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訓裝模作樣地吟詩作賦,故作很有才華的樣子,實際他肚子里那點墨水在唐朝文人屆根本不夠看的,隨便一個科舉得到官位的人都比他厲害。倒是在武技身手方面他的造詣還多點,但他偏要裝作一副文武雙全的德行出來。女人仿佛天生崇拜牛逼的人,在文明世界里才華更為重要。這大概是一種生物性,就算是飛禽走獸也是如此。
果然宇文姬很崇拜的樣子,薛郎居然會作詩呢,比一般的紈绔子弟強多了!以前發生的種種不快早已被她拋諸腦外。
她摘了一片杏樹上的葉子,圓圓的葉子已泛黃,“綠肥紅瘦”好像不太應景,但她并不計較這個,只是若有所思地說著話。她的聲音很好聽,不是那種嬌滴滴的聲音,卻很有節奏感帶著柔柔的感覺,就像一曲舒緩的輕音樂。說了很多話后她忽然揚起頭問道:“你怎么不說話?”
薛崇訓道:“我聽你說,你的聲音很好聽。”
宇文姬被夸得有點不好意思,臉蛋看起來愈發嬌媚。這時起了一陣微風,頓時把她那身輕薄的襦裙吹得貼在了身上,唐朝的高檔絲織品又輕又軟,她身體的輪廓因這一陣輕風而暴露無遺。凹凸有致的身段、流暢的線條…薛崇訓瞪大了眼睛。
他鎮定下來淡淡說道:“外面挺熱的,咱們進屋說,剛才我叫奴婢搬了冰塊進去,里邊涼快。”
宇文姬嬌嗔道:“你還裝!你肚子里想什么壞東西我清楚得很。”
薛崇訓一面走一面笑道:“你聽過一句話沒有,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宇文姬搖搖頭:“有這種奇談怪論?多半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實例出真知,你不是喜歡我壞?”
“…情愿你變好一點,真的。”宇文姬收住笑容,一本正經地說道。
薛崇訓心道:得了吧,老子要是不壞,你早成馮元俊那廝的人了。這種事有啥好壞之別?世間事一個道理,只有成敗之別,成功了可以各種裝比裝純,失敗的都是孫子,誰管你好壞。
但對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更何況只是他薛崇訓自己的道理,他深明此道,如今馬上到嘴的時候傻了才和她對著干,他便點頭道:“我不是一直在改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宇文姬笑道:“這還差不多…”多字還沒落地,她的嘴立刻被堵上了。薛崇訓一腳把門踢上,便攔腰將她抱住,親上了她的朱唇。宇文姬驚呼一聲,但沒叫出來,悶在了嘴巴里。
他的手也不老實,立刻就把住了宇文姬那渾圓的胸脯,又軟又溫暖,感覺真是好極了。薛崇訓現在覺得唐朝服飾確實好,不像后世對著女人的胸一摸上去就是硬邦邦的文胸、一捏卻有個可惡的胸罩框架什么也捏不到,十分影響手感。他抓捏了幾下,很心慌的感覺浮上心頭,便撩起了宇文姬的上襦下擺,把手伸了進去。
如絲如緞,弱骨豐肌,薛崇訓自己姓什么都記不起來了。他張開手掌,貪婪地將一個圓東西抓在手心里,但是任他的手掌大,一把也沒抓完,輕輕一捏,那圓球就被捏扁了。捏扁之后,能感覺到柔軟的肌膚里面有一小塊什么東西,大概是乳腺,所以薛崇訓不敢用太大的力,把她捏痛了影響她的心情。
他這么把玩時,粗糙的掌心磨到了宇文姬的乳尖,那顆小紐扣立刻充血漲了起來,宇文姬悶哼了一聲,掙扎了一下,終于擺脫了薛崇訓的大嘴,喘著氣兒道:“我出不了氣,快憋暈了!”
“我也暈。”薛崇訓的嘴又湊上了她嬌嫩的脖子。另一只手已迫不及待地摸到了她的裙腰。宇文姬仰著頭道:“我…你慢點。”
薛崇訓想解開她的腰帶,但是摸索了好一陣,沒找到腰帶的頭子在哪里,他十分心急,干脆彎下腰把她的長裙給撩起,抓住里面褻褲向下拉。宇文姬沒什么準備,忽然感覺到下身涼颼颼的,羞急得臉都紅了。
這時薛崇訓把她按倒在了木屋中間的大案上,舌頭便舔上了她的胸脯,而且又吸又親,她雪白的肌膚上很快青一塊紫一塊的…
宇文姬已經嘗到過人倫之事,又許久沒有機會和薛崇訓重溫舊事,身體非常敏感,她軟軟地仰在案上,身體軟得像沒有了骨頭似的。當薛崇訓粗糙的舌苔從她的乳尖上刮過時,她的身子便輕輕地顫抖。
就在這時,薛崇訓抓著她的長裙往腰間推了上去,兩條如玉如琢的修長美腿便完全暴露了出來,女媧造人竟然能造出如此精美的腿,線條如此優雅,色澤如此美好…但為何男人一腿沒有進化完全的毛,難道是偷工減料?隨著他的動作,白凈的肌膚之間出現了一抹黑色。宇文姬緊緊并攏了雙腿,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和薛崇訓這樣了,她現在反倒有點放不開。
“別看了…”宇文姬哭喪著臉道。
但薛崇訓沒有聽她的,他輕輕捻住一撮芳草,發現那些扁狀的卷曲的萋萋芳草比最開始的時候硬了不少,好像還長粗了。這也是從女孩變成女人后的一種變化么?
她的身體暴露出來之后,薛崇訓驚嘆于其巧奪天工的美好,反倒不心慌了,細細把玩起來。就像吃飯填肚子一般吃得很快,當品嘗堪稱藝術的美食時會細嚼慢咽一樣。他輕輕撫摸著宇文姬的大腿內側,想分開她的雙腿,她卻死活不愿意,羞急道:“你…你趕緊上來吧!”
薛崇訓道:“豈能暴殄天物?”說罷不管她,強迫分開了她的雙腿,于是宇文姬那羞臊之處便置于薛崇訓的目光之下。他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宇文姬的神情變化,猜測著她的心理在微妙地緩慢改變。
如果她和薛崇訓以后天天在一起了,太過熟悉就不會有如此復雜的心思變化。薛崇訓有種奇怪的愛好,偏偏喜歡體會這樣有些扭曲和非常的感受。雖然宇文姬早已把身體給了他,但是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女人將那地方視為隱私,突然被人肆無忌憚地把玩會十分不自在…除非是天天在一起太熟悉的人便沒有那么多感受了。
薛崇訓上前一步,用身體隔開了她的雙腿之間的聯系,使得它們沒法子并攏,然后用手指輕輕撥開那黑草,翻弄開那濕潤之處。宇文姬帶著哭腔哀求著什么,薛崇訓沒有聽清楚她究竟在說啥,她的情緒里應該帶著快感、心慌、羞恥等等復雜的混雜吧?
他怔了怔,便埋下頭去,宇文姬忙掙扎了一下:“跟著你跑了一上午,宮里都去過了,出了一身汗,我還沒沐浴…還是不要這樣吧!”
果然薛崇訓聞到了混合的味道,有淡淡的清香、還有汗味、還有一點其他味道。他伸出舌頭一舔,咸咸的,估計是汗水的味道,有時候他出汗多了衣服都能結一層白色的鹽巴。只要嘗到了一次,就沒有什么顧忌了,他便輕輕一咬,然后用舌尖撥開了兩片略覺粗糙的外唇,然后又挑開了柔軟嬌嫩的兩瓣小東西,碰到了那開裂之處上方的一顆珍珠般大小的玩意。宇文姬往上挺了挺,聽得案上“嘎吱”一聲讓人牙酸的聲音,是她的長指甲抓的。
一開始有點咸,但是嘗久了,咸味被吃沒了,便沒有了味兒…吸著這東西味覺上沒有任何感受,因為是舌頭去感受也不能滿足他身體上的欲望,但是薛崇訓卻覺得很爽,大概是一種心理快感而已。他那粗糙的舌苔,還有靈活亂動的舌尖,讓宇文姬仿佛失去了意識,她的眼神一片迷離無神。
薛崇訓嘗了一會,也覺得有點膩了,便直起身來,說道:“該你啦。”
宇文姬好像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只是埋怨道:“怎么,怎么停下了?”薛崇訓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宇文姬沒好氣地說道:“我才沒你那么齷齪,再這樣我生氣了!”
“男歡女愛人之常情耳,你要覺得齷齪,那算了。”薛崇訓鎮定地說道。
宇文姬生氣地爬了起來,放下裙子滿臉怒色想走,但她的身體一軟,一不留神要摔倒,薛崇訓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摟進懷里,宇文姬象征性地輕輕掙扎了一下,胸口起伏還喘著氣兒。
這時薛崇訓用指尖輕輕撥動著她胸口上的嫣紅珍珠,宇文姬摟著他的腰摟得更緊了,柔聲說道:“薛郎不要再折騰我了吧…”
薛崇訓在她耳邊說道:“你變心了?”
宇文姬忙道:“我才不會那么沒有廉恥!”
薛崇訓又道:“還記得在城南那茅屋么,你師父給我療傷那次,我記得你挺放得開的啊,怎么現在嫌我了?我怕你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