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三爺砸吧砸吧嘴道:“我還真想嘗嘗強殖生化人的味道…”
丁憂看著三爺的一臉饞相道:“你要是真想嘗的話明天我給你搞一只來,你找個大師傅看看是清燉還是紅燒…”
那個女子笑了笑道:“沒看出來你還很幽默。”
丁憂靦腆的笑了笑道:“知道我還會幽默的人不多了。”
女子搖曳著腰部貓一般幾步走到丁憂身邊圍著他轉了一圈道:“你要是真想知道強殖生化人是什么滋味的話嘗嘗我就知道了。”
丁憂呃了聲道:“你是強殖生化人?”
女子對著丁憂點了點頭,轉身對著那幾名俄羅斯壯漢道:“既然晚上才能將錢打過來那么咱們的生意就算是暫時談完了,錢什么時候到賬,我什么時候將強殖生化液交給你們。”說完轉身繼續看著丁憂道:“我還是覺得你很面熟。”說著將臉靠近丁憂,兩人的鼻子幾乎就要碰在一起了。”
丁憂臉上雖然有偽裝但是卻不敢讓人靠這么近觀察,連忙后退幾步道:“我都說了我是大眾臉,這個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見到我都有曾經見過的感覺。”
丁憂眼中這個有些妖冶的女子額頭上一根細微的血管正在突突跳動,丁憂眉頭微微一皺,這和他前段時間看到的那些強殖生化戰士一樣,他們都是時不時的額頭上有根血管在進行不規則的跳動,丁憂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分辨強殖生化人的標志?”丁憂下意識的看向那名男子,就見那名男子頭頂也有一根血管在微微跳動,不過跳動的速度十分緩慢比心臟跳動的速度要低上十幾倍。
丁憂不知道他正處在極大地危險中,此時的妖冶女子正在和鄭強進行著腦波聯系,鄭強曾經通過強殖生化戰士看到了無數次丁憂的身影,并且將這些身影共享給了所有的強殖生化戰士,也正是因為這個因素這名女子見到丁憂就有種熟悉感,此時她正在將眼前的丁憂的圖像傳遞給鄭強。
女子見丁憂躲瘟神似的跳開不由得笑了笑,捋了捋鬢角的頭發道:“帥哥,我們住在什么地方?這里的風沙太大了我想要洗澡。”說著挑逗的朝他拋了個媚眼。
丁憂還真受不了這么熱情的女子,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殺了半年人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整個人就像是一把被暴曬了一萬年的柴禾一般,而這個妖冶的女子就像是一把火一般。而她身上的充滿*般的香氣順著丁憂的鼻腔探進他的五臟六腑,就像是一個小勾勾住了丁憂的心肝脾胃腎往外輕輕拉扯著,尤其是最后一個洗澡兩字將一副香艷的美人出浴圖直接帶進了丁憂的腦海里…
丁憂一機靈連忙和女子拉開更大的距離。
女子不高興的甩了甩了頭發道:“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丁憂也覺得自己的小心翼翼有些給老爺們丟人,連忙整了整心神道:“你們住的地方不遠。”說完看向三爺。
三爺正為自己很拉風的出場然后就被無視而感到不自然,見丁憂詢問的目光看過來后道:“你們去吧,這邊的俄羅斯客人暫時不會離開這里。”
女子似乎剛想起來還有三爺在這里一般,轉身對著三爺笑了笑道:“三爺咱們在您這您可得多照顧。”
三爺面子上微微好看了點點頭道:“女娃娃你放心,有我在黑河這個地方你們絕對是安全的。”說完三爺突然想起來這個女的是強殖生化人她雖然長得有些嬌弱但是強殖生化人的戰斗力一向不弱相信她也不會例外,不由得有些氣短,這女子說的好聽實際上根本用不著他來照顧,完全是在說客氣話,自己竟然還舔著臉說什么有我在黑河絕對安全…
丁憂引著女子和那名好似運動員般的沉默寡言的男子離開了酒吧。
等到女子的身影離開了酒吧后,三爺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一邊朝后面揮揮手,一邊和那幾個俄羅斯人繼續說著話,“你們的錢什么時候到賬?不要讓我這個中間人太難做啊。”那幾個俄羅斯人也應和著說道:“你放心我們墨菲托斯拉家族把信譽看得比生命還要高。”雙方說著話眼睛卻在那名女子坐過的走過的地方轉悠著。
三爺身后的一名保鏢從兜里掏出一個小長方形的探測器,悄無生息的幾步來到剛才那女子兩人坐過的地方用探測器在沙發上和桌子上來回的比劃,果然探測器上的一個紅燈閃了起來。
藍三爺微微一笑和那些俄羅斯人對視一眼然后繼續說著關于誠信交易的事情。
那名保鏢將一枚米粒大小的金屬粒輕輕地用鑷子加夾了起來看了眼藍三爺,藍三爺和那名俄羅斯人說了幾句告別的話然后對著保鏢點了點頭,保鏢就將那顆金屬粒裝進了一個能夠隔絕無線信號的小盒子里。
小盒子蓋上了蓋后三爺笑著道:“這個小娘們倒是很有兩下子。可惜手段有些老套。”
俄羅斯壯漢面色有些凝重用非常流利的中文道:“三爺她要一億美金才肯將強化液送過來,咱們手頭上并沒有一億美金啊。況且最后他們肯定也會要求先打款然后再交付強殖生化液,咱們到那里去弄八億美金?”
藍三爺在沙發邊上踱了兩圈道:“我還真就沒想到這個小娘們胃口這么大,她們不把生化液直接帶來看來就是為了防止咱們動手明搶,可惜不知道她背后的那個漢奸是誰,要是能夠知道的話說不定還能藉此要挾他。”說完三爺看向身后的另一名穿西裝的男子道:“咱們手頭有多少現金?”
“三千多萬美元,就這么多了。”
藍三爺微微搖了搖頭道:“有什么辦法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弄到七千萬美金?”
那名穿西裝的男子道:“除非是搶銀行的金庫…”
丁憂將女子兩人送進了他和老愛居住的那間酒店,把房門開開后道:“你們住在這里安全問題不用考慮,我們的人會二十四小時的在這看守…”
妖冶女子嘴角一牽笑了笑道:“我們當然不在乎安全問題。”
丁憂哦了聲道:“我忘記了你是強殖生化人,你很強大,他呢?”丁憂看向那名沉默的男子額頭上緩緩跳動的血管道。
妖冶的女子將頭發邊扎著頭發邊道:“他,你們最好不要惹他,他也是強殖生化戰士不過他的脾氣不像我這么好,他很暴躁。”說著湊到丁憂身前舉起胳膊到丁憂的鼻孔道:“怎么樣?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如何?”
丁憂正想著果然如此,強殖生化人額頭上都有一根跳動不同尋常的血管,冷不丁的女子的纖細白皙的手腕舉到了他的鼻子下面,一股悠黏的香氣鉆進丁憂的鼻腔,丁憂就覺得腦袋一沉一股乏力感順著鼻孔鉆進他的大腦,在腦中轉了兩圈后就鉆到了他的腿上,丁憂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女子扶了把晃晃蕩蕩的丁憂將他按在一張沙發上,那名運動員男子將門給關嚴反鎖上,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個更加先進的探測器,男子將開關打開后這個掃描儀的屏幕上一點點出現整個房間的所有建筑結構,五秒內就將整個房間掃描完畢。
男子從一盆盆栽后面摸出一個金屬紐扣,兩根手指用力一捏就將紐扣捏成了紙片,然后點了點頭示意女子沒有任何監聽設備了。
女子這個時候則用一雙白手在丁憂的身上四處游走,丁憂恍惚的意識變得更加恍惚起來。
女子的酥軟小手在丁憂全身游走一遍,甚至連丁憂的重點部位都沒有放過甚至更仔細,女子朝著身后的男子點了點頭:“沒有武器。”
女子翻開丁憂的眼皮道:“你是誰?為什么我看著你這么眼熟?”
丁憂意識里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控制著他,他完全無法抗拒耳邊傳來的問話,更加無法去欺騙這個問話。
丁憂掙扎了下丁憂兩個字眼看就要沖口而出的時候丁憂的左手微微震顫了下,一股電流一般的精神意識酥的一下順著左手手心涌上丁憂的大腦,丁憂就像是被高壓電點了一下一般,腦袋里瞬間恢復清醒。
“笨蛋!繼續裝作被迷幻藥迷住的表情。”熟悉的聲音伴著狴犴懶洋洋的身影緩緩映進丁憂的大腦。
丁憂一見狴犴大奇道:“你還沒死?”
狴犴連忙叫停,“你先把那個女人應付過去咱們的事情以后再說。”
丁憂這才知道自己原來是被迷昏了,那個女子的手法實在是高明,要不是狴犴突然出現自己連今天穿的什么顏色的內褲都得招了,丁憂連忙繼續裝作被迷暈的癡呆相,吃力的道:“我是大眾臉,誰看到我都會覺得曾經見過我。”
女子此時才算是完全相信了丁憂的言語,畢竟她的迷幻手法從來沒有失過手,女子繼續問道:“那些俄羅斯人究竟是什么人?”
丁憂裝作恍惚道:“他們是俄羅斯人啊。”
女子皺眉道:“其它的呢?他們是不是墨菲托斯拉家族的成員?關于他們你都知道什么?”
丁憂搖了搖頭道:“是,他是我們三爺的朋友,剩下的我這樣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知道。”
女子接著問道:“你是在這里干什么的?”
丁憂剛想說自己是保鏢腦袋突然一緊連忙改口道:“我是三爺的干兒子。”
女子哦了聲點了點頭,然后跟旁邊的男子道:“我就說么,怎么來接我們的家伙竟然是個小白臉,手上既沒繭子身上也沒傷疤,一身上下全是嫩皮,這說明他一不拿槍二不練武,除了一雙眼睛稍微有點意思外明顯不像是出來混的樣子。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人能夠被派來接我們,并且還要承擔保護我們安全的任務。原來是那個三爺的干兒子。要是早知道的話完全不必對他下什么功夫。”
丁憂郁悶,這已經是他來到黑河第二次被人稱作是小白臉了,不過從這女子的話里丁憂也知道了自己的破綻,從這個女子一見到自己的時候她就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自己因為修復能力所以使得自己的皮膚不光一點傷痕都沒有并且顯得十分的新嫩,再加上他的拳頭上根本長不出繭子所以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能打敢殺的人,一個這樣的人跑去要保護別人就是自己也不相信,幸好剛才自己夠聰明沒有說自己是保鏢,而是選擇說出了自己是三爺干兒子的身份,要不然立時就會引起兩人的懷疑。
男子看了看表首次開口道:“叫他醒過來,時間太久了外面的人會懷疑。”
女子從兜里摸出一個香水瓶,想了想問丁憂道:“你會殺人么?你最擅長什么格斗技巧?你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本領?”
丁憂迷糊道:“我不會殺人,我連螞蟻都不敢殺,格斗技巧?我完全不會,特殊的本事我倒是有,我比較擅長花錢,幾十萬我可以在一秒鐘內花光。”
女子皺了皺眉打開瓶蓋將瓶沿在丁憂的鼻子上一劃,一股咸魚惡臭的味道水蛇一般的鉆進丁憂的鼻子,瞬間觸及到丁憂的大腦,丁憂渾身一哆嗦立時感到耳清目明頭腦出奇的清醒,看著眼前的兩人又看了看自己屁股下面的沙發假裝奇怪道:“我怎么坐在這里了?”
女子冷冰冰的道道:“是你自己直接坐下的。”
丁憂知道這女子對自己的身份已經了解,并且不再懷疑自己這才沒了最開始見到自己的熱情勁。丁憂撓著腦袋站起來道:“那我走了,你們有什么事情可以撥打內線電話6688這個酒店是我們的產業,這個電話直接連通我的電話。對了,為了安全起見你們這段時間不要離開房間一步。”
女子點了下頭將丁憂送出了房間,房門啪的一聲關上了險些拍著丁憂的后腦勺。
丁憂冷笑了下,走到角落連忙呼叫狴犴。
狴犴懶洋洋的身影出現在丁憂的腦海中。
“狴犴你沒死?”
狴犴鄙視的看了看丁憂道:“你就不能說點別的?上次看到我第一句也是這個。這段時間我睡了一覺。”
丁憂喜道:“原來你是在冬眠啊,你說你要冬眠你倒是跟我說一聲啊,害得我一直在想什么時候把你的尸體從我的手掌心里挖出來丟到垃圾堆里去。”
狴犴無力的道:“這句話我也聽過一次了,第二次見面你就不能來點新鮮的。”
丁憂納悶道:“什么意思?”
狴犴想了想道:“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也出現過一次類似的情況,就是你突然出現在另外一個場景中,就是地點沒有變化但是周圍的東西都變了。”
丁憂點了點頭道:“確實出現過,我一直以為是我選擇性失憶造成的。”
狴犴呸了聲道:“那都是言情戲男主角才能得得高貴病,你看看你的長相配么?”
丁憂訕訕的道:“我最近經常被人叫小白臉…你的意思是我不是選擇性失憶?”
狴犴有些為難的道:“這些話還真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了。”
屋中妖冶女子和男子道:“初步任務已經完成了,就是不知道這些俄羅斯人有沒有能力將這批強殖生化液帶回國內并且將他們注射到俄羅斯人身上。畢竟他們好像并沒有俄羅斯政府在背后撐腰。”
男子深深地坐在沙發上:“目前第八組和第七組還有第三組已經成功的將強殖生化液出售給了英國、法國和美國,并且和他們達成了長期合作意圖,用不了多久每個國家都會有成千上萬的強殖生化人,到時候不用咱們動手那些國家就淪陷在他們自己人手中。”
女子笑了笑道:“全世界都不知道強殖生化人只聽命于鄭主席的命令,即便是美國總統如果注射了強殖生化液也不例外,說起來他們拿回去要是能直接注射給那些大人物就好了,咱們甚至不用動武直接讓他們在國內頒布全民注射生化液的法律就行了。”
樓上,王五的耳朵貼在一只金屬銅上仔細傾聽著樓下的談話,這只金屬銅連接到樓下客廳的電源插銷后面,藍三爺知道對方既然是從國家這個層面來的人肯定有對付竊聽器或者是其它監聽設備的東西,所以他用了最原始最簡單的辦法來進行監聽,置于被運動員般的男子捏扁的那個竊聽器完全是為了讓他們放松警惕罷了。有時候高科技未必好用,最原始最簡單的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是克制高科技的。
這時樓下已經沒了說話聲,王五還要在這里監聽所以暫時離不開,他今天得到的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重要了,樓下的兩人的每一句話都使得他寒毛直立,要不是他偷聽到了藍家說不定就此徹底完蛋了。王五連忙掏出手機按了幾下后將手機揣回懷里,他害怕自己的手機會被監聽,然后使勁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又將手機掏出來撥了出去。
藍三爺立刻就接了電話,顯然正在等他那邊的消息。
王五道:“三爺今晚上咱們安排在那吃飯?”
藍三爺一愣隨后道:“你過來咱們研究研究。”
王五:“我現在過不去,要不然您老過來咱們一起吃個中午飯吧,順便看看那間店好。”
王五掛了電話沒有二十分鐘藍三爺和丁憂就到了這間屋中,丁憂正在樓下聽著狴犴沒頭沒腦的話剛好碰到急匆匆趕來的三爺,所以兩人一起上來了。
王五依舊在繼續聽著見三爺來了連忙招呼三爺身后的一個年輕人叫他繼續監聽,王五拉著三爺和丁憂進了臥室中悄聲道:“強殖生化液咱們不能要了。”
三爺和丁憂都是一怔,三爺道:“為什么?他們帶來的是假的?”
王五道:“肯定是真的,但是我聽他們的對話得知一旦成了強殖生化人就會只聽命于鄭強一個人。”
丁憂皺眉道:“你是說鄭強能夠控制那些強殖生化人?”
王五點頭道:“可以這么說。”
三爺搖頭:“那不對啊,既然如此他們為什么要將生化液走私去俄羅斯?再說了鄭強要是能控制這些強殖生化人為什么那個女人能夠走私…”說完三爺眼睛一亮道:“好毒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