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頭角崢嶸第177章另一個晏珊第一卷頭角崢嶸第177章另一個晏珊 前次晏珊找戚東給他送來了一個‘司機’。叫唐彪,南華人,特種部隊尖刀營的排長,復轉手緒待辦,如今在‘東陵資本’保衛處領薪金,左媗聽晏珊說‘陵北民風剽悍’,就指她隱有所指,心里擔心戚東別給人家在背地里下了黑手,這世道,為了錢做什么事的人都人,防備之心不能少啊。
她最近在深入調查的許多案子有一個特點,背后有一只黑手,所有的資料和線索指向一個人。
前一陣子陵北縣因為炸煤引起了社會上一定程度的動蕩,省市兩級領導都很關注,縣里警力明顯不足,隨即開展的嚴打行動就借助了省廳的力量,而省廳也抽調不出力量,就和軍區商量借一部分力量,本來要借武警的。可武警精銳們正在參加全國比武大賽,結果就把任務給了特種團。
于是,從國慶節前,一支由十九個尖刀營女特種兵組織的力量開進了陵北縣,她們換上了警服。
縣委另有指示,讓縣刑警大隊全力配合‘女子別動隊’的工作,在專項案件調查深入的工作方面,給予最大的支持和協助,并聽從‘晏副局長’的調遣,所以晏珊目前位置很特殊。很有實權。
晚上戚東剛結束了與丁棠的情綿綿,就又接到了晏珊的電話,“我忙到現還沒吃飯,給你個機會。”
換上便裝的晏珊總給人一種充滿誘惑味道的感覺,她刻意的打扮也稍稍過份,不過離妖精形象還有較遠距離,只是頭發上搞了些發膠,劃了劃黑眼影,涂了涂紫嘴唇,小皮夾克配牛筋緊身褲,把修長筆直的腿和渾圓翹楚的屁股無限美好的勾勒出來,走路還夸張的扭胯,把屁股左右的搖。
“噯…怎么看唐彪和徐妮比咱們還親熱啊?”戚東在給晏珊誑進‘豪威夜總會’之后,就知道自已給她利用了,她分明在布網釣魚,卻把自已和唐彪拉來客串她和徐妮的‘男朋友’,真哀!
“這兩個混蛋好象西門慶撞見了潘金蓮,怎么沒當場gan到一起呢?我是讓他們來尋歡的嗎?”
只一把就捏著晏珊緊貼在他身上了,晏珊又羞又氣又心慌,雙臂還真吊著他脖子了,但沒學徐妮那樣卻吻戚東的嘴,嗔眸道:“我求你了,別象個色鬼一樣趁機占我便宜好不?我一堆隊友就散落在四周,你敢非禮她們心目中的戰神營長,小心我一聲令下讓她們整死你啊?手,快挪開啊!”
戚東大手在晏珊半個豐臀肉丘上收縮搓揉。細細品味著她那個部位的豐腴、韌性和柔綿。
“戚東,我求求你了,你這個小色狼,捏疼我了…她們看著呢,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
晏珊臉蛋火燙,實際上給他捏的股溝里都漏透了,猛烈跳動的心臟快從喉嚨里蹦出來了,真怕他大膽的把手摸到自已屁股溝去,忙在他臉蛋上蹭了一吻,羞不可仰的在她耳邊道:“行了吧?”
晏珊慌了,手指掐他后脖勁,瞪起了美眸,但無濟于事,真到清晰感覺到他的一根手指真的順著自已尾骨還要往下滑時。晏珊崩潰了,不敢再猶豫的呶的唇去吻他的唇,一瞬間戚東的舌頭象蓄勢已久等待攻擊獵物的毒蛇一樣兇猛出擊,陷入了自已口中,她腦際轟然,意識突然飄蕩起來。
左媗在暗示戚東,她是女人她心里清楚,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女人都不會忘記第一個欺負她們的男人,哪怕是在無知的沖動下做錯了一切,但烙入深處的痕跡決定無法清除gan凈,除非死去。
而戚東本人看女人最精準的地方就是知道什么時候出手,出手時對方會不會反抗?這些他全能從對方眼神中讀出來,左媗、丁棠、楚韻秋、郗秀楠她們,都會乖乖就范,婁雅毓更是求之不得,曾倩茹絕不會反抗,只有此時的晏珊眸底含著驚人的羞澀和驚慌,她的目光極復雜,似乎在掙扎。
晏珊不堪他的挑逗,到了這種地步的女人大多數都失去了思考能力,加上異性特殊的剌激和一種認命的想法,很容易就此放棄任何有實效的抵抗,如果心里再暗暗喜歡這個人的話,那更慘了。
這一吻綿長的讓晏珊差點沒透過氣來,要不是音樂中斷了一那么幾秒鐘,她還沉浸不能自拔。
“啊…哦…”晏珊那個羞氣呀,剛才還罵徐妮和唐彪太投入了,結果她來喚醒自已,滑到戚東肋側的手大力擰了他一把,才隨徐妮往這邊走,戚東齜牙咧嘴的跟著,唐彪則在一側偷笑。
徐妮應諾,和唐彪一起離開去主持行動了,晏珊這時也恢復了狀態,回過頭白了一眼戚東。
“噯,這世界上真有比你還‘小白臉兒’的男人,白到連男人味都欠奉的地步,難怪給那個女人當面首呢,”晏珊一邊評價‘嫌疑目標’一邊不憤的又探過手想捏戚東,卻給他把纖手緊緊握住。
戚東忙問怎么回事,晏珊就小聲的把陵縣女強人周芷涉及多案的嫌疑道了出來,“…想獲得她更多的秘密只能從她最寵的情夫下手了,那個小白兒叫劉某,是縣劇團的演員,本來在夜總會賺點外快當歌手,后來就給周芷瞧上了,如今也發達了,鮮衣名車的,他是周芷第一寵愛的小情夫。”
“哦哦…看來這個周芷沒少做壞事啊?不然怎么給你盯上了?就是陳鄉長那個老婆吧?”
“嗯,我們監控她有半個月了,那女人還真不是蓋的,糜腐墮落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夜夜至少兩個男人擁著她睡,生理極強,監控她是一種痛苦,徐妮監控了一夜,第二天忍不住去找唐彪了,她和我說比看毛片更叫人受不了,你看那小白臉兒的臉白的都不是正常顏色,快給掏空了吧?”
“別操人家那心,你要是嫉妒,我今兒就客串一回小白臉兒和你玩,好不好?”
“好啊,我辦公室的電警棍正充足了電,看看你的棍子硬還是我的棍子硬,輸的唆腳趾頭?”
戚東翻了個白眼兒,正色的道:“周芷這個女人的商業背景很龐大,如果案子不太嚴重,暫緩動她,她對陵北縣商業社會的影響很大,在小煤窯給閉停的目前,縣里其它產業再遭重創,陵縣的領導們真要欲哭無淚了,不曉得多少人要下崗呢,所以有一些情況真是迫不得已,所以行動要慎重。”
晏珊不以為然的道:“她的確在繁榮社會方面作出了貢獻,從我目前掌握的資料來看,她所有場子里賣淫的婦女加在一起超過300名,其它方面的消費更為龐大,這也是炸煤窯炸的有錢人都郁悶不想出來消費了,國慶節之前的收益是現在的20多倍,縣局一夜的人頭稅就能收20多萬…”
戚東有點啞火了,又開始咽口水,晏珊噗哧一笑,拉他到一邊角落陰暗處,“動心了吧?要不要開家妓院?我充當你的保護神,你每夜除了給我唆腳趾,再上交十萬塊好處費,怎么樣啊?”
兩個人的手還握在一起,一邊玩笑一邊注視那邊的行動,徐妮發出命令好,就有個打扮入時的美女和小白臉兒劉某搭上了腔兒,然后他們擁著入了舞池,直到看見劉某的手摸到那女郎屁股上,晏珊又咬牙切齒了,恨意綿綿的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我后悔讓我的姐妹執行這樣的任務了。”
還好女郎夠機靈,不知她又說了什么,很快就和劉某擁著出了舞池朝外面走了,徐妮朝這邊打過了ok的手式,晏珊輕輕的點頭,柔聲對戚東道:“要不你先回去?我整治流氓的手段很變態,我怕你看了會留下心理陰影,萬一以后‘小東東’不能勃起了,左媗和丁棠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戚東苦笑了一下,就怕她做出什么過份的事,不去更不放心了,“看看也好,省得我時不時總是要冒出想非禮你的心思,能把我嚇住了最好,噯,我忘了,你們現在可是執法身份,別胡來啊?”
“嘿,今夜例外,我要以毒攻毒,再說了,我也不是執法人員,臨時客串的,尖刀營的行事準則是要結果不看過程,無所不用其極,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我們可能面對百倍兇殘于我們的敵人,至于人性道德有時候只是擺在明面上用來粉飾安定和諧與公理正義的,這些你不懂。”
戚東真有點傻眼,捏了捏她的手,低聲的道:“大家都是同胞,別做的那么絕嗎,差不多點。”
“嘁…他在我眼中就是個人渣,如果他是我執行任務的目標,那就是敵人,沒情面可講。”這句冷硬的話出口,晏珊突然伸勾住戚東的下巴,拉近了他俊臉與自已俏面的距離,柔聲道:“乖,回去吧,我不想讓你看見一些超乎想法的行事手法,其實對我們來說只是小兒科,比起三年前在國外執行那行任務中為了生存烤吃活人的場面,這又算得了什么呢?把你嚇壞了,姐會心疼的。”
“噯,你不是說真的吧?我的小腿肚子開始抽筋了,他縱然犯了點法,也沒到了要生吞活剝的地步吧?量刑還分內部矛盾或階級矛盾的,你別胡來好不好?別忘了你現在是公安局副局長。”
“別和姐姐扯閑淡了,不妨明告訴你,今夜的行動是我私定的突破方案,不涉及任何公務,他不該伸手摸女人的屁股,女人的屁股不是隨便摸的,等我哪天收拾你的時,看你鼻涕眼淚的怎么哭。”
“好吧,那就讓我見見識吃過烤人的晏隊長是怎么整治流氓的,你要嚇到我也許我會改邪歸正。”
陵北最不缺的就是山溝溝,尤其到了黑夜,山溝溝里漆黑一片,連燈都沒有,帥哥劉某莫名其妙給架上車帶到黑山溝里時,心里一陣恐懼,他沒想到勾搭自已的女郎在外面有戴著黑眼鏡的男同伙,其實是夜視鏡,表面上看是黑墨鏡,另一輛車上,唐彪駕駛,徐妮在副手坐,戚東晏珊在后面。
等他們趕到時,帥哥劉某給吊著雙手在溝里一顆低矮的歪脖gan樹叉上,腳尖堪堪觸著地,褲子又經給剝褲了,捋到了腳腕子處,這個時節有零下近20度,夜涼寒氣重,加上他的恐懼,早哆嗦的成一堆了,車燈明亮的光柱照著他半裸的身子,那一嘟嚕物件尤其的顯眼,那個給他在夜總會摸了屁股的女郎正用一條gan樹枝子劃拉他的腹下部位,痛的他發出鬼哭一樣的叫,但不敢高聲。
戚東又一次對晏珊有了新的認識,這個比自已大三歲的女人經歷的那些也許是自已無法想象的,她不象表面那個爽朗直率,她還有一般人沒有的另一面,想想她殺人都不眨眼的,心下不由一抽。
唐彪、徐妮他們似司空見慣這種小兒科的場面,根本不為所動,眼里甚至有興奮起來的冷焰。
“妮子,下去問他一些事,今夜我們在扮演更流氓的角色,狠點沒什么,我不介意你把他身上哪個零件弄斷,尤其是沒長骨頭那個部位,最好是拔撩硬了再敲斷,讓他永遠記著女人屁股不是隨便摸的,”晏珊吐出冷嗖嗖的話,徐妮嗯了一聲就下車了,唐彪也下了車,他只在車頭前,沒下溝。
戚東突然發現自已對晏珊這個‘別動隊’相當陌生,他掏出煙點了一支,卻給晏珊搶了去,只得又點了一只,晏珊突然kao進戚東懷里,微聲道:“不讓你來非要來,我們這些人都殺人不眨眼的,表面上看著開朗,其實都孤僻的很,如果你殺過人的話,也會有這種感覺的,我們見過太多殘忍的無法言述的景象,我們也不可必免的做過那些事,其實我們這些人很孤獨,東東,你聽得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