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有什么不敢的!”藍心兒顯然中了對方的激將法。丁憂在一旁不由得暗暗皺眉,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總是有種直覺叫他感到藍心兒和自己掉入了一個圈套中。
“好!就先小賭五十萬玩玩。”殷曼曼說著看了看王子豪嫵媚一笑有些糯糯的說道:“子豪也一起玩一把?”
王子豪嘿嘿一笑道:“你們玩吧,我就管招待酒水就成了。”說著拍了了拍手,身后上來一個黑西裝男子。
王子豪跟他耳語了幾句后,那黑西裝男子就下了樓。
不一會下面的比賽就被提前終止了,不過底下的人卻看不出來,因為臺上確實是分出勝負了,只有這個雅間中的人才知道,比賽是被人為終止的。
此時被重新清洗過的擂臺上又站了兩個壯漢上去。
殷曼曼輕抿了一口了紅酒,看了看藍心兒道:“你先。”
藍心兒站起身來仔細觀察擂臺上的兩個壯漢,其中一個穿著白色的短褲看起來極其強壯,一身的腱子肉結實的就像是鐵錠一般在聚光燈下散發著油亮烏黑的光澤。另一個穿紅短褲的則稍顯瘦弱些,不過這是跟那個白短褲比,要不然也是極其強壯的。
藍心兒想都不用想直接指著那個穿白短褲的道:“就他!那個白的。”
殷曼曼呵呵一笑看都不看擂臺道:“沒問題。”說著將目光瞟向丁憂嫵媚一笑道:“便藍家的便宜小姐,這個是誰啊?”
藍心兒臉上微微一紅,她可不想叫殷曼曼知道丁憂是她的未婚夫,連忙搶著說道:“我的保鏢。”
殷曼曼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就將目光轉向擂臺上。
丁憂心中越發感到不妥起來,眼睛中似乎已經看到了一根根的蛛網在將自己和藍心兒綁縛起來,但是卻不知道究竟會在那里出什么樣的問題,看藍心兒的樣子現在肯定不可能把她拉走,丁憂只得小心謹慎的觀察著四周。
底下的擂臺上比試開始了,在觀眾的嘶吼中兩個健壯的*撞在了一起,聚光燈的白光下鮮血飆飛,藍心兒顯然對于這樣的場面有些不大適應,頭偏向一側一雙眼睛微微瞇著側著往場中看去。
殷曼曼卻似乎樂在其中,一邊品著猶如鮮血一般的葡萄酒,一邊微笑著欣賞著下面的撕搏。
勝負分出的很快,在一拳重擊下白短褲頹然倒地,裁判舉起了紅短褲的手,紅短褲勝!
藍心兒狠狠地一拍沙發前的茶幾,殷曼曼則呵呵笑著啪啪鼓起掌來。
殷曼曼扭頭看向藍心兒妖媚的笑道:“怎么樣?還來么?”
藍心兒悶哼一聲道:“來!為什么不來。”
殷曼曼看了看丁憂道:“藍,不如咱們換個方式玩吧,你敢么?”
藍心兒正在氣頭上最受不得激拍著桌子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見到藍心兒中計殷曼曼眼中微微一亮笑得越*蕩起來:“那好,咱們就讓手下比一下看看誰的手下更厲害,如何?”說著微微動了下手指,一個干瘦的男子站了出來,這家伙額頭上的頭發被剃得精光,兩邊鬢角的頭發卻蓄得很長扎成了兩個小辮看上去十分怪異,一張臉蠟黃蠟黃的,看上去就像是裹著一層厚厚的老蠟脆生生的不似人臉,他的眼睛里透出一股能夠刺入人神經般的銳氣,和他對視就給人一種眼窩發麻的感覺。
丁憂見到此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家伙不好惹,很危險。
藍心兒眉頭微微一皺下意識的看了看丁憂道:“手下?我的手下都不在這里。”
殷曼曼嘲諷的笑了笑道:“不敢就說不敢好了,小孩子學什么撒謊騙人,你剛不還說他是你的保鏢么?”
藍心兒強詞奪理道:“他是藍家我哥哥的人,不是我的人。”
殷曼曼點了點頭道:“嗯嗯!你哥哥的人,藍家的人,不過你現在不是也姓藍么?哦,我忘了,你是藍家的私生子來的…”
在丁憂眼中藍心兒完全被殷曼曼掌控在了手中,他不覺感到奇怪,憑昨天他和藍心兒的接觸來看藍心兒并不應該如此容易沖動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到這都是藍心兒裝出來的?丁憂想到此處心中暗暗點頭,看來究竟誰落入圈套還猶未可知。丁憂在這里想當然卻不知道此藍心兒非彼藍心兒。
藍心兒眼中一閃,看了看丁憂,丁憂這個家伙的資料她在藍緒那里看過,知道他挺能打的,在學校中曾經一個打一群,要不然前幾天也不會救了她,藍緒既然放心以他作為自己的保鏢那就是對丁憂放心。不過丁憂不同于其他的保鏢,畢竟救過她和劉菲的性命,她藍心兒再怎么有小姐脾氣也拉不下來臉去指使他為這種事情拼命,想到這里藍心兒朝丁憂點了點頭眼中透出問詢的意思。
丁憂卻誤會了,看到藍心兒點頭以為她胸有成竹,結合她昨天在舞會上的成熟表現,加上剛才認定了藍心兒是在設置圈套,丁憂雖然極其不愿意為這種勾心斗角的事情拼命,但是看到藍心兒有些哀求的眼神他的心中還是微微一軟。再加上丁憂對那個殷曼曼十分反感,尤其是她扭捏作態的樣子著實讓他感到討厭。
丁憂看了看那個蠟黃的干瘦男子,心底下騰然升起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團熾烈的火焰一般,并不大但是卻將丁憂的嘴唇灼得微微發干,他很想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達到了什么樣的地步,尤其是和會家子相對的話自己的差距究竟有多少,在這種拳腳格斗中反正他死不了,他沒什么可怕的,只是要注意不顯示出自己身體的獨特就好了。
丁憂這邊斗志一起,蠟黃男子的眼神隨之微微一凝,兩人的目光一接觸就再也分不開了。
殷曼曼眼中笑意盈然呵呵笑道:“看來你的保鏢也有些躍躍欲試呢!”
丁憂注視著那蠟臉男子默默點了點頭。
藍心兒一拍桌子叫道:“好,賭什么?”
殷曼曼優雅的啜了口紅酒,思索了下道:“賭什么好呢?這個我還真沒想好。”說著看向王子豪道:“子豪你是東道主你說吧。”
王子豪微微一笑道:“不要把我牽扯進來吧,你們玩你們的。”
殷曼曼鼻子微微一哼暗叫滑頭,轉過頭來笑道:“要不咱們就賭,賭你藍家的清北大學吧。”說著在茶幾上點了點。
藍心兒一怔隨后笑了起來,“殷曼曼你在開玩笑?那怎么可能,我又做不了主,賭賭零用錢就好,你要玩大的我可不奉陪。”藍心兒雖然被殷曼曼激將了但是卻沒有到糊涂的地步。
殷曼曼無可無不可的說道:“那多沒意思,你還會在乎錢么?”說著往前微微探身道:“要不這樣,咱們就賭明天的一頓飯吧,誰輸了誰得包下申陽最大的飯店請對方吃一頓!怎樣?不過請客的不能吃,只能站著看著被請的人吃,要求不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