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不是看不慣小受,而是看不慣這種不尊重人的傲嬌受。
而且現在正在氣頭上,所以也懶得講理了,直接揍,一點情面都不給。
一耳光把小受差點掀翻之后,陳銘緊接著又是一耳光,朝另外一邊臉頰抽過去,又是一聲脆響,那個小受臉上頓時留下來兩道紅印子,看上去非常滑稽。
這兩下,把小受抽得徹底癱坐在地上,手腕掛著的古馳包包,也掉到了地上,可能這個小受沒有拉拉鏈的習慣,這個包一落地,頓時“嘩啦啦”的幾聲,一大堆瓶瓶罐罐就滑了出來。
各式各樣的化妝品,雅詩蘭黛、奈兒、迪奧、圣羅蘭、阿瑪尼、資生堂、波比布朗,就像是展銷會一樣,齊刷刷在地上擺了一堆,看得陳公子有些瞠目結舌。
這些玩意兒,陳公子基本上都認得,不是有意要去記的,有些時候畢竟在那些圈子里面呆的時間長了,這些東西,可能耳濡目染,也或多或少了解一些。比如陳千雙姑姑就喜歡阿瑪尼的香水,陳公子從小也接觸過少許。
真是一個時尚文藝的小受啊。
陳銘再次哂笑。
最后也懶得廢話了,陳銘真不想在這個小受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他抬起一腳,猛地蹬在小受那涂著口紅的嘴唇上,小受腦袋一仰,撞在臺階上,然后就暈了過去。
口紅和鞋泥混合在了一起,鑲嵌在小受的嘴上,那煙熏妝的眉眼,也被陳公子兩耳光扇得變了樣,小受整張臉此時看上去極有喜感。
陳銘轉身就走,回到花壇,拉上一臉驚訝的薛雪之,然后上車走人。
一路上,薛雪之不說話,埋著頭,貝齒輕輕地咬住她粉嫩的小嘴,眼神恍惚不定,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氣氛很沉默,也很尷尬。
最后,陳公子也沒有心情開車了,順勢把車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外,然后拉著薛雪之就朝酒店里面沖。
訂了一間套房之后,陳銘手里捏著房卡,直接拖薛雪之上電梯,然后用房卡開門,牽著薛雪之進了房間,最后反鎖房門,把薛雪之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薛雪之這才從剛才的恍惚之中回過神來,她“咿呀”驚訝了一聲,環顧四周,似乎明白了什么,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她小手抓住床單,眼神狐疑,盯著陳銘,怯生生道:“你…你要做什么…”
此時此刻,陳公子已經懶得用嘴巴跟薛雪之交流了,嘴巴不行就用jb,反正是自家的媳婦,想做什么都行,想擺什么姿勢都可以。不把她辦踏實了,陳公子覺得這丫頭片子還會去胡思亂想。
索性讓占據她的腦海行了。
有句俗話說得很好,進入一個女人的身體很容易,只是幾十分鐘的事情。進入她的心卻很難,也許需要幾個月,幾年,甚至一輩子的時光。
但是陳銘在進入薛雪之身體之后,卻忽然讓這個丫頭心扉徹底打開。
薛雪之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她微張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她含糊地念叨著一段一段的話,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陳銘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隨著陳銘的頻率越來越快,薛雪之心里面壓抑著的很多話,開始一句句隨著她的快意傾吐出來。
“哥哥…人家真的好喜歡你…真的…”
“可是雪之真不想拖你的后腿…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穿著婚紗…啊啊…嫁給你…”
“…然后給你生小陳銘…”
薛雪之的話,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含糊,隨著她一聲聲的嬌喘,讓她的每一句話,都撩撥著陳銘的心臟,那種近乎于挑逗的刺激,讓陳公子不得不一次次吻在薛雪之那小香舌上,發泄著他內心的寵愛。一陣狂吻猛吸,舌頭和薛雪之的香舌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陳銘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更刺激得陳銘欲火焚心,抓住薛雪之玉峰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那股美妙而彈性十足的觸感,讓陳銘難以自拔。
“所以…陳銘哥哥你不要嫌棄雪之好不好…好不好…”
薛雪之又笑又哭,意識都快要模糊了,可是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她的最真心,最誠摯的話,就像是酒后吐真言一樣,薛雪之在一步一步登上頂峰的時候,也將心里面壓抑的話,一句句傾吐出來,讓陳銘聽到。
“求求你…雪之不能沒有你…求求你…陳銘哥哥…你要保護好雪之…雪之要嫁給你…當你的媳婦…”
嬌聲越來越顫抖,而整個房間內的旖旎也越來越濃郁,很嬌媚,也很美好。
陳銘和薛雪之的這一次交心,似乎已經從口頭上的交談,轉化為靈與肉的滲透。
強忍著心中欲火,陳銘慢慢順著薛雪之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而頻率也逐漸放緩下來,不急著展開攻勢,陳公子的舌頭,在薛雪之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薛雪之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聲一陣緊似一陣。
幾番動作下來,薛雪之已經完完全全的陷入了的深淵,那豐滿潤滑的玉體,扭糖似的攝動,緊緊的貼著陳銘的身體,此時此刻,在外人眼中清純干凈到極限的薛雪之,心中只有欲念,久蘊的媚態,瞬間被陳銘引發到不可收拾的局面。
套房的大床上,薛雪之心靈的圍欄,已經徹底放開,她把所有想對陳銘說的一切,都傾吐出來,說完之后,就淚如雨下,美麗晶瑩的淚花,瞬間浸濕了枕頭。
陳銘緩緩叫舌頭抵觸在薛雪之的耳朵旁,一邊輕輕舔動,一邊悄聲道:“丫頭,我都聽到了,我也愛你…比任何人都要愛。我不會放棄你的,你就是我的唯一。此生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