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今天好好表現的朱平安,激動不已的來到床前,然后發現李姝這個小妖精今天竟然蓋著一張薄毯,蒙著頭躺在了床上。
呵呵......
朱平安不由微微笑了笑,李姝這個小妖精又玩什么花樣,竟然自己都害羞了,害羞的把薄毯都蒙到頭上了。
不過,李姝自己都害羞了,那花樣得多刺激啊,一想到這,朱平安心跳的更快了,腦海中忍不住浮想聯翩了起來,然后忍不住笑出聲來。
薄毯下的人兒似乎聽到了朱平安的笑聲,更害羞了,將薄毯裹的更緊了。
呵呵,小調皮。
朱平安見狀,不由輕聲笑了笑,然后俯下身,伸手拉住了薄毯,輕輕一扯。
沒扯動。
薄毯下的人兒把薄毯攥的緊緊的。
這個小妖精還挺調皮......
朱平安微微笑了笑,手上又多使了點力氣,再次拉著薄毯往下拉。
又一下 薄毯下的人兒像是一只調皮的小奶狗似的,咬著主人的衣角,左搖右晃,角力一樣,緊抓著薄毯不放手。
這個小調皮......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配合你一下吧。
朱平安微微勾了勾唇角,壞壞的笑了笑,手上扯著薄毯輕輕的拽了幾次,薄毯下的人兒每次都能拽回去,兩人就跟玩一樣,默契的來回幾次之后,朱平安手上力量突然一下子加大了好幾倍,并且猛地往下一拉。
“呵呵,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么......”
一邊用力的往下猛地拉著,朱平安一邊壞笑著說道。
由于朱平安突如其然的加大了力道,而且又是這么大的幅度拉扯,薄毯下的人兒根本就來不及反應,薄毯一下子就被從床頭扯到了床尾。
唰一下子。
薄毯變成了飛毯,唰一下子飛舞到床尾,薄毯下的人兒還沒反應過來呢,就這么一下子露了出來。
看到薄毯下的人兒,朱平安嘴里的“羞”字就硬生生咽到肚子里去了,一雙眼睛禁不住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嘴巴也張的老大,差不多都能塞下一個拳頭。
眼中這一幕,太突如其來了,也太意外了,朱平安就跟被人葵花點穴了似的,一下子呆在了原地,跟個木頭似的,一動也不會動。
薄毯下的人兒也像是慢半拍似的,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身上蓋著的薄毯沒有了。“呀......”了一聲驚叫,慌忙捂住了臉,一張本就紅撲撲的包子臉唰一下子又漲了一層紅暈,滿臉通紅,紅的似乎要滴血了似的,而且緋紅從包子臉往下蔓延到脖頸,一路往下又蔓延到了鎖骨,然后一直往下......
意外!
太意外了!
薄毯下的人兒竟然不是李姝,而是李姝的貼身丫頭包子小丫鬟畫兒,怎么會是畫兒?
一直都以為是李姝了,沒想到一掀開毯子,大變活人,毯子下竟然是畫兒,所以朱平安才會如此的吃驚,吃驚的目瞪口呆,整個人都跟被人一記葵花點穴手點住了穴位似的,一下子呆住了。
誰能告訴我這怎么回事。
李姝呢?!
怎么是畫兒啊?
大吃一斤 大吃三百斤。
這種吃驚,不啻于看到了太陽打西邊出來,正好照在了一群正在爬樹的老母豬身上。
逆光也清晰,呸呸呸,逆個毛線啊。
吃驚之下,朱平安的大腦似乎已經失去了指揮自己身體的能力,整個人木頭一樣的呆在床前一動不動,愣著兩只眼睛傻了一樣的看著床上躺著的畫兒。
畫兒。
是畫兒。
怎么是畫兒啊?!
看錯了,看錯了,一定是我看錯了,床上躺著的是李姝,是李姝,朱平安心里面不住的重復,閉上眼睛,用力的晃了晃腦袋,最里面念念有詞,然后再次睜開了眼睛。
視線中,床上躺著的人兒。
這微圓的帶著嬰兒肥的小臉蛋,甜甜的,紅撲撲的跟個小包子似的,這不是畫兒是誰啊。
李姝和畫兒區別這么明顯,朱平安怎么可能會看錯。
這床上躺著的就是畫兒,畫兒躺在床上,害羞的跟只熟透了的大蝦一樣,雙手抱著肩膀,抖的不知所措。
朱平安睜開眼睛,低頭看了她一下,包子小丫鬟本來就很害羞緊張了,朱平安這一看畫兒更害羞緊張了,紅撲撲的小臉更紅了,又紅又熱,就跟要自燃了似的,心臟跳動也更厲害了。
別抖了。
眼暈......
此刻,朱平安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失去指揮行動的能力了,整個人跟木頭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動,楞著兩只眼睛傻了一樣地看著床上躺著的畫兒。
一看不要緊,朱平安的大腦更是去指揮能力了。
慌忙閉上眼睛,最里面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用盡了洪荒之力,朱平安才將將清除了腦海里那些旖旎的畫面,止住了渾身沸騰的血液。
這是怎么回事?!!
朱平安像是傻了一樣,怎么也想不明白,床上躺著的怎么是畫兒呢。
我沒走錯房間吧?!
朱平安退后了兩部,扭頭看了看,呃,這擺設,這位置,沒錯啊,這里就是臥室啊,半步都沒有走錯。
“姑......姑爺,小......小姐讓畫兒今晚在這兒,服......服侍姑爺就寢。”
包子小丫鬟畫兒側著頭,長長的睫毛顫抖著,不敢看朱平安,一雙小胖手揪著身下的床單,胸口不住的起伏,咬著嘴唇,期期艾艾、斷斷續續的小聲說道。
聲音小的。
連床頭飛過的一只蚊子,煽動翅膀的聲音,都比她的聲音大。
一句話斷斷續續的好不容易說完,一張嬰兒肥的包子臉羞的簡直都要埋到枕頭里去了。
心跳起伏的更厲害了。
畫兒說的是實話,傍晚的時候李姝將畫兒叫到身邊,告訴畫兒她葵水來了,吩咐畫兒今天晚上服侍朱平安就寢,還交代畫兒要代替自己把朱平安服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