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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行刺

  丁憂的身子剛好撞在一名保鏢身上,那保鏢被丁憂一撞脊椎骨嘎嘣一聲脆響跌出去三四米當場就沒了氣兒。

  混血兒絲毫不停,丁憂的身子還沒墜地一腳已經追到了丁憂身下,尖利的指甲尖刀般綻放著冰冷的光華。

  丁憂腮幫子一鼓嘴里的鮮血猛地噴向混血兒的眼睛,趁著混血兒微一眨眼身子微僵的功夫身子在空中轉了個圈落在一堆保鏢之中。

  那群保鏢被這場景弄愣了,丁憂從撞破大門跌進這間屋中到逃離混血兒的奪命一腳不過是一兩秒的時間,保鏢被丁憂一撞猛地都反應過來,一個個抽出腰間的手槍指向丁憂和另一邊的混血兒,憑他們的身份是沒有機會見到混血兒的,所以他們并不知道混血兒和他們一樣也是在保衛著這棟建筑不被人偷襲。

  丁憂噴在混血兒臉上的鮮血一觸及混血兒那冰冷的皮膚就立刻結成了一層冰膜,混血兒大手往臉上一拍啪的一聲紅色的冰膜四處飛濺。

  其中一個保鏢手一顫砰的一聲子彈射向混血兒,這名保鏢子彈一發其他的也跟著開起了槍,丁憂這邊的壓力反而輕了不少,畢竟從長相來看丁憂還算是個人而另一個則完完全全是個異型。

  丁憂左肋斷了六七根肋骨有一根肋骨似乎戳到了心臟,丁憂明顯感到自己的能力開始隨著心臟的跳動逐漸衰弱,鮮血是力量的源泉,而心臟則是鮮血的源泉,心臟一旦受傷不光力量會喪失最終還會為此喪命。

  丁憂一咬牙伸手撕裂自己左肋外面的皮膚探手進去抓住那根刺進心臟中的斷肋骨一較勁拽了出來。這一撕一拽看似簡單但是丁憂卻疼得渾身顫抖鮮血順著嘴鼻往外狂噴。

  圍著丁憂的保鏢的眼睛都看傻了,見過牛人沒見過丁憂這樣的,見過動手術的沒見過真的直接動手拽骨頭的。

  丁憂喘著氣抬眼一掃剛好看到躲在人群之后一個小角落里的水凌君,那家伙正賊眉鼠眼的往丁憂身后的門口看去同時張著大嘴似乎是想制止那些對著混血兒開槍的保鏢,看樣子就知道這家伙想要讓所有保鏢對著丁憂開槍然后自己從門口開溜。

  另一邊子彈打在混血兒霧一樣的身上,將混血兒的身子化為的青灰濃霧打得支離破碎。

  這是干掉水凌君最后的機會!

  丁憂一咬牙忍著劇痛猛地奔向水凌君,用槍指著丁憂的保鏢反應已經算是比正常人要快上不少了,但子彈還是打在了丁憂的虛影上。

  丁憂撞開水凌君身前的四個保鏢一探手將水凌君那瘦猴一般幾十斤重的身子輕飄飄的拎了起來,隨后抱著他猛地撞破落地玻璃窗沖了出去,按牛頓的地心引力說法二十三層的高度摔下去肯定就是個死,但是丁憂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連上帝都控制不了的事情。

  在水凌君被強奸一般的尖叫聲中丁憂右手在空中抓住一塊玻璃幕墻的碎片,隨后無數玻璃碎片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迅速的往丁憂手中的那塊玻璃片靠近不到半秒鐘一整塊三米多高四米多寬的玻璃幕墻出現在丁憂腳下,憑借丁憂的速度完全能夠控制這塊玻璃幕墻使他一直保持和地面平行的角度,巨大的玻璃幕墻就像是飄在空中的一葉扁舟一般在翻天的大雪中飄飄搖搖的緩緩落下。

  當地下的警衛發現空中的不明飛行物開槍射擊將整塊玻璃幕墻打成粉渣的時候丁憂和水凌君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了。

  水凌君被不明人士劫走的消息被嚴密封鎖,殷曼曼苦等許久沒有得到消息之后以為丁憂終究是沒有去幫自己殺水凌君不由得微微搖頭苦笑,奇怪自己為什么要去求丁憂這個沒有任何關系只有仇恨的家伙,雖然她心中早就認為丁憂不大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請求就去幫自己殺人,但是多少還是有些失望。殷曼曼拖著疲憊的心靈從回到住處打開門的一瞬間,驚喜從天而降。

  被困的嚴嚴實實的水凌君正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不停的在沙發上扭動著自己的干瘦身軀。

  殷曼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隨后輕聲叫道:“丁憂?”

  房間中沒有任何回答,顯然丁憂不在這里。殷曼曼看向粽子一般的水凌君瞇了瞇眼狠狠地給了水凌君一個響亮的嘴巴,殷曼曼從來沒有想過水凌君會活生生的落在自己的手中,在她看來能夠將水凌君殺死就已經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丁憂給她的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驚喜。

  堵著水凌君嘴的澡巾瞬間被鮮血染得通紅,可見殷曼曼這一巴掌打得有多狠。

  “水凌君!你也有今天!”殷曼曼眼中射出刻骨的恨意。

  水凌君則更加驚恐起來不停的晃動著身子嗚嗚嗚亂叫。

  丁憂并不是為了給殷曼曼一個驚喜才將活生生的水凌君抓回來的,究其原因還是丁憂無法完全相信殷曼曼,他需要親自問一問,水凌君這樣的太子黨從小沒吃過苦頭丁憂剛一提殷曼曼的名字水凌君就一口氣說出了自己十幾次強奸女子的罪行,丁憂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哪個是殷曼曼不過他知道自己不用再問了這樣的人渣死一千遍都不為過,所以丁憂將他扔進了殷曼的房間。

  丁憂趴在自己屋中的浴缸里胸膛不住的聳動著,他的傷勢很不妙,這也是他頭一次傷及心臟,鮮血在順著口鼻不住的緩緩流出,他的身體的修復能力降到了最低點修復的進展極其緩慢,丁憂的臉色蒼白嘴唇發出不自然的青紫色,浴室中的四盞浴霸被丁憂全部打開,即便這樣丁憂還是覺得冷,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里?就這樣死去?

  丁憂痛苦的呻吟了聲,浴霸的強光耀得他頭昏眼花世界仿佛擰成一片蒼白的空虛。

  丁憂的世界充滿了寂靜,但是外面的世界已經亂了套了,水凌君是漢唐五老之一的水老的唯一一個孫子,是水家的唯一繼承人,水凌君要是死了水家就算是絕戶了。再加上丁憂在京都這樣的地方破壞了中央和三大勢力的會議這個影響實在是太壞了,中央僅有的那絲驕傲被丁憂無情的踐踏在鞋跟下,這是極大地侮辱,中央在第一時間就將這次的破壞活動和軍委掛上了鉤。

  雖然中央沒有軍委那么多的戰士但是在京都也有屬于自己的武裝力量,中央大規模的調動著自己的一切力量,而軍委的張老和肖老金老等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畢竟他們并沒有破壞中央會議的意圖。在國內軍委現在已經在上風了實在沒必要去破壞中央的那個所謂的聚會,更何況軍委還要面對世界聯軍的攻擊,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中央雖然一直都沒有對軍委進行支援但是至少沒有拖軍委的后退,要是內部先亂起來的話那后果就不堪預料了。

  一切都開始往失控的局面發展。

  第二天丁憂逐漸在浴缸中醒來,這個時候丁憂身上三分之二的血液已經流光了,剩下的三分之一連維持基本的生存條件都不具備,只能勉強保持丁憂的意識清醒。

  胸口心臟處的傷已經痊愈了,不過其他的傷一點修復的痕跡都沒有,丁憂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修復能力都集中到了對心臟的修復上,等到心臟修復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就已經在沒有力氣再修復身上其他的傷口了。

  丁憂吃力的扶著浴缸的邊緣撐起自己的身子,肋骨上的疼痛使他眼前黑了一大片險些又暈過去,丁憂狠狠地咬了咬舌頭才使自己清醒過來,他知道這個時候他萬萬不能暈倒,憑他現在身體的傷勢一倒下恐怕就永遠也站不起來了。

  丁憂爬出浴缸用淋浴器將自己身上的血水凝成的黑色血塊全部清洗干凈,用浴巾將肋骨上的傷口包扎好,腿上被混血兒撕去的一大塊血肉出現一個大洞,好在套上長褲就看不出來了,丁憂打總機電話將酒店所有的食物都點了一份,反正是王家掏腰包。

  飛丁憂要完餐后好半天總機的服務員才愣愣的問道:“先生您確定你剛才點的東西么?”

  丁憂沒什么力氣多說話嗯了一聲就撂了電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自己的食物,這個時候他必須補充大量的養分才能維系身體的修復能力。

  等了許久后滿滿四車子的食物才被服務生推進屋中。隨服務生進來的還有殷曼曼。

  不過丁憂現在沒時間搭理她,他的全被那些熱氣騰騰的食物所吸引,等服務生將所有的食物擺在了餐廳上的大桌上離開后,丁憂在第一時間開始往自己的嘴里塞東西。

  殷曼曼也沒說話就坐在餐桌的對面看著丁憂大吃特吃,世界上沒有比丁憂再粗俗的吃像了,雖然精美的餐具就擺在眼前但是他碰都沒碰一下,吃東西全部用手抓,不一會就吃得滿臉滿手上都是油膩。

  “謝謝。”殷曼曼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拿起一支百合聞了聞突然說道。

  丁憂一邊吞東西一邊點頭含糊不清的道:“只要你不老想著害我和藍家就成了。”

  殷曼曼將百合重新小心的插回花瓶,并將百合花冠的位置轉動了一下笑道:“我早說了,你們現在和我都是王家陣營中的人物了,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我為什么還要害你們?”

  丁憂沒有再說話而是繼續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食物上,風卷殘云一般將整桌子足夠十幾人吃的飯菜都塞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終于吃完了丁憂打了個飽嗝用餐巾紙擦了擦自己滿是油膩的嘴巴。

  “你受傷了?”殷曼曼看著一臉愜意的丁憂問道。

  丁憂捧著肚子艱難的點了點頭道:“不可能不受傷,能活著回來就是萬幸了,他們的那棟樓里有個很厲害的守衛,要不是我運氣好跑得快現在恐怕已經去見閻王爺了。”

  殷曼曼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在肩膀上劃過上衣就落了下來,丁憂最開始還有些納悶不知道殷曼曼搞什么名堂,當看到殷曼曼開始褪下身上的內衣的時候丁憂連忙捂著眼睛叫道:“殷曼曼你干嘛?快穿上。”

  殷曼曼微微一笑道:“我答應過你只要你將水凌君殺了我就用我的身體來感謝你。”

  丁憂連忙從椅子上跳起來抓起殷曼曼脫下的衣服胡亂披在她的身上道:“不用,不用,這種感謝我承受不起,我有老婆了不能隨便出軌。”

  殷曼曼眼中的笑意一閃而過突然張開雙臂緊緊地摟住丁憂的腰隨后張開香唇露出里面的丁香小舌狠狠地印在丁憂的嘴上,殷曼曼幼滑的舌頭瞬間侵入丁憂的嘴唇突破牙齒的防守和丁憂的舌頭攪在了一處,丁憂感覺一股淡淡的檸檬香味在自己的口腔中滾動,一股燥熱在小腹燃起,燙的丁憂渾身發燥,趁著理智還在丁憂連忙將殷曼曼一把推開。

  丁憂像是面對一只毒蛇一般,連連后退了四五步到了自己覺得足夠安全的位置才停下來。

  丁憂一臉警惕的道:“你,你干嗎?”丁憂被藍心兒硬上弓硬怕了對女人主動這種事情極其敏感,有種天然的反抗意識。

  殷曼曼眼中閃過莫名的意味隨后吃吃一笑將衣服整理了一下重新披在自己的身上隨后一臉奸猾的笑道:“丁憂我可是按照約定將自己的身子給過你了,但是是你自己不要的,你的人情我可算是還清了,咱們兩不相欠了。”

  丁憂連忙點頭道:“我不要,我不要。”心中卻想著自己要是和這個蛇女發生什么關系恐怕明天就會被藍心兒知道,那樣的話事情就大發了藍心兒非得和自己拼命不可。

  殷曼曼似乎很欣賞丁憂的心急窘態咯咯一笑道:“不過我的身體是你的,你隨時可以拿來用。”說著對著丁憂拋了個媚眼。

  丁憂見殷曼曼穿好了上衣才放下心來,腿上和肋骨上的傷也開始鉆心的疼了起來,丁憂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呼哧呼哧的喘氣,抓起茶幾上的水杯往自己的喉嚨里灌水。

  殷曼曼嘆了口氣露出一臉哀怨的神情從餐桌上的花瓶中的那朵她聞過的百合上解下一粒紐扣大小的白色的小攝像頭道:“可惜這個隱形攝像頭沒用上,我還打算將咱們親熱的過程錄下來以后再心情不好的時候放來看看的回憶一下的,現在只能看看接吻的過程了。”

  噗!一整杯的水都被丁憂噴了出來,丁憂咳了好半天牽動得肋骨上的傷口好似剜心似的絞痛,好不容易換過氣來后丁憂呲著牙道:“你從一開始就想用錄像威脅我?”

  殷曼曼眉頭微皺一臉不樂意的表情道:“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威脅你,我說了就是想在以后心情不好的時候看看當作是一個紀念罷了。”

  丁憂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指著自己的臉道:“你看看我這張臉像不像是智商有問題的樣子?”

  殷曼曼煞有介事的仔細看了看然后呵呵一笑道:“你別說看起來還真不是太聰明的樣子,呵呵。”

  丁憂腦袋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蹦著道:“我再相信你的話我就是二百五!狒狒中的二百五。請你馬上給我離開。”

  殷曼曼微微皺了皺眉道:“丁憂你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你的臉就很白但是現在怎么這么青?你究竟受了什么傷?”

  丁憂猛地一擺手道:“不用你管,你馬上給我離開這里,要不然我…”大概是擺手擺得太猛,丁憂眼中的景物一晃隨后變成了無數的重影不停的轉動,隨后耳朵里也開始嗡嗡的響了起來繼而世界一黑丁憂噗通一聲從沙發上滑落下來當場昏了過去。

  殷曼曼被嚇了一跳連忙走到丁憂身前晃了晃丁憂的胳膊驚慌的道:“丁憂你別嚇我?”

  殷曼曼的手感覺丁憂的胳膊上都是濕的,拿起手來一看竟然滿手鮮血,殷曼曼險些沒叫出聲來,再看丁憂黑色的浴服胸口鼓出來一塊并且有紅色的液體在往外滲出,因為浴服的顏色的關系所以只有在進距離才能看得清楚,殷曼曼的手微微顫抖著將丁憂的胸口的浴服揭開就見里面左肋的地方用一條浴巾死死的纏著,白色的浴巾此時已經吸飽了鮮血變成了深紅色。

  殷曼曼的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丁憂本來心臟上的傷已經自己修復得七七八八了,但是被殷曼曼一氣傷口炸裂鮮血再次飆了出來。

  “他怎么樣了”殷曼曼看著躺在床上渾身上下插滿了各種關切的問道。

  大夫皺了皺眉道:“正在輸血,不過這樣的傷勢恐怕就算是將血庫里的所有的血都輸給他也沒什么用,全身失血超過三分之二,左側肋骨全部骨折,其中還有兩根刺中了胃部一根刺中心臟左心室,腿上的傷口傷及了動脈…”說著大夫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準備后事吧。”

  大夫正說著丁憂哎呦一聲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奇跡!”大夫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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