這白妞還不是在老子胯下稱臣…
第二天天亮后,三角帆船起錨升帆,通過星圖定位夜間航行在這個時代不算什么難事,不過船上暫時沒有倒班的水手。
不過今天和昨天對船上的人來說,最大的改變就是張誠從一個刀斧手變成了太上船長現在說一不二。現在張誠想想,白嫩美說的也有道理,女人就這樣,沒有親密關系時是一個樣子,有了親密關系又是一個樣子。
臨近中午,張誠在前甲板船舵的位置和白嫩美調笑:“你的妹妹可真嫩。”
白嫩美故意問道:“哪個妹妹?”
張誠看著五妹六妹從后面摸了一下白嫩美的小妹妹:“你說呢。”
白嫩美:“壞蛋。”
張誠嘻嘻一笑:“謝謝夸獎。”
白嫩美看著其實沒有血緣關系的一家姐妹:“今天她們走路的樣子好像都變得淫蕩了呢。被捅過就是不一樣,是不是?”
張誠笑笑不說話。在白嫩美胸部捏了幾下算是同意了她的意見。總之,昨天晚上不管是及時行樂還是什么別的,張誠有意無意間將盤絲洞一家變成蕩女是真的。
中午時分,白嫩美四妹在桅桿瞭望臺上喊道:“看,時間。”
幾個人看主帆上面的時間虛影,已經從99變成了98.現在已經可以確實,任務的確是按天計算的,而且是倒計時。
這種方法就像懸在眾人頸間的絞索一樣,若是已經落下去就沒什么好怕的了,怕的就是這種跑不掉又沒落下去的時刻。
白嫩美也忍不住問道:“到了圣多明各港。我們真的要去洗劫港口嗎?”
張誠:“難道還有比洗劫城市來錢更快的方法嗎?”
白嫩美一想。還真是這么回事,雖說這個時代販賣奴隸這生意也挺好做的,不過100天不到的時間顯然是不夠用的,這樣的三角帆船也顯然很難穿越大西洋。再者說販賣黑奴并不比洗劫城市的海盜行為更光榮。
白嫩美一家當然不知道。洗劫城市呢。轟動有轟動的洗劫方法,例如加勒比海盜第一部上面,不死亡靈架著黑船趁夜炮擊港口然后殺上岸固然是洗劫。可是張誠一個人又沒有三頭六臂和不死軍團,自然不能這么玩。
兩天后,船只抵達西班牙殖民地圣多明各港。交了引水費和停泊費后,船上貨物在岸上的商行發賣。
張誠讓白嫩美媽媽盡快賣貨,然后帶著他去錢莊還款——若是行內人自然知道這是踩點去了。
什么地方最有錢呢,自然是這個時代的私人錢莊也就是未來銀行的雛形。這個時代的私人借貸行業多是猶太人在做,也可以了解為什么歐洲人一直有敵視猶太人的傳統。其原因之一就是因為他們有錢。
在港口停留三天,賣了貨物買了些蔬果淡水還了賬團隊的資金也就花得差不多了。
白嫩美喝著純天然加勒比椰汁說:“在這么下去,我們就要讓大姐去酒館跳舞賺錢了。”
白嫩美大姐現在聽了反而隱隱覺得有些小興奮的樣子——在男人們面前跳不要臉的舞蹈呢,一定會很興奮的。
看著太陽快要落山了張誠叮囑船長:“現在讓船員們做好準備,我們今天晚上。”
白嫩美媽媽船長:“去哪?”
張誠想想這里的草圖:“太子港,據說那里偶爾能買到大船。”
白嫩美媽媽:“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資金和貨物。”
張誠:“等的時候就有了。”
張誠說完,從船上跳下碼頭,然后消失在圣多明各港街上。
很顯然,張誠已經準備要做點什么了,白嫩妹媽媽在張誠離開后,挨個用冷水叫醒這兩天來一直用朗姆酒醉生夢死的船員們,讓他們清醒一下后隨時做好出航的準備。
張誠在街上啟動電磁隱身后,周圍的人已經看不到他。隱身后的張誠第一個掠奪目標卻是殖民港的總督府的庫房。這兩天張誠在外面也轉過幾次,想來一個官方銀庫,應該不會讓自己失望的——雖然這里的防守更嚴密,不過訓練有素的西班牙士兵對張誠來說都是些木頭人警衛。
隨著進出人員,費了些功夫繞進圣多明各府庫的張誠看著西班牙殖民地的財富還是失望了,幾百西班牙士兵駐守的港口,竟然只有1000枚金里亞爾和兩萬多銀比索。張誠拿了錢之后還不忘記腹誹一下殖民地總督都是蠢貨,看來私人錢莊還是要去一趟的好。
好在這里的私人錢莊的確從不讓人失望,在港口的私人錢莊,張誠抄出的金銀幣達到十一萬銀比索比總督府可富有多了,除了三千五百金幣的金里亞爾,其他都是銀幣。張誠自然不客氣的全部拿走。
至于帶來的影響,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殖民時代全人渣這句話是沒錯的——雖然某個小鐵匠自以為好人父親在這里做水手,其實這年頭水手和海盜還有多少區別呢。
張誠回到船長,在船長室召集白嫩美一家,然后在她們面前表演神跡:讓無數西班牙銀幣從手中流出來,堆成小山。
銀光閃閃的銀山還是很靚麗的,尤其是對于已經快要進入一個財政困境的團隊,眾女撲上去大把大把的抓起銀幣拋灑打滾。
還是船長冷靜些:“這里有多少錢?”
張誠:“至少超過十萬比索,不夠的話,每個港口都是我們可以無限透支的銀行。我想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的好,明天只怕就走不掉了。”
船長:“索尼婭,你來掌舵,開船。看來我們只需要一條大船了,是不是?”
在碼頭的時候船長也打聽過,三桅桿的大船,新船需要近二萬銀比索的和幾個月時間營建,舊船就要便宜多了,最便宜的五六千比索就能搞到手,只是這樣的船還要在船廠大修一下才能出航。
張誠:“我想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