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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使徒被零觀輕松瞬殺,不過它臨死前發射出去的最強炮擊仍舊有著驚人的殺傷力和破壞力。
而現在,初號機和零號機就在正面面對它的攻擊。
由于需要手動操縱陽電子炮,初號機手邊并沒有準備任何武器和防具。話說,這種情況有武器也沒用啊。在第六使徒的最強一炮面前,初號機簡直就只要被掛掉的份兒。索性她身邊還有一個負責保護她的零號機,見到第六使徒朝這里再次開炮,綾波麗駕駛著零號機義無反顧的沖到初號機面前,死死地頂住了來襲的光炮。
“滋滋滋滋滋————”
即使經過特殊的散熱反光和耐高溫處理,綾波麗手中的盾牌依舊在瞬間被炙烤得通紅,超高的溫度作用在零號機機體上,就算有AT力場的保護也依舊發出一連串緊密的破碎聲,盾牌的表面更是徑直裂出一道又一道看起來就令人提心吊膽的巨大裂痕。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綾波麗手上的盾牌已經支持不了多久。這種局勢下,初號機可以安然離開光炮沖擊的范圍,可是零號機卻被限制在了原地,一旦盾牌融化,零號機和綾波麗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時候,明明抬手就能解決問題的零觀卻在遠處觀望,手中拿著特意從NERV組織里弄到的超清晰攝像儀,臉上一副等著抓拍大新聞畫面的狗仔隊隊員的表情。
對于他來說,第六使徒的行為固然令人驚訝和不解,但是要和女神的微笑相比較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千萬不要以為零觀冷血和無聊,這可都是為了小受同學和綾波女神好。在原劇情中,正是因為這次的生死與共,綾波麗察覺到小受同學在自己心中的影響,并且有了作為人類最基本的感情流露。標志著她正式脫離了之前的人偶模式,其發自真心的“女神的微笑”更是影響了不知道多少宅男呢。
當然了,他也并不是完全不管當事者的死活,魔術加強的目力可以讓他第一時間發現不妥。及時救下綾波麗。
反正可以保證對方安全,躲在一邊看一會兒很有可能上演的真人版“女神的微笑”,無疑是一件不錯的選擇呢。
轟——!!!
光炮將盾牌撕碎,蒸發成氣體,然后兇猛的淹沒了零號機的身體。紛飛的光流幾乎將整個天空照亮。四周空氣的溫度一瞬間飆升到極高的程度。不過初號機并沒有在意這些,上前想要將零號機拉出來,但是暴起的氣流阻礙了她的動作,讓她一時間根本接進不了零號機身邊。
“綾波————”
熾熱的光流一瞬間就將零號機的AT力場撕毀,要把烈火焚身一樣的痛覺沿著感覺系統傳遞給里面的綾波麗。而綾波麗也早已經做好了承受這種痛苦的準備,然而,很快她就驚訝的發現,這種感覺根本沒有出現。
四周的溫度在數值上非常高,頃刻間就能把零號機和綾波麗整個烤熟,但是現實卻是。零號機和綾波麗安然無恙。這些高溫和火焰附著在零號機身體體表,具備殺傷力的溫度卻根本傳遞不進零號機里面,就仿佛外面的光流和火焰只是做出來的逼真特效,根本不具備實際效果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看著一切都非常正常的機體,綾波麗淡淡的發出疑問。不過,并沒有回答她就是了。
真相真是很好猜。
對,就是零觀在暗地里出手了。
綾波麗是「人類補完計劃」非常關鍵的人物,也是零觀作為王軒時非常喜歡的動漫角色,自然不能坐視她被第六使徒的炮擊傷害。所以他在暗地里使了一些手段,將零號機和綾波麗都保護了起來。
外面的火焰和光流看起來很兇猛。但其實根本沒有一點殺傷力。
火焰和光流很快消失,零號機逐漸露出身影。
轟隆——!!!
巨大的身軀無力地跌倒在地,震的地面都抖動了好幾下。
現在的零號機機體受創說不上很嚴重,不過也說不上很輕。畢竟光炮破壞掉盾牌和AT力場的時候已經嚴重損毀了她一部分機體和部位。而且,供電的電纜也已經被光炮切斷,動彈不得是正常的。
“綾波————”
初號機沖上去,打開零號機的插入栓入口,將里面的插入栓強行拔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到地面上。
然后。小受同學從初號機上下來,跑到零號機的插入栓前面,完全不顧緊急閘門扳手上那恐怖的高溫,伸手就扳動起來。把緊急閘門打開以后,他不顧雙手的痛楚,等LCL溶液完全傾瀉出來以后,立即奮不顧身的沖了進去。
“特意把扳手加工到一兩百度的高溫呢…嘖嘖嘖,驚人的意志力。”隱身狀態來到這里的零觀,咋舌不已。
往里走,駕駛席坐著的少女仰頭看著沖進來的小受同學。
月光和火光一起照駕駛室里,少女的頭發泛起幽幽的藍色光華,紅色的LCL液滴一點一點的從發梢間滴落。
根本不會其他的事。
我仿佛是為了駕駛EVA才來到這個世上。
如果我不做EVA的駕駛員的話,或許我就會變的一無所有。
那不就跟死沒兩樣么…
在看到綾波麗安然無恙的時候,碇真嗣心中不自禁的想到了作戰之前綾波麗對他所說的那些話,感同身受的心理和感情以及重要同伴失而復得的喜悅,感動、悲傷、無奈、喜悅…種種感情的交織,使的感情敏感的碇真嗣頓時泣不成聲。
“不要…不要說自己一無所有什么的…下次分別的時候不要再說‘再見’這種悲傷的話了…”
“碇…君?”
少女睜大了眼睛,不解的看著少年:“你什么哭了?”
聞言,碇真嗣伸手擦了一下眼淚,依舊有些啜泣的說道:“雖然我們現在除了駕駛EVA之外一無所有,不過,只要活著的話,總有一天,一定會覺得,能夠活著是一件不錯的事。雖然距離這一天或許還很遙遠,不過在那一天來臨之前,我們還是活下去吧。”
如果是以前的碇真嗣,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但是現在,零觀對他精神上的暗示就像一個鉆頭一樣強制打開了他之前緊閉的內心。雖然還不完全,但是思想和內心卻已經開始向完整的程度逐漸轉變。
再加上綾波麗之前話中的無奈和悲傷與他有著非常多的相似之處,這就使得他脫口說出這樣的話。
“啊——”
看著少年真誠的眼神,少女眼神恍惚了一下,腦海中碇源渡救她的相似一幕出現在腦海里,又被眼前的這一幕迅速沖淡。一股暖暖的、舒服的感覺隨之涌上心頭,面對這種陌生但卻并不感覺討厭的感覺,少女輕輕地低下頭。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該用什么表情才好。”
“只要微笑就可以了。”少年伸出手掌,臉上掛著微微的笑容,眼角邊還有沒有擦干凈的淚水。
少女的目光落在少年那雙被燙傷燒毀的破破爛爛的手套,以及明顯被高溫嚴重燙傷了的手掌心,輕輕的舉起了手,落在少年的手掌上。
同時,被柔和的月光照耀著的臉龐,露出了一個有些僵硬,但卻發自內心,令人無比心暖的美麗微笑。
女神的微笑。
這一刻,兩個自我封閉的人走到了一起,互相敞開自己的心。年輕的他們雖然還理解不了真正生命的意義,但在這一瞬間,在以后漆黑、空無一物的路上,二人將會同行,最終完成真正的覺悟和使命。
這美麗的一幕傳入了碇真嗣的雙眼和腦海中,更被早已在一旁等待著的零觀用超清攝像儀捕捉進了畫面里。
“總算是不虛此行了呢。”零觀把攝像儀妥善的保存好,也不打擾月光下互相對視的少年與少女,轉身離開了。
這個時候要是出去破壞氣氛,那他就未免太不知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