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懷里的安吉麗娜悠然轉醒,安吉麗娜抱住張誠身體說道:“親愛的,剛才你摸我和射我的時候我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這是愛的原因嗎?”
親,你是真的觸電了。
張誠抱著安吉麗娜睜眼胡說:“沒錯,愛就是做出來的。”
身心有些慵懶的安吉麗娜也想起往事:“怪不得大姐和她男朋友每次約會都要做呢,感覺真棒。”
“還有更棒的。”張誠說著在安吉麗娜身上用注滿生氣的手指按摩一條條經脈穴道和五臟六腑,舒服得安吉麗娜忍不住‘啊啊’的起來。
按摩后渾身清爽的安吉麗娜問:“好舒服,這好像不是一般的按摩。”
“我自學的,舒服就好。”張誠也不解釋這是能改善體質,甚至能成讓身心成癮的按摩。
第二天早上張誠醒來,超級大面呈‘太’字型的張誠睡在正zhōngyāng組成了身體和頭部,抱著張誠左臂右臂的葉子小姨子分別組成了手臂,抱著張誠兩腿入睡的安吉麗娜和斯蒂芬妮組成了雙腿——那些一次次拯救地球的超級英雄們合體后大約就是這個形象了。
今天是周末,幾個女人吃早餐后,開始商量去哪玩,最后還是決定去購物。
出門的只有四個女人,不是張誠的凱迪拉克不能多裝一個人,而是張誠要在家等運通公司的客戶經理給自己送來一張信用卡,這張名為百夫長的信用卡是黑色的所以人們習慣性的稱之為黑卡。
運通公司發放的黑卡不接受申請,運通公司會在自己的客戶中尋找出資產、消費力、年收入等合格的成功人士作為特定的發放對象。
這張黑卡年費兩千五百美元,但是高額的年費下卻是驚人的各種周到貼心服務。運通公司對黑卡持有者的服務號稱是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只要你想,刷卡買架飛機都不是問題。因此這張黑卡成為了美國富人身份的象征。
張誠良性資產數千萬美元,去年納稅就交了一百多萬美元,辦了附近高爾夫球場和保齡場館的會員又在一年中買跑車、房車、轎車,加上經常刷卡買名牌的衣服、鞋子、包包、珠寶首飾,消費力在運通公司看來是異常兇狠。到了擁有黑卡的資格。
黑卡還能幫助其持有人進入全球主要城市的頂級會所,享受各種24小時的貼心服務。例如現在的張誠本來因為年齡的法律限制不能去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玩,但是因為持有了黑卡,所以就能進去玩了——沒錯,在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中黑卡用戶在某些方面是凌駕于法律條文之上的,從一種意義上看,黑卡用戶沒有請不起律師團的。
看了邀請函的介紹張誠也覺得這張鈦金制作的小小卡片是個非常漂亮的泡妞利器以及旅行助手,得到運通的邀請后順水推舟也就同意了——似乎在運通公司的黑卡用戶邀請中還沒有不同意的先例。
十點鐘,運通公司的客戶經理如約到達,除了帶給張誠的運通黑卡外,還介紹了一番黑卡的各種服務,例如rì常旅游客機的私人艙和頭等艙的升級服務,旅館套房的升級服務,私人旅行顧問服務,大型演出活動或重要比賽的入場卷,24小時的私人銀行服務等。
除了張誠這樣的,其他成功人士想要擁有黑卡的目的更多的是為了擴大自身社交圈,擁有黑卡的用戶顯然都是些富豪或精英人士,有業務交集的大家在頂級會所喝個茶聊聊天打個球往往一大筆生意就此談成了。
美國最大的龐氏騙局中的主案犯麥道夫就是靠著在猶太高級會所內喝茶聊天,吸納了一筆又一筆大型投資。可以說這張卡除了身份的象征,還是通往更成功之路的捷徑——得到黑卡的人本身已經是成功人士了。
送走運通的客戶經理被仇恨支配的怨靈安琪拉早上去安德烈家打探消息回來:“主人,安德烈一家今天去太浩湖宿營旅行,我們要不要跟過去?”
張誠想起太浩湖附近有頂級的滑雪場和拉斯維加斯式的頂級賭場酒店,雖然這個季節不是滑雪的季節去那里看看風景也不差,隨即答應了安琪拉這個請求:“等她們回來,去玩玩也不錯。”
安德烈的妻子看安德烈最近兩天心神不寧寢食難安,以為安德烈是在工作中壓力太大了,在這個周末建議安德烈帶著家人們一起出去玩一玩遠離城市散散心。
太浩湖湖光山色是附近馳名在外的療養勝地,重點是距離里諾足夠近,二十幾公里的道路就是騎自行車也能在周末從里諾到太浩湖去玩一圈——這附近本身也是山地自行車騎行的勝地。
為了不引起安德烈的懷疑——他見過亞洲少女和凱迪拉克,張誠一行人換了奔馳房車去太浩湖游玩,張誠出門的時候順手給自己運通黑卡的私人旅行顧問打了一個電話,張誠還沒到太浩湖私人旅行顧問就拿出了二套旅游意見。
第一套是進入大自然型,由太浩湖溫泉酒店賭場度假村提供全套的設備,例如柴薪,帳篷,食物,保安等在附近的山林中露營過夜。第二套計劃是直接去太浩湖溫泉酒店賭場度假村玩,泡溫泉、滑水、酒店表演、電影廳放映、快艇游艇、賭場…
征集了大家的意見后,自然是溫泉酒店賭場度假村。大家還沒有瘋狂到放棄一切現代化設備去做一天阿米什人,雖然那看上去很酷。
到了溫泉酒店賭場度假村,葉子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拍照片上傳到自己的主頁去國內的校友們看刷一刷仇恨,現在葉子的主頁在前中學中小有名氣養老虎、騎馬、打獵等在學生中都是很拉人氣的活動。
私人旅游顧問給張誠預定的豪華套房,走上陽臺就能看到太浩湖幽靜的藍色湖面。葉子從陽臺拍攝了幾張太浩湖的照片傳上去后,問道:“表哥,你看到這湖光山色,有沒有作詩的沖動…”
張誠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手指在葉子胸前揉了這么幾下后,摸了下葉子下面:“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