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逐艦前甲板一座炮臺下面,此時正有四個水兵一臉小心的看著遠處三道人影。
“樸見樹前輩,這位日本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能夠讓艦長大人陪同。”曹在旭一邊夾緊昨天被貫通的有些生疼菊花附下身擦甲板,一邊小聲的朝身旁一位年長些的水兵詢問道。
聽見后輩詢問,樸見樹放下手中的抹布,用手背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道:“愚蠢,這個人怎么會是日本人,日本人哪里會有這么高大帥氣。”
“他一定是穿著日本衣服的大韓民國公民,只有我們大韓民國公民才會有這樣出色的相貌。其他的亞洲人怎么可能會有這種相貌。”
樸見樹話音落下,正在擦拭炮臺底座的全痔聾,伸手進褲襠扣了扣有些腫脹屁股道:“前輩說的不錯,這種相貌的男人怎么會是日本人呢,他們哪里有那么好的人種。這樣帥氣的男人就連我都不能相比,這個人一定是我們大韓民國的人。”
“是啊,也只有我們大民國的男人才會有這種出色的相貌了。要是能夠陪伴這位前輩一夜,讓我來擦拭一年的甲板我都愿意。”聲音仿佛像女人一樣的安九炫手中的抹布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停止擦動了,一雙眼睛癡迷的看著遠處的那位‘前輩’。
聽到安九炫的話,其他三人眼角下意識的跳動幾下,顯然是對于這個話題心中很敏感。
在他們四人當中其實只有安九炫一人對那調調不反感,他們三人都是很反感的。
每天晚上面對那些黑鬼‘欺壓’的時候,他們三人都會痛不欲生。因為那些黑鬼的尺寸實在太大了,對他們來說過根本就是折磨,沒有一點舒爽。
而且因為長時間被大尺寸疏通,現在弄得他們有時候都會把屎直接拉在褲兜子里面。
這種痛苦的日子雖然讓他們忍受的很艱難,不過為了大韓民國的未來,他四人覺得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
他們四人要用自己在驅逐艦上做水兵的便利,為國家多多提供一些有用的東西,為此哪怕獻上自己嬌嫩的‘雛菊’他們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去理會身邊呱噪的奇葩艦長,池尚真意雙眼慢慢在驅逐艦上來回的打量,打量著這個二戰年間的船只。
雖然穿越前池尚真意并不是一個二戰粉,但是對于這個年但的一些武器他還是很感興趣的。尤其是對于美國佬那些開了武器外掛的裝備更是感興趣。
池尚真意前世就聽過一句話,要是德國人的武器是游戲土豪玩家,那么美國人的武器就是外掛玩家了。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美國人的武器到后期發展得的速度遠遠超過了當時年代應有的實力,很多武器用后世的眼光來看,根本就是作弊的黑科技。
所以對于美國人這種掛外掛的前進速度,也有人說美國人是得到了外星人的技術。不過在這艘‘飛翔鳥’號上池尚真意目前是沒看出來什么特別之處。
“大人,這艘‘飛翔鳥’號是我們美國最新的基林級別驅逐艦,他不但擁有強大的反潛能力,還擁有四挺對空37毫米機炮,自身食量強大…”
為了彌補自己剛剛犯下的過錯,本森現在是盡心盡力的作者導游工作,期盼著這位大人能夠對自己消減一些不良印象。
至于這么做會不會讓艦上其他的官兵小瞧了,對此本森根本不在乎。
在他的心中什么事都不能跟長生永存這件大事相比,只要這位大人能夠讓自己成為幽靈身體,哪怕讓他立刻脫了這身軍裝他都愿意。
不愿在聽身后那‘豬頭’唧唧歪歪,池尚真意將其打斷道:“好了,關于武器這些東西你就不用介紹了。還是說說那些偷襲之人的情況吧。相信經常跑這條運輸線的你對這些應給了解的比較多。”
聽見池尚真意的話,本森立刻將話音止住。然后神色鄭重道:“那些卑鄙的偷襲者下官之見過一次,時間是這個月的九號。”
“當時因為有一批聯合國的先期物資需要緊急運送到釜山港口,所以下官和三艘驅逐艦被上邊命令護衛這十艘貨船前往釜山。”
“不過當船只行駛到對馬島附近海域時,突然其中其中一艘貨船在海面上自轉起來。”
說到這里,本森眼中露出一絲恐懼的回憶之色,然后繼續道:“當時我們還以為是遇到了海面漩渦暗流,一般出海的人遇到這種海面暗流同傳都會用強大的馬力強行沖出來。不過因為貨船裝載的貨物比較多,自身載重很大,馬力有些不太充足。”
“所以我們打算用驅逐艦將陷入漩渦中的貨船拉出來,但當我們這邊剛剛將連接鋼纜掛好,那處陷住貨輪的水漩渦突然開始加大旋轉力度,最后不但貨船沒拉出來,還將驅逐艦賠了進去。”
認真聽本森講述自己遇到的事的池尚真意,當對方說完之后開口問道:“只是水漩渦么?那你們怎么就知道這些是敵人制造的呢?為什么就不會是自然形成的,畢竟在海面上這種情況雖然不經常出現,但也是有的。”
聽著池尚真意的疑問,本森臉上苦笑一下道:“當時我們本來也意味是自己運氣不好,不過后倆我們驅逐艦上的海底探測雷達探測到三個微弱的信號,那種信號強度絕對不會是船只,所以我們懷疑這信號應該那些身具特殊能力之人發出來的。”
“事后我們這個猜想也卻是被證實了,經過我們美國特情報部門的查探發現,朝鮮那邊似乎秘密組建了一只能力者部隊,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那邊派過來的。”
微弱信號么?大胖的能力者部隊么?池尚真意心中暗道了一句,然后便不再多問什么。
對于池尚真意來說,一切隱藏在幕后的謎題只要自己掀開就可以知道了,現在問多了也沒有是沒用,一切等那些襲擊之人自投羅網。
時間過的不快也不慢,一個多小時后驅逐艦已經帶著兩艘貨船過了一岐島,馬上就要到對馬島海魚附近了,而這片海域也正是之前幾次出事的海域范圍。
就在三餿船進入對馬島海域時,海中三只海豚游進了黑島一處水下暗礁,對著三個帶著水下呼吸器的人‘鞥鞥鞥eng’的發出一陣不知名的音波。
聽到三只海豚的聲音,三個帶著水下呼吸器的人互相比劃了一番,然后各自對著海豚一招手,騎在其背上,朝著深海之中游去。
五日的海面陽光最是毒辣,大部分水兵都在這個時候回到藏室內休息了,只有個別人才會被留下觀測海面情況。
“那幫黑鬼真是該死,晚上折騰我們就不說了,白天也欺負我們,簡直比那些百人還可惡。”全痔聾站在一處稍微背陰的地方,嘴上低聲的嘟囔著抱怨的話。
“為了國家,我們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同樣吃完飯被拍出來值守的樸在樹,對著全痔聾道。
“前輩說的不錯,為了國家一切犧牲都是值得的。當前的困難我們只當是對自己的磨練就好了,日后總有一天我們大韓民國會強大起來的,到時候不管什么人都要看我們臉色帶來行事。”槽在旭眼中帶著憧憬自語道。
就在三人說話的工夫,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傳了過來,不過三人對其卻絲毫沒有理會,顯然是已經認出聲音的主人了。
“那個比利越來越過分了,這次居然拉了兩個人一起折騰我,弄的我現在站都站不穩了,下次我絕對不讓他碰我了,我要跟比爾去。”叉著兩條腿,好像鴨子走路的安九炫來到撒柔嫩面前娘聲娘氣的抱怨著。
對于安九炫的抱怨,其他三人聽了之后眉角都不自然的跳動了兩下,顯然是對其之前所說的觸動很大,尤其是在聽到比爾這個名字后,三人臉色更加顯得不自然。
因為對于這個比爾,三人心中是留著深深的黑影,對方那驚人的型號,上次差點沒把他們穿腸貫通了,也正是因為跟比爾交流后,他們三個都換上來可怕的痔瘡肛撕裂肛膿腫等等一些知道不知道的毛病。
現在對于三人來說,比爾這個名字有些時候甚至可以動搖他們心中對國家忠心的信念。
聽到安九炫已經被逼的要去找比爾獻身了,剛剛還在抱怨的全痔聾心中立刻感覺一陣愧疚,他覺得自己剛剛所說的話實在太丟人了,受了這么點小小苦就難抱怨這么多,和安九炫相比他實在太幸福了。
“九炫幸苦了,為了國家你付出了良多。以后我們要多多向九炫學習這種精神。”作為四人年當中最年長的前輩,樸在數對兩人教育道。
聽見樸在樹夸獎的話,安九炫臉上露出一陣激動之色,對著三人連連鞠躬道:“感謝前輩們對我的承認,在上到這艘軍艦上之后,我就已經將一切個人問題都放在腦后了。為了國家,我愿意付出一切,以后我會更加努力的。”
“九炫不愧是我大韓民國的英勇男人,英勇的男人英格表現的更加出色,所以以后比爾要是再來就交給你了。”樸在樹拍著安九炫的肩膀道。
坑萌新一向是老司機的專利,既然安九炫對那方面適應能力那么強,自身也不像他們三人只有痛苦,沒有愉快。
所以樸在樹覺得應該給其多加一些擔子,讓有能力的人得到更加多的機會發揮。
早就被比爾禍害的不輕的全痔聾、槽在旭兩人,聽見樸在樹前輩這么安排,立刻雙眼一亮急忙贊同。
“樸在樹前輩說的不錯,在我們四人當中只有九炫你的能力最強,每次我們三人最多應付兩人就要無力癱倒了。九炫你一個人就能應付五個人了,這份能力要比我們強太多了。”曹在旭在一旁急忙附和恭維著。
曹在旭這邊話音剛剛落下,一旁全痔聾便接話道:“沒錯,九炫是我們四人當中持久力、適應力最強的人,應該讓能者多勞。”
剛剛被前輩夸獎的安九炫本來還美滋滋的,但當聽到三位前輩這番話后,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了。
他不是傻子,他能夠聽出來這三個家伙在坑他。雖然他適應能力比較強,吃酒能力也不錯,正常來說確實是比三個人強很多。
但是即便是他有這樣出色的天賦也受不了經常招待比爾那種人,要知道剛剛他說的那番話只是氣話而已,他并不是真的要過去投靠比爾。
因為以對方的那種尺寸即便是安九炫也不能經常承受的,要知道以往招待比爾的時候都是他們四個人聯手才行的。
‘混蛋,這三個家伙居然會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難道真以為我安九炫好欺負么,要是把握逼急了,我…’
心中剛剛想到這里,安九炫突然感覺身子一震,緊接著便感覺到驅逐艦前進的速度慢了下來,然后整艘艦船開始緩慢的轉動起來。
“怎么了,船出了什么么事了么?我們不會是遇上上次那種漩渦了吧。”安九炫帶著驚慌的語氣朝身旁三個同伴詢問著,完全沒有了剛剛心中的不滿。
對于上次那種恐怖吞噬兩艘船的漩渦,安九炫曾經可是見識過的,所以他很明白這里面有多危險。
現在感覺到船身在慢慢旋轉,心中立刻就縮卵了,一點也沒有往日大韓民國真男人樣子了。
對于安九炫的詢問,其他三人現在根本沒有工夫回答,因為他嗎三人現在也驚慌的不得了。
對于上次漩渦吸進去兩艘船的經歷他們三人也是見識過的,所以在這么危險的時候,三人哪有功夫搭理安九炫,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嗚嗚嗚”
刺耳尖銳的鳴笛聲在驅逐艦上響起,所有聽見這道聲音的官兵都知道船只遇到了盡情情況,現在已經進入一級戰備境界狀態當中了。
心中驚慌的四人,聽見這真尖銳的鳴笛聲,立刻回過神來。
不過回過神后的四人卻不是震驚下來,反而變得瘋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