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災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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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巨野洪荒第二卷大風起云飛揚第十三章災前準備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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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助火勢，火助風威，速度非常快，才一個多小時，大火已經燒得差不多了。大火遇到懸崖，無法逾越，終于偃旗息鼓。只有那些大樹或者樹樁還在燃燒冒煙，族人開始善后，那些趕魚的殺了幾頭野豬，十分亢奮，也要來幫忙，但被紅世嚴令制止。紅世讓他們趕緊將魚趕下去，這是重點。不然，等第二批上游的趕魚隊到就忙不過來了。

　　這邊，紅世讓眾人用槍擔把網在水泡邊固定住，將那些食草動物圈了起來，然后打掃戰場。

　　此役燒死動物無數，收獲之豐厚遠遠超出紅世的預計。除了天上飛的大部分越過懸崖逃脫外，就只有幾只野豬僥幸漏網。其余不是被擒就是被活活燒死，紅世甚至看到了一條五六米長的巨蟒，估計也是被大火燒得受不了，所以從冬眠中醒來逃命，速度肯定上不去，所以也慘遭烤熟的命運。

　　死亡動物最多的地方，是樹林盡頭的懸崖處，不少動物逃到這里無路可走，精疲力竭而被活活燒死。看看數量，估計有上百頭之多，今天可是大豐收了。

　　按道理，這焚林而獵和竭澤而漁差不多，都是一錘子買賣。不過紅世現在急需這塊土地等開春種植，而且急需解決食物，所以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加上其他地方被燒死，熏死，窒息而死，刺死的動物，大大小小至少上千頭。紅世下令族人趕緊行動起來，將這些獵物搬回去處理。好在被大火燒死的動物還不至于燒成焦炭，對食用或者用來加工來說，毫無問題。

　　因為食鹽雖然有好幾百斤，但是相對來說，魚肉更難保存，所以還得留著加工魚肉。因此紅世讓族人還是將這些動物加工成熏肉或者肉干，僅這上千頭動物，大大小小平均也有二三十斤肉，那就是兩三萬斤，夠族人吃好幾天。更不用說還有水泡中困住的獵物也有這個數量，再加上預計這幾天魚類的大豐收，估計平時通過狩獵捕魚添補一點，支持幾個月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當然，這么大的收獲，一個是新的漁獵方法的實施，從大自然索取了千百年的積蓄，另一個是紅世采用的是焚林而獵與竭澤而漁的掠奪性方法。

　　相比之下，紅世的竭澤而漁要比焚林而獵稍稍好一點。雖然附近大大小小的水泡都已經放干，這條河很長一段被紅世用趕魚方式掠奪也將元氣大傷，魚類資源大大減少。不過不用擔心，河水是流動的，河流是開放的，這條河的下游又是湖泊，古太湖比現代太湖可大多了，魚類有的是，很快就能補充過來。至于被燒掉的山林，那是基本上不可能恢復了。明年紅世將在這上面發展刀耕火種的原始農業，包括一部分較高地區，河水淹不到的水泡（與河流還是相通，只不過來水是山上下來的）。

　　這個時候，第一批趕魚人也已經趕到位，下游口子上拿魚籠的族人開始忙碌起來，我這才注意到，這些族人站在冰冷的水里索索發抖，連忙下令讓人在水里打樁架起竹橋，讓族人站在上面作。雖然難度大了點，但是好歹不用浸水了。

　　因為這段河流昨天已經趕過魚，雖然后來沒有抓完，但是明顯已經少了很多，不過還是捕到了一百多簍魚。

　　這邊還沒有抓完，第二批趕魚的已經到了。因為第一批趕魚的抓野豬耽擱了一些時間，所以銜接不是太好。二十里長的河段趕下來，第二批魚群來勢洶洶，壓力大增，這邊換竹簍都來不及，連忙讓他們暫停才緩解下來。

　　這一天收獲不小，僅魚類便抓獲一千多將近兩千簍，估計至少有三十萬斤，去除雜魚與頭顱內臟，也有十五萬斤魚肉。可供剩下來的五千余族人一個月消費，族人都是喜氣洋洋。

　　這天的伙食，是魚頭獸肉野菜湯，魚肉都腌起來。因為食鹽緊張，一部分烤成了魚干，至于雜魚，暫時留著，沒有那么多時間收拾。

　　今天在魚堆里還發現了少量黃鱔，對這種類似蛇一樣的東西，族人抱有本能的恐懼，一看到就驚叫起來，然后逃得遠遠的。

　　雖然黃鱔冬天大多打洞冬眠，不過這幾天天氣轉暖，不排除少數黃鱔出洞覓食。而在這個洪荒時代，人們對蛇與黃鱔并不怎么會區別。

　　紅世微笑著走過去，抓起一條兩三斤重，企圖逃離危險的巨型黃鱔。那條因為活了好多年幾乎成精而變成通體黑色的黃鱔身體猛烈扭曲起來，將紅世的半個手臂死死纏住，族人再一次驚叫。

　　紅世費了好大勁才將這條黃鱔從胳膊上解下來，然后對著族人道：“拿陶罐來。”

　　陶罐拿來了，紅世吩咐在里面盛上水，然后將黃鱔一條條扔進去，到了陶罐里面，黃鱔們反而老實了。至于那只老鱉，也被養了起來。

　　另外，在最初放干的那個小水泡里，紅世發動眾人封閉了缺口，用陶罐灌了一些水進來。然后將那些不容易死的魚類，比如鯽魚等養起來，死的東西自然沒有鮮魚可口，而且處理起來也來不及了。

　　水泡上方還是有些活水的，所以缺口封閉后，水就開始慢慢上漲。

　　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天色開始變化，烏云密閉。看來，這次真的是變天了，要下雪，而且下得還不會太小。

　　一切都要抓緊時間了。

　　這么冷的天，一旦下起大雪，那就不知道要多久才會融化，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這年頭可沒有什么賑災募捐，紅十字慈善機構的，沒東西吃，只能等死。

　　魚肉有了，接下來就是蔬菜，紅世臨時發動了幾百婦女出去挖野菜。可惜時間已晚走不了太遠，挖不了多少。

　　而紅世他們先前開墾的菜地，雖然面積不小，可惜現在人口膨脹太快，根本不夠吃。只好先作為儲存，在上面覆蓋上茅草，以免受到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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