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由于形勢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許昌城的城主林遠程指揮著二十多條大夏的戰舟,將打斗的上空團團圍住,以防止再度發生意外事件。
此外,四百多個筑基期、結丹期修為的修士,分布在數百丈外。
他們手持各種各樣的法器,蓄勢以待。
只要林遠程一聲令下,他們隨時可以激發出法器中封印的禁制,進行近距離的強力攻擊。
更遠的地方,數千個持著武器的引氣期修士,肅然而立,緊張的戒備著。
商卓靖安慰唐信嘉的言語,還沒有說完,夏邑行已經飛到了近處。
他懸浮在商卓靖和唐信嘉的面前,與夏姓元嬰中期修士、元嬰后期巔峰修士、還有元嬰初期修士裘千繡,各占住一個方向,將商、唐兩人圍住。
商卓靖表現出來的實力,遠勝他的修為,再加上他的口氣極其狂妄。
夏邑行懷疑商卓靖扮豬吃老虎,隱藏了修為。
因此,夏邑行臉色凝重,沒有馬上動手,而是懸停在半空,施展出“辯靈術”,探查起商卓靖的確實修為。
轉瞬過后,夏邑行的神色變得十分惱火,氣勢洶洶地道:“小輩,你剛才真是好大的口氣!
哼!憑你一個元嬰中期修為的修士,就敢在本座面前如此放肆,肯定有所依仗。
本座問你,是不是附近還有你的同黨在?”
“笑話!”商卓靖傲然答道:“本座行事,向來是獨來獨往,哪里來的同黨!”
他為人直來直往,不善說謊,自傲地回答了一句之后,狠聲道:“不過,若是你因此而小看本座,貿然出手,本座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商卓靖說話的態度,極其強硬,并且,帶著一股非常自信的氣勢,使得蠢蠢欲動的夏邑行,暫時按捺下了立即出手的沖動。
考慮了一下,夏邑行覺得還是先把中品寶器弄到手重要,決定息事寧人。
“小輩,本座奉勸你一句,不要多管閑事,馬上離開。”
夏邑行沉聲道:“只要你肯離開,本座保證,大夏國將不會找你的麻煩。否則的話,后果自負。”
“本座不怕任何麻煩,更不怕嚴重的后果!”商卓靖迎上夏邑行的眼神,朗聲道:“本座性格古怪,最見不得眼前出現恃強凌弱,以多欺少的情景。
所以,不管是哪個大國,只要做事不公,本座都會出手干預。”
說到這里,商卓靖指了指唐信嘉手中的“風靈劍”,說道:“現在,本座只是要弄清楚,這位小兄弟手中的中品寶器,究竟是屬于誰的。
如果是你們誣陷他,想要謀奪他的中品寶器。
那么,本座定然會全力出手,替他討回一個公道。
反之,若是你們沒有誣陷他,那本座會親自將他的中品寶器奪走,交還給你們。
本座的提議,怎么樣,夠公道吧?”
聽了商卓靖的話,周圍的兵將們,都微微點頭。
這個商卓靖極其厲害,連出竅期修為的前輩,都不敢貿然對他出手。如果真的打斗起來,不知還會死多少人。
若是按照商卓靖的提議辦,那么,事情就能和平解決了,何樂而不為呢?
夏邑行看了一眼裘千繡,搖頭道:“太麻煩太費時間了,這件事情過去很久了,一時之間,怎么能夠弄得清楚。
再說,本座怎么知道,你弄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后,會不會履行承諾?”
商卓靖舉起右手,大聲道:“本座發誓,若有一句虛言,本座突破下一個境界時,會遭心魔反噬,陷于萬劫不復之地!這位師兄,現在你該放心了吧!”
心魔的反噬,是極其厲害與致命的。
越是高階修士,越不敢隨便用心魔發誓。
既然發了誓,就決不能反悔。否則的話,修為突破的時候,心魔反噬的威力數倍增長,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見商卓靖立下了毒誓,夏邑行不由猶豫起來。
能夠和平解決此事,得到中品寶器,當然是最好的了。
可問題是,如果是裘千繡在撒謊,那可就助長了對方的氣勢。
而且,己方的修士們,也會怨聲載道,鄙視這種行為的。
正猶豫不決,裘千繡厲聲道:“前輩,這個高瘦畸形的家伙,肯定是唐信嘉的同伴。
很明顯,他們是在拖延時間,等待強援來至。咱們還是趕緊出手,干掉他們吧!”
話猶未已,商卓靖一個閃身,來到了裘千繡的跟前。上品法刀閃電般揮動了一下,裘千繡的左臂,竟然瞬間就被斬落了下來。
“啊!”
裘千繡乃是受傷之身,怎么擋得住商卓靖的突襲!他發出了一聲極其凄厲的慘叫,急速向夏邑行懸浮的方向逃去。
此時,裘千繡心中無比的恐懼與后悔,與先前的喜悅興奮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之分。
夏邑行和兩個夏姓的元嬰期修士,冷眼觀察商卓靖真正實力的同時,也是大為心驚。
眼前這個高瘦的元嬰中期修士,對付元嬰初期修為的裘千繡,竟然像對付一只待宰的綿羊一般,這也太厲害了吧!
即使是夏邑行親自出手,大概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而已。
見裘千繡斷臂后狼狽逃竄,商卓靖沒有追擊。
一個閃身,他又回到了唐信嘉的身旁,冷笑著道:“小子,本座與出竅期師兄對話,你也敢插嘴污言穢語,真是找死。
所幸本座今日心情還不錯,斷你一臂,算你運氣!
接下來,若是誰再敢胡亂插嘴,后果自負!”
接著,商卓靖對著夏邑行拱了拱手,說道:“師兄,怎么樣,本座夠資格與你平等對話了吧!”
夏邑行微微點頭,冷聲道:“好吧!既然你有與本座平等對話的資格,那么,本座就答應你的請求好了!”
“好好好!”商卓靖轉過頭來,對唐信嘉說道:“小兄弟,怎么樣?敢不敢與對方對質,證明你手中的中品寶器,是你自己的?”
(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