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里壓根沒有什么飛機,甚至連防空導彈都來不及用,就已經被貼臉洗地了。
對地攻擊機上的火箭彈喪心病狂的往下撒去,那一梭子,看得林一凡心情舒暢。
這時,坦克從山上開始往下碾去,樹木等完全被坦克直接撞開。
站崗的士兵看到了山上騰起的煙塵,立即拿起望遠鏡一看,頓時驚慌失措的大喊:“是五九式坦克!五九下山了!”
一路往下壓去,直接一炮轟開了基地的圍墻,碾著碎石塊往里沖去。
坦克外面掛滿了一群人渣,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肉戰車。
當坦克沖進基地內時,人渣們紛紛跳下坦克,見到人就開槍!
“耶呼,干死這群忻崽子!”
這群“暴徒”直接端著槍開始亂掃一通,朝著軍營里的食堂和宿舍樓樓開始丟燃燒瓶。
基地除了哨兵帶槍外,剛剛吃完飯的自衛隊隊員完全沒有拿任何武器。
當然,基地的反應度并不慢。幾名車組成員沖向最近的61式戰車,準備開啟坦克反擊時。
五九式的炮塔緩緩轉動,瞄準剛剛鉆進坦克里的幾人。
火焰將粗大的炮彈從炮膛推出,如此近的劇烈,完全沒看到炮彈,就看到對面的61式戰車炮塔蓋上冒起黑煙,不一會,幾個人尖叫著爬出來。
數米高的火焰忽然沖炮塔艙蓋上噴出,就像是放禮花一樣火焰蹭蹭往上冒,只有兩人逃出了車內,樞的幾人完全被瞬間燒死,其中一人掛在炮塔艙蓋上,被燒成了黑炭。
“就是這樣!耶呼!”
瘋子一群,剛剛還非常抗拒,可是他們完全沒想到打得這么順利,這群人渣們開始變得肆無忌憚,沖進宿舍中就是一陣掃射。
一個黑叔叔叼著雪茄。手里拿著個引爆器,咧開嘴在黑夜中露出大口白牙:“圣誕快樂!”
咔按下,整個停放坦克的車庫被炸飛了天!
這簡直就是一場狂歡!
趴在山上的林一凡,只是幫那群人渣點掉了站哨的士兵后。就這么看著他們在基地中撒野。
一側的艾斯德斯靠在樹干上:“怎么,你什么時候開始對別人這么慷慨。二十萬美金,可不是一筆旋目。”
放下狙擊槍的林一凡嘴角翹起:“你覺得,這群人渣能活著出去?”
“你的意思是,等他們出來的時候滅口?”艾斯德斯開始有點興奮。雖然這幾天穿著教師裝,完全被現代化所改變的小愛姐。可她依舊是艾斯德斯,帝國的大將軍。體內那澎湃的熱血,她還是那個喜歡血腥藝術的艾斯德斯。
“不,不需要我動手。”
林一凡搖曳,盯著已經打得熱火朝天的基地。
雖說被打了個措不及手,可還是有不少士兵緩過神來,取出武器與這支突然到訪的不之客開始對射。
這群人渣作戰本能不差,看上去都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退伍兵。
十九名步兵貼著五九式坦克做掩護。不時探出頭與沖來的自衛隊對射。
不過自衛隊那邊也不都是阿宅兵,基本上,現在的自衛隊隊員都是職業兵,簽了合同的那種。
不同于義務兵,在“質重于量”的方針指導下,基本上都是一群老兵,每一個普通的自衛隊士兵,全都是按照基層軍官來訓練,一旦開戰,這群士兵立馬就化身成軍官來訓練新兵△戰素養并不差。
當然了,從監獄里帶出來的人渣,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貨,再加上有坦克的掩護下。基本上不是靠打,而是靠坦克碾過去,壓制得對方抬不起頭,躲在建筑后都不行。
最關鍵的是…
林一凡的炸彈,管夠!
每個人身上背得最多的不是子彈,而全特么都是粘彈或者手榴彈。不然干脆就是肩扛式火箭筒。
這群人完全就是炸彈狂魔,一臉癲狂的傻笑,沖上去把粘彈貼在墻上后逃跑,一個引爆,躲在墻后面的自衛隊隊員完全沒反應,就被炸飛。
一時間,基地里桃花朵朵開,看得林一凡那叫一個爽。
沖著他們的那股瘋狂勁,艾斯德斯開始改變她的看法:“看來,人渣還挺有用的。”
林一凡看了下手表,還有五分鐘,其他地方的戰斗機估計就升空趕來增援,十五分鐘之后估計就會有運兵直升機過來。
然而,都這么炸了,墮落輪回者還不出來?
正想著,下面開始有異動!
一個很詭異的人從地下設施中走出。
囚犯們見狀,管你是奧特曼還是假面人,直接將槍口對準它。
“開火!”
子彈傾斜出去,林一凡大老遠都能看到密集的彈雨覆蓋過去。
然而,當子彈打在了那個怪人表面時,卻濺起了無數火光。
“嗯?那是…”
林一凡通過子彈摩擦,爆出火光照亮四周的那一刻,看到了一個詭異的身形。
一個體型魁梧,穿著連體裝甲的人,一步一步朝人渣們走去。
弧線的頭盔微微往前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犀牛角,步伐穩重有力,子彈打在他身上時,全被反彈出去。
“那就是墮落輪回者了,穿著戰甲,應該是校官級的。”
透過狙擊槍,林一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戰艦的涅。
說實在,明明是貼身戰甲,可體型看上去太過魁梧,完全不符合林一凡的審美觀。
不過,卻給有一種有力,非承力和耐打。
一路就這么頂著子彈,有十個不怕死的人渣立即往前沖去,貼著面前的怪人狂掃。
這會,那個一直往前的墮落輪回者吐來,一動不動,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想干嘛時。
抬起腳一個戰爭踐踏!
林一凡瞬間睜大眼睛看著面前恐怖的一幕。
整個地面被踩出一個龜裂紋,可是關鍵的不是這個。那襲擊他的十人,全部被震的。
那一刻,十人全部被震飛起來,停留在了半空中,連子彈,都漂崗空中。
那一腳…就像是…
“一腳能把時間踩得停止流動,雖然只是小范圍。但,恐怕是非常棘手的對手。”艾斯德斯如是分析道。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