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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上帝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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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坦克世界第九章上帝保佑  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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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鐘以后,戴低樂中校下令改變號令,于是,法國步騎兵集團,立即改變戰術,由戰地對射的佯動到奮勇當先的快攻,五道散兵線向前猛烈地推進,同時,士兵們發射出密集的子彈。

  “可憐的中國人,可憐的夏天!上帝保佑你們都進天堂吧!”戴低樂善良地雙掌合什,做著彌撒。對他來說,只有和上帝說話祈禱敵人,才能洗刷心頭的不安,那是劊子手們人行不通偶爾發現時心底常有的。

  當望遠鏡里所有的坦克兵都能清楚地步看到北面已經處于包圍圈中的聯軍士兵正在傻呼呼地向前突擊時,心底里都忍不住冷笑和嘲弄。射擊手梁磊對歐陽參謀長說:“我覺得敵人非常可愛的。”

  “哈哈哈!”車箱里的四個成員都大笑起來。

  因為通訊設備的失效,現在唯一能正確聯系的方法只有古老的人力,于是,每一輛坦克都打開了炮塔的頂蓋,轟隆的發動機聲音非常之大,他們只能用手勢來說話,幸好趙陽剛政委心細如發,早就下令每一輛坦克里儲備一面三角小旗幟。也就是旗語聯絡,雖然這些東西已經在現代的軍隊建制里消失了很多年,可是,拿出來時還是非常管用的。士兵們的適應當然不快,但是,最簡單的旗語是看得懂的。

  歐陽參謀長親自擺動旗幟,下令開炮。

  因為指令下達手段的落后,這面十輛坦克的炮彈攻擊非常零亂,又因為要盡量節省彈藥,每輛坦克只準發射兩顆,結果,聽起來就是亂糟糟的聲音。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車聲猛然一震,80毫米榴彈炮長長的炮膛發出了一聲怒吼,火光和硝煙將炮口遮掩,更將周圍的空氣撕裂。即便是經驗豐富的坦克兵,因為距離格外近的關系,都感到了胸膛一緊,耳朵里鉆進了無數的小蜜蜂。當然,要不是他們的耳朵已經塞住得到了良好的專業的保護,不定出什么事情呢。

  梁磊將望遠鏡按照要求遞給參謀長,恰好這時炮彈炸響,他被震得摔倒了,腦袋碰到了前面的車體上,鋼盔的保護使他免于受傷,但是脖子扭了下,很酸痛。于是,氣得他破口大罵:“切!耍鷹的爺兒們今天被老鷹啄了!”

  “夠男人!再來一炮啊!”這句話是坦克兵在實彈訓練時最喜歡說的一句話,枯燥的軍營生活釀就了獨特的滿含苦澀滋味的文化酒香。雄性動物們只有在這個時刻才能掙脫紀律和文明外衣的約束,自然地發泄一番。

  這兒話當然很形象。

  也許是真的置身于生死攸關的戰場,人的超越生死的氣概才能發揮出來。也許人們善于用刻意的張揚來遮掩內心恐懼的某些東西。所以,坦克兵們大聲地吼叫著。

  歐陽參謀長沒有普通士兵的悠閑和自由,他必須時刻觀測敵情,做出適當的指揮。有機塑料質地的淺度近視眼鏡的薄片被揚起的灰塵和炮彈的硝煙影響了,他習慣性地用左手的指頭勾著擦了擦。硝煙的淡苦味道讓他異常興奮,有著濃郁書生氣的他熱血沸騰。

  在視界里,右翼坦克兵的射擊盡管只有二十發炮彈,也已經造成足夠的戰場效果,四百多名敵人步兵,一百多名騎兵,因為在強力攻擊的時候陣勢自然收縮,人群密集,所以,受到了重大殺傷,也許是現代戰爭觀的指導,參謀長覺得,二十發炮彈打死打傷一百名士兵已經是很滿意的結果了。因為前兩次世界大戰的戰損比例,也就是殲滅一個敵人所消耗的彈藥平均要高得多。

  敵人的攻擊隊形被打得亂七八糟。就象被狂風掃過的秋季的玉米地,那時,玉米一人高了,既健壯又脆弱,一旦下場雨再及時地來場風,大片大片的玉米就悲慘地倒伏到泥濘里,非傷即死。有的時候甚至絕收。歐陽參謀長是農村來的,自然對這一場景非常熟悉,他覺得,就是這樣的。敵人的隊列亂了,進攻態勢別遏制了,其混亂和失敗也是必然的了,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北門戰斗的第一個預想目標基本實現。

  他很高興。

  比他更高興的大有人在,那就是正面推進,抵抗聯軍步兵進攻的中國新軍步兵三團的主力。孫武和白強作為先鋒連隊的主官,和部下的官兵并不熟悉,甚至他們的部下連對上級的稱呼都還停留在義和團的年代:“師兄,洋鬼子打得太兇了!您快躲躲!”這是他最貼近的一個戰士對他的善意提醒。

  聯軍步兵在一剎那間的攻勢曾經達到,密集的子彈打得周圍的樹林都劈啪做響,空氣里傳來了奇怪的尖銳的聲音,象一場音樂會,當然,對于前義和團士兵來說,這是恐怖的死亡之音,他們無數的兄弟姐妹就在這聲音里血染黃沙,尸橫遍野。

  不過,他們已經不再是那些單憑著血氣之勇就敢冒冒然拿著原始的刀槍武器和敵人硬碰硬的莽撞漢子了。在坦克團的三天時間里,他們得到了最基本的訓練,知道什么叫做勇敢,什么叫做莽撞,知道什么叫正確保護自己,什么是無畏犧牲。其實,他們已經有血的教訓和感悟,知道血肉之軀即便是蒙上了武圣帝君的符咒,老天爺的神水,都不可能嚇走敵人的子彈。

  先鋒連隊沒有直接迎戰,而是理智地向后面退縮,迅速地回歸。回到了第一道天然的掩體,一條小溝壑里,雖然它的寬度有限,河里還有很多的泥漿,可是,軍事價值是無與倫比的。看著兩個大師兄,也就是連長的兩位坦克兵,也就是大家心底里所崇敬的天降神兵們都知趣地躲避到了溝壑了,絕大多數的官兵都覺得,還是服從軍令好。

  第三團的先鋒連隊有了一些傷亡,盡管他們撤退及時,大約十幾名士兵被打傷,其中十個左右,也就是大部分難以救治,白強和孫武并沒有命令士兵去搶救他們,盡管有士兵有那樣的沖動,但是被制止了。他們奉命在溝壑里開槍還擊。先鋒隊裝備了一百多桿的近代步槍,子彈也不少。足夠和敵人對抗一陣子。

  張德成和曹福田兩人才得到一架望遠鏡,還是從一輛坦克里勉強卸下來的,坦克兵性能優良的望遠鏡成為義和團戰士們眼里的神奇之物,被稱為千里鏡。張德成憂慮地觀測著前面,當看到十幾個人影傾倒在陣地上卻沒有自己人前去救援時,不禁發出了一聲嘆息,將大腿狠狠地捶著。

  “師兄,情況怎樣?我們的兄弟能不能抵擋住洋兵?”曹福田焦躁地急促地喘息著問。

  “還好吧!”張德成其實一直在奇怪,既然坦克團有那么厲害的兵器,為什么不直接沖上去猛干一陣?干嗎還需要步兵上去犧牲?那些可都是他的親愛的兄弟啊。每一個都是過命的交情,難以割舍,隨便死一個都揪得他心疼。

  他和他的部下親眼見證了坦克的威力是在路上,當時,他真嚇壞了,要不是有柳大風等人介紹,他絕對不敢相信世界上還真的有這樣的鋼鐵疙瘩能自己跑。他是標準的農民,對西洋傳來的事物抱著本能的反感,他在兩個月前還一直懷疑洋人都是魔鬼,他們坐著軍艦從海上漂浮而來純粹是瞎扯蛋,鋼鐵那么重,能在水里漂嗎?好在兩個月的真刀實槍的戰斗,讓他知道了,自己的生活是多么地狹隘,世界上還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沒有辦法,唯一的態度是適應,否則,就是自己的一套形意拳再精湛,大刀片子掄得再虎虎生風,都將成為洋兵的槍下冤魂。

  “師兄,你說那些鐵疙瘩真的能當大炮用嗎?”曹福田聽到了剛才坦克兵的機槍掃射,可是,還從未聽到過所謂的坦克大炮的轟炸的實戰場面,他不敢相信。

  “待一會兒不就。。。。。。”他的話音剛落,耳朵里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尖銳的呼嘯,同時,大地猛然顫李了一下,再接著,那尖銳的聲音越來越多,大地的震撼越來越大,顫李的頻率越來越快,耳朵里是嗡嗡嗡的怪響,腳下是晃動的地面,好象天旋地轉的那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要不是洋人的詛咒,他們這些善良的農民還不知道世界末日這樣邪惡的說法。

  “天吶!”張德成的心里顫抖著,嘴片子也在顫抖著,雙腳卻竭力支撐著站穩:“是不是洋人又開大炮了?”

  “比洋人的大炮還厲害呀!”

  比他們緊張的人多的是,那就是全體的第三團士兵。貓在后面很遠距離的其他步兵都慶幸自己沒有拋頭露面,躲避在安全的,洋兵大炮打不著的地方。他們對洋人的認識已經非常現實了,知道自己不是敵人的對手。知道敵人的洋槍和洋炮非常厲害。一旦給沾著就別想舒坦。先鋒連隊的士兵更是驚恐萬狀,因為,他們的耳朵聽出來那惡魔的聲音是沖著他們來的,好幾個士兵根本不顧周圍同伴的牽扯,驚呼一聲扭頭跳出溝壑就跑。他們在洋炮的面前吃的苦頭實在太多了,而且,以前的洋炮哪里有這么大的聲音?

  幸好有一些士兵還記得坦克團訓練的,特別是兩位新連長講的話,越是你趴著老實,越是安全,還有,大炮一響,我們就贏了!也許是我們的炮吧?許多士兵這樣想時,還是不由自主地丟掉了刀槍,甚至近代的步槍,將兩只手抱住了腦袋。

  就是連隊里的幾個正規軍,甘軍士兵也不例外。

  爆炸接二連三響起時,白強和孫武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們觀測著炮擊的效果。“好!”

  巨大的氣浪將戴低樂中校破敗的樹葉一樣無情地卷上了半空,又重重地摔下來,遭遇同樣命運的以他左側兩米距離的一個中心原點出發,數米半徑的所有士兵,包括了一匹馬,同等數量的步槍,還有一只皮靴,一個安南步兵孤獨的頭顱的前半部分:臉。

  完了!戴低樂帶著這樣的猜疑和事業未成的遺憾,驚恐萬狀地搖晃著雙臂,想要取得哪怕任何一點兒可抓的稻草。巨大的耳鳴聲和不可避免的暈眩,以及左腿突如其來的沉重和麻痹,都使他感到了一種奇異的愉悅,他知道,自己受傷了。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他面對的敵人總是那樣愚昧落后,持的不是刀槍棍棒就是可笑的土炮。所以,他從來沒有做過防御強悍炮火的心理準備。所有的血液在驚恐的刺激下,都涌上了頭頂。

  不過,特種兵畢竟是特種兵,體格的健壯非尋常人所能比得,他落到了地上,下意識地爬起來,肩膀上遭到了無恥的偷襲,幾乎將他再次擊倒,他憤憤不平地扭轉了身體看時,卻是一把還緊抓著細長馬刀的半截手臂和一尺多長的加拿大皇家騎兵漂亮的套袖。

  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充斥著耳鼓,讓人的情緒猶如滔天海浪上壞了掌舵的帆船,戴中校看到了原先密集進攻,井然有序的部下突然變成了一群搶著花朵的蜜蜂。不僅哇哇大叫,四處奔逃,還紛紛丟掉了武器,雙手抱著腦袋,軍人的英武和勇敢精神蕩然無存。

  恥辱比傷痛還要嚴厲,盡管后者在那一陣麻痹以后,突然洶涌澎湃地吞噬了他左腿的下半部分,還好象有一條毒蛇的兇猛,向著膝蓋上以上的地方擴展。他大聲地呼喊:“保持隊形,保持隊形!繼續進攻!”

  他能判斷出,這些爆炸是德國克虜伯大炮的炮彈造成的,因為在戰前的數年間,清國朝廷從德國進口了很多這樣的武器,就在天津的北洋武備學堂里,聯軍就繳獲了不下十門這樣的威力可怖的家伙。

  戴中校在心里狠狠地詛咒著德國,詛咒著他們的皇帝,首相,以及他們的女性家屬,不過,他并沒有被這樣敗壞的情緒所左右,他畢竟是經驗豐富的老兵,應變能力極強,他看到了身邊一匹正打著旋轉無所適從的戰馬,立即向前爬出,痛苦中他爬出了一丈遠,然后,右腿突然彈跳,縱上了馬鞍。

  在這一瞬間,他又恢復了軍官的尊嚴和自信,他相信自己還是法蘭西的驕傲。

  轟!轟!兩團黑色的煙霧好象傳說里西方的黑巫師的魔法屏幕,剛剛從炮彈的狂風暴雨中抬起頭來的法國軍隊面前,又被它們邪惡地籠罩住了。

  這是新軍第三團的兩門土炮。就隱藏在第一道溝壑的灌木叢里,直徑兩尺的巨松被掏空了內臟,外面箍緊了無數道鋼鐵的圈條,黑洞洞的炮管非常淵深,煙霧就是從這里噴發的。一門土炮至少裝填了數十斤火藥,因為土制火藥中混雜了以前天津城弄來的北洋火藥,威力非同小可。

  “好!”孫武說。

  “確實不賴,這是原汁原味的霰彈大炮,榴彈炮的老爹!”白強說。

  碎石,鐵塊,尖銳的珍貴的玻璃片,以極大的速度迸發散射,將周圍諾大一個場所里的安南士兵,加拿大騎兵統統覆蓋。

  血肉橫飛,腥臭撲鼻。甚至隔著三十多米,戴中校的臉上都增加了新鮮的血液。

  “分散隱蔽,隱蔽,臥倒!臥倒!”戴中校沒有忘記自己作為軍官的戰場責任。不過,他很快就為自己的話后悔了。

  無數的中國軍隊,穿著千奇百怪的服裝,喊著難以辨別的方言,舉著同樣混雜不堪的武器,突然從地平線上冒了出來,那里,剛才還是夏季茂盛的蒿草,優美搖曳的灌木,開著芳香的鮮花,令人心曠神怡。

  對峙線上的清國人,戴中校是知道的,可是,后面烏云一樣眾多的敵人就遠超他的想象。在一瞬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這次清國人的主攻進攻,是有著深刻背景的!

  “撤退!撤退!”他理智地做出了判斷。

  炮彈蹂(躪)以后,他的部下還有戰斗能力的不足一半,敵人至少有兩千,或者三千,而且以逸待勞,武裝到牙齒。

  法國步騎兵的聯軍一旦接到盼望已久的命令,立即象崩塌了堤壩的潮水一樣向著后面倒退,盡管他們只剩下二百多人,可是,氣勢洶洶,訓練有素。紅色的安南步兵紅色的軍裝上衣,象巫師邪惡的詛咒符號。

  戴低樂中校身體力行地做出了撤退的典范,他知道,什么時候該勇猛,無論是向前還是向后,軍人的榮譽,法蘭西的驕傲都見鬼去吧,自己的生命才是最可寶貴的。連偉大的戰神拿破侖面對著反法聯軍的刺刀還忍辱偷生呢!

  “撤退,撤退!”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的部下,變換著法語,安南土語,加拿大口吻的英語,傳播著上帝的福音。

  那些士兵多是他的親信,所以非常順從。安南士兵更加明白雇傭軍的微妙地位。他們跑得極快。盡管后面洶涌澎湃的中國軍隊的浪潮颶風一樣卷過平原,吞沒了一片又一片的莊稼地,接近了敵人,還是沒有能追趕上法國人以及他們的同盟軍。

  孫武和白強下令,絕對不允許使用步槍子彈射擊,因為剛才的對抗已經消耗了不少,攻進城里以后,想必還要發生巷戰,過早過多地消耗武器彈藥是不明智的。所以,中國軍隊只有以血氣之勇,去追殺敵人。

  張德成在望遠鏡里看到了戰場的巨大變化,他高興地大聲叫喊:“好啊,好!干得好!干他娘的洋鬼子!”

  曹福田見他罕見地失態,立即搶過鏡子,看了一會兒,猛然將鏡子往著空中狠狠扔去:“走,咱也干他娘的!”

  兩名高級軍官,前義和團首領,帶著一個連的親兵衛隊,外加一千多名的助戰群眾,意氣風發地向著前面沖鋒。

  為了保障他們的安全,贏得廣大義和團群眾的支持和信任,李云龍煞費苦心,以自己的兩員愛兵孫武和白強在前,以兩個老首領為預備隊。

  孫武和白強一面在前沖鋒,一面大聲地吶喊,鼓勵著大家:“殺!殺進北京城,解放全中國!”

  “殺!殺!”沒有幾個人理解解放全中國的含義,他們畢竟是大清國的百十年前的子民,孫武等人也沒有事先講解過。不過,那句話很神秘,很有感招力。踐踏過敵人橫臥的尸體,傷兵的哀鳴,中國新軍第三團象一張開了口的大網,罩向驚慌失措的逃魚。

  歐陽參謀長已經帶領坦克部隊轉向,他站在打開了蓋子的炮塔上,親自揮舞旗幟指揮部隊開始新的攻勢。

  坦克部隊靈巧地轉移了目標,排開一字長蛇陣,向著北京城門風馳電掣般沖去。在他們的后面,是兩個連隊的步兵,攜帶著近代步槍,配備著古老的大刀片子,緊緊跟隨。

  戴低樂中校率領的殘余部隊感到了空前的絕望!

  那是一剎那間的事情,因為,他看到了前面正涌的中國軍隊的稀疏的散兵線!

  難道敵人將我們包圍了?這一刻地驚恐使多少次都臨危不懼頭腦清醒的戴中校脊梁上騰起了一股寒意,額頭上冷汗淋漓。

  中國人這樣狡猾?他們要干什么?

  不過,他終于更清醒了!

  怪物!怪物!真的有怪物!對,日本(豬)說得不錯,美國佬講的也有道理,他們不是在糊弄司令部,不是在妖言惑眾,確實有怪物,不,是怪獸,中國怪獸!

  難道,剛才的炮彈就是從那些中國怪獸的口里噴發出來的嗎?上帝呀!這是怎么回事兒?

  “中校?”

  “長官!”

  兩名加拿大騎兵疑惑地圍繞著他“快走呀!”

  “趕快向左面或者右面撤退,千萬要避開那些猙獰的卑鄙的怪物!”戴中校凄慘無力地揮舞著手勢:“逃吧,法蘭西的驕傲,這不再是我們的戰爭,而是上帝和撒旦的對決!我們不應該將自己的命運攪拌到這里來!”

  加拿大騎兵忠實地執行了同盟者的友誼,將他連拉帶扯拽走了。

  戰場陷入了混亂,一部分法軍向前跑,一部分向左面跑,但是,其結果很凄涼。戴中校的指揮盡管是正確的,可是,急于回城的慣性思維毀了安南步兵,他們沒有向左也沒有向右,而是直接沖向城里,那正是歐陽參謀長早就預計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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