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忍,那是什么?”聽著這個陌生的名字任刑天疑惑的問道,孫龍聽后思索了一陣緩緩的說道“是日本的一個暗殺團體,一個形影不離的暗殺團體。”
任刑天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殺人的手法倒是和殺手很像,聽名字他們是忍者?”
孫龍聽后頓了一下說道“只能說他們保留了忍者殺人的習性卻摒棄了作為忍者的原則,在日本‘九忍’是忍者界的禁語,也就是咱們說的反面教材。”
“哦!”任刑天眉頭一挑笑著說道“這我倒要好好聽,看他們的手段不弱,殺人的手法也很犀利,應該是個非常合格的忍者怎么會成為了反面教材呢?”
孫龍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詳細的事情可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我所知道的這些只是道聽途說,添油加醋而已。”
“有藍本才能有盜版,你倒是說說看!”
孫龍點了點頭說道“九忍,日本忍者界公認的叛逃忍者,組成人九人,故而取名九忍。九個人分別以鬼面世眾,有著忍者出眾的暗殺手法。他們接手世界上任何暗殺任務,大到國家領導人,小到幫會頭頭只要給錢他們就做。當然價格必須由他們定。”
任刑天聽后在腦中思索了一陣說道“這么說來他們的名字在殺手界應該非常響亮,但是近期沒聽說過加入過這么一個團體啊!”
“這點兒我就不清楚了,我想他們應該是將自己偽裝起來了吧,畢竟他們是全日本忍者的公敵,稍有個不慎可就是萬劫不復啊!”
任刑天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他們好像不善于用熱兵器,致人性命的武器全是冷兵器,明明有槍卻不用。”
“這也是九忍的一個特點,他們從來不用熱兵器,每個人手里都有一把特質的武士刀,在他們看來刀永遠比子彈快。”
任刑天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句話我倒是非常的贊同,最起碼刀不用上膛。”隨后看向孫龍說道“孫龍你好像對這個九忍非常的了解啊。”
孫龍輕輕一笑說道“我們曾經雇用過他們,因此算打過一些交道。”
“這么說你們豈不是他們的老主顧了,下次見面談一談說不定就反過來幫我們了呢!”
“不可能!”孫龍當即否定,繼續說道“九忍,沒有任何的職業品德而言,只要你能找到他,給他充足的錢他一樣可以反過來殺了自己的雇傭者。”
任刑天后一驚,他是殺手世家因此他知道,在殺手界兩樣事情是萬萬做不得的,第一吹噓自己,凡是殺手沒有一個敢說自己殺了多少人,有多厲害。即使是任刑天的爺爺任鷹在回答這個問題也是非常含蓄的。
第二,不能殺自己的第一雇主,這就牽扯到一個行業問題,殺手不是黑道不能黑吃黑一旦答應了第一主顧,就必須做完,即使敵對出十倍的資金,殺手也必須要按照第一主顧的意愿去辦,這就是職業品德。
一旦殺手違規了其中任何一條,輕的被人追殺,重的被一群人追殺,所以縱觀殺手界只有比拼家族卻沒有比拼個人的。
而孫龍所說的九忍顯然是觸犯了第二條規定,怪不得沒聽過這個名字,想必也是為了隱瞞的他的身份可是隨之而來的問題也就發生了。
“怎么聯系他們的呢?”任刑天低聲的問道孫龍一笑說道“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據說九忍是沒有聯系人的,他們就是走到哪里、住到哪里、殺到哪里。”
“這倒是不錯一個自由散漫的群體,照你這么說這個公子能找到九忍的確是不簡單啊!”
孫龍看了看他輕聲的問道“你說他們口中的這個公子會是誰呢?”
“不知道,反正他一定也是個想要我命的人。”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到了屋內,一個女孩兒披散著濕漉漉的頭發、身著一件銀色的肥大外套蹲在地上看著蜷縮在沙發上的任刑天,俊朗的面孔因為陽光的照射看起來甚是迷人,再配上嘴角那絲莫名的微笑簡直就是個睡夢中的美男啊!
女孩兒看著看著竟有些出神,原本只是想看看的她竟然有種想摸他臉龐的感覺,于是耷拉在地上的手慢慢的抬了起來、、“明明是個大混蛋,為什么會張的這么好看!”女孩兒憤憤的說了一句,纖細的手指顫抖著輕摸了一下他的臉龐“好細膩的皮膚啊!”只是那么一下,女孩心里就贊嘆的說了一句。
那一笑好像帶有魔力一般,女孩兒又是伸出了手掌先是用指頭肚輕輕碰觸,發現任刑天沒有絲毫的反應又輕輕的將整只手掌全部蓋在他的臉上,不斷的撫摸著。
當手掌摸在任刑天那完美的肌膚上女孩兒滿足的笑了出來,摸著摸著女孩輕輕的掐了他一下,稍稍的一拉任刑天的嘴巴瞬間被拉大。
“呵呵!”女孩看到任刑天此時的造型忍不住笑了出來隨后輕聲的問道“疼不疼啊!”
熟睡中的任刑天那里能聽到,女孩見后笑著說道“你不說話就表明不疼嘍!”說完又是將任刑天的臉皮拉了起來,玩兒一會女孩而感覺不過癮,看著任刑天的鼻子不禁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他的鼻尖上輕輕向上推學著男人的聲音說道“我是一只小豬豬,我的名字叫任豬豬!”說完女孩兒松開手掩蓋在自己的嘴巴上顫抖著身軀笑了起來,任刑天好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一翻身用手輕摸了一下鼻子繼續睡了起來,這一動作倒是把女孩兒下了一跳,連忙爬在地上,當看到任刑天還在睡覺,不禁吐了口氣又爬了起來。
由于任刑天換了個正躺的姿勢,此時他英俊的面孔盡數的展現了出來,高聳的鼻子,性感的嘴唇,臉上的一切無疑不是精心雕琢而成。
看著他的面孔女孩兒又一次癡迷起來,為了方便觀察她已經是跪在了地上一只胳膊立在沙發上,杵著頭另一只手的手指不斷的時不時的點點他的鼻頭,點點他的臉孔“你真的是昨晚上的那個任刑天嗎?”看著他的面容,女孩不禁問道,想起昨晚上那一幕真是讓她膽戰心驚若不是任刑天即使趕到,可能自己已經被那幾個禽獸給玷污了。
女孩兒輕輕的嘆了口氣,歪著腦袋,手指落在他的嘴角笑著說道“為什么睡覺還在笑,是不是夢到我了,你真是個大壞蛋,有那么多女朋友為什么還要招惹我姐姐呢,我看八成就是你這張甜言蜜語的嘴騙了我姐姐。”說著手指碰觸到了他柔軟的唇瓣,嫩嫩的摸起來有些像果凍。
摸著摸著女孩原本歪著的腦袋也正了起來,手也慢慢的離開了他的嘴唇,身子微微的前傾正視著任刑天的臉孔,看著那誘人的嘴唇女孩兒不禁咽了口唾液,一點一點兒的向下降著,她想過控制可惜定力不足,看著任刑天那誘人的紅唇就有種想親下去的感覺。
此時兩人的距離已經是越來越近,女孩兒的發梢有一些已經碰觸到了任刑天的臉上,慢慢的,慢慢的兩人的鼻尖輕碰在一起,女孩兒已經享受般的閉上眼,等著自己碰上那柔軟誘人的紅唇、、“楊小姐,你,你在干嘛?”
恰恰就在這時,一陣帶著驚疑的聲音迅速傳進了女孩兒的耳朵,女孩兒一驚當即睜開眼睛,卻發現任刑天竟然也是睜開了眼睛而且那眼中分明帶著笑意。
“楊姐姐,你這是要干什么啊!”
“啊!”楊紫藍隨即一聲尖叫立刻竄起身子緊張的說著“我夢游,我夢游。”說完立刻站起身子,雙手抬起像僵尸一般僵硬的走著嘴里還念叨著“我夢游,夢游。”
任刑天見后起了身子學著女人的聲音說道“為什么睡覺還在笑,是不是夢到人家了。”
聽到這一句楊紫藍瞬間石化在原地,良久尖聲叫了一句立刻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落荒而逃的楊紫藍任刑天不由的笑了起來。
其實他早就醒了,因為他睡覺必須要絕對的安靜否則稍稍一點兒動靜,都能驚醒,楊紫藍那又是掐又是捏的,即使正常人也非醒不可,之所以不醒就是想看看妮子要做什么,本以為會狠狠的整自己沒想到竟然發生了讓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我是不是出現的不是時候啊!”就在這時一陣輕柔的聲音傳進了任刑天的耳朵里,這人正是申敏兒,只見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盤在了腦后看樣子也是剛洗完澡出來。
任刑天輕輕一笑剛要說話,那原本笑容滿面的臉頰迅速冷了下來,申敏兒見后緊張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任刑天緩緩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挺拔的身軀,讓申敏兒不得不仰視他,一直溫暖的手輕摸著她的脖頸“疼嗎?”任刑天柔聲的說道“不、不疼!”申敏兒說完,便感覺自己臉孔火辣辣的燙,如此曖昧的動作怎能不讓他臉紅。
任刑天長嘆一口氣原本摸在她脖頸的手,緩緩的伏在她的臉頰上柔聲的說道“敏兒,我欠你的、、”
“任刑天,剛才那些都是、、”就在任刑天兩人都沉浸在這種莫名的氣氛中,楊紫藍的囂張的聲音瞬間飄了進來,只是當她看到任刑天的動作,瞬間立在那里,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總之不是很爽。
申敏兒見后連忙向后退去,任刑天則笑問道“楊姐姐是不是想把剛剛沒做完的動作,做完了呢,我隨時奉陪哦!”
“混蛋,去死吧!”
“砰”楊紫藍罵完狠狠的摔上房門,任刑天一笑說道“脾氣還挺大。”說完轉頭看著申敏兒說道“你不要介意,她就這樣,瘋瘋癲癲的。”
“她好像喜歡你。”申敏兒輕聲的說道任刑天能說到“有嗎?要真是的話,以后可有的我忙嘍!”說完笑著搖頭繼續說道“我去看看水蓮,在我解決完事情的這段時間,你就住在這個地方吧!”
“不會打擾到你吧!”申敏兒輕聲的問道任刑天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人多了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