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丁憂梅捷耶夫和政客相視一笑,“這個小子只有蠻力沒有腦子,根本成不了事。上帝保佑他死在那些混血兒手中。”
政客也笑著道:“確實,不知道他在知道了咱們原本給他們安排的地方比他要的足足大出一倍來會是什么表情。”
梅捷耶夫笑了一會停下來道:“不過,其實他也不虧,他在咱們這里拿走的可是他們能夠完全行使主權的國中之國的土地。這個例子一開弄不好百年之后就又是一個車臣。”
政客依舊笑道:“那又有什么用,彈丸之地罷了,如果我們想的話隨時可以將這個地方抹殺掉,那個家伙雖然厲害但是我不相信它能夠憑借一己之力真的和國家機器向抗衡,我覺得他今天雖然聲色俱歷卻是個軟皮蛋,我不相信他真的敢對總統怎么樣…”
這時保密局的一名鼻青臉腫的官員走了進來行了個禮后道:“總統先生,這是剛才侵入總統辦公室的家伙的詳細資料。”說著將一份厚厚的資料遞給梅捷耶夫。
梅捷耶夫冷哼了聲道:“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究竟是什么出身,今天他在我這搞得天翻地覆我早晚要將這個仇報了。”
旁邊的政客也連連點頭,“要不要趁著他去尋找混血兒的機會將那些漢唐人全部抓起來,到時候即便是他真的從那片原始森林里出來了也要投鼠忌器。”
梅捷耶夫打了個響指道:“這是一個好注意。”
說著翻開丁憂的資料,“這個小子叫做丁憂。”梅捷耶夫邊說邊看,這一看不要緊冷汗瞬間濕了梅捷耶夫的后背,就見資料上羅列了像山一樣長的數字,一條條就像是沒有止境一般,上面寫的都是最近半年那個月那天丁憂和什么人打仗殺了多少人,不用細看就能夠看得到最近半年丁憂每一天都在戰斗,甚至有的時候一天要戰斗好幾次,戰斗的對象不外乎軍隊和強殖生化戰士,每一次戰斗后面都羅列了一組數字,丁憂殲敵數字,那一行行的數字極其刺眼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梅捷耶夫抓著資料的手一顫資料砰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最后一行寫著總計:丁憂殺了漢唐部隊精銳一萬三千余人,強殖生化戰士五百余人。
政客抻著脖子去看那資料,一看之下嘴唇也有點哆嗦:“這,這小子真是個殺神…他殺過這么多人…而且里面還有強殖生化戰士…這…這小子也太夸張了。”
梅捷耶夫緩過神來后揉了揉太陽穴道:“暫時不要考慮對付那些漢唐人了,丁憂只要不死咱們和他們就永遠是朋友,咱們不是漢唐聯合政府,有一群混血兒在就已經要命了,現在要是在多出這么個敵人我看俄羅斯也快要解散了。”
丁憂在原始樹林里面穿梭許久,這里根本沒有道路,地面上全是高大的樹木凸起的根莖,遮天蔽日的樹冠將天空全部遮擋起來,即便是青天白日這里也是一片陰暗穢積得樣子。
每一棵大樹都得幾個人合抱才能圈起來,樹身上滿是濕滑的青苔,遠遠看去就像是這些大樹每一棵都長著一張丑陋的臉一般,丁憂甚至認為這些樹木都有成精的可能,這樣的原始森林在漢唐早就已經不復存在了,沒想到只隔著一條國境線的俄羅斯竟然會有這么龐大的原始松林,地面上枯枝敗葉蒸騰起濃郁的濕氣,其中裹著濃重的腐氣,丁憂在樹林中許久不但沒有覺得適應反而感到這些腐氣直觸腦仁,弄得他頭昏目眩。開始暗暗覺得自己冒冒失失的答應梅捷耶夫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就這這個時候丁憂一直放開的意識猛的感到三十米外一個細微的紅點突然躍入自己的意識,這紅點細微卻并不是鷹狗之屬,和小動物的鮮活心臟完全不同,這顆心臟好似被一層寒冰裹挾著,發出朦朦朧朧的紅芒,就像是冰燈一般,這樣的心臟丁憂很熟悉,混血兒來了!
丁憂看向混血兒隱藏的那可巨樹的樹枝上剛好一屢陽光穿過郁郁的樹葉透了下來晃得丁憂看不清楚。
“混血兒,我是來找你們老大的,我有事情和他談。”丁憂的喊聲在深林中回蕩開去,受到樹木的阻隔,傳不了多遠就消失無蹤。這種感覺悶悶地叫人感到難受。丁憂甚至覺得自己被悶在了一個密封的罐子里。
混血兒沒有動靜,丁憂卻感受到他在自己開口的額一瞬間就從隱藏的那可大樹的枝椏上一竄越到了另一棵樹上,并且繞著大圈子想要繞到自己身后去,這明顯是一個危險地信號,說明混血兒準備在他身后下手攻擊。
丁憂此時已經知道了混血兒的厲害,自己要是真的跟他動起手來肯定是不死不休,他們倆一個身體能夠自行修復一個身體抗擊打能力世上無雙,要是真的玩起命來一天一夜也不見準能夠分出勝負,到時候就看誰先被活活累死,丁憂知道最先被累死的肯定是自己,即便自己勝了也殺不了一身堅皮硬骨的混血兒說到底最后還是他輸,所以丁憂決定不和這只混血兒糾纏,沒等混血兒繞到他的身后丁憂已經撒腿開跑,丁憂的速度可不是蓋的,在老愛的地獄式調教下,就算是一只蝸牛也能給他鍛煉出發達的股四頭肌、二頭肌、臂大肌等。
丁憂的逃跑速度可是實打實的在一次次的萬人追捕中、飛機大炮的轟鳴中練出來的,雖然說不上蓋世無雙但是很少有人能夠在這個方面比他更強,這也是丁憂在結合了自己的自身實際情況后加以磨練出來的,要知道只要時間足夠他的身體就能夠復原,但是有個前提條件就是碰到危機之后你得能夠逃得了,如果逃不了就算恢復能力再強也毫無意義,畢竟恢復這東西不像是混血兒的皮骨*那般難以侵害。
丁憂這一放足狂奔轉走小路橫路,拐彎轉圈無所不用其極,幾個起落數十分鐘的奔跑后那只混血兒竟然真的被他給甩了,丁憂停下喘氣的功夫放開意識將它們散發到極致,方圓幾百米內再無任何混血兒的存在。不要小看這幾百米,要是平地自然只是一個很小的范圍,但是著原始森林中,樹木窮枝,老杈藤蔓到處都是,人的視力根本望不出十米以外的東西,跟不要說三百米了,這樣的距離就像是迷宮中丁憂和混血兒在兩堵墻后一般,能夠交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除非混血兒也有丁憂這樣的意識感知能力。
丁憂正要放聲大笑的時候突然狠狠地一拍自己的腦袋,自己是來找混血兒的老大冬圖談事情的,好不容易才碰到了混血兒卻把混血兒甩了,以后怎么去找冬圖!
丁憂只好原路折回四處尋找混血兒,好在丁憂的意識能夠感知比較遠的距離,在這樣的樹林中三百米就是他的意識感知極限了,要是在平地五百米內基本上都在他的感知監控的范圍內。
好在混血兒被他甩得并不遠,丁憂往回尋了幾百米就發現了屬于混血兒的那顆被薄冰封起的心臟。
顯然那只混血兒正處在茫然之中,他大概也在為跟丟了獵物感到懊惱。
丁憂靜靜地伏在一處樹枝上等待混血兒的下一步動作,既然跟這個混血兒無法交流那就只好跟在他們后面,看看他會不會去找他們的頭頭冬圖了。雖然這個機會很渺茫但這已經是他唯一的一個找到冬圖的辦法了。依稀記得阿夫克曾經說過,現在的混血兒并不再像以前那樣成群結隊的生活了已經逐漸開始劃分自己的勢力范圍,并且彼此不是經常交流。
混血兒果然在原地換了幾圈之后就離開了,離開的速度并不快,在混血兒中應該算是三步兩晃那一類的,邊走還邊捉了只肥壯的野兔子,這個速度跟蹤起來完全不吃力,他吊在混血兒后面兩百多米一直跟了他四五十分鐘,終于前面的混血兒停了下來,丁憂提著腳步緩緩接近混血兒的所在地,揭開一叢花草丁憂瞇著眼睛依稀看到前面是一個十多米的空場,四周的樹木都被砍伐一空,毛茬很新顯然是剛剛完成不久,空場中間是一座用巨大的原木搭建出來的寬大木屋,這木屋和丁憂見過的完全不同因為這個木屋沒有墻,整個建筑有些像是希臘的殿堂,四周都是巨木做成的圓柱支撐著上面的房梁。真樣的建筑除了擋光遮雨以外沒什么實際用處。
木屋中間躺著一人,那混血兒正嘰嘰喳喳的在跟那人說著什么,丁憂想要細看那人的的時候,就見到那人原本看向混血兒的目光猛的朝自己看來,丁憂瞳孔瞬間收縮,轉身就要跑,不是丁憂怕死實在是這個人帶來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凌厲的目光,這目光一點都不鋒利也不刺人眼目,但是他會向你的身體講述你究竟遇到了一個怎樣強大的敵人。
丁憂跑的不慢但是遠遠沒有冬圖的速度快,眨眼之間冬圖已經矗立在丁憂身前,攔住了他的一切道路。
冬圖的身高足有兩米五,渾身上下全是大塊的腱子肉,尤其是此時的他上衣穿了一層不知道是用什么動物皮毛做成的披風并沒有穿衣服所以露出一身的古銅色的腱子肉在皮毛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有力量。整個人即便坐在那里都帶著一股叫人難以接近的針刺之感。
冬圖的眼睛中間的豎長瞳孔緩緩變為一條細線瞪著丁憂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有膽子窺視我?”
丁憂此時想到現在不是逃跑的時候,剛才他被混血兒冬圖的那雙眼睛一瞪立刻心生恐懼,幾乎是下意識的丁憂的肉體就要逃跑,丁憂看著眼前的冬圖,這個冬圖和以前她見到過的混血兒大不相同,丁憂穩住身子開口道:“你是混血兒的首領?”
冬圖似乎有些意外道:“不錯。你找我干什么?”
丁憂心中一喜連他都沒想都對方竟然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政府希望您們能夠和俄羅斯政府和平相處下去,俄羅斯總統說了只要你們愿意答應的話條件隨你們出,他們愿意給你們提供一片你們喜歡的地方作為你們的專屬領地,并且同意按天數來給你們提供你們所需要的糧食等給養,當然你們從今以后就不能夠再在去騷擾俄羅斯平民,并且在俄羅斯有危險的時候要出來幫助俄羅斯化解難關,畢竟若是那樣的話你們之間已經成了同盟關系,彼此要照顧對方。”丁憂說完眨眨眼想起來還有一段,從兜里摸出一部手機丟給混血兒道:“這里面有俄羅斯總統的電話,你要是決得這樣的條件可以的話就給他打電話。”丁憂說完撒腿就跑,他和俄羅斯總統之間的協議就是要丁憂將那些話直接傳達給混血兒的首領冬圖,現在他已經一字不差的做到了,那么剩下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逃跑了,混血兒的首領有多可怕?丁憂來之前沒什么感覺,畢竟丁憂從來沒有接觸過混血兒的首領,但是現在的他清楚地知道了混血兒首領冬圖的可怕,那些混血兒和他比起來就像是幼稚的兒童一般。
丁憂放開腳步大奔,原以為可以像甩掉剛才那只混血兒一般甩掉這只首領。
哪知道冬圖的速度簡直就是匪夷所思中的匪夷所思,丁憂的身子剛剛一動,冬圖已經提前攔截在了丁憂的逃跑道路上。
不論丁憂作何嘗試都絕望的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逃出冬圖的手心兒。
冬圖大概是玩夠了道:“你就這樣就想走?”
丁憂喘了口氣道:“不走你管飯啊?”
冬圖呵呵一笑道:“可以,不過使用你的血肉做的飯菜,不知道那個時候你能不能吃得下去。”說著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
丁憂瞳孔皺縮,雙手緊緊一按,時間列車嘎的一聲停止前行,作為唯一一個能在時間列車上行動的乘客,丁憂此時已經嚇得臉都變顏色了,要知道丁憂一驚歷練了一整年,輕易地生死之事很難使他動容,但是此時的他不得不大叫僥幸,因為混血兒首領冬圖的一對拳頭正一左一右緊緊的貼在他的太陽穴上,要是丁憂停住時間的速度再慢上零點一秒那么這一刻丁憂肯定會被混血兒的首領冬圖的一對拳頭將腦袋轟爛,腦袋受到損傷是修復起來最頭疼的一件事,沒有十天半拉月肯定無法復原,在這個時候丁憂的身體是最脆弱的,因為畢竟沒有大腦控制的身體只能算是一個軀殼罷了。
丁憂迅速從冬圖的一對拳頭中將腦袋抽了出來,然后什么都沒想撒腿就跑,丁憂也逐漸摸索出來混血兒這種東西想要將他徹底弄死大概只有在他身上榜上原子彈,然后引爆,用平常辦法根本殺不死這些家伙,更何況冬圖是混血兒的老大相比他的力量比那些混血兒要高上幾籌。所以丁憂連出拳試探冬圖的想法都沒有,直接就開始了逃跑。
三秒一晃而過,時間再次拉響長笛猛然開動起來。
冬圖一對拳頭當的一聲撞在一起,聲音之大震得頭頂上樹葉簌簌落下。
冬圖四周環視,立刻就鎖定了已經逃出幾十米開外的丁憂,不由得冷冷一笑,身子就像一顆炮彈一般噌得射了出去,幾十米的距離在冬圖眼中根本算不上什么,眨眼的功夫冬圖已經來到了丁憂身后,一把抓住了丁憂的后脖領,然后丁憂就感到自己騰云駕霧一般飛了起來,緊接著腳踝猛的被什么東西抓住,然后自己的脖子也被掐住,不用問丁憂也知道對方想要做什么,冬圖想要這一下將丁憂撕成兩半。
丁憂不等冬圖手上用力,連忙在空中劃了一個圈,身子緊緊的縮成一團,然后猛地彈開身子,借著肌肉的牽拉力果然掙脫了冬圖抓住他大腿的手,但是任憑他如何用力都無法擺脫抓住他脖子上的那一只手。
冬圖沒想到丁憂竟然能掙脫自己的手腕,另一支抓著丁憂脖子的手連忙用力。
丁憂猛的感到自己的脖子上骨頭傳來咔咔脆響,眼看著脖子就要被擰斷了,丁憂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冬圖就是一口,誰知道丁憂這一口險些把他的牙給夯掉了。
原來混血兒冬圖身上的皮肉早就已經達到了一個難以形容的地步,身上的皮膚比鋼鐵還硬,丁憂一口咬在鋼鐵上,牙齒不被夯掉都算是他運氣好。
冬圖手上還在用力,丁憂顧不得牙疼,再不想辦法他的脖子肯定要被扭斷,丁憂雙手扣住冬圖的手腕猛的往外掰,但是冬圖的手腕就像是焊上去的一般,根本不動分毫,丁憂連忙叫停時間,時間一停丁憂卻依舊無法擺脫冬圖的手腕,因為他攥得實在是太緊了,丁憂的一張臉漲得通紅發紫,在這樣下去不用冬圖捏他的脖子,他就先給憋死了。
面對怎么都無法擺脫的一只手,丁憂發了狠勁,眼中騰地升起兩團紅芒,對著冬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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