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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零觀才把破碎的結界重新搭建起來。百度搜索给力文学网索性破而后立這個真理,新的結界又比之前進步了許多。
搭建好新的結界,零觀立即投入到搜索吸血種魔術師的行動當中。
這家伙不僅一手摧毀了他和青子正式交往以后的第一個約會,還的從零觀手里擄走了被他保護著的莫君。試問,在青子面前丟了這么大面子的零觀,要是不找回場子那還說得過去嗎?
不過很明顯,對方的躲藏功夫很不錯。
大約是因為事先就知道零觀會找他麻煩的緣故,那個吸血種魔術師藏得非常深,連零觀都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索性零觀在離開現場之后就讓鴉天狗在觀布子市外面布下了監視網,確保對方現在還在市內沒有離開。
既然還沒離開觀布子市,那就慢慢找,終于機會找到那家伙。
由于上一次戰斗自己的疏忽大意,差點被對方反殺掉,青子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在零觀閑暇的時候一直向他請教實戰心得。對此,零觀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自己所有的體會和心得都告訴了她,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了。
時間就這么一天一天的過去了。
轉眼間,時間進入一九九六年三月份。
不知道是不是親眼見到了魔術戰的緣故,兩儀式人格的失衡越來越嚴重。式的人格,越來越孤立,以常人意想不到的程度向周圍轉達著拒絕的意志,而織的人格,則是表現的越來越活潑,甚至和黑桐干也一起去拜年,回程時順帶去了黑桐家里,把某個兄控打擊的昏迷了整整一天。
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沒有“殺人鬼”殺人這個外在因素的刺激。兩儀式人格之間的崩潰也已經是無可避免的了。
觀布子市很少有魔術師造訪,地下流動的靈脈的力量自然也很少被利用。零觀曾經在這里搜查過,并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之后便不再關注這里了。而今天。有人來到了這里,手持著一本古老的書籍。
魔術師迅速的在地面刻畫著魔法陣,很快,復雜、精妙,充滿了別樣神秘氣息的龐大魔法陣刻畫完畢。
“過了今晚。所有不順我意的人都要死!!!”魔術師得意的大笑著,鄭重其事的將手中的書籍攤開,放在魔法陣的最中心的位置,然后催動魔力啟動了魔法陣。
之后,神秘的咒語聲響了起來…
時間已經是三月了,天氣的寒冷也開始緩和下來。
夜晚時分,天空淅瀝淅瀝的下起了小雨。雨聲和夜色交織在一起,沙沙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舒適。
零觀意外的接到了兩儀當主的電話,說是兩儀家的手下在某個隱秘的地方找到了自稱是“莫君”的男人,對方指名道姓的要見他。對此感覺十分驚訝的零觀。立即帶著青子趕到了兩儀家。
再次見到莫君的時候,零觀幾乎不相信這個人就是自己認識的那一位。
由于不配合交出之前的研究成果,吸血種魔術師使用了特殊的魔術對他進行降服,結果,他就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人瘦的跟皮包骨頭似的不說,雙目呆滯無神,整個就是一副被玩壞了樣子。
“他要來找你了…小心…”支撐著說完這些話,這個男人就雙眼一閉,兩腿一蹬,徹底暈死了過去。
查探了一下莫君的情況。發現他只是精神不濟暈過去了,便施展了幾個有助恢復的魔術在他身上。
“要來找我?那再好不過。”零觀冷笑著。
這時,身邊的青子突然問道:“兩儀式人呢?怎么沒見到她?”
兩儀當主沒有吭聲。
兩儀式的貼身管家秋隆恭敬的開口道:“大小姐每天晚上都有出去散步的習慣,今天也不例外。”
青子皺了皺眉:“這個時候出去散去…”
“那個魔術師說不定就找上門來了…嗯。這樣吧,青子你就留在這里吧,我出去看看情況。”零觀說道。
青子點頭道:“那你自己小心點。”
“嗯,你也是。”
零觀出了兩儀宅邸,立即放出使魔進行搜索。
下雨依舊在下著。
通往兩儀家宅邸的小道上,黑桐干也和兩儀式肩并肩慢慢的走著。前者的手里打著傘,傘面往兩儀式那邊傾斜著。
黑桐干也偷偷的注視著身邊的女孩,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撐傘的手已經被低溫凍得通紅發痛了。
對于這個普通的男孩子來說,兩儀式實在是一個很具有吸引力的女孩子。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后來即便是知道她有雙重人格,個性也有很大的問題,這種愛意也依舊沒有絲毫的阻礙和減少。
但是最近,他明顯感覺到了兩儀式的異常。
式對他越來越冷淡,織對他越來越熱切,在火與冰的夾縫中,他感覺有什么自己不知道并且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可是,他卻偏偏沒有力量阻止它的發生。
黑桐干也悄悄地嘆了口氣。
嘆氣聲被雨聲淹沒,并沒有引起兩儀式的注意。現在的她只是靜靜地走在雨中,過分的安靜讓她顯得仿佛對外界的事情根本不會有反應一樣。
石階上迎著黑色光亮的積水,毫不厭倦地蕩著小小的波紋。
靜謐卻又喧囂的雨聲充斥了四周。
“也許我該說點什么!”這樣想著,黑桐干也轉頭看著兩儀式,然而就在他開口的那一刻,旁邊忽然傳來其他人的聲音。
“你們就是那天站在那兩個魔術師身邊的小鬼吧,真是幸運,一出來就碰到兩個讓我感覺不爽的人。”
“誰?”
兩儀式有了反應,和黑桐干也一同看向聲音傳來的那個方向,在那里的是一個他們曾經的男性身影。
兩儀式和黑桐干也都曾經看到他是如何使用魔術,殘骸那些無辜的人的。沒錯,這人就是在商業區擺了零觀一道的吸血種魔術師。
“黑桐,趕快逃!!!”兩儀式整個人都緊張起來,隨手將腰后別著的匕首逃出來,站在黑桐干也前面。
敵人是實力非常強大的魔術師,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兩儀式很清楚這一點,不過如果能用自己的命救下黑桐干也的話,那也算是一種很劃算的事情呢…
“想逞英雄?成全你!!!”魔術師嘿嘿一笑,身后的黑影如同甩出一道觸手,如同鞭子似地抽向兩儀式。
“快逃!黑桐!!!”大聲叫了一聲,兩儀式握緊匕首,矮身從觸手的下方竄出去,用匕首狠狠捅向魔術師的心臟。
“挺有魄力的小姑娘呢,可惜——!!!”魔術師的觸手并不是只有一個,來到他近處兩儀式清晰的看見,這個人后面的黑暗中涌動著數不清能夠形成觸手的物質,那簡直就是無比恐怖的畫面。
“再見了,小女孩!!!”
“不!!!快住手!!!”
在黑桐干也的注視下,一條鞭子一樣的觸手正面擊中了兩儀式,于是,兩儀式整個拋飛了出去。
在路燈光線的映射之下,黑桐清晰的看到了兩儀式望著自己的目光。那是一種夾雜著解脫的訣別目光。
黑桐干也整個人都呆住了。
一動不動的看著倒在潮濕柏油路上的少女,鮮活的生命似乎已經凋謝,有如壞掉的人偶一樣。
黑桐的眼睛滲出了淚水。
但是…
在這個時候,他卻無法真正哭出來。
“來晚了嗎…”
當零觀來到場中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黑桐干也眼神呆滯的往躺在地面上的兩儀式身邊走,魔術師在旁邊看好戲的一幕。
以零觀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兩儀式并沒有死,但也沒有短時間蘇醒的可能,外傷與人格的崩壞似乎起了連鎖反應,劇情中的情節上演了…(