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上的沙盜勢力很多,大大小小的,分散在靠近沙漠邊境的地區,他們不敢太靠近沙漠中心,他們害怕巖陵的人,也害怕那些傳說中不死的怪物們。
邵玄一行跟著藍寶石朝一個方向走,已經走了這么遠,而且還是朝著沙盜勢力比較多的區域過去,現在他們已經確定那五個人是去了沙盜那邊,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他們自愿的還是被逼的。
那個方位過去,確實有沙盜,但是,若是再繼續往那邊一直走,會離開沙漠,會見到湖水,綠林,還有高高的山峰,而沙盜們卻沒一個勢力去那邊,因為,在那里,會有許許多多他們無法對抗的猛獸存在。沙漠里的猛獸們,時常會前往那邊喝水,在繁殖的季節爭斗更加激烈,那里是只有食物鏈的強者們才能生存的,沙盜暫時還沒有那個能力過去。
邵玄之所以知道那邊的情況,就是因為,那邊的山脈過去,就離草原很近了,而且還靠近回部落,當初回部落能抓到一個怪人帶回去,就是因為他們離沙漠是比較近,只是,若非情況特殊,他們一般不會直接走那邊的山脈,那邊雖然路程短,但是特別麻煩,以往他們前往沙漠都是繞遠路,消耗的時間久一點,但是更加安全。
思索間邵玄已經將那邊的大致情況回憶了一遍,沙盜們被逼到邊境地帶來,已經是退無可退,再退就只能與那些猛獸們爭奪了。不過,能夠在巖陵的清剿之下存活下來的勢力,都不容小覷。
雖然很多人說,那些沙盜的勢力多是由奴隸主們建立起來的,但相比無言,更危險的其實是那些奴隸們組成的勢力。
真正能建立起一個勢力組織。并且在沙漠亂局之下活下來并站穩腳的奴隸,領導層極有可能是那些已經脫離桎梏的人!
能沖破奴隸主奴役力量,掙脫桎梏的人,每一個都有極強的天賦以及心性,他們比奴隸主們更可怕,邵玄甚至@∵@∵,敢斷言,再過幾十年,沙漠上的那些零散勢力消失的消失,收攏的收攏。所剩下的最后的勢力里面,奴隸們建立的勢力肯定要多過奴隸主的。
不過,眼下的情形,不管是奴隸建立的勢力,還是奴隸主建立的勢力,都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人。
此時,在沙漠邊緣地帶,有一處沙石組成的是小城,那是真的不大。相比起當初沙漠上的幾大城而言,連十分之一都不到,而已。
這個小城的人,身上都畫著一些黑褐色的紋路,如蛇一般纏繞在身上。他們被稱為“沙蛇”。
“沙蛇”在眾多沙盜勢力中算是比較有名的了,這個團體組織的領導者是一個名叫黑沙的人。黑沙曾經是奴隸,只是后來沙漠亂勢時,帶著一部分奴隸出逃,并且掙脫了桎梏,在沙漠邊緣地帶建立起了“沙蛇”。
小城外。一支近百人的隊伍靠近,來到小城城門前被攔下,隊伍將騎著的駱駝留在外面,留下幾人照顧駱駝,領頭的人則帶著其他人進入小城之中。
這些人并不屬于這個小城,不屬于“沙蛇”,他們屬于另一個沙盜勢力——“藍蟲”。
“藍蟲”在眾多沙盜勢力中是比較特殊的一個,也是沙盜勢力建立最早的幾個勢力之一,在很多人到處逃亡的時候,他們就找到了一個有水井的地方,在大家都拿著石頭當武器的時候,他們已經拿著金器,傳言“藍蟲”的背后站著一個支持他們的奴隸主,但是,這幾年下來,了解“藍蟲”的人都知道,“藍蟲”里沒有一個奴隸主,領頭的也是一個掙脫桎梏的名叫“衣墾”的奴隸。
大概是崛起得太早,占了優勢,等后來一個個沙盜勢力發展起來的時候,“藍蟲”已經早站穩腳了,還招攏了不少人,如今“藍蟲”也是沙盜中比較有名的一個,并不弱于“沙蛇”。
只是,相比起其他勢力,“藍蟲”的名字并不是那么霸氣,其他勢力很多帶著“蛇”、“蝎”、“鷲”、“刀”、“斧”等等字眼的名字,可偏偏“藍蟲”取了個蟲名,甚至連標志看起來都可笑之極,一點也不威猛。
他們已經不是部落人,但是想重新建立起自己的“部落”,一個充滿象征意義的標志是必須的。標志意味著信仰,一種困境之下的精神寄托,也意味著新生活的開始,類似于部落人的圖騰。因此,他們盡可能用一些強大的物種充當勢力團體的標志,就比如“沙蛇”的標志是一種沙漠毒蛇,它的毒液一丁點就能置人于死地,令人畏懼。
而“藍蟲”?標志是一個藍色的蟲子。
用蟲子當標志的沙盜勢力,大概只有他們“藍蟲”一個,雖然很多人私下里嘲笑他們,不明白為什么會用這樣一個標志,“藍蟲”的首領一定腦子進屎了才會想到這樣一個標志,但當著“藍蟲”人的面,卻并不敢隨意嘲笑,否則會引發一場血戰。
他們這些人里面,除了領頭的人之外,其他人并未掙脫桎梏,畢竟不是誰都能做到那一步的,有天賦有實力又有心性的人,畢竟只是極少數,而如今,極少數的這些人,都已經建立了自己的勢力。
當奴隸當久了,一旦看到一絲希望,就有了叛逆的心思,他們已經不想再當奴隸,不想再被呼來喝去任人差遣踐踏,他們要自己掌握未來。
此次,“藍蟲”的人中,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就是“藍蟲”的首領衣墾。他是來與黑沙談判的。
衣墾很黑,沙漠里的奴隸們大多數都是這樣,他看上去也不是很強壯,身形精瘦,而站在他對面的沙蛇的首領黑沙,則是一個渾身布滿結實肌肉,在曬得黝黑的皮膚映襯之下如鐵塔一般,赤著的上身黑色的毒蛇環繞,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危險的壓迫氣勢。
“好久不見了,衣墾。”黑沙朝著這邊大步走過來,雖然面上帶著笑,眼神卻充滿了陰霾,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衣墾卻像是沒見到他的表情一般,維持著剛才一樣的步伐,語氣平淡中帶著疏離:“好久不見,黑沙。”
兩人抬起的手掌在空中拍打了一下,雙目對視,都充滿了防備。
黑沙視線從衣墾身上掃過,在衣墾露出的雙臂上,畫著一只倒立的甲蟲,甲蟲上方是一個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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