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輕咳一聲,將自己的目光從一對凸起上收回,池尚真意開口道:“沙彩你也應該知道,夫君前些日子被天皇封賞了一塊土地,用做建造我們池尚家的神社,現在外面正在建造的圍墻就是為神社而建的。(最穩定)復制址訪問hp://”
說道這里池尚真意看了一眼,認真傾聽的小丫頭,然后繼續道:“對于神社想來沙彩你多少應該了解一些的,以后神社建成之后,自然會面對社會百姓群眾開放的。”
“到時候除了夫君我本人要擔當神社內的主祭,神社內還需要一些巫女來做日常管理,做接待來訪客人等等工作。”
“除了這些普通的巫女,神社內還有負責各個職門的巫女長,這種重要職位當然只能由我們池尚家自己人來擔任。”
“所以在想了一下之后,夫君我決定讓沙彩你來擔任我們池尚家未來神社的防務巫女長,主要負責以后神社內的安全問題。”
“至于人手問題,沙彩你可以先從我們城堡內挑選一些平時訓練身手好的侍女作為骨干,其余的人你可以在外面那些貧民當中挑選,不過年齡精良不要挑選太大的,最好控制在二十五歲以內。”
“要是感覺自己忙不過來,身邊缺少幫手,你還可以把沙奈也一起拉上,反正最近她也沒有什么事情可做,這個任務沙彩你能完成么?”
聽著自家夫君將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百地沙彩立刻鄭重回道:“夫君你放心吧,沙彩一定會為咱門池尚家組織出一只出色的防務巫女隊伍的,以后絕對不會讓宵小之徒破壞神社安寧的,這一點沙彩保證。”
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認真對自己下保證的小老婆,池尚真意有那么一瞬間,居然為其迷神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剛剛感覺小丫頭神色特別的光輝。
甩掉心中奇妙想法之后,池尚真意對著百地沙彩壞壞道:“夫君相信你一定會做到的。不過為了測試一下你的能力,今晚夫君要好好考核一下你。”
本來還一本正經的百地沙彩聽見自家夫君這番話,如何還不知道對方的意思,當下紅著連道:“討厭,就這的給自己找借口,大。”
說完這句話之后,百地沙彩又小聲說了一句:“今晚沙彩一定會讓夫君考核滿意的。”
雖然百地沙彩最后一句話的聲音很小。但是以池尚真意的六感敏銳,他還是清晰的聽到了。頓時就是一陣大笑。
就在池尚真意大笑之時,身在駐地六町目的居住的小田家也是一陣歡笑。
小田早稻自從二月末進入櫻花汽水廠之后,家里的生活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現在他們家早就不是當初的樣子了。
不但妻子花子不用在給人洗衣服賺錢了,甚至家中這幾個月當中還雇傭了幾次外人給他們洗衣服。
原因就是為了照顧周邊那些生活條件差的鄰居,畢竟他家現在生活好了,適當的接濟一下身邊的友鄰還是可以的。
正是因為這一點,小田家現在在左右鄰里之間已經有非常大的威望了,平時周圍的鄰居不管從前與其相處的如何。現在無不對其虛頭巴腦,一臉獻笑,都想討好他們家,以期望自己能有機會被提攜一把,被弄進櫻花工廠做個臨時工。
因為小田早稻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初的臨時工了,他早就已經是一名正式的櫻花汽水廠員工了。
而且汽水廠自從投產之后,效益就十分的好。所以工廠發展擴張的也非常的快。
發展擴展的快,這人員自然也要添加不少,借著在兩個多月前,工廠添加生產線,又招了一批人進廠的機會,小田早稻得到了組長任命。段長競爭提名的機會。
算上小田早稻自己一共六名新組長,六人一起競爭新段長的職務,六人各自帶領自己的小組,工廠對其開始一共為期兩個月的考察,考察項目分為小組生產效率、小組安全衛生、段長責任須知等等項目。
經過兩個月的考核,結果在昨天終于公布了,小田早稻以微弱的優勢贏了二組的組長。成為了櫻花汽水廠第四生產線的生產段長,小田段長。
成為段長以后最直接的好處就是薪俸、福利待遇變得更高了,現在小田早稻可以以后昂著腦袋看平時那些讓他羨慕的政府人員了,因為現在他的各項福利待遇都遠遠過了這些人。
這樣的喜事當然不能不慶祝了,所以小田早稻借著今天下班,明天在家休息的機會,買了一些吃食在家和妻女好好慶祝一下自己升職的喜悅。
小田花子舉起桌上的酒杯,對著桌對面的小田早稻道:“花子恭喜夫君升職。”
“哈哈…茲…”
對于自己妻子的敬酒,小田早稻爽朗一笑后,直接就將杯中的酒一口干了。
一杯酒下肚之后,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口菜進嘴,然后小田早稻用感慨的語氣對著桌對面的妻子開口道:“這半年多以來咱們家算是徹底變樣了。”
“以往那些年咱們家什么時候能吃上這么豐盛的飯菜,那時候根本是連想都不敢想,家里面的錢每花一點都要來回的算計,春香更是因為吃不上東西小臉餓發瘦。”
“不過現在托工廠的福,咱們家算是好起來了,這次我當選段長了,以后我的福利待遇將會更高了,這樣一來以后我們家的生活將會變得更加的好。”
“這樣的日子想想就讓人感覺幸福,最開始成為臨時工的那段日子,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會突然驚醒,因為我在夢中總是會夢到眼前這美好的日子是幻影,我生怕它像水泡一樣破裂了。”
小田花子聽著自家夫君說的這些話,眼睛中微微的發紅,她心里知道自家夫君剛進工廠的那兩個月心中的焦慮。
當時自家夫君因為總是在工地上當什么監察使,所以心里一直有些不穩當,經常會有半夜起夜的習慣,直到工程結束后進了工廠工作,心情彩徹底穩當下來。
“夫君幸苦了,在外面花子不能為夫君分憂。但是在家中花子一定會服侍好夫君的。”
說到這里小田花子臉上透露出了一股幸福之意,然后開口道:“不過未來幾個月里花子可能不能讓夫君盡興了,因為花子這個月的月事沒有來,應該是又有身孕了。”
說完之后小田花子紅著臉為自己倒了一杯清酒,端起來小心的喝著,用以遮掩自己羞紅的臉色。
另一邊的小田早稻聽著自己妻子說又有身孕了,先是愣了一下神。然后立刻反映過來了,臉上嗎還是那個就顯出一陣狂喜。然后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花子,你剛剛是說你又有身孕了么?”
小田花子紅著臉抬頭看了一眼自家夫君,然后輕聲的‘嗯’了一聲。
聽見自己妻子確定的回答,小田早稻心里一陣興奮,他之所以這么高興,是因為他和妻子自從有了女兒春香之后,妻子就再也沒有懷孕過。
有時小田早稻都在懷疑,是不是妻子已經不能生孕了,最開始的時候他還總在琢磨這事。但是后來自家日子越過越苦,他心里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事了。
前幾年,有時候小田早稻甚至還會暗暗慶幸辛虧妻子沒有在懷上,要不然家中的日子將會過的更苦。
尤其是在去年他失去布行工作的時候,那是家中幾乎連飯都快要吃不上了,那時候要是妻子懷孕了,他真的不敢想象那日子該怎么過了。
不過現在一切都好了。現在時隔幾年他們家的日子變好了,妻子的肚子也又懷孕了,這不得不說是一件他們小田家的喜事。
“花子,你這么多年都沒有身孕,這次懷上了一定要在家注意修養,千萬不要累到了。這可真是難得啊。”
“我看要不還是將你母親和你妹妹兩人接過來吧,正好你現在懷孕了需要人照顧,讓她們過來倆好好照顧你,正好也可以幫助幫助她們。”
“以前咱們家是沒有那個條件,但是現在以咱們家的條件也不缺兩個人吃飯的錢。”
“所以我看還是將岳母大人和你妹妹接過來好了,她們過來以后平時我上班后,家中也能有個人陪你說說話。要不然你一個人在家實在是太孤單了。”
說完這番話之后,小田早稻看著桌對面的妻子,等著對方的回答,只是還不待他等到妻子的回答,坐在桌子另一邊,一直在聽下巴嗑(東北話小孩旁聽大人說話的意思)的女兒,小田春香開口了。
“爸爸你怎么能說媽媽一個人在家呢?春香不是每天都有在家陪媽媽么?還有,爸爸你剛剛說媽媽懷孕了,這是不是說春香就要有小弟弟了。”
聽著自家女兒這好幾個疑問的話,小田早稻笑著回道:“爸爸當然沒有忘了春香,但是春香不能陪慢慢玩啊。”
“春香平時沒事的時候會和附近的小朋友一起玩,但是爸爸上班之后媽媽卻沒有人陪了,所以爸爸打算把春香的祖母和姑姑接過來陪媽媽,照顧媽媽,好讓媽媽能平安的生小寶寶。”
(在日本人小輩對長輩的稱呼沒有中國這邊這么麻煩,自己父母的長輩都是統一稱呼的,不論對方是父親還母親那邊的親屬,稱呼都是一樣的,不分祖父、外祖父之類的,在日本人口中兩者之間的稱呼是相同的。)
聽完爸爸的話后,小田春香用抿了一口杯中的美味汽水,然后用糯糯的聲音道:“原來媽媽是因為沒有人陪著玩感覺孤單啦,可是以前春香總能在晚上看見爸爸和媽媽玩騎馬游戲啊。”
“咳咳咳…”
“咳咳…”
雖然是童言無忌,但是女兒這番疑問還是讓小田早稻和小田花子這父母兩人一陣咳嗽,以此來掩飾自身的尷尬。
對于女兒這個問題,小田早稻和小田花子夫妻二人十分默契的沒有過多解答,而是選擇用一些似是而非的答案給糊弄過去了,畢竟這個問題真的不好和年幼的女兒說的太明白。
安撫好女兒后,小田花子眉目間皺了幾下,然后似乎做了什么決定一樣,對著小田早稻道:“本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花子不應該說讓夫君心情不好的事情。”
“但是剛剛看見夫君那么疼愛花子,花子還是決定將心中的事情說出來,到時就算夫君再怎么懲罰花子,花子也是心甘情愿的。”
剛剛從女兒的話緩過勁的小田早稻,聽見自己妻子這番話,心中頓時就是一陣問號,不明白妻子說的是什么。
不過雖然心中有著這樣那樣的疑問,但是小田早稻卻沒有往‘不忠’那方面想,因為他對于自己妻子的為人在了解不過了,根本就不是能做出‘一枝紅杏出墻來’的那種事的女人,肯定是一些其它的事。
“我們夫妻結婚也這么多年了,連女兒都六歲了,花子你的為人夫君還不了解么,說吧到底是什么事?”
聽著自家夫君信任的話,小田花子心中一陣感動,然后才緩緩開口道:“花子多謝夫君的信任,夫君,其實在生出春香之后的幾年里,花子不是沒有懷過孕,而是懷過一回的。”
“那次懷孕就是在去年,但是當時我們家的條件實在太差了,所以花子沒敢告訴夫君,自己偷偷的將孩子打掉了。”
說到這里時小田花子的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淌到臉頰了,然后用梗咽的聲音繼續道:“這件事一直壓在花子的心里,現在借著今天這個機會,花子將它說出來,希望夫君懲罰。”
說完之后小田花子直接將頭低了下去,等著自家夫君的處置,不過顫抖的雙肩可以看出她此時心中的心情。
看著桌對面一臉甘愿受罰的妻子,小田早稻已經將雙手捏的緊緊的了,一直以來有個兒子一直是他心中的愿望,但是可惜的是妻子只懷孕過一次,所以他一直沒有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