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丁棠完全和楚韻秋住一起了。所有她的東西全搬了過來,父親離開東陵之后,市委的一號樓自然給人家讓了出來,每周欒慶華回東陵也住在‘萬家燈火’楚韻秋這里,幾個人倒也熱鬧。
戚東回來還是先回了家,只叫了丁棠過來,要和父母一起吃飯小聚的,不能老不著家呀。
可以說現在他和丁棠的關系很明確了,只是各人心照不宣,誰也不會掛在嘴頭子上說什么。
這次戚東又向老媽把三家五百萬的‘投資’交了個底兒,隨著‘東資本’的資產暴漲,三家的投資也跟著翻升,少說現在都翻了兩番了,五百萬已經翻的超過一千五百萬了,方曉蓉咋舌不已。
吃過飯后又和父親坐了約有一個多小時,丁棠幫著老媽收拾碗筷,兩個孩子和保姆都去了楚韻秋那邊,戚華陽對眼下城區的現狀也十分滿意,無論是工業園還是教育事業的改革都在穩步推進。
“…陵北縣的事我也聽說了,那個周芷這么快就出來了,社會上會不會有些說法傳出來?”
戚華陽聽向國民說起過這事。他也親自和陵北縣委書記秦海忠談過話,所以大體情況是了解的,兒子戚東在背后分明把‘特案組’給控制了,這么做似有不妥之處,將來有一天曝了光怎么收場?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么說吧,周芷的案子很復雜,涉及面很廣泛,只能慢慢的‘查’。”
“你這小子又耍猾頭?”戚華陽哪能聽不出他的話音,兒子這是耍的緩兵之計,“合適嗎?”
“嘿,爸,沒什么不合適的,周芷、陳岐峰兩口子億萬身家,我得讓他們往社會投資啊。”
“然后你再‘卸磨殺驢’?他們就心甘情愿的讓你這么耍他們?”戚華陽眉頭仍然皺著。
戚東笑了笑,“爸,不是他們甘不甘心的問題,他們的問題有多深多大,他們心里有數,他們現在是‘花錢贖罪’,盡量的減輕自身的‘罪孽’,爭取能混個寬大處理的結果,等他們的錢折騰的差不多了,我估計案子也就查的差不多了,定性的時候也適當能給他們輕一些,這比崩了他們都強。”
戚華陽苦笑了一下。兒子的手段是夠‘辣’的,“東東,爸也是擔心你太年輕,卻得罪太多人。”
“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可是好人來著,婁雅毓是個很會做戲的女人,她這個惡人當的‘有些人’還要領情的,好了,不和您說了,我和丁棠去‘萬家燈火’,她媽媽今天也在,我得過去坐坐。”
等戚東和丁棠走了,方曉蓉也丈夫和兒子聊的怎么樣,戚華陽把情況說了一下,省老婆擔心。
“你看看,我就知道你兒子是個‘猾頭’,那個婁雅毓倒是個能做事的,也別虧了人家!”
戚東不想在夜里麻煩司機唐彪,所以打發他回縣了,等周一再來就行了,他和丁棠牽手出了城區家屬大院。天氣比較冷,一出來戚東就替丁棠把小皮夾克的毛領子往緊圍了圍,“走一會兒?”
“嗯,”丁棠覺得心里暖烘烘的,說實話,天天不和戚東在一起,她想得他特厲害,現在每天一上班就盼著周五呢,連辦公室桌子上都擺著戚東的照片,不過自已上班時才擺,平時藏抽屜里的。
衣著打扮方面丁棠也漸漸時髦起來,這是受了楚韻秋的影響,但因為在紀委工作,又不能太那個啥了,就象現在小皮夾克配牛仔褲已經是極限了,主要丁棠臀腿驚人的性感,要是再穿過份了就不得了的,即便這樣她的回頭率也是驚死人的百分之三百,對自已保持的完美體形她還是很自信的。
丁棠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公主’,戚東在的時候會叫他接送自已,現在她基本上騎自行車或步行上班,就是楚韻秋要用車載她一起走她都拒絕,時間寬裕就一溜小跑去單位,不寬裕就騎車子。
“噯…我媽給你的二百萬都翻成六百萬了啊?左媗的‘東資本’還真是個賺錢的機器啊。”
“那你嫁給我的時候,你老媽怎么著也得給一百萬嫁妝吧?”戚東緊緊攬著丁棠的腰肢笑道。
“一百萬啊?是你入贅我家做長工吧?”丁棠半仰著俏臉歪著螓首,和戚東的臉無限接近。
戚東的腦袋快速一閃就啃了她一口,丁棠也不會躲,輕輕掐了他一下,臉上的神情似嗔還喜。
“我這么有能力的‘長工’要入贅才值一百萬啊?其實我很知足。有老婆熱炕頭就行了。”
丁棠撇了一下嘴,“噯,我聽婁雅毓說,那個周芷很生活糜爛,每夜都和三個男人一起睡?”
“呃…婁雅毓什么也和你說啊?周芷就不用提了,只能說她是個比較極端的異類吧。”
“對了,婁雅毓也是個喜歡享受的個性,尤其糖衣炮彈對她還是很有殺傷力的,你注意點。”
戚東翻了個白眼,“她是你的人,我能把她怎么樣?萬一她給我上眼藥,我的鞋底債又要增加。”
“少假惺惺的,她的靈活勁兒我會看不出來?會討好我就會討好你,你別給她的翹屁股晃懵掉。”
戚東心說,該懵的早就懵了,他岔開話題道:“我又要到省里去了,丁主任這趟要不要陪同?”
“你以為我是閑人嗎?再說去和某人幽會,我要是跟去了,你心里指不定怎么編排我呢。”
丁棠的聲音忽然轉的幽怨了,不管她在金海岸和左媗搭成了什么秘議,她心里始終有根剌。
戚東停了腳步,雙臂將她圈在懷里,盯著她的美眸。“棠,如果我沒去過上海就好了…”
丁棠銀牙咬著下唇,露出理解的笑,柔聲道:“其實我也想通了,這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男人呀,很少有什么貞操觀念,左媗只不過是浮出水面的,水下面還有幾個誰又知道呢?”
戚東暴汗,丁棠一點也不傻,只是不愿意面對罷了。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是不完全揭開的。
丁棠盯著他的美眸顯得很有神,聲音更讓戚東感覺寒冷,“千萬別讓我發現第三個,嗯?”
“第三個?”戚東有些傻眼,雖然外面很冷,可一直沒叫他兩股戰顫,這句話卻起了作用。
“你心里有數,我就不說了…”丁棠的深高莫測,讓一向自信的戚東差一點崩潰掉。
“棠,那個啥…我、我…”戚東不知該說什么了,面對丁棠湛亮的眸光,他心虛了。
莫不是自已和楚韻秋那次在衛生間的勾當讓丁棠發現了?總之她一定是看出了一些端睨。
欒慶華和楚韻秋一起洗澡出來,孩子們保姆都睡了,她們又到樓下客廳等丁棠,已經十點多了。
楚韻秋絕代風華,自給戚東滋潤之后,早恢復了往日的光彩照人,甚至較之前尤勝,欒慶華是何等精道的目光,她哪有看不出來的道理?楚韻秋肯定有男人了,以她高傲的矜持,她能看上誰?
欒慶華甚至不想往戚東頭上想,但除了他沒別人,剛才洗澡時,自已一提戚東,楚韻秋眸子里的神色就轉變的無比柔情,唉…我是引狼入室啊,難道出色的男人各方面能力都出色?臭小子。
再想一想楚韻秋是俏寡婦,她矢志不在嫁人,要是真與戚東‘暗合’了,那更嫁不出去了。
“韻秋,你必竟還年輕,真的不考慮再找一個了?”坐在沙發上時,欒慶華忍不住試探。
楚韻秋哪知自已的底子曝了光,笑道:“不可再找了,一方面為了孩子,一方面我真不想找了。”
“碰上戚東這樣的你也不找?你看小棠現在的樣子。明知道他和左媗那個樣子,還是無力自拔。”
楚韻秋心里一震,“姐,說實話,戚東是不錯,年輕男人們鬧出點感情意外,也是正常的。”
欒慶華撇了下嘴,“就戚東那個不懂得的‘放棄’的性格,年不年輕又怎么樣?你說是不是?”
“姐,是不是丁棠和你說什么了?”楚韻秋心虛的很,在欒慶華面前她真是‘嫩’了許多。
“還用說什么?我比小棠更清楚,那個郗秀楠,晏珊,都不是盯著戚東?尤其都跑到了陵北縣,這次那個周芷案子我也聽向國民說起了,現在的結果肯定是戚東在后面攪出來的,以后怕事更多。”
其實楚韻秋倒沒什么,戚東找幾個情婦,她真的不太關心,以她對戚東的了解,一般的女人他還真看不上,就在幾個女人中間周旋也行,自已必竟是站在‘情婦’角度上看問題,不一樣的。
她知道欒慶華的精明,肯定從自已身上看出端睨了,又說誰看不出來啊?丈夫死后自已是什么樣子?現在又是什么樣子?天壤之別,完全和換了一個人似的,但她要是不問,自已絕不主動認帳。
能說‘我把你未來女婿勾搭到床上去啦’?還好左媗在前面頂著,讓欒慶華和丁棠對戚東有了先入為主的‘認識’,不然非得in起浩然大波,現在就是說,能容忍一個,就可能容忍第二個。
這一點楚韻秋也看得很清楚,以欒丁母女的心性,容得下左媗,就容得下自已,說起來自已比左媗更沒‘威脅’,說起來自已就是個寡婦,挑明了也就那么回事,想通這些,她也不怎么怕了。
說不準欒慶華已經猜到了,這個女人太精明了,她又這般和自已聊,多少有試探印證的意思。
她們正聊著,戚東和丁棠進來了,欒慶華也知道戚東老在這里過夜,她還能說什么?孩子們首先都大了,有自已的想法了,尤其戚東,那是更有想法的一個人,別說自已,他父母也左右不了他。
丁棠去洗澡,戚東就在沙發上坐下和欒慶華、楚韻秋聊,她們也關心‘周芷’那事,戚東就又講了一遍,過了一會兒,丁棠在浴室喊‘媽,你來一下’,欒慶華就起身過去了,楚韻秋才齜牙。
戚東小聲把丁棠‘第三個’的說法敘述了一遍,苦笑道:“不會是咱倆露餡了吧?你說?”
楚韻秋翻了白眼,“遲早的事,紙里也包不住火,我懷疑她們母女都知道了…”她又把自已對欒慶華的‘分析’說了一下,“…沒幾個比我姐更聰明的女人了,我是老母豬一秤了,你怕了?”
“怕有什么用啊?真要敞開說時,總得有個說法吧?你就說我強迫你就犯的,推我頭上好了。”
楚韻秋聽的心里一暖,至少戚東這個敢承擔的性格,一般男人真比不了,換了別人會推卸責任。
“我才不那么說,最多說咱倆醉了酒,就那個啥了,反正大家心照不宣,什么理由都是遮丑。”
晚上睡時,欒慶華朝丁棠道:“你在樓下吧,我和韻秋一起睡。”她也沒問‘戚東你走不走了’?
“我要不回去吧?”戚東今天心虛,因為聽楚韻秋一席話,讓他感覺在欒慶華面前那個啥的。
丁棠白了他一眼,揪住起身欲走的戚東,“你還裝個屁啊?我媽不知道你在這里睡嗎?”
“知道歸知道,可今天她在,我有點不好意思啊?”戚東干笑著,我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在南華時我們不都住一起了嗎?我半夜一兩點還窩在你床上,我媽也不聞不問的,你還裝?是不是今天特別心虛啊?剛才我進去后楚總沒勾搭你吧?”丁棠的手摸到戚東腰后去擰他了。
“勾搭了,正要親個嘴兒,你們就出來了,沒親成…”戚東干脆大方的承認了,一臉壞笑。
“你找死啊?”丁棠的手奇快的滑到戚東臀上去大力擰他,“快去簡單洗一下,都十二點了。”
柔柔月亮灑進窗來,雖然隔著較厚的窗簾,躺在床上仍能看到窗簾上映現出來的朦朧月影。
反正后半夜了也沒人管,丁棠才不會一個人在另一間房睡呢,和戚東滾到一起一點不意外。
“我和我媽說了,咱倆同居了,我媽就是嘆了口氣,我也是試探,我媽反應不激烈,你從南華回來,我就給你吧,秋姐告訴我,男人不能老憋著,憋壞了是小事,就怕憋到別的女人身上去。”
戚東無言以對,擋著丁棠火熱的胴體狂吻,其實和丁棠在一起也不用憋著,她都‘嘴’了自已N次了,技巧都不比左楚婁三女差勁,但也不是那么生澀了,而且她‘和風細雨’‘輕輕柔柔’的風格每每能讓自已享受到另一種不同的美妙滋味,都說熟能生巧,丁棠一路走過來的進步奇快。
另外戚東發現丁棠的耐力、體力、承受力比左媗更強,你‘嘴’她半個小時她都不帶動的。
戚東從左楚婁三女身上總結出了女人的特點,爽過兩三回之后,她們基本上就軟趴趴了,尤其那個部位,在被快美感覺沖刷后幾秒內基本不能再碰,在左楚身上做過實驗,她們都會拼命躲閃。
但在丁棠這里不行,她快美的同時會緊緊兜住你的腦袋,挾緊你不讓你跑,就說兩個字:還要。
和丁棠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從有了第一次接觸后,夜夜都沒漏掉,對此丁棠是樂此不疲。
戚東心說,我這個‘老婆’很強悍啊,同樣的,丁棠捏著‘捧捧糖’時也是長時間的不松開。
直到戚東用枕著蒙住臉發出沉悶的哼哼,丁棠會在這時用嘴將它完全裹住,不叫它外漏一絲,然后把這種‘吻’再延長五分鐘以上,男人也一樣,一但爆發過后,那部位無比敏感,碰一碰靈魂都會打顫,丁棠似逮住了他的軟肋,偏要整得他腳趾頭都抽筋,這是她心底潛藏的那股恨在做怪。
戚東第一次都反抗,但結果比較凄慘,不是被丁棠的雪嫩腳丫子堵在嘴上,就是給她玉股鎮壓。
事后丁棠會趴在他身上輕聲的問,“很爽吧?”戚東只能是苦笑著點頭,丁棠會撇嘴,用很不屑的眼神盯著他跟一句,“敢說不爽,姐姐讓你體會一次?”每當這時戚東就連說三五個‘爽’認帳。
夜里折騰的晚一些,早晨起來時發現楚韻秋在自已房里,戚東一驚,“她們都出去了?”
“嗯,和保姆一起領著兩個孩子去公園溜達了,噯,我真佩服丁棠,那么折騰早晨都起的大早。”
“她比你年輕,體質又好,怎么著?你半夜下來偷聽我們啊?”戚東坐了起來,伸手拉她。
楚韻秋翻白眼,“又不能怪我,我是上衛生間呀,你一口一個棠姐的叫,舒服壞了吧?我就發現這外表越端莊的女人骨子里越那個啥,我拉她一起看毛片時你棠姐興趣濃濃,看來學了不少技巧?”
“什么?你拉她看毛片?你就不怕教壞了她?”戚東哭笑不得,把楚韻秋拉進懷里來蹂躪。
楚韻秋咯咯的笑,盤著他脖子道:“女人真要學壞那是誰也管不住的,你倒不用擔心我和丁棠,她是增長見識為了以后把你拴在身邊的,我教導過她,拴不住自已男人的女人不算功的女人,我說你趕緊把她那個啥吧,我看你沒憋瘋,她快憋瘋了,有好幾次床顫把我搖醒,我就知道你的棠姐在做什么了,她呀,不是一般男人侍候的了的女人,幸好是你,換個男人,她遲早一天爬出墻外去。”
戚東狠狠將楚韻秋摁住,解她的睡衣,“我看你也快憋瘋了,才八點,她們回不來的呢…”
“萬一回來怎么辦?”楚韻秋也興奮起來,兩周沒沾戚東了,她不想才怪呢,手已經伸下去了。
“賭一賭,看看咱們運氣,真給抓jin在床,咱們也倒省心了,”戚東扳過楚韻秋的臉就吻她。
很快,席夢思床墊子就吱吱的響起來,戚東昨夜沒運動身體,這時候扳著楚韻秋兩胯猛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