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9年5月23日,在中華帝國首都北京紫禁城的乾清宮內,內閣總理大臣王巖向林大鑫匯報道:“稟告皇上,德國派遣駐澳門的領事已經抵達北京,希望和我們中華帝國商談停戰的事宜,并且表示意大利、奧匈帝國和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也希望結束這場戰爭,愿意和我們中華帝國進行停戰談判,現在意大利、奧匈帝國和奧斯曼土耳其帝國3國的談判代表,正在趕往北京的途中,只有俄國沒有停戰的任何意思。”
林大鑫冷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德俄意奧土5國在烏拉爾山脈前線,剛剛對我們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的部隊,實施了殘忍的毒氣攻擊,3天的毒氣戰當中,我們皇家陸軍陣亡人數已然超過了4萬,遭受毒氣損害的傷員也超過6萬人,現在我們中華帝國的毒氣炮彈以及毒氣航空炸彈,都運抵了烏拉爾山脈的前線,德國、意大利、奧匈帝國和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現在想不打了,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德俄意奧土5國聯軍在1909年5月的15日、16日和17日的夜間,一共對中華帝國皇家陸軍在烏拉爾山脈的第一道防線發動了3天的毒氣攻擊,不過除了15日夜間,因為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第一道防線的守軍,絲毫沒有防備損失較大之外,其余的2天,5國聯軍的毒氣攻擊,并沒有給第一道防線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的5個主力軍帶來多少損失。
德國最先進的芥子氣炮彈在15日夜間,就消耗的差不多了,一部分發射到了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的第一道陣地之上,還有一部分就在德國炮兵自己的陣地上被中華帝國皇家陸軍大口徑的榴彈炮摧毀了,至于聯軍其他的氯氣炮彈和光氣炮彈,又因為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的官兵全都配備了防毒面具,以及失去了突然性,而無法像15日夜間那樣,給中華帝國皇家陸軍守衛烏拉爾山脈第一道防線的部隊,帶來重大的傷亡。
更讓5國聯軍無語的是。在16日夜間和17日夜間的毒氣攻擊當中,5國聯軍的炮兵部隊,剛剛對烏拉爾山脈第一道防線的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發射了不多的毒氣炮彈,就會遭到中華帝國皇家陸軍大口徑火炮的覆蓋炮擊。很多聯軍的炮兵陣地還沒有打出去幾發毒氣炮彈,就被密集的炮火摧毀了。
于是5國聯軍精心策劃的毒氣戰僅僅3天就不得不草草收場了,并且5國聯軍的部隊,也暫時停止了對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烏拉爾山脈第一道防線的進攻,5國聯軍數百萬大軍。開始緊張的準備迎接中華帝國毒氣戰的反擊,為此進行著各種準備。
德國、意大利、奧匈帝國和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為了不遭受中華帝國報復的毒氣攻擊,連這場戰爭都不準備繼續打下去了,不過看中華帝國皇帝林大鑫的意思,好像不會輕易放過這些敢使用毒氣的國家。
內閣總理大臣王巖聽了林大鑫的話,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是應該讓這些國家,狠狠的得到一次教訓,我們中華帝國三令五申不允許各國在戰爭當中使用毒氣作戰,德俄意奧土5國把我們中華帝國的警告當做了耳旁風,如果這一次不給德俄意奧土5國一個深刻的記憶。我們中華帝國的威信何存!”
隨即林大鑫扭頭對乾清宮內的國防部長吳佩孚問道:“現在烏拉爾山脈前線我們空軍和炮兵準備的怎么樣了?”
吳佩孚說道:“只要皇上一聲令下,我們皇家空軍的戰機,以及我們皇家陸軍的炮兵部隊,立即對烏拉爾山脈以西的5國聯軍展開大規模毒氣攻擊,我們這次使用的毒氣,都是芥子氣,威力非常巨大,我們國防部甚至有信心一舉擊潰5國聯軍的主力,直接取得這場烏拉爾戰役的勝利,另外根據軍情局的情報。5國聯軍現在大部分已經向西撤退了,不過在我們皇家陸軍對面的敵人,依然有上百萬之多。”
林大鑫突然從大殿寶座上站起來,然后揮了一下拳頭。大聲喊道:“既然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也不需要對德俄意奧土5國有什么客氣或者顧忌,立即命令烏拉爾山脈前線的部隊,即刻對德俄意奧土5國聯軍展開毒氣攻擊,為慘死在聯軍毒氣之下的數萬將士報仇,先把5國聯軍沒有撤走的上百萬部隊解決掉!”
1909年5月23日下午1點整。在烏拉爾山脈前線的中華帝國皇家陸軍,集中了上千門大口徑榴彈炮,對聯軍前沿陣地展開了突然炮擊,不過這次炮擊產生的聲響并不巨大,因為上千門大口徑榴彈炮發射的可不是一般的炮彈,全部都是填充了芥子氣的毒氣炮彈。
這還不算完,中華帝國皇家空軍也出動了數百架給改進型藍鷹轟炸機,在數百架改進型黃雀戰斗機的護航下,飛到了茲烏托烏斯特城的上空,對茲烏托烏斯特城以及城市周邊聯軍的營地,展開了大規模轟炸,這次轟炸的航空炸彈也是與眾不同的,和炮兵發射的毒氣炮彈一樣,
航空炸彈的里面填充了芥子氣。
德俄意奧土5國聯軍已經做了相對來說非常充足的準備,不過這些準備對于恐怖的芥子氣來說,真是準備不準備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啊!救命啊!我的眼睛看不到了!誰來幫幫我!”
“醫護兵!醫護兵!誰知道…誰知道醫護兵…醫護兵在哪里?我的防毒面具不好使,我感覺我…我就要死了!”
“這…這是什么味道?好像…好像和…芥末一樣的味道,可是我…我為什么這么難受!”
“上帝啊!中華帝國使用的全部都是芥子氣,我們這次死定了!”
很快這些雜亂的聲音,慢慢的消失了很多,只剩下一些撕心裂肺的慘叫,在5國聯軍前沿陣地的官兵,以及茲烏托烏斯特城內外的5國聯軍官兵,成片成片的死于恐怖的芥子氣之下,就是有很多沒有馬上死于芥子氣的5國聯軍官兵,也因為皮膚和眼睛吸收了芥子氣。而產生了潰爛,疼痛難忍的不斷發出慘叫聲。
唯一讓德俄意奧土5國聯軍值得慶幸的是,在5國聯軍發動了3天毒氣戰之后,聯軍總指揮官興登堡就知道。中華帝國一定會對5國聯軍展開報復行動,而且報復必將是毒氣的反擊,要知道根據情報,中華帝國所擁有毒氣的毒性非常恐怖,很有可能擁有數量龐大的芥子氣。這種德國只是少量擁有的恐怖毒氣,5國聯軍可是深有體會,那些傷亡于德國自己芥子氣炮彈之下的德國陸軍炮兵官兵們,可是給5國聯軍的官兵們好好上了一課。
于是興登堡命令在前沿陣地,以及茲烏托烏斯特城周邊的大量5國聯軍向烏法城方向撤退,讓很多5國聯軍的部隊得以免于品嘗芥子氣的味道。
不過數百萬的大軍不是說撤退就能撤退的,而且茲烏托烏斯特城和5國聯軍在中華帝國防線對面修建的前沿陣地,也需要人來守衛,所以至少還有上百萬大軍,沒有撤往烏法城方向。他們這上百萬5國聯軍官兵,就好好享受了一番中華帝國芥子氣的洗禮。
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的炮兵部隊和中華帝國皇家空軍的轟炸機,完成的一輪毒氣攻擊之后,成千上萬、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中華帝國皇家陸軍官兵,端著武器,迅速沖向5國聯軍的前沿陣地。
很快5國聯軍費了很大功夫,在烏拉爾山脈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第一道防線對面,修建的前沿陣地,就拱手讓給了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的攻擊部隊。
隨后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的攻擊部隊,繼續向茲烏托烏斯特城方向攻擊前進…
23日晚上8點多。在烏法城內一片廢墟之下的坑道中,5國聯軍臨時的指揮部就轉移到了這里,此時聯軍總指揮官興登堡、俄國陸軍指揮官索諾科普斯基、意大利陸軍指揮官漢納韋德、奧匈帝國陸軍指揮官葛羅瑞亞和奧斯曼土耳其帝國陸軍指揮官巴吉爾亞,都臉色凝重的聚在一張木桌前。木桌上面擺著幾張電報紙。
這幾張電報紙上面,有了今天下午,中華帝隊實施毒氣攻擊之后,5國聯軍損失的大致情況。
意大利陸軍指揮官漢納韋德一臉哀傷的說道:“太慘了!實在太慘了!我們5國聯軍沒有撤離的部隊,損失異常慘重,現在茲烏托烏斯特城也落到了中華帝隊的手中。這場戰役,甚至是這場戰爭,我們已經徹底輸掉了。”
中華帝國的毒氣戰,讓聯軍前沿陣地以及茲烏托烏斯特城上百萬的聯軍部隊遭到了異常沉重的打擊,粗略統計了一下,就有超過60萬5國聯軍官兵,直接死于23日下午的毒氣攻擊,數十萬受到芥子氣毒害的聯軍官兵,失去了戰斗力,成為了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的俘虜,大量5國陸軍的重裝備丟在了茲烏托烏斯特城附近,也成為了中華帝國皇家陸軍的戰利品。
聯軍總指揮官興登堡苦笑的說道:“早知道我說什么也不會同意實施毒氣攻擊,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們這場戰爭看來是根本進行不下去了,可惜我們幾個國家希望結束這場戰爭的請求,中華帝國的皇帝林大鑫沒有馬上同意,他要為死在我們毒氣攻擊之下的中華帝國陸軍官兵們報仇!烏法城這里也不安全,我準備帶領德國陸軍剩余的部隊,繼續向西面撤退,最好直接撤回德國的境內。”
奧匈帝國陸軍指揮官葛羅瑞亞傷心的說道:“中華帝國太狠了,我們4個國家已經派出代表,要與中華帝國進行停戰談判,結果中華帝國該干什么,還是繼續干什么,直接對我們5國聯軍展開了讓人恐怖的毒氣攻擊,而且使用的都是威力讓人恐怖的芥子氣,造成了我們5國聯軍這么大的傷亡,真是一個毫無騎士精神的國家。”
奧斯曼土耳其帝國陸軍指揮官巴吉爾亞在旁邊接著說道:“中華帝國的皇帝林大鑫,根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咱們就不用奢望那個林大鑫講究風度之類的東西,我看我們不應該讓大軍繼續留在烏法城附近,我們應該繼續往西面撤退,以免又遭受中華帝國毒氣的攻擊,我們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德國、意大利和奧匈帝國的軍隊,最好直接撤離俄國境內,撤回我們各國的境內。”
俄國陸軍指揮官索諾科普斯基冷哼說道:“你們德國、意大利、奧匈帝國和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軍隊,可以退出俄國境內,那么我們俄國陸軍部隊應該怎么辦?你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講究,畢竟我們5個國家還是盟友,你們4個國家的陸軍部隊都撤了,誰來抵抗中華帝隊繼續向西推進的腳步,要知道如果我們俄羅斯帝國被中華帝國的軍隊攻下來了,那么你們的國家,也將會面臨中華帝隊的鐵蹄。”
意大利陸軍指揮官漢納韋德皺眉反駁說道:“這次要不是你們俄國死要面子活受罪,硬撐著不想結束這場戰爭,說不定中華帝國就會同意與我們5國聯軍進行停戰談判,我們也不會在中華帝國毒氣的攻擊下,損失上百萬的部隊了。”
索諾科普斯基聲音不禁提高了很多的喊道:“漢納韋德,你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們5國聯軍遭遇中華帝隊的毒氣攻擊,還要怨在我們俄國的頭上。”
漢納韋德又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看就應該算在你們俄國人的頭上,要不是你們俄國拖后腿,也許我們這場戰爭已經結束了,在中華帝隊戰俘營當中,數以萬計的聯軍傷員,也能得到我們自己的救護。”
這時興登堡大聲說道:“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在討論這些沒用的問題,現在我們必須齊心協力,共同應對目前的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