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單雪花一般的飛向了方寸公司!
方寸公司的人幾乎忙得頭都要暈了。
那些來為雷歡喜和方寸公司捧場的大人物們,匆匆的來,也匆匆的走了,他們來的目的似乎只有一個:
為雷歡喜和他的方寸公司來站臺。
沒有別的什么原因了。
雷歡喜今天出盡了風頭,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喘上一口氣,已經被鳳書記叫過去狠狠的訓了一頓。
開什么玩笑啊,法國總理的全權代表來了自己這個大書記居然都不知道?
雷歡喜你小子居然不知道提前通知一聲?
我們的歡喜哥那叫一個冤啊?
他之前是真的不知道瓦爾斯總理居然派出了他的全權代表,為的就是來向自己說一聲祝賀的話。
這動靜鬧得連雷歡喜自己都覺得有些大了。
好說歹說,鳳書記這才算放過了這小子,可心里覺得真的沒有看錯他。
這小子將來能夠為自己做很多的事呢。
送走了鳳書記,雷歡喜還沒有來得及喘息一下,手機短信就傳來了:
“廚房,我在這里等你。”
誰啊?這是個陌生號碼啊?
隨著方寸公司今天的大出風頭,其它的展臺都已經黯然無光了。
只有一個方寸公司——
只有一個雷歡喜!
只是誰在廚房里等著自己?
當雷歡喜走進廚房,看到那個給自己發短信的人后,居然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家伙,怎么又追到云東來了?”
哈特曼!
是哈特曼先生來了!
哈特曼指著自己的鼻子:“難道你想要過河拆橋嗎?是誰幫你搞定了萊昂納多?是誰幫你請來了那么多的大明星?是誰因為你的事連法國政府都出面了?”
好吧,好吧,是你,是你,全是你的功勞總行了吧?
歡喜哥喃喃地說道:“但是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頭疼呢?”
“因為你現在最害怕看到的人就是我。”哈特曼拿出了一瓶紅酒,然后竟然拿過了兩個碗,在碗里倒滿了紅酒:“你發明了用茶杯喝紅酒,我發現用碗喝紅酒更加舒服。”
“你個土老帽,筆我還要土老帽。”歡喜哥笑著接過了碗,喝了一大口:“哈特曼,你是怎么請到那么多人的?”
“第一,他們所有人都是我的朋友。”哈特曼非常認真地說道:“第二,他們雖然是大明星,但他們同樣也只是普通人而已。他們每年都能夠賺很多很多的錢,但他們還想要賺更加多的錢,他們該怎么賺?啊哈,難道你以為明星都是萬能的?他們想要賺大錢,就必須要多依靠像我這樣的人。”
雷歡喜聽著然后點了點頭。
是啊,還有誰是比哈特曼更加會賺錢的呢?
所以其他人的面子那些大明星們可以不給,但是哈特曼先生的面子他們必須要給。
因為哈特曼先生除了擁有巨大的財富外,還同樣擁有著巨大的權利。
就是這么簡單的道理。
“盧卡斯一個人搞不定這么復雜的事情。”哈特曼先生也喝了一大口酒:“所以他找到了我,我一聽說是這事,非常感興趣,覺得非常好玩。哈哈,恐怕也只有你敢動出這樣的腦筋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歡喜哥忍不住嘀咕了一聲:“萬一做不到的話那今天我出的丑可就大了。”
“不,不。”哈特曼先生急忙說道:“雷,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嗎?因為你真的敢想、而且敢做,很多人,不要說去做,就連想都不敢去想。我相信,早晚有一天你都能夠完成我對于你的期望的。”
一想到哈特曼先生的期望,我們的歡喜哥的腦袋立刻覺得疼了起來。
天啊,我寧可你不要對我有那么高的期望,你要我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
“要達到我們的目的,必須要先解決掉你在國內的麻煩。”偏偏這位哈特曼先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溪海集團已經完蛋了,下一步,鉆石聯盟的目標就會對準君誠集團,這是朱國旭和他的集團所無法避免的命運,而且在鉆石聯盟的攻勢下,他們一定會輸的。但是,這和你并沒有太大的關系。”
歡喜哥開始認真的聽著哈特曼先生說了下去:
“君誠集團的死活,說真的,其實和你一點關系也都沒有,盡管朱國旭是你未來的老丈人,但一個已經死定的企業,不值得你為它多掉一滴淚。”
這是個什么邏輯啊?
可哈特曼先生卻說得是如此的嚴肅:
“不過,朱國旭的兒子朱晉巖,雖然是個又蠢又笨的家伙,但他總是在不斷的找你麻煩,總是讓你無法集中起全部的精力來應對未來的挑戰,這點讓我非常反感,所以,到了解決他的時候了。”
歡喜哥的精神一下就被調度起來。
解決朱晉巖?哈特曼先生竟然準備出手去解決朱晉巖呢?
以哈特曼先生的能量,一個朱晉巖又算得了什么呢?
“從公開的角度來解決他。”哈特曼先生又喝了一口紅酒然后這才繼續說道:“有兩個關鍵的人物,一個是霍貴喜,一個是苗少杰,他們都知道關于朱晉巖太多的事情了,而他們現在都跑在了外面,找到他們,只要找到他們,朱晉巖很快就會完蛋的。當然,這事情并不用你和我出手。”
那當然,你有的是人,我親愛的哈特曼先生。
“我已經派出人去東南亞國家了。”哈特曼先生放下了手里的酒碗:“一個月,也許至多兩個月,霍貴喜和苗少杰就能夠被我的人找到,然后帶回你的國家。他們為了自己,會毫不猶豫的說出和朱晉巖有關的一切,而你要做的,只是在一邊耐心的觀察。但是這其中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朱晉巖一旦出事,就會牽連到整個君誠集團的。”
歡喜哥明白哈特曼先生的意思了,而且更加明白了哈特曼先生之前曾經說過的話:
“君誠集團的死活,說真的,其實和你一點關系也都沒有。”
“你什么事都知道,是嗎,哈特曼先生?”歡喜哥卻并沒有立刻說別的事:“歐洲的,或者是中國的,以及我身邊的,任何事都無都無法隱瞞你嗎?”
“因為我是無所不能的哈特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