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東國際機場,下午15:30。
飛機平穩的在機場降落了。
當歡喜哥和安妮手拉著手出來的時候,老遠就看到自己的媽媽梁雨丹和莫胖子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媽,胖子”
“阿姨,死胖子”
“歡喜,安妮”
其實分別的時間也不長,可雙方卻好像幾年沒有見面一樣。
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梁雨丹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太不爭氣了,都一把年紀了,怎么還總有要哭的感覺。
“你爸呢”梁雨丹朝后面看了看,沒有發現自己丈夫的身影。
“老頭去紐約了。”歡喜哥抓了抓腦袋:“媽,你得管管你老公啊,總是不聽話的東跑西跑的。”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梁雨丹拍了一下兒子的腦袋:“快上車,回家去,媽給你準備了一桌子的好菜呢。”
“你個死胖子,怎么越來越肥了”安妮笑著說道。
“心寬體胖,心寬體胖。”標志性的憨厚笑容在莫胖子的臉上露了出來 車上,歡喜哥最關心的還是方寸公司和仙桃村目前的情況。
不過莫胖子的回答很快讓他寬心起來。
一切都平穩有序的進行著。
仙女果、蟲草王都重新運送出了一批新的,向蒙內供應的新的一批蘭花也準備在這個星期啟運。
方寸大樓也開始正式成為了方寸公司的主辦公場所。
基本上歡喜哥走的時候什么樣子,現在還是什么樣子。
只是在梨花村那里出了一點問題:
申庚辰被人給打傷了。
“什么申庚辰被人給打傷了”
“是。”
莫胖子給歡喜哥介紹了一下情況。
歡喜哥給了申庚辰一次機會,種植龍果的機會,而申庚辰也特別的重視這次對他也說也許一生只有一次的機會。
他幾乎每天有二十個小時和龍果呆在一起,這個人似乎天生就是為了龍果而生的。
到了后來,他居然干脆在養殖龍果的地方搭了一個草棚。住在了里面沒日沒夜的看守著龍果。
村委里的那些人,他的父母大哥誰不為他的突然改變而高興 只是就在兩天前出事了,他母親給他送早飯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兒子昏迷在了一顆龍果樹邊。
“怎么回事”歡喜哥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莫胖子也有一些無奈:“他的頭部遭到了重擊,送到醫院去的時候一直昏迷不醒,現在正在搶救。兩天了還沒有能夠醒過來。我們也已經報案了,具體的進展我們一直在跟蹤著。左書記那里我們也做了回報,左書記特別重視這件事。”
見鬼了,誰和申庚辰有那么大的仇 莫胖子沉默了一下:“不過對方的目的應該是為了龍果而來。我去現場看過,有一顆龍果明顯的有認為拔的痕跡。根據警察那里的推測,應該是有人企圖來偷龍果,結果正好被申庚辰發現了,他和對方搏斗,所以才被對方打傷。”
歡喜哥忽然靈機一動:“鐘大福”
他懷疑這事和鐘大福有關不是沒有根據的。
梨花村的民風淳樸。而且現在留在那里的都是一些老年人和婦女,誰和去想到偷龍果外來者 更加不可能了。
梨花村要有外來人進來不可能沒有人知道 那只有那個囂張跋扈的鐘大福了。
“本來我們也懷疑過是鐘大福。”莫胖子苦笑了一下:“但這次真的可以把鐘大福的嫌疑排除在外了。在事發的一天前鐘大福就離開了梨花村,他根本沒有任何作案的時間。”
哦,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算了,到底是誰做的以后再說,現在最關鍵的是要讓申庚辰盡早康復起來。
莫胖子告訴歡喜哥,申庚辰的住院費用方寸公司全部承擔了,并且把他轉到了云東市人民醫院。安排了最好的房間和最好的醫生。
只是申庚辰的狀況不容樂觀,兩天時間他一直都沒有醒來。醫生最壞的估計。是申庚辰有可能變成植物人。
植物人歡喜哥倒吸了一口冷氣,居然這么嚴重 申庚辰除了自卑,過去自暴自棄以外,其實還算個不錯的小伙子,尤其是在自己給了他一份工作之后,從莫胖子的描述來看。他幾乎是廢寢忘食。
而且可以確定的是申庚辰絕對是為了保護龍果而受的傷。
龍果是方寸公司的財產,從這點上來說也可以說申庚辰是為了保護公司財產而受傷的。
“媽,我先不回去吃飯了。”歡喜哥忽然開口說道。
梁雨丹很快知道自己的兒子要做什么了:“成,胖子,先把歡喜送到人民醫院。我飯做好了給你送來。”
“哎。”
說完這個字歡喜哥就沉默在了那里。
這是一個非常意外的情況,也是自己過去沒有想到的。本來以為把龍果種植在梨花村那里,第一是能夠振興梨花村的經濟,第二也是從安全的角度來考慮的。
但自己認為最安全的地方偏偏就出事了,而且一出就是大事安保力量自己為什么從來就沒有想過在梨花村安放安保力量 也許在自己內心的最深處,一直認為仙桃村才是自己的根據地,才是自己需要花費最大精力的地方。
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車子在人民醫院停了下來,莫胖子和安妮本來是要和歡喜哥一起下車去看看申庚辰的,但卻被歡喜哥制止了:
“我一個人去看吧,去了太多了反而不好。安妮,你累了,到我媽那里好好的休息一下。胖子,一會你給我帶點飯來。”
“哎,知道了,歡喜哥,你也別太累了。”
歡喜哥點了點頭,走進了醫院,找了醫生詢問了一下,找到了申庚辰的重癥監護室。
隔著玻璃能夠看到,申庚辰還陷入在深度昏迷中,身上插滿了各式各樣的儀器,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一個醫生和護士正在做著檢查。
歡喜哥耐心的等到他們出來急忙問道:
“醫生,他的情況怎么樣”
“你是”醫生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我是他公司的老板。”
“哦,狀況不是很好,他父母剛走,被我們勸走的,你們要有他無法醒來的心理準備。”
歡喜哥的眉頭又重新緊緊的鎖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