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清看了任何一句話,或許這當中隱藏著意想不到的驚喜,只是沒有認真發現罷了。
“國籍!”楊凱生震驚的看著任刑天,這家伙沒有毛病吧,對于沒有國籍而且還是有錢人來說無非是最逍遙的,因為任何事情他都不用心,只要安穩沒有人去找他的麻煩。
為什么任刑天會要給自己扣個枷鎖,而且還是華夏的,難道他又設了個陰謀嗎?可是這個陰謀怎么看都是他吃虧,任刑天不可能做虧本的買賣這里面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看到楊凱生的表明,任刑天嘴角微微的浮出了一絲冷笑緩緩的問道“有必要這么驚訝嗎,還是說你根本弄不到呢?”
楊凱生盡量平靜自己的內心良久說道“一個國籍還是非常容易的,只是你為什么需要一個國籍呢?”
任刑天聽后呵呵一笑緩緩的說道“因為我要上大學!”
楊凱生吃驚的看著任刑天“上、、上大學?”
這個回答可謂是三千六百多度的大旋轉,任刑天要國籍為的是上大學,這么弱智的答案楊凱生根本就不相信,不過不相信他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因為所有方面都顯示對任刑天不利,有了國籍任刑天就必須受到控制,楊凱生感覺任刑天這棋下的還真是讓他有些迷迷糊糊的。
“對啊,我終歸是個學生,學習是我的天職,再說我加入了華夏不也是你們希望的嗎,你們不就可以隨時掌控我,對你們穩賺不賠啊!”
陰謀,絕對有陰謀。當楊凱生聽完這席話的時候,腦中隨即蹦出了這些想法,就拿任刑天剛才那個態度,打死他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給還是不給呢?此時的楊凱生竟然也進入了兩難的境地,剛才是任刑天現在成了自己,楊凱生不禁感嘆,任刑天的報復還真是又犀利又快啊!
看到楊凱生的表情,任刑天的心里別提多開心了緩緩的走到一邊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略帶嘲諷的說道“這么好的事情還要想嗎?要我是你的話當即就答應了,反正也是在自己的窩里,怎么跑也跑不出去。”
任刑天的話再一次刺激到了楊凱生,只見他眉頭緊鎖,嘴唇緊閉看來這個兩難還真是難著他了“這個條件我稍晚些回答你。”
“哼!”任刑天笑哼了一聲緩緩的說道“明顯讓你們占便宜的事情你們都要考慮,還真不是一般的謹慎。”說著任刑天雙手一拍椅子把手站了起來繼續說道“好吧,那你們就仔細考慮吧,最好是全方面的,有了結論就給我個答復,怎么聯系我你知道,那么我就不打擾了。”
說罷輕點了一下頭笑著向門口走去,看著他挺拔的身軀,楊凱生再次陷入了沉思、、出了門的任刑天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滿臉憤怒的楊紫藍,只是輕瞄了她一眼便對一直守候在門口的百曉生動了個離開的眼色,然后兩人便并排離開。
“任刑天,你給我站住。”嘹亮的聲音響徹在醫院長廊,回音碰著回音抵消出了無限的憤怒,長廊內其余的人皆是向她投去不解的目光,誰知任刑天向沒聽見一般依舊走著自己的路。
“混蛋!”只聽楊紫藍低聲罵了一句,憤怒的向他沖去,寬大的后背就是她泄怒的主要密集地,飛奔的那一刻想起了任刑天對自己做的一切,又想起了剛才他拿刀抵著父親脖頸的那瞬間,眼淚不由的流了出來,一項堅強的她,在遇到任刑天后不知偷偷的流了多少次眼淚,而這個混蛋依舊一次次的不厭其煩的傷害自己,不僅如此還傷害她的家人。
憤怒的想法讓她發狠,小小的拳頭乍一看起來還真是被無限憤怒包裹著,這一拳打下去不會輕“呼!”一陣微風,一直強有力的胳膊瞬間擋住了她的要打下來的手臂,一張妖艷的臉孔,一雙動人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楊紫藍那淚流滿面的臉孔,他不知道楊紫藍為什么會哭但是他能看出她非常的傷心。
“混蛋!”當楊紫藍看到任刑天止住了自己的攻擊,而且胳膊也被緊緊的抵住,心中變的更是憤怒,抬腿便要踹,就在這一瞬間忽然感覺自己身體的靈魂像是被抽離一般,又是一只胳膊緊緊的滴在了她脖頸處,生生的按在墻上,另一手則按著那只舉起的手臂同樣也貼在墻上。
“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我怕自己真的會對你做出什么!”任刑天冷冷的說道,此刻的他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感覺。
此時的楊紫藍,臉頰已經變的通紅,艱難的搖著頭希望能擺脫任刑天的舒服,可是他的那只胳膊就是一虎鉗除非他想否則他不會松口,看到如此難受的楊紫藍,唰的一聲松開了她,得到解脫的楊紫藍當即蹲在地上瘋狂的咳嗽著。
任刑天冷看了一眼,忽然感受到了什么抬起頭向先前楊凱生的病房看去,只見楊凱生正眼帶殺機的看著他,任刑天見后嘴角的那絲冷笑變的更加的盛宴,緩緩的抬起手指著楊凱生接著又拿回來在自己脖子上輕輕的一摸,轉身帶著百曉生離開了醫院、、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楊凱生深吸了口氣掏出手機冷聲的說道“給任刑天準備一個華夏國籍,不管他日后怎樣出了事情我一個人擔著。”說完狠狠的掛了電話,緩步的向楊紫藍走去、、、
“對一個女孩子這樣,是不是有些過火?”安靜的車內終于被百曉生的一句話給打破,任刑天聽后呵呵一笑“動手的時候將她想成男的,就不會過火了。”
“他是楊凱生的女兒,這么做會不會、、”百曉生擔心的說道,但是被任刑天出斷“做事想后果是好的,但若是怕東怕西的,即使能做成功的事情也會失敗,他們這些當官的最想要的就是平安無事,只要不觸犯他們的利益,他們就不會過問。我的存在給他們巨大收益,所以我還有用的時候他們不會拿我怎樣。”
聽到任刑天如此自信的話,百曉生也沒有再說什么思索了一陣問道“我們接下來去什么地方,回公司嗎?”
任刑天聽后笑著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百曉生一驚趕忙問道“什么事情?”
“拿會我們該拿的東西!”
這年頭,什么財都有人發,有的發活人的財,有的發死人的財,這發活人的財還算比較容易,要說發著死人的財想必沒有一定的膽量還真不好從事這一行。
古玩百貨公司在大同也算是小有名氣,這里多以仿制品出名,當然其中有人真品不過不占多數,但是真正了解這家古玩公司的人知道,這就是一個黑貨交易地,從死人身上拔下來的東西想出手還非要上這家百貨公司,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們出手夠快。
你上一分鐘拔下來的交到著兒,下一秒你就能換成紅票子,所以這家古玩是眾多盜墓賊出手黑貨的聚集地,公司是五層樓,像博物館一般羅列著各種物品,其實說到底都是精工仿制,非老資歷的鑒定專家看不出來。
此時柜臺前的一個年輕小伙,不斷的點著頭,細細一看才發現這家伙竟然在打瞌睡,不斷搖晃的身軀以及吧唧吧唧的嘴可以看出這家伙不是一般的困乏,其實也怨不得他。
誰讓幾年生意不好做,正常的錢都賺不到更不用說有閑錢買這些仿制的破銅爛鐵,指望黑貨吧,如今國家正牌兒的“盜墓賊”隊伍又是如此的壯大,沒日沒夜的開發還沒有被盜的地方,讓這些個小資本非正式的盜墓賊也是不好下手啊,因此典當東西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當當!”清脆的兩聲敲在桌子上,原本打瞌睡的年輕人,當即清醒過來,忽的一聲站了起來兩眼直視著來的人說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嗎?我們這里自遠古到近代什么都有,你想要那個朝代的,我帶你去看看。”
來的人輕輕一笑說道“我不是來買東西的。”
年輕人一驚隨即笑著說道“原來先生是來參觀的啊,那隨便看吧!”那人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是來參觀的。”
年輕人聽后原本笑容可掬的臉孔緩緩的淡了下來“先生不是來買東西也不是參觀的那就請先生離開吧。”
“呵呵,這就是你們古玩的待客之道嗎?”此時身后的一個人緩緩走了出來,年輕人不禁看去,竟發現此人面孔長的甚是妖艷,那微微浮起的笑容看起來非常有親和力。
“對不起先生,我們古玩店從來不待客,看好付錢你帶走,你高興我們也高興,看不好參觀你長眼界我們也跟著打了宣傳,所以我們這里從來沒有所謂的待客之道。”年輕人淡定的說道,一看就知道這種流利的回答說的不是一遍兩遍。
“說的好,我們來這了是想這個人。”
年輕人聽后眉頭又是皺在了一起說道“先生,我想你是搞錯了我們這里可以找到物品但是找不到人,所以請你離開。”說完就要驅趕兩人,誰知身后那長相妖艷的人笑著從懷里掏出一樣東西放在臺子上輕聲的說道“告訴鐘馗,任刑天來拿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