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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 妖劍被盜

·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妖劍被盜  六千字大章求收藏!

  原本僅僅針對陳家的“以武論道”大會,現在卻把鮮于家套了進去,“夷則”古劍丟失,這對于是“十一佛陀”而言絕對是難以估量的損失,如此一來他們不僅不能回到昆侖“禪迦”復命,還需得盡快找回“夷則”。

  終于,在鼓風機和中央空調的權力運作下,終于把煙霧籠罩的會場清理干凈了,眾人重新回到會場當中,只見到桌椅板凳橫七豎八地擺著,地上偶見斑斑血跡,一片凌亂之景。

  那“夷則”殘劍和“鸞玉”劍,卻是早已不見了蹤影。

  “現在…現在該怎么辦…還需要比最后一場嗎…”王大地目瞪口呆,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幾…幾位師兄…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調集鮮于家族所有人力物力財力,幫助你們找到‘夷則’和‘鸞玉’。鮮于家族財力雄厚,渠道廣泛,而且消息靈通,絕對有辦法找到這兩把劍的。”桑珠天吉這個時候有些方寸大亂的味道,他知道這兩把劍的價值幾何,也知道“十一佛陀”下昆侖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這兩把劍,但是現在這兩把劍在眼皮子底下丟了,“十一佛陀”的眾人便沒法回昆侖復命。

  這一番話其實連桑珠天吉自己都不相信,有本事且有膽量在“十一佛陀”和鮮于家族、陳家眾多高手眼皮子底下把“夷則”殘劍和“鸞玉”取走,這顯然不是普通盜賊所為了,對方如果沒有通天的手段和能耐以及渠道背.景,斷然不敢這么去做。

  而且,當時看守兩把劍的保鏢也不是普通人,有陳家“勤王”的高手,也有鮮于家族排除的精英,就是如此的銅墻鐵壁,也被人一共而破,可想而知對方是對自己的實力是有多充足的信任。

  “會不會是陳家自己監守自盜的?”這時候,王大地忽然提出一個極其尖銳的問題。

  桑珠天吉沉思半晌,搖了搖頭,道:“陳家不會,陳家姜承友的品行我也是知道的,他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那個盜劍的人所使用的套路,也絕對不會是出自于陳家。”

  “等司照的傷情好轉之后,我們再問問他究竟是看到了什么吧。”這時候,葉赫那拉扶風走過來說道。

  于是鮮于家族的眾人達成一致,暫時先等司照那邊的答案。

  “不過,桑珠天吉,這件事情你需要負全責,你的這個錯誤決定不僅讓‘十一佛陀’損兵折將,還間接導致‘夷則’被盜,這些過錯,都需要你親自回昆侖‘禪迦’懺悔。”葉赫那拉扶風斬釘截鐵地說道。

  桑珠天吉無奈只能點頭,他恭敬道:“師兄教訓的是,我即日就起身前往昆侖。”

  “那個陳銘手里面居然會有‘夷則’另一半碎片所鑄的‘鸞玉’…按理說,只有‘祭司’的后人才有資格操控‘夷則’,否則會遭受厄運侵蝕…據我所知,當年‘祭司’的后人卻是一個女孩子…現在怎么變成了陳銘…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我們需要仔細調查一番,接下來‘十一佛陀’兵分兩路,一路調查陳銘的事情,一路則是繼續尋找兩把古劍的蹤跡。”葉赫那拉扶風若有所思地說道。

  而陳銘這邊,眼下卻是手忙腳亂,除了要調查監控記錄之外,還要負責清查整棟大樓,而傷員的安置善后的問題,也需要考慮在內的。

  “劍丟了。”

  陳銘躲在衛生間里面,給纖靈打了一通電話,把剛才的詳細經過闡述了一遍。

  纖靈那邊先是微微一怔,在確認陳銘不是因為輸掉了比試弄丟“鸞玉”之后,似乎態度有所改變,她沉默了半晌,緩緩道:“給我找回來。”

  “那必須的。”陳銘點了點頭。

  “要原封不動的。”纖靈補充道。

  “原封不動,如假包換。”陳銘笑了笑。

  “那就行,別來煩我。”說完,纖靈就把電話給掛了,陳銘盯著手機的屏幕,苦笑一聲。

  陳銘走出衛生間,立馬就看見楊偉和沈斌豐兩人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對陳銘道:“陳哥!姜承友調查了監控了!居然沒有捕捉到那個盜劍者的信號!肯定是有人提前破壞了監控設備!”

  “提前破壞!?”陳銘一愣,埋下頭去,表情嚴峻,自言自語道:“莫非是有人監守自盜?不至于啊…”

  “…那清掃樓道那邊的情況呢。”陳銘追問。

  “‘勤王’的人把整棟大樓,細至廁所的每一間都查過了,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楊偉繼續匯報道。

  其實陳銘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的。

  對方既然敢當著陳家和鮮于家眾多高手的面盜劍,那么肯定是由把握全身而退,想必也是趁亂偽裝成鮮于家和陳家的人,然后混在人群當中逃離會場。

  “處心積慮啊…”陳銘冷笑一聲,咬牙切齒。

  現在整棟大樓里面這么多人,總不至于把大樓關了一個一個排查吧,而且兩把劍也不算是什么大物件,甚至直接從窗戶拋出去都行,總之封鎖大樓排查是肯定找不出陳銘想要的結果的,所以也只有作罷。

  陳銘一咬牙,卻是無可奈何。

  “陳哥,現在該怎么辦,整棟大樓里面已經人心惶惶了,鮮于家的人也很躁動不安,如果繼續把他們留在這里,恐怕待會兒會演變成為沖突。”楊偉表情嚴峻地說道。

  “你吩咐下去,整棟大樓解除封鎖,愿意離開的人就自行離開吧,鮮于家族和陳家的這次‘以武論道’大會無限期暫停。”陳銘無可奈何,只能放人。

  于是,這個信號一出,誰都知道陳家對于盜劍之事已經認栽,能不能找回那只能等候市場上的消息了。

  畢竟,這兩把劍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如果對方是為求財而來,那么想必過不久國際市場上就會有這把劍的消息。

  一周之后。

  陳家上下逐漸淡忘了這件事情,而這一個星期陳銘暫時留在了陳氏集團,偶爾聽一下集團的財政匯報,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面,薛雪之把陳氏集團打理得井井有條,讓人不得不佩服她經融管理的水平。

  聽完匯報,陳銘摟著薛雪之從會議室里面走出來,而薛雪之則是偎依在陳銘懷里,一副小鳥依人的嬌俏姿態,小女人味十足,讓陳氏集團那批新上任的領導班子大跌眼鏡,因為薛雪之這副柔媚模樣是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在他們這些人眼里,薛雪之就是一個氣場十足的女王,手持尚方寶劍執掌偌大的陳氏帝國,指點江山,揮斥方遒,身后撐腰的是陳家的太上皇陳長生,以至于陳家上下無一人敢忤逆薛雪之的意愿,整個就一陳家武則天的氣勢,但沒曾想到薛雪之居然也有這么溫婉細膩的一面,讓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薛雪之才不管這么多,任由陳銘的手摟在她纖細苗條、不盈一握的腰間,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對陳銘道:“陳銘,今天晚上陪我回去看我爸爸媽媽好不好。他們好久沒有見你了,我想要給他們一個驚喜。”

  說著一番話的時候,薛雪之就像是喝了蜜一樣,她朝思暮想的陳銘現在就在她身邊,這是她最為幸福的時刻了。

  “準奏。”陳銘笑道。

  “你真好。”薛雪之繼續往陳銘懷里鉆。

  兩人一起回到辦公室坐下,陳銘隨意翻弄著薛雪之桌上的文件,道:“這些文案做的不錯啊…丫頭你真是成長了不少。”

  薛雪之的秘書看得有些心驚膽寒,她知道巨蟹座的薛雪之喜歡把辦公室布置得很家居,溫馨整潔,干凈雅致,整個辦公室一走進來給人的是一種回家的舒適感覺,所以薛雪之存放文件的地方也是別有用心設計的,文件夾周圍用精致的假花藤纏繞起來,讓人一看就心曠神怡;而文件柜周圍的布置更是別具匠心,都是一種居家的風格,色調溫暖,搭配各種壁柜畫框,看上去真得很舒服。但是眼下陳銘正在肆無忌憚地破壞這一切,擺放整齊的書籍和文件被他隨意抽出來翻看,然后丟在一邊,那些抱枕一類的玩意兒也被陳銘夾在腋下把玩,總之隨意至極。

  三年前才剛剛來這里上班的小秘書當然不知道這個胡作非為的人是陳家的家主,她表情錯愕地盯著陳銘在書柜周圍踱來踱去,不知所措。

  她以為陳銘僅僅是公司聘任的某位高管而已,新來的不懂規矩所以有些胡作非為,眼下薛雪之又在埋頭尋找什么,所以她覺得有義務為自己所崇拜的薛總吭一聲,于是她打算走上去制止陳銘。

  要知道,在小秘書眼里面,這位薛雪之總裁簡直是一個完美至極的女人,集極致的美貌和智慧一身就不說了,除此之外,她待人謙和誠懇、溫厚寬容,絲毫沒有架子;生活風格淡雅清新;衣著搭配也是別具一格、高貴精致;談吐溫柔大方,氣質優雅從容…簡直是一切美好形容詞的集合,這樣一個完美女人,簡直勝過了所有電視電影里面的女神,那些用化妝整形、燈光特效包裝出來的女演員,在小秘書看來,跟薛雪之一比簡直就是庸脂俗粉。

  如此優秀的女上司,這位小秘書簡直就將她視作了人生的標桿和模仿的對象,無論是談吐還是穿著打扮,其實這位小秘書都在有意無意地模仿著薛雪之,想要成為和她一樣聰慧動人、精致優雅的女人。

  所以在面對這種自己偶像房間的精心布局被人隨意“糟蹋”的行為時,小秘書是要義不容辭地站出來制止的。

  誰知道接下來的這一幕讓小秘書簡直震驚了,正當她鼓起勇氣朝這個男人走過去的時候,只見這個男人一個箭步沖到了薛雪之面前,然后忽然俯下身去,輕輕吻在了薛雪之的額頭上。

  天雷滾滾啊!

  小秘書看得目瞪口呆。

  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因為她生活中最崇高的偶像居然被這個男人親了一口!親了一口!什么概念!

  小秘書正當天雷滾滾的時候,卻瞧見了更為震驚的一幕。

  薛雪之稍稍抬頭,并沒有小秘書所預料到的那種女王不可褻瀆的氣場,而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態,朝陳銘嬌俏地拋了一個媚眼,柔聲道:“討厭死了,做什么。”

  “沒有,你剛才埋下頭的瞬間把我驚艷到了。”陳銘如實稟報。

  剛才薛雪之俯仰間眼波流轉,的確美得無可附加。

  這時候,這位小秘書瞬間反應過來了,感情這位看上去其貌不揚,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任高管”,其實是薛雪之總裁經常掛在嘴邊的丈夫,陳氏集團的真正主人,陳銘!

  小秘書瞬間慶幸自己剛才沒有隨便走上去冒一句冷話出來。

  “我在給你找你要的資料呢,別礙手礙腳啊。”薛雪之巧笑嫣然,用撒嬌式的語氣對陳銘說道。

  “是關于銘文投資的材料是么。”陳銘問道。

  “對啊,你昨天問我來著嘛,現在你是想要把銘文投資轉移到滬瀆那邊去是么。”薛雪之問道。

  “不錯,我自有用意。”陳銘道。

  “嗯,沒有問題,我之后會向銘文投資注資的,這筆資金你隨意調動就行,我知道你做事情一直都很有主見,你要去做的事情,自然有你很深的用意,我想我也不該多問。”薛雪之很恰到好處地闡明自己的態度,對于自己丈夫做事,她向來都是支持,無條件支持,絕對不會過問太多,她可不想成為丈夫的束縛,絲毫束縛都不想。

  “你乖。其實沒有多大的事情,我打算把滬瀆那邊的資源整合一下,鮮于家在那邊還有殘余力量。”陳銘如實說道。

  “好的呀,滬瀆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這座昔日遠東第一大都市已發展成為華夏重要的經濟、金融、貿易、科技、信息和文化中心,如果能夠把滬瀆一并拿下,那么對于陳家而言是一比不可估量的財富…可惜攻城掠地一直都不是我所擅長的,這些年我有這個念頭,但是沒有能力去執行,現在你回來了,就太好了。”薛雪之欣然說道,眼神里面滿是崇拜的色澤。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這些年在做什么?怎么又忽然回來搞滬瀆的事情了,你不覺得奇怪么?”陳銘反問道。

  “如果這件事情現在可以告訴我,我知道你一定會告訴我的;如果你暫時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不會多問,一句都不會,因為我相信我的男人。”薛雪之很有信心地點了點頭。

  陳銘心頭泛起一陣暖意,身后有這樣一個女人支持和幫助,會是多大的幸運?

  “我第一年在歐洲,被一名叫‘主教’的高手追殺了整整一年,這一年可以說是我脫胎換骨的一年,‘主教’每時每刻的死亡威脅讓我隨時隨地都保持著警覺和堅不可摧的意志,這種錘煉可以說是任何歷練都無法帶來的…被‘主教’追殺了一年之后,我成為了歐洲的傳說,唯一可以在‘主教’手里面逃出生天的‘小教父’…”陳銘回憶道。

  “我就知道,那段時間我看歐洲的報紙上描述的‘小教父’…我就知道那個人是你…”薛雪之的眼神更加崇拜了。

  “之后,在歐洲的第二年,我去了摩根莊園,在那里呆了很長一段時間…”說到這里的時候,陳銘稍稍回頭,望了一眼身后的小秘書。

  這個眼神立刻讓薛雪之會意,她隨即吩咐小秘書道:“小王,你去外面等我。”

  于是小秘書也很懂事地走出了辦公室,關上門把空間留給這小兩口。

  陳銘見周圍安全了,繼續講下去:“我在歐洲的第二年,在摩根莊園,洛水在那里,可是她失憶了,我推測是‘主教’的催眠術的作用…她不記得我了。我花了一年半的時間,聯合摩根莊園對抗‘主教’,最后在摩根莊園一戰當中,擊潰了‘刀魔’圖匕和‘槍王’李·斯通納,大獲全勝。不過那一戰之后,我也修養了很長時間,先是在摩根莊嚴搶救,然后又被安姑姑送回了華夏修養治療。”

  說完這句話之后,陳銘瞧見薛雪之的表情已經呆滯了,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陳銘。

  “怎么了,傻姑娘。”陳銘笑問道。

  “你是…你是…”薛雪之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王儲’殿下…”

  “喲,你還知道這些啊。”陳銘也樂了,他倒是沒有想到本應該從來不知道“里世界”設定的薛雪之,居然會從口里冒出“王儲”這兩個字來。

  “啊…真的啊…”薛雪之似笑非笑。

  “嗯。我就是‘王儲’。”陳銘點頭確認。

  “耶耶耶耶!!!”

  忽然間,薛雪之跳了起來,一副雀躍歡騰的樣子,喜笑顏開,居然在陳銘面前手舞足蹈起來,她動作優雅,欣喜道:“居然…居然…我的老公…居然是…‘王儲’!?天啊…哎喲…怪不好意思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薛雪之就開始捂臉了,粉臉微暈,嬌俏可愛。

  “你知道我是‘小教父’卻不知道我是‘王儲’,這該如何解釋?”陳銘問道。

  “至少說我周圍的人,沒有人會認為‘小教父’和‘王儲’兩個人有關聯啊…因為‘小教父’的新聞的確是在‘王儲’出現之前幾個月就徹底消失了,后來忽然就聽說有一位‘王儲’殿下異軍突起,顯赫了整個歐洲。”薛雪之一邊回憶著,一邊手忙腳亂地從抽屜里翻出報紙,遞給陳銘看。

  “你瞧,這是當時專業報道歐洲里世界的一個小眾媒體所發行的報紙,他們實行的是會員制,想要加入他們很困難的,所以這份報紙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拿得到的。還要多虧了姜承友渠道廣泛,才能弄到手,我一直都在關注。他們之前就報道了關于‘王儲’的消息。”薛雪之指著報紙上面的關鍵字眼有板有眼地說道。

  陳銘瞧著這份報紙,上面關于王儲的形容,用了“神秘”、“身份來歷不明”、“草頭天子”等等字眼。

  顯然,那位在“摩根莊園”忽然爆發,一挑二,擊潰“刀魔”圖匕和“槍王”李·斯通納的高手,在很多專業媒體的認知里面,不可能和“小教父”聯系在一起。而知道“小教父”就是“王儲”的人,其實也不多,也就洛水和“主教”以及他手下那幾個人罷了。

  因為“小教父”,的確不可能一挑二擊潰圖匕和李·斯通納的圍攻,還奪走他們身份象征的武器。

  不過,隨著這一次“主教”來到華夏,陳銘也相信會有更多的人知道這一點,不過現在看來已經不重要的。

  當然,陳銘對于自己巔峰時期的戰斗力也有很客觀的評價,如果不是爆發“絕殺”和“滅殺”,他當晚肯定會死在圖匕和李·斯通納的圍攻之下;其實就算爆發“滅殺”,也未是真的擊退了圖匕和李·斯通納,當晚的成功,實屬僥幸。

  這些媒體是吹噓過度了。

  陳銘心頭冷笑。

  “看來陳家的信息庫還需要更為及時和快捷才行。”陳銘開玩笑地說道。

  “也就是說,你在歐洲帶了接近兩年半時間,然后又回到華夏呆了大半年?”薛雪之這時候少少冷靜,從剛才的興奮之中回過神來,她忽然叉著腰,嬌嗔道:“怎么不來看看我?”

  “我這不是養傷嗎…”陳銘攤了攤手,實際上這也是事實,他當時的確不能太過于暴露行蹤和身份,否則仇家追殺上門,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傷勢想必是恢復了吧?你又把圖匕虐了一次呢。”薛雪之嬌笑一聲。

  “沒有恢復完全吧。”陳銘苦笑,他雖然想把自己真實情況告訴薛雪之,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王儲’戰斗力大損,實力如今不到一成”這條驚爆消息要是泄漏半點出去,那可就真的悲劇了。

  “雪之,這件事情只有你和我知道,絕對不能拿出去隨便告訴別人哦。”想到這里,陳銘還是決定讓薛雪之暫時不要聲張的好。

“嗯,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大嘴巴,我會把我老公的秘密守得嚴嚴實實的。”薛雪之聽完陳銘這一番話之后,立刻會意,乖巧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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