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也就是明天開始恢復更新!這三天抱歉了。各位見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把文章存了草稿放在后臺以為更新了,現在才知道沒更新!我要死了!對不起大家!今天三更!補償大家!三生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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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不過寢室老大的位子我做不來。”說完丁憂沒理會鄭飛的表情,信步走到自己的床鋪踢掉鞋子翻身上床就睡。
鄭飛圓圓的胖臉呵呵一笑絲毫看不出有什么不高興的地方:“兄弟怎么也得報個名字出來啊,咱們以后可是要一起生活三四年的哥們了。”
臉埋在枕頭里丁憂悶聲說道:“丁憂。”接著就沒了聲音。
瘦猴子孫魁嘿嘿干笑兩聲沒吱聲,旁邊的王沙不樂意了悶著臉道:“你小子太不開面了吧,咱們跟你好商好量的給你臉了是不?”說著挽著袖子就往丁憂跟前走來。
胖子鄭飛和瘦猴子孫魁一看這架勢連忙退后兩步,兩人彼此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微微一笑。“這王沙倒是把好槍。”
那王沙不僅身材魁梧,還練過幾年的散手,等閑幾個人不是對手,這也是他習慣用武力解決問題的原因之一,不過他出手可不是鄭飛、孫魁想象中的那樣是沖動魯莽的表現,當然他也不滿丁憂的態度,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在以前的學校就是一霸,出來進去的好不風光,今天新生入學第一天他得弄點動靜出來,好確立自己在這個學校新生中的地位,剛才在和孫魁和鄭飛的攀談中聽一半、猜一半大致知道這兩個家伙底子都很硬,孫魁的家里面是當官的,從太爺爺起就是市長級到他爸爸這輩已經混到了中央里了,不過孫魁有個哥哥是家中內定的接班人,這個孫魁一向吊兒郎當的不務正業整天還惹事生非,被家中認定是個包袱,再加上受到哥哥的排擠,就這樣被家里掏錢遠遠地打發到這里來上學,雖然孫魁不得寵但是有這樣的家勢在那里他是不敢動的,那胖子鄭飛雖然沒有官家背景,但也是富甲一方的魁首,單這個倒沒什么,但是最關鍵的他家是本地人,這就不好弄了,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要是外地的說不定王沙就要在他身上打主意剜點油水出來,再加上這兩個家伙比猴子還精,孫魁尖嘴猴腮滿臉毛就不必說了,那胖子鄭飛看起來憨憨的跟個白面團子似的,但是那雙芝麻粒似的小眼睛轉來轉去的一看就知道里面都是惡毒的主意,絕對是滿肚子壞水的那種人,王沙以前打交道的都是這種人是以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這個新進屋的小子就大大不同了,一看衣著和床頭的行李就知道這家伙沒什么背景,頂天是個小流氓,再看他渾身上下那幾兩肉怎么也不像是會兩下子的,是以王沙從丁憂一進門就已經把今天的目標鎖定在他的身上了,即便丁憂態度再好,王沙也是要拿他立威的。
王沙來到丁憂身后探手抓住了丁憂的后衣襟猛地一叫勁想要將丁憂生生拎起來,在他看來丁憂那百十來斤的份量實在算不上什么,這一拎保管將他拎起來。
誰知道他抓著丁憂的衣領一扥,卻像是拽到了焊在床上的鐵石上一般,刺啦一聲響,丁憂紋絲沒動,丁憂的衣服卻被王沙一扯給扯撕了好大一塊,整個后背都露了出來,王沙力道使空身子一揚,好在王沙腳底下練過,蹬蹬后退了三四步才沒有摔倒。
這下王沙傻眼了,瘦猴子孫魁和八戒鄭飛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過他們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還以為丁憂的衣服質量如此之差才有這種效果。
原來丁憂感到被人一拎時沒多想就往下一沉身子,他如今的身體可不是以前的那個情況了,他這一沉之力力道不小再加上自己本身的體重連床都被壓得吱嘎一聲。
丁憂聽到撕拉一聲接著后背一涼就知道壞了,他就這一身衣服,明天咋辦?光著?一股熱流蹭得一下就涌上了腦門,他剛才從一進屋就看這幫大手大腳花錢拿自己做賭注的家伙們不順眼,要不是因為窮他的母親也就不會死得那么早,也不會死了連骨灰盒都沒有的用。丁憂蹭得從床上竄了下來,一晃就靠到了王沙跟前,左手一探一把卡住王沙的脖子將他一百六七十斤的身子給拎小貓一般拎了起來,這回可好,王沙想要拎人沒想到最后反倒是自己被拎起來了。
王沙還在納悶怎么把衣服撕了,緊接著兩腳就離了地,脖子上就像是被鉗子給夾住了一般,直到看到眼底下的丁憂他才知道自己惹大麻煩了,這小子不是軟面條根本就是根鐵釘子。
丁憂的動作太快,后面的八戒鄭也和瘦猴子孫魁只是看到人影一閃緊接著王沙就飄了起來,直到眨了眨眼才看清王沙是被丁憂單手舉了起來,此時兩人都不由得倒吸口氣不約而同的往門口退了退。
“賠衣服!”
誰都沒想到丁憂的第一句話是這樣的,王沙被丁憂鉗著脖子新鮮的富氧血供不到腦袋里意識都有點半癱瘓了,依稀聽到這句話時想點頭都不能,只好連連搖手,沒想到丁憂反倒誤會了,以為他死活不賠,手上加重了力氣,王沙此時整個腦袋都給憋紫了,足足漲大了一整圈,眼瞅著要出人命了。
丁憂猛地反應過來,自己身上還背著搶劫運鈔車的罪名呢,手下一松王沙就掉在了地上,好一陣咳嗽后王沙才緩過勁來。
王沙看著丁憂的眼神跟見到鬼一般,旁邊的鄭飛和孫魁也不比王沙強多少,兩個人一腳門里一腳門外就等著一旦事有不諧撒腿就跑了。
“賠不賠?”丁憂居高臨下看著倒在地上的王沙竟然讓王沙產生了丁憂身上散發著王八之氣的錯覺。
“我賠!咳咳!賠!”王沙感覺自己在丁憂面前就像是個娘兒一般的軟弱,絲毫生不起任何的反抗之心。這和他原本的性格大相徑庭,以前的他除了教他散手的師父以外從來沒服過輸,不過這也怪不得他,丁憂剛才展現出來的速度和力量實在是太具有壓倒性了,絲毫叫人無法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