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圖笑了笑一伸手就將倒在地上哀號的流氓的手槍捉了過來塞進米沙的手中。
米沙的一雙大眼睛閃閃放光,另一只手不停地撫摸著這支槍的槍身,就像是這個是他的情人一般。米沙的那桿火槍其實也已經很小了,但是和這支手槍一比依舊顯得那樣的肥碩,簡陋。
丁憂頭皮有些發麻,從剛才米沙主動挑釁到主動出擊來看這個女人絕對是一個惹事的主,一想到過幾天他要帶著這樣一個身上沒有幾片布像臭肉一般吸引無數的蒼蠅種狗還整天主動惹事的女人就覺得腦袋比地球還大。
冬圖出手并不重,周圍的那些流氓沒有死的大多數也就是折胳膊斷腿而已,此時一個個跟殺豬一般的嗷嗷怪叫,米沙欣賞完手中的手槍,就露出迷醉的神情,似乎很喜歡這些哀號的聲音,米沙將手槍在手中轉了個圈然后對準了其中一名流氓的腦袋,砰!
米沙竟然直接開槍了,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丁憂原本還以為米沙只是在隨便把玩手槍而已,根本就沒想到她會突然開槍,那個流氓和米沙只有三米左右的距離,手槍的子彈發出一刺穿頭骨的輕響,然后那個流氓的腦袋就像是被塞進了一顆雷管的西紅柿一般的爆了開來,鮮紅粉嫩的各式各樣的組織四處飛濺,米沙明顯被手槍的威力嚇到了,臉上身上被濺了不少的紅白之物,不過她的驚嚇神情只是一瞬間,然后她的臉上驚恐就變成了驚喜,抓著槍興奮地大叫。然后用槍指著另外一個流氓的腦袋。
這群流氓從震驚中驚醒過來,一個個臉上充滿了駭然和恐懼,當街殺人即便是他們這些無惡不作的流氓也做不到,更何況那個女人殺人就像是玩游戲一般的簡單隨意。一個個哀嚎著掙扎著要爬起來逃走。
米沙開心的笑了笑,就像真的在玩游戲一般,手中的手槍對著那個爬起來的但是一條腿已經被冬圖折斷的流氓的腦袋,手指微微用力,眼看這個流氓也要被一槍爆頭,丁憂此時才從剛才的驚訝中反應過來,身子一動一只手抓住了米沙的手槍,將手槍奪了過來。
丁憂并不是想為這些流氓出頭,其實在丁憂心中強奸婦女應該是1天底下最不能原諒的罪過,更何況是這些人意圖*,要是丁憂自己碰到這種事說不定會下殺手直接了解了這些垃圾蛀蟲,但是現在不能尤其是不能讓米沙動手,因為他需要米沙知道這個世界和她所處的那個世界不一樣,貴族并不能隨便殺人,要是讓米沙養成了動不動就殺人的習慣那就糟了,米沙并不可怕,關鍵是米沙是冬圖的干妹妹,丁憂清楚地感覺到冬圖所言并不是開玩笑,他不知道在自己睡覺得時候米沙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使得冬圖這樣的冷血動物對她產生了兄妹之情,但是他知道冬圖不在乎米沙去殺死自己想要殺死的人,也就是說米沙即便是把周圍的人全殺了冬圖也只不過是當做妹妹在淘氣而已,相反的,如果誰對米沙不利得話冬圖就會化身成魔鬼,摧毀一切。
所以讓米沙一心向善從而改變冬圖才是最好的選擇,絕對不能讓米沙成為有一個混血兒這個世界已經夠亂的了。
米沙就覺得眼前一晃手中的槍就沒了,然后就見到自己的情人(手槍)跑到了丁憂的手中,此時的丁憂吃飽睡足早就已經恢復了原本的體能和能力,當然時間靜止的能力依舊沒有但是光是他的速度在普通人眼中和時間靜止沒什么區別。
米沙卻毫不在意丁憂的速度,她皺著眉頭道:“給我,你干嘛拿我的東西。”
冬圖大山般的身子微微晃了晃,丁憂眼睛微微一瞇盯著冬圖道:“你要是動手我就一把掐死她!”米沙這個時候就在丁憂身前不到一臂的距離,而冬圖至少距離他們有三米遠,這個距離丁憂有信心即便是冬圖想要阻攔也斷然不能挽救米沙的生命!丁憂在這個時候猛的眼前一亮,似乎抓到了什么,冬圖不再是無敵的了,人都說天若有情天亦老,冬圖這個冷血動物要是也動了感情的話那么他就有了弱點,這個米沙要是在冬圖眼中真的很重要的話,那么冬圖的無敵金身就算是被破解了,想到這里丁憂反倒有些揣揣起來,一雙眼睛緊盯著冬圖,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冬圖眼神一凝,盯在丁憂身上,丁憂深切的體會到了冬圖的殺意,冰涼的就像是往脖頸里放了一塊寒冰一般。
不過這種感覺轉瞬即逝,冬圖哈哈兩聲道:“隨你動手,我說了我妹妹要是出了事情我就將藍家的所有人殺光。”
丁憂盯著冬圖的眼睛,想要在那雙眼睛里看出來些什么但是很可惜,冬圖的眼睛里什么都沒有。
就在這時警車的尖嘯從四周朝著他們匯聚過來,那些原本畏首畏尾的流氓突然硬起起來,其中一個甚至停下了逃跑的腳步轉身對著丁憂他們叫囂起來:“蠢貨,那個娘們剛才殺的可是警察,你們死定了!哈哈。”
丁憂腳底一頓一顆石子啪的一聲射進了那個叫囂的流氓嘴里。“他在那里吠了些什么?”丁憂覺得不會外語實在是有些吃虧,就像歌里寫的那樣——我罵你傻你都不知道。
冬圖道:“他說死的那個是警察。”
“哦!”丁憂點點頭,不過依舊不以為然,他們這個層次的1人物不要說死的是警察就是把部隊首長殺了也就是那么回事。
這時十幾輛警車先后停在了丁憂周圍,米沙此時明顯有些慌張了,對冬圖道:“這些妖怪怎么把我們圍起來了?”米沙還記著冬圖那句住在車里面的都是妖怪的話,這個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對鬼神巫術之類的有著天生的恐懼,愚昧啊!
警車上走下來幾十個警察,那些流氓見到警察不但沒跑反倒湊了過去,其中有的甚至從兜里拿出警察證,指指點點的指著地上的死者,還有丁憂手中的手槍。警察一個個點著頭。
丁憂心道這里的警察和流氓原來穿的都是一條褲子,上班的時候是警察下班之后就客串流氓。
警察們看到丁憂手中的槍都開始慎重起來,一個個將槍都拿了出來,從四面八方朝著丁憂冬圖米沙靠近,其中有個在喊著什么,丁憂聽不懂也不打算懂,充其量就是些不要動懂就打爆你的頭之類的話語 冬圖晃了晃丁憂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我來。”丁憂是怕冬圖一動手這里就成了人間地獄。
這是警察靠近了丁憂三人,黑洞洞的槍口將三人完全包圍起來,米沙看著這些警察一個個穿著莫名其妙的一摸一樣的衣服心中更加害怕起來。開始往冬圖身后縮身子。
其中幾個警察的槍都對準了丁憂,示意丁憂將槍丟掉。眼看著警察要上來動手,丁憂乖乖的將手上的手槍丟在了地上。
“冬圖,你還沒進過警察局吧?我也沒進過,一起去看看如何?”
冬圖摸著下巴想了想哈哈笑了笑道:“嗯,有很長時間沒去過牢房了,還真有點想,我看看他們的牢房和我以前住的有什么不同。”
米沙縮在冬圖身后只露出半個腦袋,瞪著大眼睛盯著那些警察納悶的問道:“看起來也不像是妖怪啊?”
警察罵罵咧咧的上來搜了丁憂和冬圖的身,其中一個看到米沙的樣子明顯眼睛紅了一下,伸手就往米沙豐滿的胸部湊上去。
丁憂一把捏住他的手道:“她穿的那么少不會有什么違禁的東西。”
那警察就感覺自己的手腕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整個人都抖了起來,長著大嘴瞪著驚恐的眼睛就是發不出一絲聲音。
咔吧一聲脆響,是骨頭粉碎的聲音,丁憂的手立刻就陷進了那警察的手腕中,警察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這只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周圍的警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到這個警察昏過去后,其他的警察才反應過來,手中的槍死死地頂在丁憂的腦門上,其中一個惡狠狠地用槍托對著丁憂的腦袋就是一下,丁憂并沒有躲也沒有還手,這一下敲得他眼前金星亂冒,額頭烏青一塊鮮血順著臉頰就淌了下來。丁憂卻咧嘴一笑,因為他知道他這一下可不白挨。
這時周圍已經圍上來很多媒體記者和群眾,那些警察看了看四周,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也不方便對丁憂多動手腳,只能將丁憂和冬圖米沙都拷了起來。
有個檢查那名警察傷勢的猛的叫了起來,指著被丁憂將腕骨捏成粉碎的警察的胳膊叫著什么,然后丁憂四周的警察眼中都在噴火,其中也有些恐懼,能將人的腕骨生生捏碎,那得是多大的手勁?
明顯的丁憂被加強照顧了,幾支槍就沒離開過他的腦袋。
這里面出了一個小插曲,那就是冬圖根本做不進警車里,他太高了就算是坐進去,那車也不一定能拉的動他,最后警局派了一輛悍馬警車才將冬圖裝進了車里。
丁憂和冬圖米沙一路上肆無忌憚的聊著天,車里面的警察原本還想要阻止他們但是被冬圖一瞪就蔫軟下去了,冬圖的殺氣有時候丁憂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這些小小的警員了。
進了警察局一切就都不同了,俄羅斯警察丑陋的形態暴漏了出來,其中幾個拎著書本和木棒奸笑著朝著丁憂他們走來,好像丁憂就是他們的玩物一般。
丁憂和冬圖對視一眼,丁憂道:“我額頭的血還在吧?”
冬圖點了點頭道:“在,不過看得出來里面的皮膚已經愈合好了。”
丁憂笑了笑:“那就成。”說著徑直走向這幫警察,丁憂腕上的手銬就像是用面筋做的一般,丁憂稍稍用力嘎嘣一聲就崩為兩段。
那幫警察明顯有些失神,他們還沒見過能夠掙斷手銬的犯人,其中幾個已經將槍摸了出來,對著丁憂吼道:“你找死嗎?趴下雙手…”
丁憂掏了掏耳朵沒讓他們繼續說下去。然后一腳將臨時拘留室的大門踹開,拘留室是有監控的,丁憂的一舉一動立刻吸引了監控人員的注意,一時間整個警察局警鈴大作。
丁憂在前面引路直接朝著警察局樓頂走去。
冬圖則在后面跟米沙解釋著這里是什么地方等等。
米沙看著丁憂三拳兩腳的收拾著那幫警察,有些愣愣的,他所知道的那個丁憂可沒有這么厲害,至少她覺得以前見過的那個丁憂雖然能夠躲避箭矢但是打斗起來和自己差不了多少。此時的丁憂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出手狠辣并且有著讓所有人臣服的力量和氣勢,那些拿著手槍的警察甚至連開槍都沒機會。
丁憂一行終于來到了樓頂,“局長室在那?”
冬圖指了指走廊最里面的一個房間道:“牌子上寫著呢。”
丁憂郁悶道:“你知道我不認識。”邊說邊干掉幾個警察,一腳踹開了局長室的大門。
屋里面空空如也,裝修倒是很豪華,就是一個人影都沒有。不過丁憂卻知道有一顆緊張的就像是再敲鼓的心臟就躲在寬大的辦公桌下面。
丁憂一屁股坐在辦工作上,一把將藏在桌子下面的警察局長拎了出來。
這個警察局長長得很猥瑣,有多猥瑣?就是那種站在那里什么表情都沒有就代表了猥瑣的含義的家伙。
丁憂指著自己的腦門上的傷道:“你的手下把我打傷了?怎么辦?”
冬圖笑著用俄羅斯話說了一遍,警察局長都懵了,難道這些家伙打上來就是因為我的手下打傷了他的頭?樓下那幫警察每天每個小時就要打爆四五個人的頭,可是從來沒有人像丁憂這樣直接沖上來的。
猥瑣局長張著嘴晃了半天里面的牙齒就是說不出來話,他可是從他辦公室的內部監視電視上看得一清二楚,抓著自己脖領子的這個年輕人可不是好惹的,他的手下已經有一半都躺在警察局各個角落里站不起來,局長就是局長,能伸能屈,好半天憋出三個字:“我賠你。”
丁憂哈哈一笑摸了摸猥瑣局長的光頭道:“這就對了,只不過我不用你賠。”
丁憂的不禮貌行為明顯觸怒了猥瑣局長,確實要是平時誰敢用這樣無理的方式來摸自己的已經掉了很多頭發的腦袋那么他一定是活的不耐煩了。可是現在他卻不敢做聲。
說著丁憂則不緊不慢的抓起桌上的電話,一個號碼撥了過去。那名猥瑣局長看到丁憂的撥號不由得一愣,緊接著就是駭然,這個電話是總統的私人電話。抓著自己的這個你去年輕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難道是車臣恐怖組織要進行綁架恐嚇總統?
電話響了三聲后梅捷耶夫接起了電話,他現在正在被冬圖的建議搞得焦頭爛額,無論是丁憂還是混血兒都是他不愿意得罪的,也是不能夠得罪的。
但是眼前偏偏就是給他出了這道難題。
丁憂聽到梅捷耶夫疲憊的聲音笑了笑道:“總統你好。我被綁架了。”
梅捷耶夫一聽到丁憂的聲音精神一振,隨后聽到丁憂的話語后足足半分鐘沒有說話。
“什么意思?你被綁架了?誰能綁架你?不要開玩笑了我現在很為難。”梅捷耶夫顯然認為丁憂在開玩笑。確實憑丁憂所展現出來的能力來看,梅捷耶夫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夠奈何得了丁憂,尤其是在冬圖住進藍家基地之后。
丁憂長嘆一聲哀怨的道:“是真的,不信你看我都受傷了。”說著打開攝像頭開啟視頻通話。
梅捷耶夫不知道丁憂葫蘆里買的什么藥,點開了視頻,丁憂的腦袋上果然鮮血淋漓。
梅捷耶夫驚叫道:“誰能夠把你打成這樣?”有一個冬圖和丁憂就已經夠梅捷耶夫鬧心的了,現在要是在出現一個能夠把丁憂都打傷的家伙那么他這個總統真的是不想再干下去了,像丁憂冬圖這樣力量的人他根本就束縛不了。
丁憂唉聲嘆氣的道:“你知不知道還有誰被綁架到這了?”
梅捷耶夫一愣道:“誰?”
丁憂將鏡頭對準冬圖道:“你自己看吧。”
梅捷耶夫的腦袋有些短路,誰有這么大的力量竟然能夠將冬圖和丁憂一起抓起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對方得實力得多恐怖?不過他總覺得丁憂身后的場景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見過。
丁憂義憤的道:“我們現在被綁架了,總統你得救我們!”
梅捷耶夫苦笑道:“我拿什么救你們?你們這么厲害都被抓了我們的人去了也只能算是給對方添人頭罷了。”
丁憂搖了搖手指道:“那可不一定,你說一句話我們就自由了。”
說著丁憂將鏡頭轉向那位猥瑣的警察局局長。
警察局局長看到畫面里面的額梅捷耶夫如遭雷擊,額頭上的汗水嘩的一下滾了出來。
到了這里梅捷耶夫那還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肯定是警察局的人將丁憂冬圖抓起來了,梅捷耶夫咆哮了起來:“該死的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抓得是誰?”
猥瑣的警察局長看到了總統出現在電話中已經知道自己折回有大麻煩了,但是起碼也知道身邊的這些人不會對自己怎么樣了,畢竟總統都出面了。只要不是恐怖分子不要自己的老命一切都好說。
“總統先生很對不起,我想我的手下們做錯了…”
“*蛋的!你身后那個高個子是混血兒的首領冬圖,你傍邊的那個額頭上被打出血的是丁憂!”
這兩個名字一從電話中出來,猥瑣的警察局長臉唰的一下白了,比紙還白!冬圖就不說了只要是俄羅斯人就對這個魔神充滿了恐懼,丁憂更是在前幾天大鬧紅場軍隊都拿他沒辦法,這兩人是地地道道的殺神,局長的后背瞬間濕透,身子不自然的萎縮,就好像自己已經置身于野獸之間一般。
丁憂不等他開口把電話對準自己道:“總統先生,我這打不能白挨啊,你說是不是?”丁憂的眼神中充滿了無辜和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