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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米沙的能力之手

  米沙就像是完全和那根骨刺沒有任何的排斥一般,不像丁憂,被骨刺刺到后遭受到了百般折磨,反而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還在為眼前的車禍場景而感到震驚不已。

  丁憂將露出尖刺的骨刺重新揣回衣服,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米沙的胸前血洞。

  血洞中有白嫩的小手堵住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聚合,不過丁憂知道這并不代表著米沙的能力,骨刺的傷口即便是沒有自我修復的能力也能夠自動復原,他當時并不是馬上就具備了自我修復能力但是醒來后身上的傷口就已經愈合了。

  丁憂更關心的是米沙胸口探出來的那幾只小手。

  這時倒塌的大貨車里隱隱傳來呼救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一個中年男子還有女子的聲音。

  丁憂深深地看了眼米沙道:“站在這里不要動。”說完將外套脫下來丟給米沙身子一晃就出現在大貨車的駕駛室,從里面拎兔子一般拎出來一男一女,這兩人并沒有受什么傷只不過是驚嚇過度罷了。

  丁憂看了看他們車上的貨物都是些成箱的蔬菜沒什么利用價值,好在車廂里面還有一件軍大衣,丁憂探手拿了出來。

  那一男一女此時還處于恍惚的狀態,剛才大概是喊得太用力再加上驚嚇過度此時就坐在車前面發愣,丁憂也懶得管他們,回到米沙身邊將軍大衣丟給她,他可不想米沙被凍死在這個雪天里。

  米沙此時已經從驚嚇中恢復過來,代之的是無窮的怒火,她可不是什么好應付的女人,她是奴隸主的后代,她是一個城堡的下任繼承者,在她的眼中除了巫師能叫她感到恐懼以外其他的人都是奴隸,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丁憂的壓制下,再加上語言不通第一次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使得她根本不敢造次,但是她這段時間慢慢的能夠適應周圍的環境了,除了那些有著特殊能力的人以外他已經知道了這個世界和她以前的沒什么不同,那些坐在車里面的也都只是些普通人罷了,那些鋼鐵做成的屋子就像是他們那個時候騎得馬一樣,只要是人就能夠上去騎兩下。

  壓抑許久的她終于爆發了,她有的可不僅僅是大小姐脾氣,她是那種真正的將人當成是牛馬的貴族,尤其是她從小就被灌輸黃皮膚的人都是下等人的概念,黃皮膚的奴隸是她們那里最下賤的,此時她徹底被車里面的那兩個黃皮膚的男女激怒了,要知道就在剛才這些奴隸差點要了她的命,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她所在的城鎮中,她會將這些黃皮膚的男女吊起來打一直到打死為止。

  怒氣沖沖的她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踩著濕滑的雪地直奔那一男一女。

  丁憂微微一愣,還以為米沙是要上去幫忙,誰知道米沙沖上去就給那正在發愣的男的一腳,然后抄起地面上的一根樹枝狠狠地抽向那個女人。嘴里面大罵著什么丁憂一句都聽不懂。

  丁憂微微皺眉他倒是沒想到米沙的觀念里對黃種人有著那么嚴重的歧視,他對米沙所在的環境實在是了解的不是很多,雖然他曾經無緣無故的被米沙抓到充當奴隸,但是畢竟他只當了不到一天的奴隸語言上又無法溝通,即便是和米沙曾經一起呆了一段時間,他卻根本沒和米沙說過幾句話,當然即便說雙方也都聽不明白。所以他對米沙的了解實在是少得可憐。

  丁憂一把捏住米沙對著那個女人揮舞的樹枝想要將她拽回來,誰知他竟然沒有抓住米沙的手,就像是抓到了溜滑的泥鰍一般,丁憂微微一怔這樣的事情他可從來沒有見過,狂暴的米沙換了對象開始對著那個男的出手,那男的也不是好惹的,要知道長途司機多少都帶著些痞氣,這司機也是剛才被車禍嚇住了,在加上這一次翻車他得賠不少錢所以才傻傻的任由米沙踹了幾腳,此時被米沙一樹枝抽在臉上立時被打清醒了過來,猛的從地上跳起來揮舞著拳頭要對米沙動手。

  丁憂再次出手一把抓向米沙的胳膊,這回他可是用上了一些力氣的,就算是真的是一只泥鰍也會被他一把抓住。

  誰知道這一次也是一樣,丁憂抓住米沙的收完后就覺得好像是抓在了黃油上,米沙冰涼的胳膊出溜的一下就逃出了丁憂的手掌,而此時那個男人的拳頭也狠狠地擊打在米沙的臉上,但是卻在米沙的臉上一滑朝著丁憂襲擊過來。

  丁憂隨便的扒拉了一下將那個男人扒拉出去五六米遠,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并沒有什么變化,再看米沙的胳膊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眼瞅著米沙又朝著那個女人開始動手丁憂只好攔在兩人之間擋住那個女人,米沙的脾氣也算是發完了,再加上她是真的害怕丁憂被丁憂一瞪立時沒了脾氣,嘴里面嘟囔了什么后回到原來站的地方將軍大衣撿起來穿在了身上。

  剛才她心中有火不覺得冷,此時火發完了立刻凍得來回跺腳。可惜她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鞋子了。

  此時的米沙突然有些擔心的看了眼丁憂,丁憂是不知道米沙剛才罵人的話里面有辱罵黃種人的語言,要是知道的話說不定會剝了米沙的皮。

  米沙見丁憂沒什么表示只是有些發呆心中微放,她也知道丁憂聽不懂她的話。

  丁憂還在思索剛才抓著米沙時的觸感,此時回想起來那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墊在了他和米沙之間,那東西就像是潤滑劑一般使得他根本無法抓住米沙,此時的雪越來越大了,四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來已經達到了暴雪的級別,地面的積雪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增長了幾厘米,并且風很大,冷風在身上一刮連丁憂都覺得體溫瞬間下降了好幾度,在這樣的天氣里不用指望會有車從這條公路上經過了,因為那些車都已經在半路上拋錨了。

  丁憂看了看凍得來回亂跳的米沙知道現在不是繼續想下去的時候,就米沙身上穿的那些東西再凍上一個小時肯定就活不了了。

  丁憂環視四周這里算是半個山區,道路左面是一座大山,右面則是些荒地,根本沒什么躲風擋雪的地方。不過山林中應該風會小一點,要是能有個山洞的話生點火應該能夠熬過去。

  丁憂一直被聯合政府通緝他和老愛可沒少住過山洞。背風的山洞洞口生起一堆火的話可比溫暖的房間還要舒服。

  丁憂一把加起米沙,這次他學個乖直接去抓米沙的軍大衣,果然只要不是直接接觸米沙的皮膚的話就不會被米沙滑開。

  丁憂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公路邊上,公路邊上那打火司機和女子卻開始了爭吵。

  “都說叫你不要再這樣的天氣里面對我動手動腳,你還說什么你開了十幾年車在車里*都沒問題…”

  “媽的,這怪我啊,都是這該死的天…”

  活該他們挨一頓打!

  丁憂的速度和力量即便是夾著米沙也慢不到哪去,下雪天除了看不清楚外對他的影響并不大,在山上轉了半個小時,終于被丁憂找到了一個不大的背風山洞,這山洞只有一米六左右,進去后只能低著頭,不過丁憂此時也已經被凍得手腳冰涼了,再跑下去恐怕連他都會被凍成冰棍。

  進了山洞沒了風立刻就覺得暖合起來,山洞里面一股土腥氣好在還算干凈,也并不深只有兩米長短,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么的。

  丁憂將懂得已經說不出來話的米沙丟在地上,出外轉了一圈弄了一堆木柴回來,在洞口生著火后整個洞里面都溫暖起來,米沙哆嗦著靠著火堆烤火,雖然丁憂能夠將她的身體狀態瞬間恢復到沒有被凍的1時候的狀態但是他卻并沒有那么做,他對米沙的厭惡可不是一點半點,丁憂至今還記著米沙曾經射過他一箭對他開過一槍,當時的丁憂因為回到了過去能力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所以那次屁股上的槍傷是他最近兩年來最深刻的經歷,要不是冬圖莫名其妙的受了米沙做干妹妹的話丁憂在回到現在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米沙給結果了。

  此時看著米沙被凍得要死丁憂竟然你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感,這大概也是他因為藍心兒的突然出軌而對女人產生仇恨的發泄吧。

  米沙烤著火被火焰的暖氣一熏便有些迷糊了,腦袋枕在膝蓋上只打瞌睡。

  丁憂還在想著米沙被骨刺刺中之后的事情,那滑不留手的觸感似乎在向丁憂訴說著米沙的能力,丁憂看著熟睡過去的米沙,不得不說在火光的映襯下此時的米沙就像是一直躺在沙漠上的五彩斑斕的毒蛇一般有著致命的美感,古人都說燈下看美人卻不知道這火堆前的美人比燈下的美人要更加狂野誘人。

  丁憂雖然盯著米沙在火光下從軍大衣里面露出來的半個白花花的*,但是卻并沒有什么不道德的心思,他在思考著要是他抓上去能不能夠將這團白膩抓在手中,當然,這完全不是齷齪的心思,只不過米沙此時用軍大衣將自己的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露在外面的也只有腦袋和這半個*了,丁憂自然的就將目標放在了這半個*上。請很多*的讀者們不要想歪了!

  米沙此時大概是睡得完全深沉了,開始在夢中囈語起來,嘟嘟囔囔的都是俄羅斯的繞口話,丁憂完全聽不懂。

  米沙晃動了下身體,那顆原本被過度壓迫的*再也不甘心受到衣服的束縛立時蹦了出來,就那樣一彈一彈的呈現在丁憂眼前,那粉紅色的暈刺得丁憂大腦一陣麻木。

  丁憂愣愣的看了半天后連忙將臉轉過去,他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這種便宜他還是不愿意多吃的,原本還在想著究竟為什么自己抓不住米沙的丁憂此時腦袋里早沒了思考的能力,對著山洞里面的墻壁坐著滿腦袋都是說不出來的情緒。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流淌著,不知不覺中丁憂也深深地睡了,突然間一陣冷風吹過丁憂打了個激靈驚醒過來,洞中一片灰暗洞口的火已經熄滅了,丁憂外洞外看了眼,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雪依舊下著,不過風倒是停了,看天色似乎已經到了傍晚,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因為陰天所以天色比較暗。

  米沙看樣子早就醒了,她似乎也發現了自己有些異常,正在揭開自己的胸脯上的衣服看里面的傷口,側著光丁憂剛好看到她的一對*在軍大衣中來回跳動。

  丁憂微咳了一聲,米沙猛的將大衣裹緊。

  丁憂貓著腰站起來走到火堆前,火堆并沒有完全熄滅此時只剩下一些紅通通的炭火,丁憂最開始撿的柴禾已經燒光了,可以看出來米沙醒了不是一會半會了,估計是因為柴禾燒光了才沒有繼續添柴。

  丁憂出了山洞看了看天色,估計這場雪還得下一段時間示意米沙呆在洞里不要動,丁憂又出去捧了大捧的柴禾回來將火重新生旺后盤腿坐在火堆前。

  米沙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看著丁憂的臉色不敢說話。

  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比比畫畫的和丁憂說了半天,丁憂才弄明白她說什么,原來她看到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上破了一個洞,并且有很多的鮮血,她很奇怪。

  丁憂依稀想起來自己被骨刺刺到之后第二天醒來也和米沙有著同樣的疑問,丁憂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他瞪了米沙一眼,米沙便像是一只受傷的小鳥一般蜷縮在軍大衣了不說話了。

  丁憂剛覺得消停了些,就聽見米沙嗷的一聲大叫,丁憂扭頭看去就見米沙正指著從自己的手里面又鉆出來的一直白嫩小手大叫不已。

  看到這個場面丁憂覺得有些頭疼,米沙嗷嗷大叫個不停,丁憂聽的鬧心不已,要不是因為冬圖那家伙他覺得自己現在能夠馬上將米沙掐死。

  米沙此時似乎也注意到了那只小手并不對她產生威脅并且還聽從他的指示,停住了叫喊,念頭一動間那只小手便收回手掌里消失不見了,米沙瞪著一雙大眼睛驚奇的轉動著自己的手掌來回看個不停。

  騰地那只白嫩的小手有鉆了出來,緊接著有一只,三只四只,然后瞬間有鉆回了米沙的手心中。

  米沙驚訝不已,來回擺弄著自己的能力,雖然他并不知道這些手是做什么用的,但是她知道這些手是她思想能夠控制的,明白了這一點之后她原本的驚慌立馬不見了,代之的是驚喜,一雙碧藍色的眼睛閃閃發亮。

  丁憂微微皺眉,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給米沙能力,這個女人沒有能力就已經很麻煩了,現在有了能力更加的難以掌控,丁憂決定將她打回原形。

  微微瞇了瞇眼丁憂對著米沙應用起自己的能力,瞬間將米沙的身體狀態往回調整了十二個小時,這也是他的能力所能夠做到的最大的限度。

  調整完丁憂微微松了口氣,看著米沙還在一臉驚喜的擺弄著自己的手掌不由得微微好笑,心中產生了一股惡作劇般的愉悅感,突然丁憂目光一凝,米沙的手掌上再次鉆出來一只小手,米沙的能力居然沒有消失!

  丁憂愣住了,難道自己的能力將米沙身體所在的時間回撥十二小時并不能消除能力?這怎么可能?

  丁憂心中突然一驚低頭去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這才發現現在竟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米沙是上午八點多被骨刺刺到的,也就是說現在離米沙被骨刺刺到已經過了十二個小時,也就是說丁憂的能力已經不足以使得米沙的身體恢復到的到能力之前的狀態了。

  丁憂狠狠地一拍自己的腦袋,暗惱自己剛才怎么就睡著了,還一睡就是十幾個小時。

  米沙完全沉浸在小手的驚奇中,根本沒有注意到丁憂鐵青的臉色,那只小手一會從米沙的手中鉆出來,一會又從臉上長出來,再一會又從衣服里面探出來,米沙能夠使得這些小手從自己的身體上的每一個地方長出來。

  懊悔過后丁憂也開始觀察這些小手,以前看到的都只是一瞬,并沒有完全看清楚這些小手的形態,此時丁憂細細觀看后終于將小手1的完整形態看個一清二楚。

  就見那些小手可以無限制的伸長或者縮短,通體都是像玉石一般的透明白膩,看上去十分的滑溜潤滑,小手惟妙惟肖,也有五根手指,并且沒根手指都能夠自由的擺動,只是沒有指甲,手指尖微微發紅,胖乎乎的手背指節處還有四個小窩,看上去十分討人喜歡。

  丁憂認定了之所以自己抓不住米沙就是這些小手搞得名堂。

  想到這里丁憂緩緩的站起身來,貓著腰朝著米沙走了過去,身后騰騰的火焰的光都被丁憂擋住了,一個漆黑的陰影映照在米沙身上,米沙微微一驚看向一臉鐵青朝著自己走過來的丁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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