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宗所舉辦拍賣會的地點。設置在圣皇城中心那面積異常寬敞的廣場之中,不過即便是如此,可圣皇宗似乎也是有些小覷了此次拍賣會的吸引力。
當蕭羽來到那拍賣會場時,望著那幾乎望不見盡頭的黑壓壓人流,頓時有種無語的感覺,這些家伙,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瘋狂啊。
不過還好,圣皇宗似也是料到了這種情況,因此也專門設有供給尊界眾強者的專用通道,而蕭羽在略作打聽之后,幾經轉折,也是順利的到達了那通道之前。
在通道周圍,有著眾多圣皇宗護衛嚴密守衛,手中泛著寒芒的鋒利武器將那一旁被隔離在外的洶涌人流震懾得不敢有絲毫靠近,在通道處,幾名圣皇宗的長老也是隨意而立,那從體內彌漫而出的雄渾斗氣,令得周圍的人感到一陣壓抑之感。
此時的這條專用通道,時不時的會有著一行人進入,而每當這種時候,都是會引起周圍那眾多人流的低低驚呼。能夠從此處進入的,幾乎大多都是那些在尊界名聲極響的強者以及勢力,這些大人物,對于尊界的那些尋常人來說,可真是難得一見的。
而在那周圍的驚呼聲中,那幾名圣皇宗的長老也是會笑吟吟的迎上,將一眾人客氣的迎進通道之中。
在那眾多目光的匯聚下,蕭羽也是緩步踏上了階梯,然后對著那被嚴加把守的通道門口行去。
周圍的一道道目光,皆是在同一時間瞥向這突然走上階梯的身影之上,由于此時蕭羽穿著一襲大黑袍,將全身上下都給遮擋而住,使得其身上的半點輪廓都是顯不出來。
“這黑袍人是誰啊?不知道那上面是圣皇宗專門給強者的通道嗎?”
“誰知道呢?我估計啊,這黑袍人大概是個愣子,以為誰都可以走那通道「。”
“嘖嘖,極有可能吶。”
“呵呵,我看不一定,說不定這黑袍人是某方高人,自然有資格走那強者的專用通道。”
蕭羽剛剛踏上那階梯,周圍的人群便是響起一陣竊竊私語聲。
“這位先生,還請留步。”就在這時,那幾名圣皇宗長老中的一名走出一步,攔在蕭羽身前,道。
“嗯?”蕭羽淡淡的瞟了這名圣皇宗長老一眼,并未說話。
只聽這名圣皇宗長老這時又是說道:“這位先生,此處乃是我圣皇宗專門招待破荒九品巔峰實力之上強者或是持有令牌之人才可進入,不知先生…”
蕭羽袖袍微微一動,其手指上的一枚納戒也是微微泛起一絲光暈,‘刷’的一聲,一枚令牌陡然出現在了蕭羽手中,而這枚令牌正是之前那黃袍老者贈予蕭羽的。
接過令牌,擋在蕭羽身前的這名圣皇宗長老眼角微微一掃,其臉上的笑容也是更甚一分,將令牌還予蕭羽,旋即他拱了拱手,道:“這位先生,剛剛冒犯了。您請!”
看了令牌,這名圣皇宗長老自然是不會再攔蕭羽,當即他便是識相的閃開身,含笑的對著蕭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了。”沖著這名長老拱了拱手,蕭羽也不客氣,直接便是行進那專用通道,然后消失在眾人視線的矚目之中。
“呼…剛才那黑袍人不簡單啊。站在他身邊,竟然將我壓迫的體內斗氣都是猶如要停止運轉一般。嘖嘖,這黑袍人的實力最差估計也有破空穿越境高層。”目送著蕭羽消失在通道中,那名剛剛攔住蕭羽的圣皇宗長老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心有余悸的道。
“原來是破空穿越境高層境界的強者,難怪他能拿到我們圣皇宗給予的令牌。”一旁的一名圣皇宗長老聞言,點了點頭,道。
“真不知道這黑袍人是什么來路?破空穿越境高層境界的強者,定然不是默默無名之輩。”另外一名圣皇宗長老皺眉喃喃道。
“算了,這些事可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之前那名攔住蕭羽的圣皇宗長老搖了搖頭,目光順著通道口望去,瞧得那又是出現的一批人,臉頰上也是再度浮現許些笑容的迎上。
穿過光線柔和的通道,約莫幾分鐘之后,前方視線陡然寬敞起來,旋即一個宛如巨無霸般的拍賣場,出現在了蕭羽視線之中。
望著那密密麻麻不知道布滿了多少座位的拍賣會場,蕭羽也是不由得驚嘆的嘖嘖了兩聲,這般規模的拍賣會,絕對是蕭羽平生所見過規模最大的一次,那神藥房的丹藥拍賣會和其比起來,無疑是有些小巫見大巫,不可同日而語。
此刻的這巨大拍賣場中,已經坐滿了不少人。因此種種聲音匯聚在一起,聽上去略有些嘈雜。
蕭羽剛剛行出通道,便是有著一名樣貌不錯,打扮也是異常暴露的侍女快步迎上,恭聲道:“ˇ這位大人,不知道可有貴賓席玉牌?”
蕭羽目光在這衣衫與透.明裝無疑的侍女身上掃了掃,發現其中一些春.光幾乎難以掩飾的便泄露了出來,當下不由得一愣,這圣皇宗竟然還搞這一套?
好在蕭羽對此已經有些免疫了,所以視線只是微微掃視了幾眼,便是晃過神來。當即他便是將之前給攔住他的那名圣皇宗長老,所看過的令牌再度從納戒內拿了出來,旋即遞給了眼前這名侍女。
接過玉牌,那侍女臉頰之上神色更加恭敬與謙卑,對著蕭羽恭敬的行了一禮,躬身道:“大人請隨我來。”
語罷,她便是轉過身,搖.曳著那如蛇.腰般纖.細的腰.肢,在前引路,其后,蕭羽趕忙目不斜視的緊隨而上。
跟著這名侍女在拍賣場之中繞過幾條道,半晌后。終于是在靠近拍賣場前排處停下,這時,這名侍女還對著蕭羽拋了個媚.眼,嬌聲道:“不知大人可還需要什么服務?”
“不必了。”蕭羽聞言,當即便是搖了搖頭,對于這侍女所說的服務他自然明白是什么。而蕭羽雖說是色了點,但是也絕對不是那種會隨意和女子做那種事之人。
侍女聞言,臉頰之上頓時劃過一抹黯然,不過也沒有過多停留,當即便是躬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