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喪心病狂
“喂，你要干什么？我也是王家的人，你敢違反家規，擊殺同族親人？”
王莽吃力地閃過對方的攻擊，但卻被余威彈飛出去，一頭撞中山壁上，整個坑洞居然搖晃，好像隨時會崩塌。
元珠級的千歲巨頭，根本不是王莽能抗衡的，這就好像大象與螞蟻間的差距一樣，對于王慧珠這個千歲巨頭來說，王莽甚至連螞蟻都不如。
“哼，一個神通三重的廢物而已，我連神通九重的太上長老都敢殺，還會在乎你嗎？”
輕輕一揮手，王莽就感到周圍的空氣仿佛變成了實體，自己好像被一座大山壓住一樣，懸在半空中無法動彈。
王莽暗暗咬牙，全身的靈氣開始收縮，準備施展擴張經脈時領悟的那招靈氣大爆炸。當時那招一下子就將紫府擴大數倍，威力可謂是驚天動地，能用在紫府擴張中，同樣可以用于戰斗。只不過使用這招的風險極大，還會給身體造成傷害，不過現在的情況危急，不用會死，用了還有一線希望。
眼見困住了王莽，王慧珠邁步走過來，冷冷看著他。
“你身上的秘密不少嘛，居然可以收服雪女，剛才那個畫軸是什么？”
“告訴你也可以，先放了我。”
“哼，小子，你就別報僥幸心理了，我不會讓人知道，一百年前擊殺了太上長老的王慧珠還活著，所以你今天一定會死。”
“你這個女人還真恨，當年你不是因為雪女的關系，才殺害了自己的母親嗎？只要你將實際情況說出去，我想家族高層一定會原諒你的。”王莽全力勸說她，希望可以打動王慧珠，這樣一來他就不用冒險使用靈氣爆炸了。
“雪女的影響？哈哈哈哈，也許有一點點，但真正起主導作用的還是我。”
“什么？你是說，你是故意殺害自己母親，以及眾多家族親人的？”王莽震驚了，他想不明白，世上還有想殺自己親生母親的人存在。
王慧珠滿臉冷笑，一把將王莽身上的百鬼夜行圖攝過來，展開觀瞧。
“這到底是什么？怎么一點力量波動都沒有？”
“臭女人，我問你，你真的是故意殺了自己的母親？不是受雪女影響？”
王莽的眼睛有點紅，表情異常猙獰，脖子上的血管都凸了出來。
王慧珠看了看他，“是又怎么樣？你看起來好像很激動，我就奇怪了，我那個媽應該跟你沒什么關系吧？”
“咯”
王莽牙齒咬出聲來，“為什么？她可是你的親媽，你為什么要殺她，你這樣做還算是個人嗎？”
“哼，為什么？很簡單，就因為她是旁系的，我堂堂王慧珠，年輕一代的第一人，母親居然是卑賤的旁系中人，這對我簡直就是侮辱，從小到大，就因為她這卑賤的身份，讓我受了多少白眼與嘲笑，這讓我很痛苦，所以…”
“所以你就殺了自己的親媽，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不配做人呀。”
“轟隆”
王莽終于用出了靈氣爆炸，體內涌出可怕的沖擊力，一擊就將王慧珠的元氣鎖震碎，揮拳朝她打來。
山岳之力超水平發揮，一瞬間就沖到了八百馬，是肉體力量的兩倍。透體而出的拳力變化為虛化的山嶺，朝王慧珠壓了過去。整個坑洞瞬間崩塌，完全無法承受這種巨力，大片碎冰飛射下來，但是一靠近王莽，就被山岳之力碾碎，完全傷不到他。
“咚”
虛化的山嶺正面砸中王慧珠，她好像沒想到王莽能破開自己的元氣鎖，而且發出這么強猛的攻擊。
巨響聲中，王慧珠被砸入山體之中，王莽一擊得手，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雙拳左右開功，瘋了一樣連續打出須彌山神拳，將山體打得百開裂，破碎，甚至連整座冰山都在他的拳下劇烈顫抖，好像隨時會分崩離散。
“轟隆隆”
一連轟出十八拳，王莽猛得吐出一口血，雙臂下垂，皮膚表面出現大片血口子，鮮血流出，很快就將整個手臂染成了紅色。
此時上萬噸的冰塊壓下來，就要把王莽活埋了，王莽一咬牙，忍著空前的虛弱感，飛身一頭撞入山體中，施展裂地篇能力，強行開出一條隧道，飛身脫離山體，落到冰山表面。
此時冰山的表面，出現了大片地陷深坑，都是王莽的須彌山神拳造成的，萬幸王莽及時沖了出來，不然的話，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一旦被埋在下面很可能有生命危險。
“呼…青鷺火快給我出來，拿兩個五彩饅頭給我，我現在的靈氣消耗過大。”
青色火焰閃出，青鷺火從百鬼夜行圖中飛了出來，剛才在激烈交戰中，王莽又將百鬼夜行圖搶了回來，不然的話，現在就要深埋在冰山之中，找起來會很麻煩的。
“主人你力量使用過猛，手臂的經脈受損不輕，三天之內絕不能再出手，不然這兩條手臂就廢了。”
“廢話少說，快拿五色饅頭出來。”
青鷺火拿出兩個五色饅頭，王莽一口一個，沒怎么嚼就咽了下去，很快藥力發揮作用，已經消耗近九成的靈氣，開始快速恢復，王莽也從強烈的虛弱感中恢復過來。
看著還在流血的雙臂，王莽皺了皺眉，剛才他使用了靈氣爆炸，利用那種沖擊力破開王慧的元氣鎖，同時趁著沖擊力還沒消散，就將那些處于狂亂狀態的靈氣注入到雙臂之力，連續打出須彌山神拳，這才打了王慧一個措手不及。只是這樣做的威力雖強，單論破壞力，甚至已經超過神通五重天了，可是隨后的副作用也是巨大的。
雙臂承受不了這么強的威力，經脈受損，肌肉更是被震得開裂，正如青鷺火剛才說的那樣，最少三天之內這兩條手臂不能再戰斗，不然的話，經脈就會被徹底摧毀，到時就廢了。
對于修煉了須彌山神拳的王莽來說，手臂就是他最強有力的武器，一旦雙臂被廢，那他整個人也就被廢了，后果非常嚴重。
“主人，咱們還是快撤吧，那個王慧珠是元珠級強者，不會那么容易死的，我們先撤，然后把她出現的消息公布出去，讓王家那些高手對付她。”
王莽點點頭，轉身就走，他不是傻瓜，還沒白癡到認為自己可以打敗王慧珠，剛才那番攻擊雖猛，但最多讓王慧珠受些輕傷，此時不走就真是自找倒霉了。可惜他的反應雖快，但還是太低估王慧珠的實力了。
剛要邁步，眼前的冰面突然炸開，滿臉殺氣的王慧珠沖了出來，身上連半點傷都沒受，甚至于衣服都沒有半點褶皺，剛才王莽拼命打出的攻擊，在人家面前居然毫無作用。
王莽大吃一驚，這一刻終于明白到，千歲巨頭到底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小子，你干得不錯，很不錯。居然能以神通三重的實力將我擊退，天賦非常高，如果是一百年前的我，一定收你做親傳弟子。可惜今天你一定要死，而且還會死得很慘。”
“想殺我，你也要付出代價。”
不顧手臂的傷勢，王莽再次運起須彌山神拳，同時還通過雙腳吸收冰山的山岳之力，來增強出拳的威力。
“主人快停手，再出拳你的手臂會爆掉的。”
“廢話，現在這情況，就算是爆掉也要拼一把，難道你讓我等死不成！”
王莽這邊不惜代價也要出手，可王慧珠卻沒給他做最后一搏的機會，張開雙手向王莽這邊一按，一時間空間再次鎖定，不僅讓王莽身體僵硬，無力發招，就連他體內靈氣的流動居然也被鎖住了，這點與魑魅魍魎古洞里的鎖鏈有異曲同工之妙，都能封住對方的靈氣，但是原理卻不同，鎖鏈是直接斷開人體與紫府的聯系，而王慧珠這招是封鎖靈氣，讓它無法在經脈中自由流動。
一發現靈氣被封，王莽臉色大變，“這是…王家的無上神通，真空壓元道！”
“算你有點眼力，沒錯，這就是真空壓元道，王家最強的無上神通。”
“可惡，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居然能修煉無上神通，家族的高層真是瞎了眼了。”王莽非常氣不過，自己拼命才得到完整的須彌山神拳，也僅是上等神通，可眼前這個瘋子女人，卻能修煉王家最強的無上神通，真空壓元道，簡直是沒天理。
“不服氣也沒用，我是直系子弟，而且在當時的年輕一代中，沒有人的天賦比我強，得到真空壓元道理所當然，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旁系子弟吧。哼，卑賤的身份，也配與我交手，看來一百年過去了，我的心還不夠硬，根本用不著多說，直接抹殺你就得了。只不過在那之前，還有另一個人要跟你做伴，一起共赴黃泉。”
說著王慧珠突然一轉身，冷哼一聲，距離她百米遠的冰石猛得爆裂，一道身影飛出，就要向遠處飛遁逃跑。王慧珠冷冷一笑，再次用出真空壓道，遠隔數百米將對方定住，一把扯了過來。
王莽瞪眼一看，居然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他還見過。
“瑤池圣女！怎么會是你？”
姬碧穹摔倒在地，在神通八重天的王慧珠面前，她這個瑤池圣女也成了弱者，根本無法抗拒對方的攻擊。
“瑤池圣女？姬洛神是你什么人？”
一聽王莽喊姬碧穹為瑤池圣女，王慧珠臉色變得很陰沉，冷聲喝問道。
姬碧穹臉色凝重，面對強大的王慧珠，依然臨危不亂。
“那是家師，本代的瑤池王母是也。前輩認識家師嗎？”
“認識，我當然認識那個賤人了，當年一戰，她仗著一件下品道器，勝了我一招，沒想到一百年過去了，她已經當上了瑤池王母，還真是氣運悠長呀。”
王慧珠咬牙切齒的，姬碧穹立刻就知道雙方有過節，本以為搬出瑤池仙境與本代王母的大名，可以壓一壓對方，讓她有所顧忌，現在一看反而將矛盾更激化了。
知道一戰無法避免了，姬碧穹非常果斷，完全不打招呼，直接使用出瑤池仙境的上等神通，飛雪萬劍訣。
嘴一張，噴出大片靈氣，飛到高空中化為片片白雪，整片白雪都呈劍形，大約有手掌大小，遮天蔽日，足足有上萬片之多，隨即姬碧穹一聲令下，這些白雪飛劍一齊射下來，撲向王慧珠。
這一招的攻擊范圍極大，每把劍之間的距離很小，再加上速度飛快，完全沒有閃躲的可能。
王慧珠仰頭觀望，冷笑著說道：“飛雪萬劍訣？當年你師父那個賤人也曾經用過，論威力可比你的強太多了。”
左手五指張開，向天空中一按，沒有任何征兆，空間猛烈塌陷，所有射來的白雪飛劍全都被逼停，懸在王慧珠身體上方十來米處。
姬碧穹心中一驚，她這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如此輕易就化解了這招。
立刻從震驚中回神，姬碧穹又噴出一口靈氣，加大白雪飛劍的力量，想要震開王慧珠的元氣鎖，用萬劍斬死她。可就在這時，讓她心驚肉跳的事情發生了。就見所有的白雪飛劍居然分崩離散，先是表面出現大片裂痕，隨即所有的飛劍全部粉碎，化為漫天冰屑，到最后連冰屑也都消失了，它們好像被還原成最原始的天地元氣，喪失了全部攻擊力。
“啊”
嬌哼一聲，姬碧穹的身體被彈飛，隨即定在半空中，與王莽一樣，同樣被鎖住，全身僵硬，完全無法動彈了。
王慧珠一臉不屑，將姬碧穹扯回來，伸手在其光滑漂亮的臉蛋上拍了拍。
“瑤池仙鏡中，只有渾天大崩滅術讓我有所顧忌，剩下任何神通在真空壓元道面前都毫無用處，小丫頭，你還太嫩了。”
姬碧穹想掙扎，可惜她只是神通四重，距離王慧珠的神通八重相差很大，又面對的是荒古王家最強的無上神通，真空壓元道，可以控制一方空間，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王慧珠諷刺了姬碧穹一番后，將她推到王莽身邊，抬起雙手對著他們兩個，五指合攏握拳，隨著她這個動作，王莽與姬碧穹感到自己就像是巨人掌中的小鳥，只能憑由對方的手越收越緊，毫無反抗之力，最后的下場就是被捏碎，慘死當場，連個全尸都剩不下。
“小子，感謝我吧，臨死給你找了這么漂亮的一個同伴，你們就在黃泉路上好好親熱親熱吧。”
王莽臉色難看，身體上不斷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強悍的山岳之體在真空壓元道面前，也只有被壓扁捏碎的份兒。
“瘋女人，小爺我就是死也比你幸福，你這個有人生，沒人養的賤貨！”
一句話讓王慧珠臉色鐵青，由于她的母親是旁系的，所以她從小就沒享受過什么母愛，就算是直系的父親，也不太看重她，只是后來檢查出她的天賦絕頂之后，才來照顧她，但那卻都是虛情假義，一點溫暖的感覺都沒有。
從小缺乏關愛是王慧珠最大的禁忌，如今被王莽揭開，頓時勃然大怒。
“找死，我要把你碎尸萬段，讓你不得好死！”
加大力道就要把王莽壓碎，就在這時，王莽身上的百鬼夜行圖飛出，放出耀眼強光，照得王慧珠雙眼難睜，在這陣強光之中，王莽飛進百鬼圖之中，甚至連瑤池圣女姬碧穹，也一齊飛了進去，隨即百鬼圖飛起來，就要往山下沖。
這時王慧珠已經反應過來，再次使用真空壓元道將百鬼夜行圖鎖住，飛身沖過來想要把王莽與姬碧穹扯出來，卻根本找不到下手點，氣得她五官扭曲。
“可惡的小子，你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一劫嗎？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此時的百鬼夜行圖中，一陣光芒閃耀，王莽與姬碧穹兩人雙雙落入圖中。
“主人，剛才真是好險呀，如果再慢一步，你的身體就要被碾碎了。”
青鷺火飛過來，懸停在王莽肩頭。王莽沒有理會它，抓起兩個饅頭大吃起來，他現在必須恢復力量，不然的話連做垂死一擊的可能都沒有了。
王莽這邊邊吃邊恢復實力，另一邊的姬碧穹卻完全被這里的環境給震住了。環顧四周，頭頂上空是滾滾翻騰的烏云，時不時還會有幾道閃電劈下。腳下是無盡的大地，根本望不到盡頭，在不遠處一塊平地上，屹立著許多稀奇古怪的雕像，有的像人，有的完全不是人，正是百鬼的雕像。
身為瑤池仙境的圣女，姬碧穹的眼界與知識可是非常高的，僅僅打量了幾眼，她便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可是她又萬分震驚，有些不敢相信。
“那個…王莽公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這里是道器空間嗎？”
王莽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沒錯，這就是道器空間，圣女大人以前也進過道器空間嗎？”
“真的是道器空間！太了不起了…你說的沒錯，我們瑤池仙境有一件中品道器，我曾進去過，它的道器空間有一座城池大小，可是這里卻無邊無界的，一眼望不到盡頭，這到底是什么道器呀，居然擁有這么巨大的道器空間，難道說是上品道器？”
王莽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將青鷺火招過來。
“青鷺火我問你，雪女留在那個瘋女人體內的靈魂碎片還在不？”
“當然在，我剛剛就感覺到了，她體內的雪女靈魂碎片最少相當于本體的一半。”
“那就好，這樣的話，我們就還有希望。”
正說著，整個百鬼夜行圖突然劇烈搖晃，高空中的烏云被巨力震散，天邊出現大片裂痕，不斷擴張著，好像天要塌了一樣。
青鷺火見狀驚慌大叫，“不好了，那個王慧珠居然想用大法力，強行打開百鬼夜行圖。可惡，她是怎么辦到的，按照常理，神通八重的千歲巨頭，是不可能強行打開百鬼夜行圖的呀。”
“這應該是我王家的無上神通，真空壓元道的威力，真空壓元道最大的特色就是控制空間，在空間的理解上，沒有任何一門神通比得上它，利用它，強行打開百鬼夜行圖并不是不可能的。”
王莽很冷靜，突然發動靈氣，邪靈分身飛到半空中，身體猛烈膨脹，變成一個身高超過百米的巨人，背后千只手中的十只舒展開，露出十只閃著星光的眼睛，看向天空中的裂痕。
星光閃耀，十只眼睛發出十道星光，這些星光旋轉成一道道的圓環，好像水紋一樣向天空中的裂痕蕩過去。仿佛是補天的神石一般，星光劃過的地方，裂痕全數被抹平，恢復如初，就連那些被震散的烏云也飛了回來，重新將天空遮蓋住。
“主人你好捧，控制邪靈分身的手法越來越純熟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掌控它了。”青鷺火見狀，趕緊大拍馬屁。
王莽搖了搖頭，“先別高興太早，那個瘋女人不會就這樣放棄的，你就看著吧。”
剛說完，天空再次出現裂痕，這次裂痕的面積以及擴張的速度比剛才還要大，明顯剛剛只是試探，現在才是動真格的。
王莽再次指揮邪靈分身補天，雖然又成功撲上，可是王慧珠在外面依然在不斷加壓，王莽應付得越來越吃力，比耐力，他怎么也比不上神通八重的王慧珠。
“可惡，這樣下去遲早被她攻破，看來只能冒險一搏，用邪靈分身的千魔眼偷襲她，強行拉出她的靈魂，因為她體內還保有部分雪女的靈魂，只要被千魔眼擊中，一定會立刻引起兩個靈魂的排斥，到那時不用我們出手她就會靈魂破滅而忘。”
“可是主人，這樣做的風險太大了，以您現在的靈氣量，只有施展一次的機會，萬一要是射不中，那我們就全完了。而且王慧珠是神通八重的千歲巨頭，又身具真空壓元道這種無上神通，老實說，以您現在控制邪靈分身的水平，很難擊中她的。”青鷺火提醒道。
“這我當然知道，可現在的情況時，拖得時間越長，我成功的機會就越小，所以只能賭一把了。”
“主人，你要三思呀，這樣做太冒險了，成功的機率恐怕連一成都不到，咱們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哪還有辦法，不能再猶猶豫豫了。”
雙方罕見的爭執起來，說到底都對偷襲沒什么信心，不然的話就不會爭執了。
就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局勢越來越不利時，姬碧穹突然來到王莽面前，蓋世風華的臉上，居然有一點點羞澀，看起來分外艷麗。
“其實…我倒是有個方法，可以在短時間內，讓你對器靈的控制力提升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