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一軟丁憂險些摔倒,他此時十分的衰弱,他雖然能夠自愈但是流出去的血是怎么也沒有辦法自己再流回來的,更沒有辦法馬上就能夠自己造出來,剛才的打斗使他失血過多,此時一陣陣的有些頭暈,“咱們趕緊走吧,一會校警來了就了不得了。”
丁憂扶著此時已經睡在地上的王沙,鄭飛孫魁互相攙扶著消失在校園里。
這場戰役直接奠定了本屆新生在學校的地位,大二學生從此在學校中再也抬不起頭來了,雖然丁憂他們沒有絲毫的這方面的意思,而丁憂所在的二零七寢被譽為‘西天四人組’這都怪鄭飛、孫魁和王沙的長相太像是動物了,這陣風波過去的很快,學校領導當作沒事發生一般,這點丁憂很奇怪,后來還是鄭飛給他解的惑。
原來清北大學的學生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正式考進來的尖子生,另一部分就是家里有錢或者有關系挖門盜洞鼓搗進來混文憑的垃圾生,學校對于這兩部分學生有著明顯的區別,尖子生是學校的根本,所以這部分學生管理的最嚴格,不論是吃住都和那些混文憑的嚴格隔離,一旦出現垃圾生打了或者欺負了尖子生的情況,學校從來都是雷厲風行不論情由處理垃圾生,相反的如果是垃圾生和垃圾生之間的打斗只要不出什么大問題學校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些垃圾生也極有分寸,輕易不招惹尖子生自己內部動手也向來有分寸。
所以昨天的事情雖然傳遍全校依舊不見學校有什么特殊的行動。
丁憂從鄭飛口中還得知這個學校的背后財團是申陽藍家,藍家在申陽地界上十分吃得開,黑白兩道基本上一提藍家沒有不給面子的。
一提到藍家丁憂腦海里立馬浮現出藍心兒的影子,上次在火車上碰到她時就碰到了兩伙人火并,只是不知道那兩伙人究竟是白道還是黑道,藍心兒又為什么會卷進了其中。不知道這藍心兒和申陽藍家是不是有什么關系。
鄭飛和孫魁都是皮肉傷,他們害怕大二的學生報復不敢呆在學校的醫院里治療養傷,所以兩人一商量請了假到鄭飛家開的醫院里治療,酒醒后的王沙絲毫不知道自己那天一個打七個的神勇,一聽說可以翹課立馬嚷嚷著和他們兩個一起去治療內心的傷痛,如此宿舍中就只剩下了丁憂一個。
丁憂不是來混文憑的,他是想學些真東西,他想要搞明白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另外他的腦海里還有一個藍心兒的影子在作怪,所以丁憂離不開學校也不想離開。
不過自從在開學的第一天丁憂見到藍心兒后一連四五天藍心兒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丁憂倒是能夠認真學習了,不過心底總是有著一絲不安,這個女孩干什么去了?難道又被那個叫王五的帶走了?
這天星期日學校放假,丁憂在學校中待得無聊,又背負著美足男的外號根本不敢出門亂逛,剛好寢室的電話鈴響了起來,一接不是別人正是王沙的大嗓門:“丁憂!出來喝酒,快!我們給你找個漂亮的姑娘,哈哈。”
丁憂放下電話心中暗罵:“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還找什么漂亮姑娘?狐朋狗友!呃!我得好好梳梳頭,嗯嗯!”
將上次從王沙那里敲詐來的耐克衣服穿好,用帽子遮住臉丁憂急匆匆的穿校而過,還好一路上沒有被認出來,要是不小心被發現身后就會跟著一群高叫‘美足男’的小女孩,要真是那樣就太糗了。
出了學校丁憂坐上公車直奔市中心的大林男科醫院,丁憂至此才知道鄭飛他們家開的醫院是男科醫院,專制難言之隱的那種。
男科醫院果然不是蓋的,里面的護士妹妹一個個的賊水靈,看得丁憂那顆年輕的心開始萌動起來。
丁憂來到頂層的病房時孫魁、鄭飛和王沙正在病房中竊竊私語著什么,不時的還傳出一陣陣浪笑,丁憂推門進去一看三條狼正坐在一起竊竊私語,丁憂還以為走進了狼窩。
王沙見丁憂來了哈哈笑著說道:“老二知道一家新開的夜總會,他說里面都是三十多歲的*會很多花活,怎么弄都能成,哈哈咱們一會就去。”
丁憂的心臟驟然加速荷爾蒙砰的一下爆了出來炸得他的臉騰地紅了一下,他皺了皺眉道:“好!”
屋中的浪笑又多了一個聲音。說起來丁憂不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這種誘惑對他來說實在是太致命了。
不一會一輛出租車直奔城北,鄭飛可不敢開著自己家的車去嫖妓,要是被他們家老頭子知道了會出人命的。
一路向北就在丁憂腦門冒汗以為自己可恥的處男生涯到今天就畫上休止符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道邊上一輛白色的面包車旁四個大漢正在撕扯著一個女孩,雖然只是一晃,但是丁憂依舊看清了那女孩的相貌,丁憂太熟悉了——藍心兒。
丁憂腦門子驟然一緊,拽開車門就蹦了下去,要知道出租車現在行駛在環城高速上,速度少說也得一百邁,丁憂這一蹦把司機和鄭飛他們嚇得半死,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時車已經開出去好遠了,等返回來找丁憂的時候除了地上有一灘血跡以外根本就看不到丁憂的人了。
鄭飛、王沙、孫魁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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