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兩天的閑暇時間,張誠也多少做了一點功課,背圣經就算了,主要是看了看教義和耶穌的神跡。
星期六早上,張誠開車去里諾機場,在這里教廷給張誠訂了一架飛機將載著張誠和第一次看到張誠神跡的同學近百人飛到大洛杉磯市長灘機場。
本來一切計算的很好,上午十點半的時候飛機將在長灘機場降落,十一點左右就能到達教堂。可是接機的大巴剛出了長灘機場沒多久,就被洛杉磯汽車的洪流堵在街上。
張誠對身邊的苔絲說:“我總算明白為什么美國叫汽車王國了,你看,我們前后左右都是汽車。”
苔絲也是無奈:“沒辦法,這里是洛杉磯。”
僅僅是過千萬人口還沒什么,過千萬人口又幾乎人人有車,那就是非堵不可了。又趕上今天星期六,大家都從城里向城外開車去玩——有相當一部分是開車去三百公里外的拉斯維加斯的。
張誠看路邊不遠就是一條通往大海的河流,又看了一下手機地圖,問苔絲:“我們要去的教堂是在黃金海岸岸邊500英尺的地方?”
“對,是這里。”
“先走一步。我在那等你們。”張誠說完拉開車窗跳下去,一路踩著幾個轎車的車頂一直到了岸邊。在這里換上木屐,張誠踩水踏波轉眼間就沒了人影。
苔絲只好給教堂那邊打電話,告訴他們正主從水上過去了。
在這里得到消息的神職人員和信徒紛紛跑到距離教堂一百多米處的岸邊,來觀看這主在水上行走的這一神跡。
現任教宗大人也在幾個主教的簇擁下來到岸邊,張誠沒讓他們多等,因為速度一旦慢下來一點點,哪怕自己穿的是浮力較大的木屐也要落入水中。
人群里傳出一陣驚呼,人們在岸邊只看到遠處一個人影飛快的在水面上奔跑,手上好像還提著一個籃子,感覺剛看到沒多久張誠就到了眼前。
張誠看到這么多人,也知道到地方了,跑過岸邊的人墻在水面上一點上了岸。張誠在岸邊朗聲說道:“謝謝大家等我這么久,車子在路上被堵住了,我只好走水路。”
張誠揭開手中的籃子:“我在里諾的中餐廳定了一些小點心,希望大家能嘗一嘗。”
說著張誠挨個給岸邊的人發放春卷和燒麥每樣一人兩個,發了幾十人后才有人感到不對勁,因為張誠手中挎著的那籃子就這么大,看樣子一個籃球都未必裝得下,怎么可能裝下上千個春卷燒麥,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外拿。
至于張誠身上,穿的也是比較清涼,雖然是十月份的天氣但洛杉磯這里是美國南方,張誠只是腳踏木屐,身著七分短褲和一件簡單的半截袖襯衫。看張誠也就一百四五十磅,身材也不是臃腫的那種,可這食物從哪來的呢?
張誠速度很快,沒一會就已經發放了一千幾百人小一半的樣子,這時接機的巴士剛剛到達教堂。
開始的時候教宗大人處在人墻最前面的位置,張誠是在水面上跑過人墻后開始發放點心的,最后張誠才將點心發到教宗大人的手中。發放完之后,張誠拿走最后一個燒麥和最后一個春卷三兩口自己吃了,將空籃子隨手給了身邊一個教會的神職人員。
張誠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籃子要被當做圣物來被教會保存了——教會一直就有這毛病。
踏波而行,讓數千人就餐,這已經是無可置疑的神跡。現任教宗吃下春卷和燒麥后謙卑的問道:“彌賽亞,你的仆人馬里奧,不知道能為主做些什么?”
張誠對教宗說:“我買了一處葡萄園和酒莊,正好今年的新酒完成了發酵,我就帶了一些來給大家品嘗。需要很多裝葡萄酒的高腳杯發給大家。還要一個盆子。”
這些事當然用不到七十多小八十歲的教宗大人親自動手,一個眼神自然有大量的神職人員去準備。但最后找到的裝酒的盆子卻晃瞎了很多的眼睛,竟然是一個黃金打造的巨大杯子,看樣子沒兩百斤也有一百幾十斤兩個神父搬著都有些吃力。
教宗解釋說:“彌賽亞,這是一個信徒在三百年前捐給教會的,他按照自己的理解仿制了一個圣杯。有人想可能會用到類似的器皿,我們這次來從梵蒂岡特意帶了過來。”
有這么多黃金還能是普通的信徒嗎,少說是個國王送的吧。
張誠將第一個高腳杯交給現任教宗,然后在金杯的邊緣一拍,能容納幾十升的金杯中憑空多了大半杯紅酒:“請教宗先品嘗一下我酒莊釀的酒。”
現任教宗用高腳杯舀了半杯,然后閉眼一口喝下。教宗喝下葡萄酒后半晌沒有反應,好一會睜開眼睛的教宗臉上老淚縱橫,身上帶著激動地顫抖拉著張誠的另一只手高喊道:“讓我們喝下這圣血,讓圣主與我們同在,直至永生。”
如果老約翰遜是因為釀出了獨一無二的極品紅酒而激動,教宗大人則是因為主重新行走于世間而激動落淚。兩千多年來,教會經歷了被打擊,被質疑,被分裂等等無數磨難。作為第286教宗在七十多歲的高齡能親眼見證主重新在人世間行走,按照中國話說那真是死而無憾了。
人們在教宗說完后,紛紛排成數個隊伍拿著高腳杯上前去金杯中舀紅酒品嘗,只要張誠的手在金杯的邊緣上,金杯中的紅酒不論多少人舀去也不見底。
至于紅酒的口感,更是讓大家感覺到只有教宗大人說的圣血才能描述那種紅酒入口后渾身舒暢飄飄欲仙的感覺。
在場的幾千神職人員和信徒都被張誠的踏水行走,用一個小籃子分發數千人食物,用空杯讓數千人暢飲美酒,圣血這四個神跡所折服。
現場的九臺高速攝像機,哪怕用了每秒一萬幀的進行拍攝和慢放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張誠是如何做到的。這九臺高速攝像機中只有一臺是梵蒂岡帶來‘見證歷史’的,其他的八臺都是別的教派和信徒帶來‘見證歷史’的,最早到的三天前就來現場開始檢查。
但在這里,他們能做到的就是真正的去記錄和見證歷史。
展示完四個神跡,張誠卻突然對教宗和幾十位主教提出要離開。一個梵蒂岡的主教問道:“彌賽亞,關于教會發展的問題…”
張誠:“現在這樣就很好,我覺得你們做的已經很不錯了。當然,如果你們有需要我也有時間的話,我不介意去人前展示主的神跡,增加主的羔羊。”
不知道為什么,很多位高權重的主教聽了這句話之后,反而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