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國際大都市,每日都有罪惡在其中發生,尤其是在當下這種經濟環境不好的年代里。ggaa
但是不論環境如何不好,之間死掉十三名政府官員都應該會讓警視廳高度緊張重視才對。但是奇怪的是警視廳方面似乎對這十三人的死亡沒有一點反映,就好像死了十三只畜生一樣,根本沒有過多的理會。
僅僅只是按照程序將案子記錄在案,然后就沒有然后了,連個調查的人都沒派,直接將卷宗收進高閣不予理會。
同樣的,十三人所在的政府部門似乎都像收到什么人招呼一般,對于各自下屬被殺根本沒有過多追問,在第二天就派人將其位子頂替了,速度快的嚇人。整件事背后似乎有雙看不見的大手在操縱著一切。
中央區,勝哄橋左岸,金環國際集團駐日本總部。
“馬丁大人,目前屬下已經將集團工廠開遍所有櫻花集團左右了,按照正常運作的話,我們想要在該地區逐漸取代對方的聲望最少也要三到五年的時間才行…”
“剛剛屬下得到消息,那些被收買的日本官員在昨天全部被人害死了,這件事肯定是櫻花集團那幫人做的。”
“屬下覺得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適當的給這些日本猴子一個教訓,讓他們明白明白我們集團的厲害。”
匯報完之后,奧巴牛一臉小心地看著上首端坐的這位大人,他不知道為什么平時做事狠厲的集團這次在日本這個戰敗之國要用正規的商業手段來擴張。
集團的這個決定讓奧巴牛心中感覺很疑問,尤其是這位馬丁·斯科特大人,在來到日本之后什么也不做,每日就待在房間內翻書,也不知道一天都看的些什么。
要不是知道對方真的是總部派到日本的總負責人,奧巴牛都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一位學者。
慢慢放下手中的書籍,馬丁·斯科特抬頭掃了眼這個集團內部非常有商業頭腦的黑人道:“進展慢就慢,這次我們集團必須要一正規的商業手段來擴張日本,不能動用任何非法違規的手段。”
“至于那也日本官員,死了也就死了,在用錢去找一批就是了,我不相信有人會拒絕錢的。他們殺多少我們就找多少,我倒想看看他們能殺掉多少人。”
說到這里,馬丁·斯科特似乎想起來什么,臉色一凝沉聲正色道:“盡快在劃好的地皮上間觀教堂建好,然后多準備一些食物吸引那些平民,用最快的時間將教堂的名聲打出去,這件事是首要的任務。”
下首端坐的奧巴牛現在是越聽腦子越迷糊,他不知道這位上司的腦袋究竟都裝的是什么,不讓他用非法手段也就算了。
但是現在人家已經動手將剛剛收買的棋子拔掉了,難道就一點反映都沒有么?只是簡單的從新替換幾個棋子,這種做法實在太窩囊了。
要說這些事還僅僅只讓奧巴牛心中不嗤,那讓他去督建那幾個教堂就真的讓他不滿了。
說起這幾個教堂的地址奧巴牛就生氣,那tmd都選得什么破位置啊?不是郊區就是臨近荒野,根本沒有一處市內區域。
奧巴牛現在還記得第一次去一塊郊外看地皮時的情況,當時做著轎車差點沒把他顛死,不遠的一段路,前后加一起也就十多公路的樣子,居然跑了兩個多小時才到達。
這種破地方奧巴牛是再也不想去,現在這位‘書呆子’上司居然讓他親自去那里都建教堂建設,這不是在玩他么?
要知道他奧巴牛可是從哈佛大學商學院畢業的碩士,平時都是忙于高端商務,哪里會去督建什么鬼教堂,這種低端的工作怎么應該是他做的。
奧巴牛心中不滿的小火苗已經愈加旺盛了,所以在馬丁·斯科特話音落下,他忍不住開口道:“馬丁大人,這么做會不會有些不妥?雖然集團讓我們一正規手段發展日本市場,但是也沒有讓我們憋屈到這個地步吧?”
“現在那些日本猴子都已經伸出爪子了,我們要是沒有一點作為這是不是顯得太過軟弱了,會讓那些日本猴子恥笑我們集團無能。”
“而且,說實話,對于教堂的建造屬下雖然是很贊同的,但是這個地點是不是太過偏僻了,幾塊土地都在人煙稀少的郊區荒地。這種地方平時怎么會有人去禮拜,馬丁大人您看是不是換一個地方建造?”
正拿著書本翻動的馬丁·斯科特,聽見奧巴牛這番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慢慢抬頭道:“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么?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黑鬼而已,還真拿自己當人了。”
怒火,怒火,奧巴牛心中從來沒有這么憤怒過,自從他加入金環集團后他自認為自己已經成為高貴的上等人了,平時即便是白人在他面前他也會用俯視的目光去看對方。
多少年了,他已經快忘記曾經膚色為他帶來的羞辱,今日再次被人掀開撒鹽。
現在奧巴牛只想把上面那個該死的白皮豬拉過來暴打一頓,讓他見識見識自己口中黑鬼的厲害。
“怎么想過來打我一頓么?可以啊,不過只要你動手了,你不禁會失去現在的工作,還會公司起訴丟進監獄,怎么決定你自己選擇吧?”似乎感覺到奧巴牛接下來的打算,馬丁·斯科特幽幽道。
奧巴牛已經邁出一步腿在聽見馬丁·斯科特這番話之后立刻停住了,他現在心中很糾結,他真的想過去狠狠暴打一頓這個侮辱自己的白皮豬。
但是奧巴牛知道自己要是真的那么做了,真的會如這個白皮豬所說的那樣丟去工作,進監獄蹲著。
看著站在原地糾結不懂得奧巴牛,馬丁·斯科特無趣的撇了一下嘴,又從新將放下的書拿起翻看起來,同時口中命令道:“要是沒有別的事了就出去做事,集團發你的薪水不是用來養老的,出去。”
原地糾結猶豫的奧巴牛聽見馬丁·漢克斯這番話,用力的咬了咬牙,雙手使勁撰著拳頭,一聲不吭的直接轉頭離開,他現在真的擔心自己再呆下去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聽見奧巴牛離去,馬丁·斯科特又將書本從新放下,這本書他其實他根本一點都沒看見進去,他現在的心思全部都在此行的任務上面。
甚至剛剛羞辱奧巴牛也只是馬丁·斯科特為自己減壓的一個小調味品,至于自己這么做會不會傷到奧巴牛的內心。
這一點對于馬丁·斯科特來說根本不重要,就像他話中說的那樣,一個黑鬼而已,還真拿自己當人了。
別說奧巴牛這樣的普通黑鬼,就是那些修為不淺的黑人,平時馬丁·斯科特也是從來沒有正眼瞧的,就算那個不久前死掉的艾比桑德拉,當時他也不會高看多少,頂多也就不當面直呼對方黑鬼而已。
“唉,想要在一位教皇級別高手眼皮下面發展勢力,這根本就做夢啊。在這般人物手下一切黑暗手段都不能使用,否則只是自取死路。想要靠正常商業手段來蠶食發展,何年何月才能出頭。”
“看來我這日本主事將來要是個閑職了,唉…”
回到自己辦公室內奧巴牛憤怒的狂摔一切看見的東西啊,直要拿起辦公桌上擺放的相框才慢慢停下。
看著相框內一臉甜蜜微笑的妻子和一臉可愛的女兒,奧巴牛慢慢將心中怒火平息了。
伸手撫摸著相片上女兒的臉,奧巴牛輕聲自語道:“莎莉,我現在很想你,很想你那挺翹的大屁股。”
“哦,莎莉我錯了,我不應該在女兒面前說這些,原諒我吧。”
“奧米,爸爸剛剛被一個白皮豬上司羞辱了,這個該死的家伙敢羞辱我是黑鬼。”
“當時我真的差一點就忍不住要暴打這家伙一頓,最后為了你和媽媽,爸爸忍下去的。”
“不過這些白皮豬的羞辱我不會忘記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奧巴牛不是好欺負…”
對著相片內的妻女一番自語后,奧巴牛將心中的火氣宣泄出去,整個人輕松了很多。
不過當輕松下來后,看到亂七八糟的屋子,奧巴牛立刻雙眉皺起來吼道:“佐井原太你這該死的日本猴子跑哪去了,還不給我滾進來收拾屋子。”
隨著奧巴牛怒吼聲落下,一個身穿一身西服的日本青年男子喘著粗氣推門進來。
看見這個一身西服的日本人,奧巴牛立刻怒斥道:“低劣的日本人,一時不看著你就偷懶,又跑哪去了,公司發給你薪水不是讓你來養老的,是讓你干活的。”
“一天什么事都需要別人去指使才會做,是不是沒有別人指使你們就什么都不能做了?真是奴性深重的日本人。”
“你是我的助力,要是什么都用我來告訴你,那我還要你有什么用,真是個沒用的黃皮猴子。”
“怎么,想要打我么,來啊,來啊,我敢保證只要你動手了,我一定讓你滾到監獄內去蹲著。”
“哼,還不快點收拾。”
進門就被奧巴牛一通狂罵的佐井原太此時心中一陣怒火,不過想到自己的任務,他知道自己必須忍住。
“嗨”
“嗨,嗨,嗨,嗨什么嗨?低劣的語言,我已經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金環集團是一家國際大型集團,所有員工都要和國際接軌,必須要說英語才行。下次要是再讓我發現你說低劣的日語,你就給我直接滾回家去,懂了嗎?”
“s私r。”
“嗯,好好收拾,一會我會回來查看的。”
看著扭著大屁股出門的奧巴牛,佐井原太眼神再也沒有之前的恭順,完全變成一股很辣的之色。同時心中暗道:“愚蠢的美國黑鬼,狂妄吧,你沒有多長時間了。”
櫻花集團總部。
“怎么樣?釘子有消息傳回來么?”
說起這個釘子,小島正還是昨天才得知的,這個人是集團一個副工長的小舅子,對方在他姐夫的擔保下昨天已經投靠櫻花了。
平時會將那個金環集團的信息情報平泄露給櫻花這邊,要是對方有什么針對櫻花的地方他也會找機會通知。
而櫻花給對方開出來的條件除了一份段長級別的薪俸,還有就是那邊倒閉了將其接受過來做段長的保證。
“小島大人,剛剛釘子傳話回來,那個奧巴牛似乎被他的白人上司給訓斥了,回到自己房間后將房間內的東西打砸一通,然后又沖釘子發了一通邪火,現在已經出門了。”一個扶著跟釘子通信的助力在小島正訊問后立刻開口匯報。
聽完助理的話后,小島正臉上沒有什么變化,略微沉吟了一下又道:“盡力派人去滲透這家金環集團,進入其中好好摸一摸他們的底,要爭取做到讓對方透明展現在我們面前。”
“至于那個奧巴牛,嘗試派人和他接觸一下,被自己的白人上司剛剛怒罵一通,這黑鬼心理面肯定又不小的怒火。”
“黑鬼通常都是貪婪愚蠢的,就算接受了高等教育也不過是披上了一層華麗的外皮,這層外皮雖然可以幫他們遮掩一下自己血脈中的低劣。但還是不能讓他們成為一個真正的人。”
“這世上唯有我們黃種人是最聰明的,而我們日本人又是黃種人當中最聰明的。”
“去辦吧”
一旁的助理聽完小島正指使后,立刻恭聲應道:“嗨小島大人。”
慢慢從助理的后背收回目光,小島正將目光落在窗戶上,看著外面忙忙碌碌的人群,輕聲自語著:“敢挑戰櫻花,就要有失敗的心里,白皮豬、黑鬼,不過只是外星人改造的垃圾。”
當初在上古遺跡內回來后不久,池尚真意就將后面自己遇到的簡單的和山田熊二六人說了一些。說的都不是什么太至關重要的,但其中正好包括了白人和黑人的由來。
自打在池尚真意那里得知白人和黑人的由來后,山田熊二六人對這事反應各不相同,其中小島正就是屬于最蔑視的那種。
平時面對白人小島正話或許態度還會好一些,但是面對黑人,那是真的從心里往外的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