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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現在往任利州面前一杵,的確是有些威懾力的,他剛才的戰斗力是展露出來了的,一個人單挑任家的威虎校尉任剛,打得任剛現在鼻梁都凹陷下去了,而任利州基本上是沒有什么武力值的,如果陳銘要動手,保證能夠在這群保鏢圍上來之前,把任利州廢了。
所以任利州也不敢輕舉妄動,連忙呵退身后的保鏢,站起身來,面容和煦了許多,道:“不好意思,同學,剛才是我這個女朋友不懂事,實在抱歉。”
顯然這位任家的二世主也是屬于能屈能伸的人,眼看情形不對,立刻服軟,不敢再有造次。
畢竟陳銘的戰斗力他也是看到了的,真要動起手來,雖然最后的結果肯定是他任利州的這群保鏢把陳銘按住,但是不保證在過程中他任利州會怎樣?或許真把陳銘激怒了,直接弄殘弄死都有可能。
所以任利州也不礙于面子硬繃,直接道歉。
“好。”
陳銘也懶得跟任利州再糾纏了,這件事情現在已經鬧得有些大,要真是驚動了校警,估計處理起來有些麻煩,況且現在他的胳膊需要讓醫生瞧瞧,究竟是脫臼還是直接骨折,如果不及時診斷,恐怕會有后遺癥。
于是陳銘也直接收手,帶上沈斌豐和薛雪之,匆匆下樓。
那些個任家的保鏢聽到任利州的指示,也不敢隨意輕舉妄動,紛紛讓開道,放陳銘一行人過去。
階梯教室,總算是平靜下來。
等到陳銘走遠,忽然路佳怡站了起來,眼神里面兇光四濺,直接把任利州送給她的古馳包包,猛地砸在了地上,臉上的表情怨毒而猙獰,咬牙切齒道:“那個雜種,居然敢打我…那個雜種…敢打我…”
“乖了,今晚我會派人收拾他的,包括他寢室里面的室友,一個都跑不掉。全部抓起來。隨你處置。”任利州寬慰路佳怡道。
“我要把他踩死!踩死!踩死!”路佳怡近乎于癲狂的情緒,完全暴露了出來,眼神里面殺氣騰騰,就跟結了殺父之仇一樣。
“好好好,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任利州很寵愛地拍著路佳怡的肩膀。
“你的人怎么這么沒用?連一個大學生都打不過?”路佳怡轉過頭,厲聲質問道。
“我覺得這小子來頭有些不簡單,一看就是練家子的手藝,說來你是怎么和他結下梁子的?”任利州一臉不解。
“我上次和朋友在ktv唱歌,他進來之后一句話沒有順口,就動人,結果ktv的保安沖進來,都沒有架住他。”路佳怡眼珠子轉動了一下,說道。
“怪不得,這人打架挺厲害的,不過老婆你別怕,這一次我直接喊我一個朋友派人過來,他的手下,那可叫一個厲害了。都是京城下來的高手,估計隨便挑一個出來,這小子也不是對手。”任利州輕蔑的一笑,繼續撫摸著路佳怡的背脊,寬慰她道。
而此時此刻,陳銘和薛雪之已經到了傳媒學院的樓下,中途沈斌豐去跟“門客”總部匯報事情去了,于是和他們兩人分開了。
薛雪之一路上提心吊膽,在陳銘身上揉來揉去,一會兒問“這里痛不痛”一會兒又問“那里有知覺沒”,弄得陳公子都有些疲于應付了。
“好了,丫頭,我真沒事,去貼個狗皮膏藥,明天早上就好。”陳銘輕輕揉了揉已經紅腫的肩膀,表情輕松加愉快,但心頭卻一陣苦笑,這節奏,估計十天半個月是抬不起手臂了。
“你別騙我。你把右手抬起來我看看?”薛雪之嘟著小嘴,關切道。
“真沒事,丫頭,好好回去上課,乖。”陳銘用左手拍了拍薛雪之的頭發,柔聲道。
薛雪之剛想要說些什么,忽然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是姜承友。
陳銘心頭一緊,趕緊接了起來。
“喂,陳銘。”姜承友的聲音,有些急迫。
“怎么了?姜叔?”
“我聽沈斌豐說,你和一個姓任的年輕人打了一架?對方是不是名 叫任利州?”姜承友急聲追問道。
“沒錯…怎么了?”陳銘心頭一緊。
“留下!”姜承友斬釘截鐵道:“我這邊收到消息,京城的秦少游打算對福建動手,現在閩州市委那邊的政局有些動蕩,有幾位秦家在政界的人脈徹底滲透進去。秦少游的動作很快,現在差不多快要拿下福建了。”
“這么快!?”陳銘微微一怔,有些驚訝,瞳孔之中閃過一絲恍惚,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么快?
有些妖孽了吧?
他陳銘拿下安徽,基本上花了小半年時間,他秦少游拿福建,在一個月之內就已經大局初定?這是要多逆天的背景和手段,才能完成的事情?
稍稍鎮定之后,陳銘皺著眉頭,讓情緒穩定下來,沉聲道:“那么話說回來,姜叔,你說讓我留下任利州,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我說任利州,是秦少游在攻略福建這塊大拼圖上,最重要的一塊,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姜承友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
“什么意思?”陳銘有些難以理解。
任利州是福建任家的少爺,而秦少游的目標旨在拿下福建,兩人之間的根本利益,似乎是沖突的,那么任利州怎么會是秦少游的關鍵棋子?
“話說回來,陳少,這可是你之前善用的一個手段。我這么跟你解釋吧,我這邊‘門客’傳回來的情報顯示,任利州和秦少游的關系,和你之前跟季家二少爺季遇的關系,有些相似。這樣,你、可、算、聽、懂、了?”姜承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