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終于突破五品了,我終于突破五品了,此生再無遺憾了,再無遺憾…”坐在明仁身旁的武田慶狀若瘋狂一般大笑著。
之前明仁雖然說武田慶能夠突破,但那也只是心中的期望而已,現在沒想到居然真的成功突破五品了,成就宗師之境了。
大笑了近十幾秒后,武田慶緩緩收住聲音,然后立刻起身對著身前高臺上的池尚真意跪拜感謝道:“多謝池尚家主成全,沒有家主的幫助武田今生都沒有希望晉升五品之境的希望,今后家主但有所求只要武田能夠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辭。”
看著臺下氣息浮動不穩的武田慶,池尚真意心中也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自己施放一道雨露回春秘術,居然能夠成就一個五品宗師境界高手。
“武田隊長客氣了,今日閣下能夠突破,雖然跟剛剛那到雨露回春秘術有一些關系,但更多的還是閣下往日自身積累的深厚。所以武田隊長不用也太過在意。”池尚真意朝武田慶平聲道。
不管池尚真意怎么說,但是武田卿心中知道他能夠有今日突破之機全是靠了對方,所以他在心中深深的記住了這個人情。
和武田慶又說了兩句后,池尚真意便將目光轉移到場內其他賓客身上。
在池尚真意目光注視下,他發現現場除了武田慶這位突破五品宗師之人外,還有十七位修為各不相同的人突破品階。其中甚至還有一些相熟的熟人在里面。
除了修者之外,婚禮現場的普通人得到的好處也不少。
在池尚真意感覺下,在場一眾來參加他婚禮的普通賓客,侍女下人們,身體都強健了一大截,今后即便不是長命百歲也會缺少病痛。
施放完雨露回春秘術后,池尚真意婚禮的任務就算結束大半了,接下來他只要帶著池尚雅惠對著一些重要賓客敬幾杯酒就可以,至于其它的活動一概沒有。
在日本并沒有那些鬧婚禮的習俗,尤其是身份地位高的人更是沒有這些事,一般婚禮只是走完禮儀吃完一頓就散了。
接下來池尚真意帶著換好衣裝的池尚雅惠來回游走在一眾賓客之間,對著來訪客人道謝敬酒。
每每他們走都一處總會受到所有人的稱贊祝福,但也不是沒例外的地方。
“池尚,你這家伙真是太讓人羨慕嫉妒了,居然娶了十個合法的妻子,真是個幸福的男人。”
“十個女人啊,再多一個都可以組成一只女子足球隊了,這么多的女人你真的應付的來么?”
“不管你應付得來,應付不來,你可不要在娶了,要不然我的禮物都要送不起了,我現在已經給你送了十個結婚禮物了。”
“噢,我真是太虧了,將來我也要多收你一些禮物才行,要不然實在太不公平了。”
“不對不對,我們美利堅合眾國是不允許一夫多妻的,只能接受一夫一妻。”
“這可怎么辦啊?難道我的禮物永遠收不回了么?”
“也許我可以一邊離婚,然后在結婚…”
池尚真意現在已經有些后悔過來給漢克斯這家伙敬酒了,這就話根本就是個話癆逗逼。
他剛剛走到這邊,還不等他說話呢,自己就先嘟嘟嘟上了,根本沒有他插話的余地。
更可惡的是漢克斯這家伙說的還都是些讓池尚真意頭疼的話,什么他娶了十個合法的老婆,什么快組成足球隊了,什么應付的來應付不來。
雖然知道對方說這些話沒有惡意,但是池尚真意還是忍不住有種想要痛扁一頓這個話癆逗逼少將的沖動。
難道這家伙就不知道當著一個女人面別提起里一個女熱你這條全世界所有男人都知道的準則么,這純屬是在坑自己。
遇上這么一個逗逼,池尚真意還能說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忍耐了。
“…算了,看在我們這么好的份上,我結婚的時候就不多要你禮物了,只要你在我婚禮的時候多下幾次剛剛那種雨水就可以了。”
“說實在的池尚你剛剛下的那種雨水感覺準的很不錯,現在我已經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熱了,真想立刻回去‘運動運動’”說完還頗為猥瑣的沖著池尚真意挑了挑眉毛,一幅男人都懂的樣子。
‘多下幾次雨,一次都夠我受的了。’池尚真意心中暗暗吐槽了一下漢克斯后,又應付了對方幾句,然后連忙拉著身后的池尚雅惠走到下一桌,他怕自己要是在站在那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看來三位家主將來五品可期了。恭喜恭喜。”剛剛走到安培致一四人所坐桌子,池尚真意便開口朝花開院秀元三人道。
隨后又對安培致一道,安培家主這次能夠借此機會將體內隱患驅除,將來修行會更加順利,在下也要恭喜。
看著渾身氣勢絲毫不顯的池尚真意,安培致一四人心中剛剛的喜悅頓時降低了不少。和眼前這位相比,他們這些人真的算不了什么。
“多謝池尚家主吉言了,在下要不是借著池尚家主的光恐怕終生也就在五品初階了,現在多了一絲期望了。”安培致一率先開口回道。
“安培家主客氣了,今日各位i額來參加我的婚宴,這就是還給我池尚家的面子,何來借光之說。”池尚真意客氣道。
“安培兄說的不錯,這次卻是是我們這些人沾了光池尚家主你的光了,要是沒有池尚家主你那雨露回春秘術,我們三人想要突破到現在的修為,恐怕最少也要兩年之工。”賀茂安時回應安培致一的話。
“不錯,最少也要兩年的工夫才能突破。雖然這個時間看是不多,但是我們的年歲畢竟已經不小了,耽擱兩年后我們突破五品的希望也就更少了。”草壁忠本在一旁接話道。
就在幾人說話的工夫,一直沒開口的花開院秀元卻將目光落在默默跟在池尚真意身后的池尚雅惠身上。
似乎感覺到了花開院秀元的目光,池尚真意微微轉頭將池尚雅惠拉上前對其道:“來認識一下四位家主,這四位都是我神道教的中流砥柱,和我池尚家一樣,同是神道五家族當中的一員。”
一直安靜跟在自家夫君身后的池尚雅惠,見夫君給自己介紹人。心中雖然有些微微的緊張,但是卻不膽怯,按照自己婆婆交給自己禮儀朝著四人一一問好。
“池尚雅惠見過,安培家主、賀茂家主、花開院家主、草壁家主。”
聽見池尚雅惠的問候,一直沒開口的花開院秀元緩緩開口道:“池尚夫人果然是靈秀女子,池尚家有夫人這樣的女子將來一定會安寧興旺的。希望將來池尚夫人能多多照顧一下小女星美,在下謝謝了。”
對于眼前這位花開院家主似是帶著為星美站臺之意的話,池尚雅惠臉色沒有絲毫波動道:“多謝花開院家主夸獎了,將來雅惠自然會努力讓池尚將興盛繁榮的。”
“星美妹妹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當然要照顧一家人了,我是不會讓星美妹妹吃虧的,花開院家主請放心吧。”
在池尚雅惠說話的時候,不只是花開院秀元一人再看,池尚真意和其他三人也在觀察著。
池尚真意看的是自己這位正妻究竟怎么樣,在待人接物方面會不會有不成熟的地方,要是有的話,自己在未來一段日子還需要多多幫扶著點。畢竟這事他名正言順的去進家門的正妻,不能讓其失了顏面。
其他三人看的是這位池尚家的主母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女子,究竟有何能耐能夠憑借一個小家族出身嫁入神道五家族當中,會不會有什么特別之處。
不過三人一番認真觀察后也沒發現什么特別的,在他們眼中這就是個普通女子。
又和四人聊了幾句后,池尚真意便帶著池尚雅惠朝下一桌走去。
看著池尚真意和池尚雅惠的背影,安培致一四人卻在用精神意識隱秘的傳音。
‘怎么樣,看出什么來了么?’花開院秀元用精神力朝其他三人傳音道。
‘看不出什么來,這女子就像普通人一樣,根本沒有什么特別之處。’賀茂安時第一回道。
‘普通人,這根本不可能,我們這些人選擇家族正妻的時候都千挑萬選,挑選那些體質特殊的女子。池尚家主身為我大日本帝國修行界唯一的天柱,選擇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個普通女人。’草壁忠本立刻反駁賀茂安時之前說的話。
‘草壁家主說的不錯,我們這樣的家族不可能選擇普通體質的女人。我們看不出來這位池尚家女主的體質應該是池尚家主做了遮掩。’
‘畢竟六品天柱的手段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猜測的。而且不管這位是什么體質,總之她沒有敗家之相,其他的我們還是不要多想了。’安培致一將自己心中的話朝三人道。
不是安培致一四人沒事瞎操心,看女主面相體質往往是他們這些修者觀看一個家族未來的氣運走向一種方法。剛剛他們正是想通過觀察池尚雅惠的面相體質來大概判斷一下池尚家的未來,不過卻一無所獲。
他們當然看不出什么來,因為早在婚禮舉行之前,池尚真意就在池尚雅惠的身上布置了隔絕封印,將其體內那股渾圓陰氣全部鎖死封閉,讓外人感覺不出一絲來。為的就是預防被到場的賓客看出端倪。
畢竟這渾圓陰體女子太過重要了,池尚真意真的有些擔心被別人看出什么端倪來,要是來一大群六品天柱跟他搶老婆,他估計即便有‘勢’的加成自己也要落跑。
所以這事還是暫時隱藏點好,一切等洞房之后就好了。
“幾年不見,兩位大師氣色越加不錯了。今日多謝兩位大師趕來參加我的婚禮。”池尚真意對著念斷、慧通兩個老和尚道。
“相比池尚家主,我們兩個老和尚是不行了。沒想到短短幾年沒見,池尚家主的修為一路扶搖。”
“現在已經成就天柱級別了,更是被天皇陛下封為了陽守護。有池尚家主這樣的天柱修者坐鎮,未來神道教一定會大興。”念斷老和尚對著池尚真意和池尚雅惠兩人微微做了問候禮節,然后開口道。
“修為之事強求不來,對于能夠突破六品天柱,我自己心中也很意外的,”池尚真意避重就輕的說著,沒有多說神道教的事,顯然是不愿意過多刺激眼前這兩個老和尚。
“池尚家主說的不錯,修為這種事是強求不來的。不過要想修道池尚家主這種程度,沒有絕世的資質也是不行的。不知我佛門什么時候也能出一位家主這般絕世之人。”慧通老和尚帶著些許酸氣道。
慧通老和尚的這個問題池尚真意給不出來,他也不知道他們佛門什么時候能出一個天柱。
看出這兩個老和尚心中酸氣太濃,池尚真意又跟兩人簡單的說了幾句后便走開了。
隨后池尚真意帶著池尚雅惠慢慢在酒席最外圍,也是人員最多的一邊走去。他知道那里做的都是自己櫻花集團下面的優秀領導員工。
正和好友伊藤右助低聲喝酒聊天的小田早稻,突然聽見自己前方一桌人傳來一陣低聲喧嘩。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立刻便愣住了。
‘董事長大人和夫人居然會來我們這邊敬酒,這這這…’看著那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影,小田早稻心中一陣激動。
看著眼前一眾臉色激動的通紅,身體微微顫抖的員工,池尚真意心中不禁有種‘三胖’視察的趕腳。
“各位都是我櫻花集團下選出的優秀領導員工,今日能夠來參加我的婚禮,我非常高興。”
“現在我來敬大家一杯酒,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為櫻花出力流汗,在這里我謝謝大家了。”說完之后,池尚真意和池尚雅惠將手中的小酒盅對嘴一飲而光。
看著這位親和的董事長大人,站在不遠處的小田早稻心中一陣火熱,他覺得自己能夠為這樣一位大人效力工作,這是他福分,他要一輩子為櫻花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